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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左邻右舍赶紧答应,把房门拉好了。南宫鼎跟那捕快将人送到了医馆,然后叮嘱郎中赶紧抢救。他担心这女的熬不下去,所以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肩膀,问道:“是谁在你后背刺了一刀?我是衙门捕快,告诉我,我缉拿凶手。”
那女人在吃了郎中的救心丸之后,似乎有些精神了,挣扎着慢慢张开眼。望见南宫鼎,顿时哆嗦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南宫鼎急声问道:“你是谁?你跟光头是什么关系?——光头也就是这家主人,到哪去了?到底是伤杀了你?赶紧告诉我。”
女子声音很弱,南宫鼎几乎要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才能听到。她说道:“我叫香姑,是光头的相好。杀我的人我不知道。”
南宫鼎又问到:“究竟怎么回事?你把经过告诉我。”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南宫鼎如何追问,这个名叫香姑的女人只说不知道,别的什么都没说。
南宫鼎很着急,算算卓然他们该到了,于是叮嘱另一个捕快:“你继续问她,一定想办法问到凶手是谁。我去向大人禀报。”
那捕快赶紧答应。在郎中给那女人疗伤的时候,他一直追问凶手。可是女人始终回答是一样的,不知道。甚至问当时发生了什么,都只说不知道。
南宫鼎快步离开了医馆,回到光头家,在门口,几个街坊正在那议论着。见到南宫鼎回来了,赶紧陪着笑招呼。南宫鼎问道:“你们几个没有进去过吧?”
“没有进去过,我们就守在门口。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女人死了吗?”
“目前还没有死,但是伤的很重。那女人你们认识吗?”
几个街坊立刻点头,说道:“那女人是个歌姬,经常到光头家来玩,跟她一帮朋友喝酒,吵的左邻右舍不得安生。我们曾经劝过几次,可是这光头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答应是一回事,实际上却做不到,还是我行我素,那女人也是这样。唱的歌声音尖的很,整条街都能听到。”
南宫鼎又问道:“这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是说最后这一次,你们有人看见吗?”
几个街坊相互看了一眼,都一起摇头。说道:“刚才我们就在议论这件事,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没看见,而且也没听到里头有动静。上次有动静还是两天前,这两天以来他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我们还以为他出去了,没想到屋里有个人,真是奇怪,他干嘛把这女人关到屋里?”
一个街坊说道:“我看到女人抬出来的时候有血,会不会是他们俩争嘴,光棍杀了这女人呀?”
另一个街坊立即否定了这个说法,说道:“绝对不可能,光棍很喜欢这个女人,还说准备娶她为妻,不打光棍了。至于为什么后来没有成亲,搞不明白。他怎么可能杀死女人呢,再说了,要杀她为啥不带到外头去杀?偏偏在自己家杀了她,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衙门是他干的吗?”
南宫鼎一听,这街坊推测的还真有道理。看来高手在民间,半点都不错。
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有急促的马蹄声过来了,上面骑的都是捕快,翻身下马。却原来是云燕派来先担任警戒的衙门捕快。
南宫鼎吩咐这些人派一个人前去医馆,陪同另外一个人继续询问重伤的女人香姑。同时担任香姑的护卫,以防凶手再下手。
刚部署完,就听到远处有鸣锣开道的声音,便知道是卓然来了。
卓然的轿子来到门口放下,他从轿上下来,瞧着南宫鼎说道:“情况怎么样?”
南宫鼎说道:“我调查一个叫光头的人,他是那卖春宫图的胖掌柜的客户,负责批发的。光棍一条,没有家人,单身住在这,这是他的家。我来的时候发现门上了锁,从外面锁上的。问了邻居,说是两天前见他外出,还没回来。我本来想走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想进去看看情况。”
“所以我就从后面翻墙进去,结果屋里看到了一只女人的脚。我立刻破窗而入,发现这女人后背被人捅了一刀,血流了很多,但是人却还没有死。便马上送到医馆去了,我问她是谁杀了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只说她叫香姑,是这光头的相好,但是谁杀了她,对事情经过这香姑却怎么都不肯说,只说不知道。”
“问了左邻右舍,他们也都说两天前见过光头,最近两天没见他。而那个女人以前经常来他们家,跟朋友一起吃喝玩乐,那女人是一个歌妓。但是这次什么时候来的?邻居不知道。我了解到的就是这些。”
卓然说道:“很不错,因为你的机警救了一个人的性命,走,进去瞧瞧。”
卓然来到门口,习惯性的取出指纹刷,提取了门上的指纹,然后进到院子。一直来到正房,正房的门先前南宫鼎他们没有碰过,连进去抬人都是从窗户抬出来的。所以卓然提取到了门上的铜锁上面的指纹。
提取指纹之后,卓然扯掉了铜锁,推开了房门。先观察地面,没有留下脚印之类的痕迹,这才走了进去,到了屋里。跟进来的南宫鼎说道:“那名叫香姑的女人就躺在这桌子后面,仰面朝天。”
刚说到这,南宫鼎忽然眼睛睁大了,直愣愣的看着里屋的地上,那里竟然还躺着一具尸体。是一个男人,脑袋伤口流出了一大滩鲜血,在头部附近形成了血泊。南宫鼎张口结舌,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没有尸体的。”
卓然立刻抢步上前,抓起那光头的手诊脉,已经摸不到脉搏了。又看看后脑的伤,已经把后脑拳头大的一块都打得整个塌陷进去了。目前来看,致命伤应该是后脑的这处钝器伤。卓然伸手摸了摸血,发现血还是热的。他立刻站起身对南宫鼎说道:“马上搜索附近,看看有没有人可疑的人刚刚离开。”
南宫鼎赶紧飞奔出去,立刻安排外面捕快分头沿着几条街迅速追下去。
卓然抬起头四下张望,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房梁,沉吟不语。云燕一直跟在卓然身边,追捕的事交给南宫鼎和侯小鹰。而云燕留在卓然身边,很可能卓然还有进一步的安排,不能全都走了。
眼见卓然沉吟不语,云燕低声道:“这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空挡上有人被杀死在这屋里。死的这个人是个光头,会不会正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光头呢?”
卓然说道:“马上去叫邻居来认人,看看是不是他。”
邻居很快被叫了进来,吓得浑身发抖。经过几个邻居辨认之后,确认死者就是这屋的主人光头。
卓然问这几个邻居,就在刚才南宫鼎他们把女人抬走之后。这期间有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响动,或者人呼救什么的?
几个街坊摇头说,他们在院子外说话,说的很高兴,没有仔细听屋里。因为他们不知道屋里还有人,更不知道可能还会发生命案。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听,而又隔着院子,屋里就算有什么动静,只要声音不足够大,还是很难听见的。
卓然便让那几个邻居离开了。
卓然对云燕说道:“你觉得凶手是怎么杀死光头的?”
云燕说道:“刚才南宫鼎说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尸体,怎么忽然出现了尸体?这期间应当最多一顿饭功夫。光头是怎么出现在屋里的?凶手又是谁?门口可是有好几个街坊在说话呢。显然他们不可能是从门口进来,但是这家人的后院是通向后面的小巷的。小巷比较僻静,凶手从那翻进来,前面的人估计听不到。”
“我觉得他应该是跟受害人,也就是光头两人是一起来的,而且两人关系应该比较熟。所以他趁着光头没有防备,忽然从后面狠狠一根闷棍,把他给打倒了。然后再翻墙出去,因为院子没人,他可以很从容的离开。
第849章光头被杀()
卓然说道:“你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有一个不好解释的,就是他们俩为什么要翻墙进来?而不走大门?这对光头来说是不可理喻的。”
云燕说道:“或许是因为屋里已经有人被重伤或者被杀了,却还没死。他们担心走前门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前院有几个人正在商议这件事。他们不想打草惊蛇。”
卓然抬头看了看横梁,又瞧了下死者头部的伤,对云燕说道:“你注意到了吗?死者后脑的这处伤是在后枕部,而不是在头顶部。假如你刚才所说的情况,凶手从后面猛击光头的,脑袋应该是斜向下劈下来的,所以应当打在他的头顶或者侧位,而不会直接打到头枕部。”
“一般来说,棍棒之类的钝器要打在一个人的后枕部,要么是从两侧横着平扫,要么是从上部直接击打脑袋。而一般不大可能在他的后方击中他的顶部的,因为顶部近乎平行于地面,打击的角度就不对。当然,不排除某些极端情况下,也可以打击到头枕部,比如被害人是趴在地上的,又或者是低着头,而凶手在他前面从上往下击中他的后脑。”
“除了这些极端情况之外,实际上还有一个很有用的招式能够直接击中人的后脑。那就是趴在横梁上,等被害人出现在自己身下,再突然袭击,狠狠从上击中被害人的头顶部位。用棍棒钝器狠击死者的枕部是与尸检痕迹相吻合的。——我想上横梁去查看一下有没有人潜伏过的痕迹?如果有,我的推断能够成立的可能就大了很多。”
他叫云燕去找来了一架木梯架在横梁上,爬上去观瞧。结果发现横梁上灰尘有擦拭的痕迹,那儿很宽,上面趴一个人没有问题。
而从横梁上的痕迹来看,也很像有人曾经匍匐在此。难道这就是凶手隐藏的地方吗?
卓然注意观察横梁上,留下了一些带着灰尘的指纹。他略一沉吟,立刻从梯子上直接跳了下来,快步来到床边。小心伸手到被窝里摸了一下,回头望着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