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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夏依苏“噔噔噔”的冲上前,她一言不发,咬着牙,冷不防抬手,猛地往元峻宇脸上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啪啦”,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把元峻宇的头甩得歪过一边去。
元峻宇一怔,他站在那儿,没有动。
站在门口的白鹏也惊呆了。
很快,元峻宇回过神来了,他若无其事那样的扬声笑了起来,把他另外一边脸转了过来,凑近到夏依苏跟前,用了轻描淡写的语气,笑着说:
“打了左脸,要不要也把右脸打了?”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她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无视他是皇子身份,竟然又再抬起手,就要往元峻宇的右边脸甩去。元峻宇把头一侧,飘逸的躲开了去,随即他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夏依苏的手腕,轻笑着说:
“宝贝,你怎么这样听话?还真的打啊?”
第463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2()
谁是他的宝贝来着?不要脸!夏依苏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地骂:“元峻宇——”她连名带姓的叫他:“元峻宇,你怎么这样卑鄙无耻?”
元峻宇挑起一双眉毛,笑着问:
“我怎么卑鄙无耻了?”
夏依苏咬牙说: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我,欺负我,我也忍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把我当了傻子一样耍?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儿?”
元峻宇一头雾水,显然不明白她的话:
“依苏,你是不是误会些什么?”
这家伙,在装傻!夏依苏气死,她说:
“误会?太后都让人传话给我爹爹了,说四殿下你要订亲,将娶楚大小姐为正妃,娶我为侧妃。这事儿,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元峻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也没否认,而是用了毫不在乎的语气说:
“哦,原来是这个啊?”
夏依苏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元峻宇眯缝着一双眼睛,咧嘴笑,他慢条斯理说:
“依苏,你还真是天下最蠢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这已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嘛。”
夏依苏瞪他:“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跑来问你。”
元峻宇摇头,长叹了一声:
“依苏,看来你的蠢已是无药可救了。”顿了一下,他又再说:“那我只好画公鸡画出肠,告诉你这个蠢女人了。我并没有欺骗你,把你当了傻子一样耍,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爱你,也真心的想把你娶进门来做妻子。”
呸,这个时候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夏依苏气不打一处来,逼近他,再次无视他的皇子身份,气势汹汹的说:
“元峻宇,告诉你,我天生是做正牌夫人的命,才没那么贱格做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不管怎么样,我是宁死不屈,只愿做鸡头不做凤尾!”
她再次逼近了他,又再说:
“元峻宇,你知道‘只愿做鸡头不做凤尾’的原话是什么吗?是‘宁为鸡口,不为牛后这’——意思是说,宁愿做小而洁的鸡嘴,而不愿做大而臭的牛菊花——菊花,就是屁股!再通俗一点说法就是:宁可嫁一个穷男人,做他唯一的女人,而不愿嫁身份地位高贵的男人,做他的小妾!”
元峻宇看她,拉长了声调:
“哦,这叫只愿做鸡头不做凤尾啊?我明白了。”
他明白个鸟!
夏依苏的委曲,气愤,伤心,无处可诉。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会发疯的,可她又不好冲上去跟元峻宇这家伙撕打,这家伙武功太高,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打翻。
她想也没想,伸脚,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欺负元峻宇听不懂,用了英文骂了一句粗口:“jackass(混蛋)。”
不想因为太用力,椅子一动也不动,她却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脚甲,一阵钻心的痛,不禁“哎哟”一声,抱起了痛脚,很狼狈地蹦跳了起来。
元峻宇把头侧过一边去,“吃吃”地窃笑了起来。
夏依苏觉得自己真是衰神二代,人家喝口凉水都被塞牙,而她不单单被塞牙,还几乎要被噎死。
在冲出书香斋的时候,夏依苏还不忘把那张椅子高高抬起来,狠狠的摔到地上,“叭啦”一声巨响,椅子顿时四分五裂。然后,在元峻宇的大笑声中,夏依苏横冲直撞地冲出书香斋,跑下了楼。
背后的元峻宇,笑得更欢了。
他在窗口看着夏依苏跑到楼下是,再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完全看不到之后,笑声终于蓦然而止。
他跌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一动也没动。好一会儿后,悄无声息地叹息一声,缓缓地往椅背上一靠,仿佛心力交瘁的样子,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白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了过来:“主子——”他问:“为什么没对县主说事实?”
元峻宇眼睛没睁开,却问:“有用?”
白鹏说:“没用。”
元峻宇说:“没用那为什么还要说?”
白鹏说:“可是,县主误会你。”
元峻宇的眼睛没睁开,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无奈:“我宁可让她误会,也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为了这事,元峻宇几乎没跟太后闹翻,太后甚至以绝食来威胁。后来太后好不容易协妥下来:元峻宇可以娶夏依苏,但夏依苏只能为侧妃,正妃必须是楚明美。元峻宇原本可以拒绝,但最近遇到一件棘手之事,令他颇为踌躇。不想这一踌躇,令夏依苏产生了误会。
此时夏依苏,怒气冲冲出了四王府。
她没有直接回夏府,而是去了和乐楼。
她坐在楼下的大厅里,叫小二拿来了酒,然后自个儿喝。楚家浩也在,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筝,坐在舞台的一角,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弹筝,修长的十指快速交织着在琴弦上,随心所欲飞舞,弹奏出来的一串串音符,丝丝缕继漫过心底,给人一种很忧伤的感觉。
有几个妙龄少女在跳舞,一边唱:
“……抽一口烟,让那烟雾在夜晚的风里飘飞,放空思绪,让所有的回忆全都沉睡。即使心已碎,却不愿意买醉,只要爱过,就应该无怨无悔。
看看夜空,星星也变成了你的脸,分手不一定都是在雨夜,反正心都伤了,又何必在乎是什么天。
爱来过,又走了,伤心也是一种美。缘到了,又尽了,放手何尝不是成全。如果要用一生做代价,我也愿意再爱一回。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唱出如此忧伤的歌,看着夜空划过的流星,我来不及许下关于爱情的愿。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流出如此伤心的泪,沐浴在夜晚的微风中,我的心,在撕裂……”
这歌,叫《思念触疼了谁的弦》。
楚家浩把他在二十一世纪作的歌,都搬到这个朝代来了,还编排了舞曲。他除了音乐,没有别的爱好,音乐是他逃离现实而进入的幻想世界,一个伤感,惆怅,而又浪漫的世界。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是玉七专程为我的文文作的词。)
第464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3()
夏依苏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听,一边喝酒。她不知道楚家浩这歌,是为她而作,抑或,是为元绿娅而作。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爱过的男人,都离她而去了。此刻的她,在爱情上一无所有。
不远处坐着一个独臂的黑衣人,一双带着狠劲的眼睛朝她扫过来。
夏依苏的目光无意中跟他四目相对。夏依苏一怔,她觉得这眼神无比的熟悉,像在那儿见过,还来不及细想,只见夏目北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她身边:
“咦?妹妹,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喝酒?”他一张望:“紫烟和雪影呢?两个丫头没跟你出来?”
夏依苏嘟哝:
“没跟。我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的。”
夏目北瞧瞧她:“你的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抑或,是谁惹你生气?”他摩拳擦掌:“妹妹,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去。”
夏依苏心情极不好,只觉得一颗心,沉沉的,像灌满了铅,很重,很累,很倦,很无奈,也很悲哀。她开心与不开心,脸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别说夏目北,就是瞎子,也会感觉得到。
她垂头丧气的说:“我失恋了。”
夏目北听不懂这个词,莫明其妙:“失恋?是什么?”
夏依苏低头喝酒,一边说:“失恋,呃——失恋就是一个很傻很痴心的女人,被一个花心兼黑心的无良男人欺骗,然后产生极大的悲伤和痛苦,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和绝望。可懂?”
夏目北摇头:“不懂。”
夏依苏说:“不懂拉倒。”
夏目北放弃了劝说,看着她很是无奈的说:“好吧,如果你不开心想喝酒,那你就尽情喝好了,大不了你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家便是。”
夏依苏嘿嘿笑,她还真想一醉解百般愁。
喝着喝着,夏依苏有点高的,话便多了起来:“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蠢?竟然会喜欢一个花心兼黑心的无良男人!二哥你说,我是不是有眼无珠?”
夏目北倒也聪明,一猜就中了:“花心兼黑心的无良男人?你说的是四殿下?”
夏依苏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她自个儿絮絮叨叨:“我真蠢!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只恋一头猪?世上的男人,又不单单是他一个对不对?跑到大街头随便抓一个,只要是雄性动物,都比那花心兼黑心的无良男人强,我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多找几棵树试试?”
说完后,夏依苏便仰起头,凄凄惨惨地笑将了起来。
她还真的喝多了。
舞台几个妙龄女子跳完舞,下去了,只有楚家浩一个人在那儿弹筝。夏依苏一时兴起,跑了过去,爬上了舞台,然后站在中央。夏目北追了过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