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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妃嫔们也都微微侧目,只有余贵姬趾高气昂的看着佩芷。
这便是得罪她的下场吗?
“皇上,这贱婢之所以冲撞臣妾,也是因为臣妾发现了她家主子的秘密。”余贵姬冷眼看了一眼佩芷,转向又对晏眴说。
“什么秘密。”晏眴也看的与她绕弯子,便直接问道。
“往日蒋婕妤与武华王有什么交情,咱们大家也都是知道。原指望她进宫之后能安分守己,可是没想到,她进了宫也不安分。”余贵姬赶忙说道。
蒋舜华抬眼看了看晏眴,随即又跪在她的面前道:“皇上,臣妾没有。”
如今不管她如何辩驳都没用,不让余贵姬说完,不让晏眴彻头彻尾的明白过来,蒋舜华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没有?当日你在冷宫,武华王与你私会,你以为足够隐蔽,然而你没想到,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看在眼里的。”余贵姬陡然提及冷宫的事情,蒋舜华倒是无法辩驳了。
冷宫里虽是隐蔽,里面的人也都是疯疯癫癫的,可是难保里面也有清醒的,她也不是十分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看见。
“怎么,没话说了吗?毓秀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武华王母妃曾经住的地方,而你却不止一次的初入那里,你敢说你只是迷路吗?”余贵姬见蒋舜华不答话,更是又把毓秀宫的事情提出来了。
晏眴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蒋舜华道:“别人说什么朕都可以听之任之,但是朕,依然想听听你的解释。”
蒋舜华抬头看着晏眴:“臣妾没有做过,当日臣妾身处冷宫,身边只有落云陪着,皇上何不问一问落云。”
落云也正在这个时候走出来道:“娘娘入宫之后一直小心谨慎,绝未有余贵姬娘娘所诉之事。”
“你是蒋婕妤的贴身侍婢,你说的话可信?”余贵姬冷哼一声道:“说不定你什么都是知道的,两人私会的时候还是你在门外守着掩人耳目呢!”
余贵姬这话越说越难听了,晏眴眉头越发紧蹙。
“余贵姬娘娘莫要胡说,奴婢在宫里多年,也是才伺候蒋婕妤的,自是没什么好偏私的。”落云似是有些闹了。
但余贵姬是主子,她不过是个奴才,即便是落云有心维护蒋舜华,也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哼,如此说来,那便是你的主子做的什么事,连你都不知情了。”余贵姬冷笑着说道。
落云也一时没话说了,只是看着余贵姬。
“既然事情与武华王有关,那皇上可是要传武华王入宫?”林菀上前一步道。
“不可,此事关乎皇上颜面,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可惊动宫外的人。”华敏赶紧阻止道。
的确,这事传扬出去,若是真的,蒋舜华便没了活路,若是假的,余贵姬便被了活路。
放在内宫里自己处理,左不过是口舌是非,自然是大事化小了。即便委屈了蒋舜华,于大局而言却是最好的。
“皇上……娘娘她没有……”佩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爬到蒋舜华身边,同她一起跪着。
蒋舜华满心心疼,小心的扶着佩芷。
“皇上……是余贵姬娘娘冤枉我们家娘娘的……娘娘挪去……挪去偏殿,她便从里面搜出许多书信……书信来,皇上……皇上是知道的,娘娘她……娘娘她先前便被人用此计陷害过……所……所以那些根本做不得……做不得真的。”可是佩芷依旧强忍着痛说完。
晏眴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他也并没有把那些书信当回事,而是对余贵姬所说的冷宫与毓秀宫的事情十分在意。
“书信做不得真,那宫人们亲眼看见,皇上总不能视若无睹吧。”说着余贵姬示意身边的侍婢从外面带来两人。
她们只说一个是在冷宫里伺候的,一个是在御膳房伺候的。
一个说在冷宫看见武华王与蒋舜华在一起,一个说是曾两次见到蒋舜华从毓秀宫里出来。
如此蒋舜华便当真不能辩驳了吧。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女摸样的人道:“皇上,去冷宫看望蒋婕妤的人,是奴婢……”
这话让人十分吃惊,许多人都看她面生的很,只有蒋舜华清楚她是谁……
第246章 颇为惶恐()
众人都抬头看着那个不速之客,特别是余贵姬,更是一脸的愤恨。
“你是什么人,去冷宫里看蒋婕妤的人是你?你又是什么东西,冷宫那个地方,其实你想尽就能进的?”今日的事情原本应该在余贵姬的安排之中,可是从蒋婕妤那么及时的出现,再到晏眴对蒋舜华的庇护,每一件都出乎余贵姬的意料之中。
若是晏眴信了眼前这个奴婢的话,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也都白费了。
“奴婢时夏,参见皇上,参见各位娘娘。”那个宫人摸样的人走了进来,对着皇上与各宫的娘娘们行礼。
“你是,时夏?”晏眴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而这个时候,蒋舜华忽然走了出来道:“这宫女是才进宫的,臣妾与皇上说起过的,是曾经在臣妾落难的时候帮过臣妾的人。”
晏眴这才猛然想起来:“原来是她,朕几分你才入宫没多久,冷宫你是怎么进去的?”
蒋舜华也是前几日才与晏眴提及,她入冷宫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这时夏……
然而只见时夏冷笑一声道:“回皇上的话,奴婢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别说冷宫那个管理松懈的地方,即便是这后宫禁地,奴婢也是出入自由。”
这蒋舜华自然是知道的,当日她也是靠着在冷宫里装神弄鬼的手段才得以从冷宫里出来,那个扮鬼的人,自然就是时夏了。
“胆大奴婢,竟然敢擅闯皇宫禁地,来人啊!”余贵姬自然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一个宫女毁了。
要知道擅自入宫可是死罪,她自然是要先发制人了。
“慢,她一个女子进入皇宫都如履平地,杀了她倒是简单,可是朕这宫里的侍卫们的脸面又放在哪里?”晏眴抬手阻止到。
“皇上!”余贵姬娇嗔的说道。
现在她也是看出来了,晏眴从头到尾都是帮衬着蒋舜华的。
“罢了,就让她留在蒋婕妤身边伺候罢了,你是说,去冷宫里看望蒋婕妤的人是你?”晏眴继又看了一眼时夏说道。
“是的皇上,当日蒋婕妤被拘冷宫,便是奴婢初到零度的日子,四处打听,便求到了武华王侧妃那里,侧妃把一切都告诉了奴婢,所以……”时夏如实说道。
“奴婢仗着身上有些功夫,所以就擅自进入宫中来看一看蒋婕妤。”时夏沉默了一会儿,略有些尴尬的说道。
晏眴倒不是十分在意,而是淡淡的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在冷宫里与蒋婕妤私会的人便是你了?”
“的确是奴婢,可是奴婢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皇上。”时夏看了一眼这里面站了那么多的人,便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蒋舜华微微垂眸,时夏大抵是想把冷宫里闹鬼的事情告诉晏眴,这件事关乎华玥,自然是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之于口的。
“可是与今日的事情有关?”晏眴问道。
“无关,不过却是时夏为什么要铤而走险的的去冷宫的原因。”时夏淡笑着说道。
“既然与今日的事情无关,那就以后再说,今日的事情必须要先说清楚,否则宫里将永无宁日。”晏眴挥手让时夏不再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余贵姬道:“既然冷宫里的事情是个误会,那么也就没有武华王冷宫私会蒋婕妤的事情了。”
晏眴这话说的考究,是武华王冷宫私会蒋婕妤,可不是蒋舜华勾搭晏忻。
“皇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凭借这丫头的只言片语就此了解呢,口说无凭啊皇上。”余贵姬着急的说道。
“口说无凭?这些指证蒋婕妤的人,难道就不是口说无凭了吗?”晏眴如此明显的庇护蒋舜华,倒是叫蒋舜华有些不能明白了。
晏眴的心思重她是知道的,他谁的话都不会相信,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时夏与蒋舜华说的话。
“皇上,那些书信?”余贵姬是有证据的,只是蒋舜华曾经被人用书信陷害过一次,这一次自然是不能作为至关重要的证据了。
余贵姬的愚蠢蒋舜华是知道的,只是她身边有容若那样的人,为何就不知道同样的方式不能用两次的道理呢。
“朕说过,那些书信做不得真,将婕妤的曾经被所谓的书信陷害过一次,这一次,哼!有人有心陷害,自然也会做的更真一些,以此作为证据,原本就会被人诟病!”此刻的晏眴,仍然是十分相信蒋舜华。
然而莫名的,蒋舜华竟然有些不安,会晏眴如此信任,她还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那么还有毓秀宫的事情呢?蒋婕妤无端为什么会两次出入毓秀宫?”余贵姬满脸的挫败,这个时候胜负已经分明了,许多事情都存在于晏眴的一念之间,可是现在晏眴却执意站在蒋舜华这边。
即便是今日站在这里的是华玥,大概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皇上也该是知道的,娘娘她向来方向感不是极佳,即便是在宫里这么久了,娘娘也不是十分能分得清楚路。”落云即刻接过话来说道。
晏眴点头,落云淡笑着继续说道:“其实余贵姬娘娘所诉的两次侮辱毓秀宫,我们家娘娘也是说起过的,第一次自然是询问奴婢那是个什么地方,第二次,自是觉得蹊跷再次走到那个地方。”
“其实臣妾也是知道的,上次蒋婕妤误入毓秀宫,也是误打误撞的被臣妾撞到了。其实这也不是十分了不起的,毓秀宫前的甬道是很多宫殿的必经之路,将婕妤又素来方向感不是极佳,兜兜转转的,很容易转到毓秀宫那里。”说起此事,华敏也赶紧站出来为蒋舜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