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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蒋舜华深想,也不难发现华敏的心思。
只是这宫里都那样冷了,有时候她需要自欺欺人的来温暖自己。
“哼!华敏,你一向温和贤惠,怎么现在却说出这样狠毒的话?”余贵姬虽然冷笑,但是面色上却也一点都不奇怪,好像早已经知晓了一样。
落云叫人来把佩芷抬至殿外,一时间殿中只留下余贵姬、蒋舜华、华敏。
可是蒋舜华却在稍一回头看见了林菀,她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这一切。
没来由的,蒋舜华竟然有些害怕现在的林菀,她真的好怕,到了最后真正坐观虎斗的人会是林菀。
蒋舜华静悄悄的走到林菀身边,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而是看着华敏与余贵姬两个人说话。
“狠毒吗?即便你说本宫狠毒,可是本宫却从来不做没心没肺的事情,那自己的孩子发毒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这报应会报应在你孩子的身上吗?”华敏字里行间倒是真的心疼孩子。
或是当真觉得余贵姬愚不可及,根本不就不配为人母吗?
这世上有太多愚蠢的人,余贵姬只是其中之一吧。
只是蒋舜华不明白,华敏自入宫一来,虽不是最得晏眴宠爱,可是晏眴每个月总也在她宫里留宿几日,为什么她却一直都没有孩子。
想到这里,蒋舜华微微低头,难道华敏也和自己一样,不想要孩子?
身为女人,谁不想做母亲,可是她们偏偏是这座宫殿里的女人,不过是孕育子嗣的工具罢了。
蒋舜华怎么会想着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种地方啊。
从前蒋舜华最得宠,如今却也是最萧条的,关于她的流言蜚语那么多,时时刻刻都不能让她安心。
“报应之事,做不得真!”余贵姬不以为然的冷笑。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随口说出去的话,就跟阵风似的,又怎么会真的有报应!
蒋舜华与林菀都未曾说话,不过,假若有一天,蒋舜华若是有了孩子,她也宁愿这报应是来到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应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报应的确是虚妄之事,可是这宫里却有那么多的有心之人,余贵姬这次,当真是欠妥当了。
“呵呵呵,对……的确是!”此刻的华敏是蒋舜华从未见过的,除了晏眴,华敏大概是蒋舜华最为看不透的人吧。
她为什么如此痛心疾首?
似乎是觉得可惜,似乎又觉得像余贵姬这样的人,放弃了才是最值得的……
放弃了……难道今天这一切,是华敏的主意吗?
华敏并没有再与余贵姬废话,而是即刻转身走了,蒋舜华本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于是就跟着出去了,林菀也紧随其后。
可华敏却知道她们两个会马上出来似的,站定了在一旁等着,待到两人跟了上来,华敏转身对着林菀说道:“林婕妤也累了一天了,便先回宫去休息吧,本宫与蒋婕妤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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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忽然疯癫()
蒋舜华不知道华敏要与自己说什么,可如今她说了,她却发现,在这宫里,她自己自欺欺人的太厉害。
月下孤影独徘徊,蒋舜华倚窗望月,几下悲凉,夜里有几分清冷,手下意识地紧了紧披在肩上的衣服,他今日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叫她觉得害怕。
他真的信任自己吗,还是这一切不过是他玩的一手捧杀,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他怀疑她!那么……
琴声响起,笛声合鸣,是如何的缠绵悱恻?
是如何的用心去体验对方那朦朦胧胧的情感。
蒋舜华倚窗苦笑,这宫里怎会有如此大胆的人,这样的琴笛合鸣是如此的让人欢喜!
另一边,昭阳殿,他一抹明黄龙袍倚窗闻得箫声与笛声合鸣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眼神突然转向华阳宫,那悲凉的眼神似想要穿透华阳宫,到达宫内。
几分失望,几分心疼,甚至有几分懊恼,轻呢:“朕不喜欺骗!哪怕你只是朕的妃子,也不能欺骗朕!”
几个字淡进风里,吹散不见,而他心却依旧痛。
琴声若梦,琴笛相合,忽而对望,女子的眼里满是柔情,男子的眼里满是平静。
一曲终了,她放下玉笛轻道:“沈言的笛声越发美了。”
“你的琴音声亦是如此。”男子转首,长身负手而立于水榭处。
她似感觉他的远离,抬首看着他背对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若梦,好似下刻便会消失。
悲伤一涌而上,她奔至上前,从后面紧拥着男子道:“沈言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男子的身体轻轻一颤,她终究不是个完全沉醉在爱里的人,她终究问了这个问题。
曾想了千万种借口,千万种的身份来答这个问题,而今他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为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他伤了这个女子,他欺骗了这个女子,轻启唇道:“这些事情你本不必知道的,你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而我,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个路人罢了。”
她依旧没有放开他,手反而加紧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皇上的妃子,又为何要招惹我?沈言,我喜欢的人是你!”
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宣告着她失败了,她彻底陷入了爱的旋涡里,哪怕知道这一切!
男子转身,温暖的指尖抹去她脸颊的泪道:“你什么都清楚,你什么都明了,若是你不想与我纠缠,为何你此刻抱着的人会是我?”
“你愿意带我走吗?”女子仰首,眼里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期盼。
他不敢点头,更不敢摇头,进一步受伤的是她,后退一步受伤的是她!
他该如何?
沉默良久,转过身,强压心里的翻动的波涛道:“愿意。”
欣喜占满了她的双眼,有激动,有高兴,她小声道:“我也愿意,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
他轻轻点头,这场宫闱的战争,他最终卷入了进来。
他为了她,卷入这场战争。
自从那日之后,原本沉静的婉月宫忽然热闹了起来,余容华病倒了。
听她宫里传出来的话是前几日便已经发现余容华有些不正常,也不爱说话了,为人也是怔怔的,昨天也不知是梦到什么了,忽然就惊醒了,只有就一直是胡言乱语的。
余容华可是圣眷正隆的人,突然疯了,倒是让人觉得奇怪了。
晏眴听得她清醒便赶去了婉月宫。
余容华一身素白暗纹宫装静坐于牡丹花前,牡丹花衬佳人,一幅美得令人惊叹的画面呈现在了晏眴面前。
他忽然发觉想容也有如此清冷,美丽的一面。
刘彦正准备扯着嗓子喊时,却被晏眴阻止,几个宫人被晏眴退下。他静静地看着余容华,而余容华的眼神悠远,迷茫,并未发现晏眴立于自己身后。
片刻后,晏眴终于不愿跟她熬下去,上前从后面拥住余容华道:“容儿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居然连朕来了都未发觉。”
余容华惊觉起身推开晏眴,双目里尽是恐惧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抱着我。”
刚才那份清冷,安静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嘴角的笑意僵住,随即恢复一抹温和的笑意道:“容儿是朕的余容华,就是朕的妃子。”
双目里的恐惧换上疑惑,她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做‘余容华’,为什么我是你的妃子,而不是你的妻子。”
她的这番话落进晏眴的心湖里,一圈圈涟漪荡漾,妻子?如果一生都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妾,那该多好。
他抬起头,顺势将余容华拉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轻声道:“‘余容华’那是朕对容儿的独特称呼。容儿不听话,那么便是朕的妃子,听话那么便是朕的妻子。”
余容华眼里的疑惑换上纯澈与天真,她开口转声问道:“怎样才叫听你的话了?”
晏眴见到这番模样的余容华,又想起以前未疯癫的余容华,以前宁静安然,恬美,今日的可爱居然也有别有风韵,不禁起了个捉弄她的念头。
他将脸移至她的面前道:“容儿吻朕一下,那么便是听话了。”
余容华的小脸染上红晕,开口道:“你坏,亲亲就是听话了么?”
“当然,朕可是金口玉言哦!”晏眴笑嘻嘻道,看着羞红脸的余容华,心下更是欣喜。
余容华低下头,手绞着衣角,半晌后羞涩地抬起头在晏眴的脸上重重一吻,小声道:“这下可以了吗?”
晏眴的心窝一暖,似还未尽兴,继续道:“那容儿再亲朕一下。”
余容华见她得寸进尺,面露出委屈道:“你欺负人,明明说好一下的,怎么耍赖啊!”
“朕可没耍赖啊!”晏眴满脸无辜的模样看着余容华。
余容华无奈之下,便又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道:“这下你再耍赖,容儿宁不要做妻子了,宁就做了这妃子。”说完便离了他的怀抱,自己一人立在牡丹花前。
晏眴见这样的她,突然觉,她似乎根本不像一个疯癫的人,但是……
当夜晏眴便留在婉月宫。
平日里门庭若市的华阳宫,而今却是门可罗雀,几曲忧伤的琴音总是回荡在华阳宫。那琴音便如那弹琴人般忧伤,郁郁寡欢。
第250章 愁是为何()
林菀终是不忍来得华阳宫抢去蒋舜华的琴道:“蒋舜华,不要再弹这伤感的琴了。”
她纤长的十指僵在半空,转首,满脸哀愁,这愁是为何?
真是为了那个自己没有任何感情的男子吗?还是为了那曾以为是知吾心人的他?
无从得知,如这手不知该放向哪里,离了琴,它仿佛是多余:“林菀把琴放下吧!这双手除了放在琴上,便没有地方可放了。”
“不,蒋舜华,你的这双手可以做很多事,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