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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他的话被老教授听见了,那老教授便指了指一旁的我:“那请你旁边这位小姑娘来解答。”
我一怔,这老师怎么能殃及无辜?我虽然坐在这里没有听课,但我一直很遵守课堂纪律的。
我也不会。
于是我和黎晨就通通被那暴脾气的老教授撵出来了。
黎晨倒是没觉得什么,手臂撑在脑袋后面,优哉游哉的:“难得来上次课,怎么也让我坐满两个小时吧,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居然被撵出来了。”
我瞟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脸色:“下次上课,你别坐我身边。”
黎晨一怔,回头看我,一脸无辜:“为什么?”
我淡淡回了一句:“连累我。”
黎晨笑了笑,走过来,手搭在我的肩上:“你应该感谢我,那老头子的课有什么好听的?还不如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咱出去玩玩?”
我伸手将他搭在我肩上的“猪蹄”甩开,快步朝前走着:“玩什么?庄园资料室的女鬼还没着落呢。”
黎晨笑着拍了拍的我脑袋:“公事归公事,别把自己绷的太紧,柳青的死跟你无关,不要给自己不必要的压力啊。”
我轻吐了口气:“但我确实明明可以救她的。”说实话,从柳青那天出事以来,我这颗心不曾安过,这事儿一天不完,我心里便有根刺一直戳着,让我寝食难安。
黎晨叹息了一声:“命运这种事情,不是你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我低着头继续朝前走,空气中忽然多了一抹忧伤的情绪。
直到黎晨拖着我朝着马路边跑着。
“去哪儿?”我问。
“去玩。”他笑呵呵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去玩,就是去游乐场。
我对这东西算不上多喜欢,但也不讨厌,黎晨给我洗脑说心情不好的人,就该来这种地方,受点刺激喊出来,就会好很多。
黎晨的鬼话我向来不敢信,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我俩就坐上了过山车。
今儿不是休息日,这里也不是很忙,等了一会儿功夫,过山车就开始发动了。
车开始动了,可我当时心里还在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柳青的死,再比如我和庄彦那段匆忙而又不知对错的婚姻。
直到过山车上到最高点的时候,其实我都是没什么感觉的。
然后,那车以一种极其猛烈的速度飞窜了出去,失重的感觉让我瞬间抛开了所有的想法。
忽如其来,没有任何准备,我几乎下意识地就叫出了声。
直到下来的时候,我的腿还在发软,出来还是黎晨将我扶出来的。
他将我扶到一旁的座椅上歇息,然后将手机拿出来,一个人自娱自乐地看起了视频。
这人真有闲情逸致,还看起了视频,还边看边笑。
我的耳边很快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呐喊。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我刚才坐在过山车上发出的鬼叫声么?
我连忙凑上去,盯着他的手机看着,视频中的自己面容都被风吹扭曲了,丑的要死,还在全没形象地鬼喊鬼叫。
我觉得这可能是我人生第一个污点,太丑了!
我连忙伸手,想从黎晨的手中抢回手机。
谁想他忽然跳了起来,跳出去老远,将手机举在手中冲我炫耀:“不给不给,这么丑的视频,够我看好久了呢。”
我气的不行,站起身去追他:“给我删了,黎晨,我跟你没完!”
这个视频,直到我们出了游乐园,我都没删的成功,当然,在后来的后来,这个视频我也再也没删成功过。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和黎晨进了小区,就各回各家了。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门前停了辆宾利,我一看便知是庄彦。
我不知道他在这儿等了很久,打开手机看了看,他也没给我电话,想必也是刚到不久。
我走上前,敲了敲窗户。
庄彦很快将窗户摇了下来,面色却不是很好看。
我猜他是看见我和黎晨一起回来,所以有些生气,但我并不打算解释,毕竟婚前大家本就是各过各的,我管不了他,他也管不着我。
何况我和黎晨的关系清清白白,我也没什么可心虚的。
他坐在车里抽烟,车窗一打开,就熏了我一脸。
我向来不大喜欢烟味,后退了两步,淡淡看着他:“有事吗?”
他从车里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沓封存好的资料,看着我:“进屋说。”
我转身,拿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了桌上,往我这儿推了推。
“去年出事前后,凡是跟那女孩有过关系的公司男员工,辞职的,失踪的,通通在这。”
我顿了一下,将资料袋解开,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瞧了瞧。
庄园很大,员工流动性也很强,一眼看过去全都差不多,一时间我也分辨不出什么东西。
刚好今天我也很累了,也就不高兴继续看这个。
我将资料放回了桌上,看向他:“谢谢你。”
他起身,笑了笑,笑的很是勉强,手点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在我的椅子旁停住,最后他伸出双臂,将我环在两臂之间,俊朗的脸贴我很近,温柔的鼻息敲打在我的脸上。
“梁小霏,这场婚礼,你很不满意?”他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有些突兀。
我抬眸看向他,眼中没有太多情绪,又或者说,对于这件事,我本就没有太多立场。
“你爸和我爸满意就行了,我们两个本就是两家企业合作下的牺牲品,不是么?”
庄彦眸子动了动,一双深邃的瞳孔将我紧紧锁定,眼中的寒意让我感到有些不适。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我比不过他?嗯?”他的气息带着一种霸道与愤怒,仿佛瞬间便要将我吞噬。
第22章 还挺传统()
“你什么意思?”我蹙着眉,身后就是墙壁,我根本逃无可逃,只能冷冷盯着他。
他根本不与我多啰嗦,双手扶着我的脸颊,冰凉的薄唇便猛地吻了上来。
他吻的很急切,也很用力,将我整个禁锢在他的怀抱中,我根本无法抵抗。
他的气息很是霸道,却又带着某种渴望,将我整个环绕,他的双唇拼命啃噬着我的,他温热的舌头轻轻挑开我的牙齿,带着一种极尽的渴望,似乎瞬间便要将我吞噬。
我有些沦陷,逃不开,便只能接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两个人的吻由开始的剧烈迫切变得柔和缱绻。
他的双臂很用力,将我整个抱起,从椅子抱到了桌面上,强壮的胸膛将我压倒在了桌上,他双手开始变得不安分,从我的脸颊开始下移,到我的脖颈,再到我的胸口。
我拒绝不了,又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就在我们两个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一顿,他喘着粗气将唇从我的脖颈间挪开。
“小霏,在吗?”门外敲门的人是黎晨。
我看了庄彦一眼,这人眼中就差喷出了一团火。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什么事吗?”我问。
黎晨说:“就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鸡血。”
我顿了一下,明白他来是为了正事,毕竟这事儿还是我有求于人,若是不开门,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我理了理领口,看了一眼庄彦:“他在门口等着。”
这人双臂仍旧紧紧禁锢着我,将我困在桌上,下不来。
我便淡淡看着他,过了片刻,他总算压制了下来,轻呼了口气,将手收了回去。
我跳下桌子,上楼将那半瓶鸡血一并拿了出来,下到一楼。
我刚出楼梯拐角,就看见大门不知怎么地就开了,黎晨和庄彦一边一个坐在我家桌边,各自低着头,两个人也不说话,面色都很沉。
我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劲,走下来,将手中的鸡血递给了黎晨:“拿去吧。”
黎晨取了东西,又抬头静静看了我一眼,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捻了捻领口。
我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庄彦留下的吻痕。
我觉得有些尴尬,便催促他:“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黎晨面色沉了沉,眼中掠过一抹失望:“好。”他点了点头,拿了东西,便默不作声地走了。
房间内,顿时又只剩下庄彦一人。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转过身,看着他:“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吻,因为我回应了他,或许我下意识就已经承认我与他之间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些关系的。
我也没搞明白我的逻辑。
他垂着眸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手中的打火机点了又灭,灭了又点。
沉默了良久,那根烟他到底是没有点燃,最终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篓里。
我继续坐着,没说话,他也继续坐着,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从兜里取出了一根烟,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这次,我没再容忍,走上前,将烟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你知道我讨厌烟味。”
他将烟从我手中拿了过去,有些小孩子气:“不在你这抽。”
我再次伸手,将烟从他的手里取走。
“快要结婚的人,少抽点。”
他愣了一下,抬眸定定看着我:“你不是不愿意?”
我低着头,伸手将烟放回了他的兜里:“不愿意也愿意了,不是么?”
他淡淡看着,眸光深邃,好似一瞬间有些看不透我。
我轻吐了口气,伸手抚上他俊朗的脸颊,在他薄唇上轻轻印上一点,又很快松开了他。
我知道这人有时候很凶残,所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