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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朋自言自语地发表着自己的感慨,拿着玉象又来到了一台组合仪器面前,用莫氏硬度笔在玉象的底部一个角落处划了一下,又用珠宝显微镜小心地观看着划痕,用查尔斯滤色镜观察颜色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陈志朋抬起头说:“嗯,这是产自新疆南部的和田玉龙喀什河、喀拉喀什河及叶尔羌河上游的昆仑山上的和阗软玉玉料,是西汉时流传下来的碧玉品种,本身就稀少、漂亮、珍贵,何况大象还是有吉祥的寓意而作为吉祥如意的艺术品摆件呢。应该也是由于体积不大便于携带,才一直流传于世间的吧。也是由于一直被忽视才得以保存的吧!真是玉中的扮猪吃老虎的典型,可谓大智若愚啊!”陈志朋又继续说道,简直要把这件小玉象形容成有智商的人了,不难看出他喜爱得不得了。
“真是西汉的高古玉?那就对了!出质检报告吧!送检人仍然是温必泉!”鲍乾谦没见多少惊色,一副本来如此的泰然自若,“大概估值也有四千万了吧!”
“老板说得不错!品相这么完美,应该还要超出不少吧!不过,你是说,这件也是她的?不是明明是你捡的漏吗?”陈志朋指着温必泉夸张地问鲍乾谦,又转过头对着温必泉笑眯眯的问:“真是你的?”
“是啊!是我的!怎样?”温必泉本来还有心推让一下,看这样子也不行了,便顺其自然的狠下心答应了下来。
温必泉心里明白,这也是鲍乾谦在给她造势呢。要让她顺利的融入他的朋友圈,不受歧视和白眼,不想让他的弟兄们以为自己只是一只花瓶,只能依附于他。
再说,这本来就是温必泉提议要买的,是温必泉的眼光呢!虽然还是鲍乾谦掏的钱包。
“你!你!你!你家干什么的?收藏家的后代?”陈志朋一激动,说话都不顺溜了,支支吾吾的说。
“我家干什么的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况且,你是警察?还是你在查户口?”温必泉笑着白了陈志朋一眼,打趣道。
“不是,不是,别误会!个人纯属好奇啊!首先你那枚玉镇就够令人震惊的了,今儿又是这个玉象,你家到底有多少宝贝啊?”陈志朋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当,歉意的说道,语气也软了许多。
“宝贝啊,那可多去了哦!以后会让你大开眼界的啊!不用着急!先休息,休息一会儿啊!”温必泉眯着眼睛忽悠陈哥道。
陈志朋看了眼鲍乾谦,见他没什么反感的反应,继续对温必泉说:“好!妹妹,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哥哥甘愿为你当牛做马,为你保驾护航!何况您这辆马车只是多加个人而已呢!是不,老板?”
“以后,这辆马车也是她的了啊!”鲍乾谦笑着气陈哥,仿佛无视兄弟给他撑的面子,更不想给他兄弟一点面子一样,就是一个劲的拆台的怼道。
“啊?老板,您这怎么什么都变成她的了?您不会连自己都给她了吧!您这让兄弟们怎么跟着您混呢?兄弟们惶恐啊!”陈哥自演自说夸大其词地说,仿佛很替他的老板感到不平,又很伤心的样子。
“都是她的有什么不好哇?她比我厉害呢!有能者居之,以后你们就知道了!”鲍乾谦却不以为然,淡淡的说,“又不是要开除你们,跟你们分道扬镳,你们担心个什么劲儿啊?快去干活,我再和她研究点事!”
“好的!老板,您忙!”陈志朋说完就忙着给这两件藏品拍照、出鉴定报告去了。
“你这件玉象也想出手吗?”鲍乾谦见陈志朋离开了,回身小声问温必泉,“就这么出手可有点可惜了啊!”
“嗯!是啊!暂时不会出手的!这个玉象就收藏着吧!出手一个天球瓶就够了!这个好不容易淘来的,就放在你这里收藏着吧!”温必泉笑着回答了鲍乾谦,又说:“把天球瓶拍卖了,把钱还给你!你不也需要资金运作吗?”
“不用急着还钱的!你喜欢的话可以留着的!你不是还想拥有一个藏宝室吗?怎么不藏了吗?我的资金运作问题不需要你操心的!”鲍乾谦关心的说。
“愿望是一直都有啊!但那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啊,慢慢来吧!我还是更喜欢收藏玉器呢,看起来就觉得舒服呢!”温必泉心里暖暖的,笑着又说,“所以只好委屈了这只天球瓶了哦!对了,就这么拍出去会不会引发什么事端呢?譬如那个顾老板看到后会怎样想?能不能认出来并节外生枝、生出事端啊?”
“不用担心那么多啦!一切交给我好了!”鲍乾谦温柔的梳理着温必泉耳边的碎头发说,“你就放心的、好好的做一个快乐的女孩吧!我定会让你的东西拍出新高,物有所值!”
温必泉听到这,将头很自然的靠在了鲍乾谦的肩上,幸福的拥着鲍乾谦的腰,踮起了脚尖,在他的下巴上亲吻了一下:“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说什么傻话呢?你的、我的还要分开吗?”鲍乾谦轻拍着温必泉的头顶,无限宠溺的笑了。
第148章 祥和的家庭氛围()
“一会儿还到我家吃饭呗?”温必泉闭着眼睛,温柔的用自己光洁的额头一遍一遍地蹭着鲍乾谦下巴上的胡子茬,感觉好扎,却又很舒服。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吃饭就不了!你也应该和你爸妈单独相处了!老是被我拐走占用,你爸爸急了会揍我的,我可是好怕怕的啊!”鲍乾谦也搂过温必泉,顺势用嘴唇亲吻着温必泉的额头和头发,细声细语道。
“哈哈,终于有你怕的人了啊!真是不容易!”温必泉抬起头,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宝藏一样,开心的笑了,“其实,我看爸爸对你印象很好的啊!”
“男人的心,你就不懂的啦!我抢了他的宝贝女儿,他肯定在暗气暗憋着呢!我怎么还会火上浇油?让这种情绪扩大化,惹火烧身呢?那我真是找抽了!我得学乖点哦!”鲍乾谦正色的看着温必泉,很认真的说。
温必泉想起自己老爸前些时的样子,再想想鲍乾谦说的话,点了点头。也对!自己老爸好像还真有点吃他的醋的迹象了哦。
温必泉摇头无奈的笑了,自言自语道:“这有什么醋可吃的?真是群奇怪的人哦!”
“好吧!其实我也无偿占用你很久了,也该给你个自由度去忙自己的事儿了!放你自由吧!”看着鲍乾谦,温必泉指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划过,带着歉意和眷恋地说,“还有,我明天已经约好了何婉婉,有事儿再call你吧!”
“没问题!随叫随到!”鲍乾谦也轻捏了下温必泉的小鼻子,笑着道,“走吧!时间不早了!以后,这地方你随意来!”
“好啊!我其他东西就先放你这儿好了,这两枚铜钱我带走了,我还要集齐五帝钱呢!”温必泉不好意思地笑道。
“没问题!放心!东西放我这儿没人敢动。”鲍乾谦宠溺的说。
温必泉这才挽着鲍乾谦的手臂,慢悠悠款步往实验室外走去。
“陈哥,您忙着!我先走了啊!”离开大门时,鲍乾谦还不忘和好兄弟陈志朋告别。
“老板您慢走!温妹妹以后来啊!哥哥不送了啊!”陈志朋的声音从身后飘了出来。
温必泉只好回应道:“回见!陈哥,下回再给您带好东西啊!”
“好嘞!哥哥等着呢哦!路上小心哦!”陈志朋又紧接着回道。
“嗯!放心!再见啦!拜拜!”温必泉说完,两个人就缓缓地消失在了实验室门口,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离开了拍卖行。
鲍乾谦给腾耀打了电话,腾耀开着黑色的宝马suv待命在星愿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当两人走出电梯时,正好看见腾耀打着车灯的双闪等在那里,两人直奔而去,上了车,坐在了后排座上。
“老板,去哪里?”腾耀待两人坐好后,小心地问道。
“送温必泉回家!”鲍乾谦淡淡的一瞥,简短的回道。
“好嘞!坐稳了!”腾耀说完,一个向左的大转弯,车子极速的飙出了停车场。
后排坐上,鲍乾谦用手固定住自己和温必泉,温必泉倚靠在鲍乾谦的怀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向车窗外,欣赏着车窗外流动的风景和如梭的车辆。
不一会儿,车子平稳的停在了温必泉家小区的门口,鲍乾谦打开了车门将温必泉牵着手拉下了车,“晚上打电话啊!”
“一定!”温必泉笑着挥手告别了鲍乾谦,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向自己家别墅走去。
时间走到2017年的十月六日的下午四点半多钟,阳光渐斜,明亮中稍稍带着些许的金色,让整个小区及附近深绿色的树丛更亮、更鲜活了!
温必泉一路带着好心情,哼着小曲儿,上了台阶,推开了自家的大门。
在门口的玄关处,温必泉换好了拖鞋,走向客厅,抬头一看,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呢。
“爸,我回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温必泉首先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将手中拎着的真皮小包丢到了爸爸对面的沙发上。
“回来了哦!又出去疯了一天,累不累啊?”温父放下了报纸,眯着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儿,慈爱地、关切地问道。
“不累!可好玩了!这一天都泡在夫子庙里了,收获不小呢!怎么会嫌累?”温必泉摇着头撒着娇说道,“你们又在家憋了一天吗?妈呢?节假日又出勤上班了吗?”
“没!她没出勤!还能老出勤啊!我们可是又干呆了一天,这黄金周也没剩几天了!我也想出去走走,你妈她不去啊!正在楼上捣鼓东西呢!刚才还提到你了呢!你不上去看一看?”温父接着说。
“提到我了?什么事情?重要吗?爸你知道吗?”温必泉一愣,心头有点发毛,不禁脑洞大开,心里暗忖:“又有什么大事儿是我不知道的?莫不是向我坦白身世,说我是捡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