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真凶这种事情,我一天都能做个七八次的样子。”
陈全顿时感觉到自己找到了救星,他哭天抢地地说到:“快救救我这个无辜群众!”
“当然,我们一定能帮你脱罪的!”百丽儿眼神坚定。
温妮抖开了自己的大衣,威风凛凛地说到:“那么就让我们从头到尾把这辆列车排查一遍吧。”
一行人来到了这列银河快车的车头,
操控台边上,正坐着一个头戴列车帽的列车长,他看起来就像是白袍一样,已经死得透透的。
“银河快车现在是自动驾驶的状态,五天过后,就会到达下一站。”温妮看着操作台上的数据面板,朝众人解释。
接着她又从怀中抽出一只钢笔,将车长袍的帽檐掀开了一条小缝,里面渗出血水来。
温妮朝着百丽儿点点头,
百丽儿又是拍照又是记笔记,显得很是敬业。
接着温妮戴上白手套,掀开了车长袍的帽子,他的头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果然是用利器谋杀吗?”温妮看着那道刀痕,她的电子脑袋不停地推算着,
“刀痕非常地深,破开了头盖骨,说明这柄利器非常锋利,并且使用者有很大的臂力,可以将人骨轻易破开。”
接着温妮又查看了车长袍的手臂,脚掌,说到,
“车长袍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凶手攻击他的时候他并不知情。”
接着温妮又看了看车长室的小门,上面的铁锁没有损坏的痕迹。
“凶手是很熟悉作案环境的,更确切地说,他是很熟悉车长的人,百丽儿,记下我的推理。”
百丽儿立刻在笔记本上书写起来,温妮不得出了车长的死亡结论。
“银河快车长袍,
被利器切破头颅而死亡,凶手可能是熟人。”
得出结论后,
众人又赶往下一个受害者的凶案发生地,银河列车的维修室。
维修室里凌乱不堪,好似被暴风雨席卷过,
维修员跟白袍一模一样,只是他被一柄长长的撬棍,死死地钉在天花板上。
温妮查看了凶器的把手,连连说了几声奇怪,然后又看了看门锁,已经被毁坏了,可是她还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妥。
“看起来像是破门而入的凶杀啊。”李华梅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回凶手跟维修袍不熟吧?”宋乙凤也说到。
可是温妮却摇了摇头,说到,
“花生粒儿,你站在维修室外,假装踢门而入的样子。”
于是百丽儿站在外面,假意踢着门。
站在室外的众人立刻明白了,这个维修室,在维修员呆在里面时,是不可能破门而入的。
因为这个维修室实在是太小了!
只要有一个人呆在里面,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够站进去,所有的维修工具挂在四壁,已经没有了任何空间。
“会不会是二人打斗后,撞破了室门,然后才显得凌乱的呢?”陈全问到。
温妮却摇了摇头,
说到:“我先前也做过这样的猜测,只是你们看看这根撬棍。”
众人看向那根撬棍。
“这根撬棍实在太长了,若想要刺中敌人,再钉在房顶,那么只能跪着。”
温妮跟众人演示着,
“我判断,凶手一只手撑着维修袍,一只手拖着撬棍,然后狠狠地一扎,将尸体固定在天花板上。”
众人看着温妮的演示,
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看来这个尸体的确不是在这里被杀死的。
温妮将维修袍的尸体放下,
又检查了手指了脚掌,这个维修袍的手指和脚掌却满是伤痕。
“这应该是搏斗的痕迹吧?”陈全问到。
“不,这种伤痕是并不自然。”温妮解释到,
“人在搏斗的时候,会因为角度和力度的不同,在手掌和脚掌的不同部位留下淤青和擦伤,可是这个家伙,却只要擦伤没有淤青,说明凶手用了某样东西故意将他的手脚弄伤,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温妮停顿了一下,
“手上的擦伤居然和脚上的擦伤一样,说明凶手是脱下死者的鞋子,故意弄出伤痕,然后再帮他穿上的。”
“啊?还有这么蠢的凶手?”陈全惊讶到。
“凶手这么做,并不是愚蠢而是传达一个信息,”温妮托着下巴说到,
“他不希望死者在死亡以后,身体上还是干净的,他极力伪造一种血腥,伤害的符号,就是为了给发现死者的人警示,并且表明了自己伤害敌人的立场。”
“就像是鞭尸吗?”李华梅问到。
“像是克服自己的懦弱,克服自己的恐惧。”温妮回答。
“真是太形象了,大侦探就是大侦探。”陈全使劲拍着马屁。
“请记下我的结论,”温妮朝百丽儿说到,
“维修室的尸体维修袍,
怀疑是第二抛尸现场,在第一凶案现场被人轻松杀死后,在维修室内伪造成搏斗死亡的场景。”
众人看过了第二具尸体,
接着赶往第三具尸体的所在地,列车中段的过道,侍者死亡的地点。
可是众人到达那儿时,
尸体却不见了,确实不见了,只有一个散落的托盘,还有打翻的茶水茶杯,没有任何尸体的痕迹。
“怎么回事?”李华梅惊呼,“方才明明在这儿的!”
“不可能的,我也看到了!”宋乙凤四下寻找,“死得老惨了,连脸都没有了!”
温妮掏出藏在大衣里的烟斗,
眯着眼睛朝着二人问到:“你们却是见过尸体吗?”
“当然!”
“不会错!”
二人斩钉截铁地回到。
第158章 第六具尸体()
“哦,一定是你们两个行凶的!”陈全用手指了指李华梅和宋乙凤。
“告你造谣!”
“不要乱说。”
二女跳起来就要给陈全一套组合拳,却被百丽儿拦下了。
“二位,”温妮劝到,“在没有找到真凶之前,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凶手。”
温妮吸了一口烟,说到,
“真正的凶手是不会说出自己是凶手的,我需要你们看到的侍者袍,他的死亡场景描述。”
李华梅掸了掸袖子,说到:“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两个想要一起探讨一下电影剧本,就来到过道上,结果就看到了。”
“死相恐怖,没有了脸,倒在了过道里。”宋乙凤形容到。
“他身上的衣服有破损吗?”温妮又问到。
“有,有,脏兮兮的,好像刚从煤窑里拉出来一样。”李华梅皱着眉头。
“而且上衣的领口也破了,只是裤子却完整无缺。”宋乙凤解释着。
“有趣!”
温妮两眼发亮,连忙示意百丽儿将她的结论记下,
“第三个死者,
侍者袍,原本尸体在过道上,可是身体的状态却并不是过道的环境造成,现在尸体消失,有可能被凶手挪走。”
众人得出了依据一点点推理获取的信息,总结出的结论,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尸体出现地。
这儿是一节车厢,
虽是车厢,却毫无明显的标识,原因是这儿是一处特有的工作专员车厢。
银河列车有时候会有特派专员,监督并记录列车的运行状况,现在这个特派专员,手中握着一瓶奇怪的青色液体,瘫倒在地上。
“是鹤顶红的浓缩液啊,”温妮看着那个专员手中的毒药,“看来这个家伙一心赴死。”
“为什么跑到列车上自杀呢?”陈全捂着鼻子。
“放心,鹤顶红这种混合的毒剂,必须喝下去才会有效果,可是这种剧毒毒药,一旦喝下十秒以后,人就会死亡。”
温妮看着那半瓶毒药,摇了摇头,
“我见过很多服用鹤顶红自杀的人,他们不会在毒药瓶里留下这么多毒药,除非,除非他服毒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温妮看着敞开的车窗,
摇了摇头说到:“选择毒药自杀的人,内心是渴望平静地死去,跟那些跳楼或者跳桥的人完全不同,那些人是因为想要摆脱压力,而选择服毒的人十分清楚,压力无法把他压垮,死亡则是另一种对抗,并不是说他们是勇者,只是服毒的人通常为了得到一个更好的结果而选择死亡。”
“你把我说蒙了。”陈全一脸疑惑。
“若是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自杀,一个女人选择跳楼,是为了让男人能够看到自己,从而最终选择自己,另一个女人选择服毒,是为了让男人遗忘自己,最终选择活在另一种生活里,换句话说,选择跳楼的女人希望自己的压力转嫁,而选择服毒的女人,则是希望所有压力化为无形。”
“这也太玄学了吧?”陈全摇头表示不认同。
“啊,在心理学上,这叫朝阳型人格和夕阳型人格,朝阳型人格会把压力无限放大,而夕阳型人格会把希望无限缩小。”
温妮靠近了那个专员袍,用钢笔掀起了他的外衣,把戴着手套的手掌伸进了外衣口袋中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张相片来,
“看来我猜得没错,朝阳型人格的人,死前会把这样的相片撕碎,而夕阳型人格的家伙,会选择遗忘自己身上的相片。”
众人看向那张照片,
专员袍正搂着一个年轻的袍子,在夕阳下笑的非常开心的样子。
“这么说这个专员袍是为情自杀?”陈全妄自得出结论。
“我刚刚说过,这儿有两个疑点,
一,鹤顶红只喝了一点,这是所有自杀者不会犯的错误,除非被人打断,
二,车厢的窗口大开着,这是服毒的人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想要安静地离去,任何声音都会刺激他们。”
“所以你的结论是?”陈全问到。
“请记下我的结论,第四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