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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仙人师父怔了怔,道:“你今日下山做何为?”
我道:“我是被逐出的弟子,自然是回到凡尘,况且,我的养父母年事已高,我得回去尽孝。”
周仙人师父闪身而来,怒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誉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
周仙人师父说道:“我知道上次的事,做师父的有责任,眼界狭小,但我也是无奈之举,只能做出下策。如果你是因为心中恨怨师父不做为之举,那你这与自己赌气又有什么差别?”
我说:“师父,我不是赌气,更不会生任何人的气,我只是觉得长仙门不是我该留之地,我不想成仙修道,只愿甘心做一个凡尘俗子。”
周仙人师父说道:“胡闹,不知是你这忆症还没好的缘故,又或者另有其它因由,若是有,你大可当着我的面以及师祖的面说个一清二楚。誉儿,你可得仔细想清楚,你是修行的上好苗子,这是我当初下山初见你之时便肯定的事,正因为如此,我才引你进入山门,若得所学将来像你师祖老人家一般,游历天下,救万民于水火,此为大道大德。你师父无能替你恢复当初,可现今你师祖回山,他老人家若非有十足把握,绝对不会与你说上一分的希望,你难道要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吗?”
我脑中的记忆有限,记不清很多事,因为我很明白我内心深处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但是,此刻处于宋誉的我,何曾又不想真正的成为一名长仙门修行弟子,何曾又想与芙蓉师姐就此分道扬镳,此生不见。可如果不这样做,那么接下来我与柳青必然是天天相见,原本两人之间就有恩怨情仇,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岂不生事……
周仙人师父见我半天不说话,气得一张老脸发青,而稳坐于高位上的师祖,倒是一脸平静和蔼,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看了好半天方才说道:“你有心事,不想说,我们也不便追问。但是,你应当听过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忙道:“听过。”
师祖道:“当日要不是我恰好回山,要不是白吼与我同行,你的这条小命怕是就葬在了山崖之底,或是尸体生蛆发臭,又或似被野兽分食。如此说来,我是否与你有恩。”
我不知师祖何意,说:“自是有恩,此恩大德,宋誉永世难报。”
“哈哈……什么永世十世,我现在倒也有些心急,怕是我活不了多久这就西去,所以,我要你现在就报,你可愿意。”师祖说。
“师父,你老人家修行大成,哪怕再过百载,依是现今此般。”周仙人师父说。
师祖并没有搭理他,反而重申道:“你半天不回,难道你是想否认此事?”
我说:“师祖,并非我想否认,而是当下我毫无其它,纵是有心,怕也难以让你如愿。”
“我说你有。”师祖站身而起,走下台阶,在我们面前来回走动几步,旋即说道:“你既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况且,这又是救命之恩,而我现在要你报,也绝非要你以性命相抵……这样吧,你就留在长仙门,拜我弟子周一水为师,让他传你教法,他日弘我长仙声名。”
师祖的意思,说得很是清楚,无非就是想要借此名头,让我留在长仙门。准确的来说,他并不是想害我,而是想要帮我,彻底的帮我。但我心中依旧有些纠结柳青……
“你这家伙,以往脑子灵光,今日怎么木头疙瘩,难道你还想让师父跪下身来求你做我弟子不成?”周仙人师父顿怒,要不是碍于师祖在场,怕是已经忍不住在我脸上留下指印了。
我咬了咬牙,脸色一横,当即跪下身来,重重的给周仙人师父磕了三个响头,旋即又向师祖磕头。“弟子给师父行礼了,弟子给师祖行礼了。”
当日下午,由周仙人师父传递治疗我体内残毒的药丸,由于残毒存在体内时限太久,想要完全治愈恢复当初,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
在这一个月时间之内,我虽然已经名正言顺成为了长仙门弟子,但我还是依如往常那般每日尽心做我该做的杂役事务。而在这期间,与我多少往来的人除了周仙人师父便是月芙蓉师姐。恰得周仙人师父传的三乘教法,多处生涩难懂,月芙蓉师姐尽心全力想教。
一个月之后,残毒在我体内清理干净,得师祖再次验伤,已无大碍,而且,有着一个月时间与月芙蓉请教三乖教法,此时那些信息顿时像是烙铁一般印在了我的脑海。
时间,不知为何突然过得很快,快得就像是眨眼之间,又像是已过沧海桑田,得幸于天身修行根基,三乘教法我已烂熟于心。便在这时,又得师祖传承炼丹术术,修行大增,一时在长仙门风头竟盖过了其他师姐师兄,而这其中自是包括柳青。
第240章 香消玉殒2()
这一日,在我看来具体也不知到底是何日,但我心里似乎又想要告诉我从第二次拜入仙门到今天为止,又有五年之久。
在这五年时间,我修为大增,除了师祖师叔以及两位师叔,仙门之下难有对手。除此之外,我与月芙蓉师姐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与此同时,倒是与柳青形如陌路,而柳青也不知在何时倒是与那两位师兄走得更近……
半山亭台,月芙蓉身着银白仙袍,坐与我的对面,含笑抚着长琴,琴声悦耳,泌人心脾。一曲终,我拍手叫好,但月芙蓉的脸上却并没有呈现半分笑意。
我见状忙问:“芙蓉师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月芙蓉幽幽叹道:“这一曲幽离,是一位妻子期盼丈夫归来之曲,一旦弹出,这哀伤传致每根琴弦,倒是让人细细品味心中有些难受。”
我说道:“芙蓉师姐,那以后就不弹这一曲幽离便是了。”
月芙蓉突然娇怨瞪了我一眼,口气一变,说道:“你这个呆瓜,莫非你是想让我像这琴谱中的女子那般,长久不能一丈夫相厮相守不成?”
我一时发愣,不明所以:“芙蓉师姐,你这是何意,我为何听不明白啊。”
月芙蓉叹了一口气,索性站立起身,拉着我的手直白说道:“自你上山以来,你我相识历有八载之余,我对你如何,你不是不知,你对我如何,我同样心里澄明。况且,你现在风华正头,正是长仙门将来弘扬传承最大希望,我已说动了师父,她这才准许我们往来,对了,还有师祖颇为偏爱于你,你何不曾着现在将我们之事如实相告,届时你做我的夫,我做你的妻,如此难道不好?”
一个女子,又是像月芙蓉这样的仙子,直白的将心中之话说了个一清二楚,即便是相处已久的知心人,她在说完之余顿时脸上挂上羞红,但此刻她正壮胆借着这根劲头,又说道:“你这个呆瓜,难道不想一我朝暮相处不成?”
我确实一愣,但旋即醒悟,说道:“哈,芙蓉师姐,多亏你此刻亲口提出来,否则,我还有些担心是自己一厢情愿呢。实话告诉你,前些日子我便想过此事,只是怕师叔她老人家从中相阻。既然师叔老人家答应咱们之间的事,我这便与师叔一谈,再请师祖做主。”
月芙蓉一听,顿时脸上娇羞艳红,自主投怀送抱,我俩心心相印,如今修行有道,当真是老天爷眷顾之人。
我与月芙蓉一番商量,准备次日一早将此事与师父相谈,依着这些年他对我的照顾依赖,我肯信他一定会赞同此事,至于师祖老人家,我相信他同样不会反对。
次日,还未用过早膳,我来到了周仙人师父房外,两声敲门得允许之后便进了屋内。周仙人师父盘腿修行,正在做早课,我不便打扰,只得安静的坐于一旁。快到半个时辰之后,周仙人师父收了功,看向我便问道:“看你这脸上欣喜,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我抓耳挠腮,脸顿时红得像猴子屁股,但事到眼前,而且,我还得尽快回复月芙蓉,只能厚着脸皮如实与周仙人师父说道:“师父,这一次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见他点头,我又说:“我与芙蓉师姐情投意合,彼此谁也离不开谁,恰此如此年纪,不想辜负她一片情意,所以,弟子想要取芙蓉师姐为妻。”
周仙人师父先是一愣,旋即开怀大笑,说道:“你这小猴子,你与芙蓉之事,就算我老眼昏花,但心却跟明镜似的。还别说,前些时,我曾有意将此事与你师祖老人家相提,他听后大为高兴,原本还想隔几日找个时辰与你商量与芙蓉商量,没曾想你倒率先自来。”
我喜道:“师父,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周仙人师父道:“你既有此意,芙蓉亦有此意,长仙门上下无一阻拦,这样吧,我这便将你两位师叔请来前去你师祖老人家那里商量天数时辰。”
“多谢师父。”我跪身谢礼,完毕又行了一礼,匆忙的离开了前去找月芙蓉。
在见到月芙蓉之后,我忍不住心中欣喜,立刻将好事相告。她听后,心中欢喜自是与我一般无二,两人温存一番,只等师父准确时辰,我们好事成双,在这人间做成那对比翼鸟。
五日之后,是一个吉日,这是下午师父给我准确回复。长仙门远离尘世,处于偏僻,在这里办喜事,自然没有外界那般欢庆,而且,山野长仙殿内也只是我们这一对第一次促成好事,所以,准备不准备压根提不上来。不过,对于这些问题,我与月芙蓉早已心灵相通,完全不介意,只等花好月圆那一天而已。
只有五日,可偏偏在这段时间,仿佛度日如年,恨不得早一点来到那一天。终于,好日子在艰难的等待中到来,整个长仙门上上下下虽是只有十余人,但趁着这几天等待,师祖特意让师父下山采购了一番,灯笼红花,一样不少,给整个长仙门添上了一层喜庆。
由师祖做主,我与月芙蓉喜结连李,自此你中有我,我中有她。整个长仙门也因此一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