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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在为此做准备前去营救,也就不在乎耶律雄再告诉他这件事。
当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挑战了,却搞这些下三滥的卑鄙手段,用我想知道的消息来要挟我,让我认输,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吗?你难道就是靠这个来撑起你的所谓英雄形象的?”
耶律雄不禁有些窘迫,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输的太难看,给你留个面子,不过既然你不在乎,那等一会儿,我把你直接踢下楼,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在走的过程中两人都小心戒备,但是却都不出手,因为按照规则要到了楼顶上裁判宣布开始才开始动手,这之前出手者都会被判输,就防着双方在上楼过程中打起来,没有裁判,就会有失公允。
卓然其实已经从刚才裁判介绍中知道了对方名字,故意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拳下不打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吧。”
在交战之前,想办法激怒对方,不失为一个良策,让对方在激怒之下,乱了分寸和章法,才有机可趁。
没想到小耶律雄却还是个久经沙场之人。并没有被卓然所激怒,而是淡然一笑道:“我叫耶律雄。辽朝年轻一辈中号称铁拳无敌,从未遇到敌手。所以等一会儿你最好乖乖认输,不然打的你满地找牙,那时脸可就丢大了。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想跟你们天池宗结怨,也不想让你太丢人,这才来心的劝说与你,否则我才懒得说这么多。”
卓然笑道:“你说的已经够多了,希望你等一会儿拳脚也跟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耶律雄站住了,盯着卓然说道:“你叫卓然是吧?我听婵娟说起你。实话告诉你,换成其他人,我今天会手下留情,毕竟你是天池宗的人,但是换成你,我今天即便不把你打死,也会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你等着吧,我的拳脚的威力你等一会儿就会知道。”
卓然拍着胸口叫着:“吓死宝宝了。”
耶律雄愣了一下,还没对卓然这个故意搞笑的动作反应过来,而卓然已经翻着白眼,背着手大踏步登上了楼顶,从旁边事先已经架好的一架梯子直接上到了房顶之上。
耶律雄跟着爬上了房顶,到房顶时,才发现,卓然并没有从楼梯口走开,一个屁股正对着他。
耶律雄道:“你让开!”
“哇,我没想到从这里看幽州城风景不错。”依旧一个大屁股对着楼梯上的耶律雄。
耶律雄气得牙根痒痒,但这时候又不能动手,否则就会被判负,他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随即一个翻身,竟然从卓然的头顶翻了过去,落在了房顶。
只是他擅长的是外门功夫,这种轻巧的功夫要差一些。这一下把房顶踩了个窟窿,差点掉下去,幸亏见机得快,撑住了两边,又一用力,从窟窿中拔,第二次落在了房梁之上,神情颇为狼狈。
卓然哈哈大笑,说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自己长得跟头肥猪似的,偏要学人家蝴蝶飞,你不是找难看吗,哈哈哈。”
耶律雄咬牙切齿,指着卓然吼道:“你休要逞着牙尖嘴利,等一会儿我把你牙都打掉,有本事你撑着别倒下。”
“我想躺下别人管不着,我想站着别人也没办法,至于你,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耶律雄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扭头对着台下高楼上正翘首望着他们的三个裁判说道:“还不开始,更待何时?”
台下裁判高声道:“你们双方先各自站在屋檐两边,鸣锣之后便可动手。如果有一方输了,将会击鼓为号。击鼓之后,再动手攻击者判负。”
“知道了,真啰嗦,开始吧。”耶律雄大叫道。走到屋顶的一角背着手,瞧着卓然。
卓然也走到另一角站住了瞧着对方。
关山楼下响起一阵急促的铜锣之声,众人顿时吼叫了起来,有相当一部分人用契丹话大叫着:“打死他,打死他!”
耶律雄的嘴发出了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咆哮,挥舞棒槌大的拳头,在空中抡了几圈,朝着卓然哇哇怪叫着冲了过来。
卓然在对方眼看要冲到自己面前时,忽然往旁边纵身跃起,同时一个前滚翻,滚到了刚才耶律雄踩烂房顶一个大窟窿的旁边这才停住,哗啦一下,踢倒一片瓦片,从房顶落了下去。啪啪的掉在下面防护网上。有的从防护网缝隙坠落摔下面青石板地上,碎成无数,惊得四周的人都是一身冷汗,还以为有人掉下来了。
这时,从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女子尖叫声,发音略显怪异:“小心!”
卓然扭头一瞧,已经看见下面人山人海的围观人群中,有一个穿着青袍的书生。他目光炯炯,一下就认出竟然就是美人鱼。
美人鱼牵挂自己的安危,这让卓然心头一阵温暖。几乎与此同时,在台阶上又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异国的情调。用的是卓然在现代社会听老外经常说的那种古怪的腔调:“小心!”
卓然眼角一瞥,看见的却是伊娃。她已经站了起来,紧张的望着他,显然卓然这一招有些狼狈,似乎要从房顶掉下来,让伊娃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情不自禁呼叫出声。
卓然眼看两个女人都为自己牵挂,顿时喜形于色。
两人又几乎同时叫道:“小心后面!”
卓然在听到他们声音的同时,实际上已经听到了身后踩碎瓦片冲过来的耶律雄的声响,以及哇哇的叫声。他立刻身子往前一扑,从先前耶律雄踩穿的房顶窟窿处窜进了楼里。
耶律雄飞起来一脚踢了个空,卓然已经从窟窿钻到屋里出去了。顿时又气又急,对台下的裁判叫:“输了,他下了房顶!”
台下三个裁判低声议论了几句后,高声道:“不能算输。规则说只是掉到防护网和落到地面才算输,你要证明他已经落地才行或者把他打倒才行。”
耶律雄又气又急,咬牙切齿道:“好,要打到他还不容易吗?你们等着,我把他扔下来,看看你们还怎么维护他?”
说着他把脑袋探了进去,四下张望。屋里头有些昏暗,特别是靠近房顶处,他一时竟然没有发现卓然藏到哪去了。便高声道:“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下,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下面昏暗的房梁间传来卓然的声音:“有本事你下来,缩到上头算什么好汉?”
耶律雄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从窟窿里跳了下去。
他轻功不行。所以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声音来处逼去,房梁纵横交错,可是毕竟范围就这么大,只要自己小心封住他逃走的路线他就无处可逃。
所以耶律雄得意的狞笑道:“你这是自投罗网,自找绝路。你要在外面,我或许顾忌裁判和众人还不敢如何揍你,但是既然你躲到屋里来,我就可以关门结结实实地揍你一顿。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再把你像死狗一样拖出去。嘿嘿嘿嘿。”他一边狰狞的恶狠狠的叫着,一边朝着卓然逼了过去。
终于看见卓然坐在一个横梁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浑然没当一回事,这两脚晃荡着瞧着他,好像一个骑在木马上的顽童,压根就没当这是几层楼高的房梁掉下去会摔个骨断筋折。外面加了防护网,但是耶律乙辛并没有考虑到他们会转到屋里头去打,所以里面并没有防护网。
不过这时候耶律乙辛也不打算让人追加防护网了,因为刚才短暂的接触,他已经看出来,对手根本就是采用逃避,根本不敢跟自己儿子对决,所以转到了屋里面去了,对于这样的对手,耶律乙辛相信自己儿子能够吃定他。
外面的耶律乙辛洋洋得意地望着那些围着他做的幕僚们和官员们,包括斜对面天池宗的东派掌门人东魁首等人。
第160章我就是你的狗皮膏药()
东魁首眼看卓然没交手便逃进了屋里,一时也有些心急,万一卓然出现个好歹,甚至重伤,那自己的全盘计划恐怕就要受影响。他倒不担心卓然会被打死,因为他相信南院大王还不会公然跟天池宗对抗,当众杀害天池宗的人。但是万一失手打成重伤,甚至伤重而死,那也是难保的。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上前帮忙。
观山楼里,耶律雄顺着横梁慢慢朝着卓然逼了过去。越往前,他就越得意,笑得越响亮,拳头也捏得更响,现在,他恨不得将卓然立刻抓住将他打个死去活来,才能方泄心头怒气。可是,在他接近到卓然面前,还有一丈开外时他正准备抓着横梁飞过去一脚将卓然踢倒,卓然已经自己掉下去了。
卓然是从横梁上头朝下直接栽下去的。
耶律雄简直惊呆了,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怎么自己就下去了?就算他要认输,也没必要头朝下栽下去啊。
正在他奇怪之时,他突然发现,卓然并不是自杀。当卓然往下栽到最后一道横梁之前,他忽然伸手啪的一声,拍住了旁边的立柱,随即,身体双手好像抓住了立柱式的,往下栽的身体空中顺势落下,便紧紧贴在了立柱之上,就好像一只壁虎似的,抬起头望着他,还笑了笑。
耶律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功夫,惊得目瞪口呆,望着他,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然用双脚夹着立柱,双手抱着肩,对耶律雄说道:“我懒得跟你废话,有本事你来抓我。”
耶律雄狂吼着,不顾一切的朝着卓然冲了下去,一路上他的手在横梁上唰唰抓出无数道痕迹。木屑四处乱飞。冲到卓然近前,他猛的往前窜出,半空双拳,一个双峰贯耳朝着卓然轰击过去。
可是卓然却迅速的嗖嗖两下,沿着立柱爬了上去,一直爬到了紧挨着房顶的地方,这才到转过来头朝下瞧着耶律雄,脸上充满了讥讽。
耶律雄本来想一拳将卓然轰下楼去,可是卓然突然消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