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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但是我的,从十岁之后,每一年都是平安符和护身符。
虽然听上去有些迷信,可那些东西全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
我想做为儿子孝敬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给她资产,仅想让她安心,让她知道我不会不管她的,没想到却成了压在她身上的枷锁!
其实我也不知道找到她之后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单纯的确认她在哪,过得好不好!”
听到这里,唐馨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抓着谭尉明的手臂,激动的说,“我知道了!”顿了顿,“我可能知道她在哪了!”
“在哪?”
“跟我走!快!”
双月湾小区。
半小时后,唐馨从垃圾桶里翻找出,苏锦绣之前送给她的平安符,欣喜道,“找到了找到了!”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给谭尉明:
“这个是求来的,不是自己做的,只要找到这个平安符是哪个寺庙的,她应该就在那!”
“你怎么知道是求来的?”谭尉明半信半疑的接过来:苏锦绣之前给他的平安符都是一针一线,亲手做出的,给唐馨的却是求来的?
“因为”唐馨脑中灵光一闪,似乎亲眼看到过这些平安符,“我隐约哪里有这种平安符了!”
谭尉明,“”
唐馨想了想,“就在郊外,老班长供奉儿子灵位的那个寺庙!”说着,给季南风去了电话,把小团儿和接丸子的事交给他,拉着谭尉明就往那边赶。
两小时后。
两人风尘仆仆的到达目的地。
因为路上的时候,约好不打扰苏锦绣,所以进寺庙前,唐馨和谭尉明都换了衣服——穿着寺庙给其他香客的临时衣物,一处处寻找。
天黑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苏锦绣。
唐馨站在窗外,谭尉明就在她身旁,两人像傻了一样看着大堂里,正在进行剃度的苏锦绣,很想冲进去阻止,最后却放弃了。
唐馨松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她的选择。”
谭尉明点了点头,最后看了苏锦绣一眼,转身离开,双人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见面,这一次的成全和尊重,却成了今生最后一次。
时光飞逝,转眼又到了季南风的生日。
直到前一天晚上,季南风本人还没记起自己的生日,坐在沙那里,单手敲打着笔记本键盘,腾出另一只大手哄着一旁的小团儿。
快两个月的小团儿,躺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因为壁灯亮着,虽然水晶灯没亮还是闪闪的闪眼,踢腿又伸手的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隔壁间。
唐馨给丸子检查完作业,趁季南风不注意,在第三次拨打容笙电话时,终于联系上,低声说道,“我不管你多忙,明天上午得陪我出去!”
“哎呀,我的天呐!”入冬季以来,随着新品发布,容笙好像忙到找不到北,“只有一个小时哈!”
“滚蛋!”唐馨其实羡慕容笙,目前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和陆惊鸿两人,白天该怎么就怎么忙,晚上兴致来了才会在一起,其他时间都在奋斗。
不像她现在,想出去奋斗,两个拖后腿的不说,第一个不同意的一定是坐在沙发那儿的某个男人!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在唐馨幽怨的看过去的时候,季南风也忙里偷闲的回头,错过层层障碍,两人的视线胶在了起。
季南风还无声的挤了挤眉眼,那深情专注的样子,使得唐馨心底像流淌了世间最甜的蜜汁。
“好了,你赶紧去忙吧,我来照顾她!”关于月嫂,从小团儿出生,季南风和季老爷都表示过,唐馨更喜欢自己亲自带大的感觉。
每周除了固定过来清洁的钟点工,其他时间都是她和季南风交替,没觉多忙多累,反而平淡幸福。
“啊,啊——”
唐馨抱起小团儿的时候,她发出这样的声音。
“笑了笑了,老公,你快看,团儿笑了!”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唐馨欣喜的喊道。
“是笑了!”季南风炙热的视线,尽数落在欢喜的妻子脸上,另有所指的说,“笑得很开心,很美,嘴角都是上扬的,让人想”
一亲芳泽。
没等说出来,小团儿哇的一声。
不止尿了,还放了什么怪怪的气体出来。
“哎哟,臭死我了!”儿童房里,是一脸夸张的丸子捏着鼻子出来,“地动山摇的,我还以为发生了几级地震呢,厉害了我的妹妹!”
“就你事多!”季南风白了一眼,虎着脸把丸子赶去睡觉。
临时会议也不开了。
扣上笔记本,在唐馨抱小团儿进了婴儿房后,也跟了进去。
等了很久,久到季南风差点睡着,婴儿床上的小团儿才吃饱喝足,抿着粉粉的唇儿卧在唐馨怀里呼呼大睡,两只小手所霸占的地方,正是他虎视眈眈的阵地。
“好了吧!”等到现在,季南风的耐心快用光了。
“谁要你等我了,困就去睡呀!”谁知道,唐馨来到这么一句。
季南风顿觉有个女人嘚瑟太久了,该好好收拾收拾,“行!”一顿,“不等你是不是!”起身,就是一副回卧室睡的架势,却一下来到唐馨跟前。
两人中间还隔着婴儿床,床上的小团儿正在梦乡。
季南风伸手手臂,捏着唐馨的下巴,“胆肥了是不是?”低头,一记深吻,“满月宴,你来姨妈的时候,是怎么承诺的来着?”
“”唐馨眨了眨眼,“去洗澡!”
季南风一听这话,立马愉快的像枝头高歌的鸟儿,几乎是哼着曲子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那边传来的歌声,唐馨离开婴儿房之前,给小团儿盖好,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转,没进浴室,更没换衣服,而是下楼来到厨房。
敞开冰箱,拿出珍藏n久的冰淇淋
“宝宝,我来了”十几分钟后,季南风故意拢了拢略长的黑发,以一种帅气的姿势走出浴室,那挂在腰间的浴巾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掉地一般,满怀期待的回卧室一看!
空的?
他顿了顿,走过去,“唐馨?”
卧室没有人回应,他往婴儿房那边去。
蹑手蹑脚的敞开门。
还是空的?
一张满是期待的脸秒变阴沉,“唐”他刚开口,就见楼梯口那边,随着拖鞋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露出她可爱的小脑袋。
月子的原因,她剪至肩膀的长发,在左手五指的抓拢下变得糟乱,透着别样的性感,右手食指指腹上沾着白色的类似奶油的东西,正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舔着,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急什么,人家这不是来了嘛!”
声音是魅的,俏脸透着妖,眉宇间尽是风情,藏在粉色睡衣下的曼妙身子,又以一种不用手的姿势,借助来回的扭动把睡衣扭到了地底上。
噗通!
睡衣滑下去的刹那,季南风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老婆,你学坏了!”
“有吗?”唐馨咬了下食指,带着口水点在他坚毅的下巴,手臂顺势搭在他肩膀上,“老公,我好像从来没跳过脱衣舞,给你看哦”
季南风喉结在滚动,“小东西,你想玩死我吗?”
唐馨烟视媚行的笑起来,“这么说,老公你期待s”沾满冰淇淋的唇,微微上扬,在季南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趁着凉气还没散去,瞄准目标低头
一下子,低吼声从季南风喉咙深处发出,“唐、馨!”
唐馨卖力着,透过发丝瞧着这一刻的季南风,俊朗的目是微微合着,性感的唇紧抿,两只有力的大手握着她的肩头,好像要担碎一般。
“这是效仿‘冰’,接下来还有”‘火’这个字,唐馨没说出来,直接来到酒柜旁,把高纯度的白酒拧开,含着返回原位。
在她低头的那一秒,季南风想死。
他的全世界都在颠倒,什么心啊魂啊,全部都给了她
又是十几分钟后,季南风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唐馨肿肿的唇瓣,声音沙哑的说,“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唐馨点头又摇头,“你想做什么?”
她明知道,却就是问。
“你说呢?”季南风吻了吻她的唇角,“要不要闭上眼晴,好好感受感受我到底要做什么呢?”
“”刹那,唐馨感觉空气燥热无比,心魂都在动荡,却是手腕一紧,是季南风不知何时把领带抓在手里,松紧正合适的绑住她。
无论她怎样煎熬,被绑着的双手,就是无法挣脱。
那种想抓住什么又无法抓住的空虚感,使得她全身都出了层细汗
翌日,正是季南风的生日。
哪怕唐馨再没有力气,也早早的起床,先是把小团儿和丸子送到季老爷那边,又找上容笙,两个女人一起准备策划一场惊喜送给季南风。
“你说我该怎么安排,才好呢?”去年生日,因为两人还没正式在一起,更因为季老爷的排斥,稀里糊涂的就渡过了,今年唐馨想好好准备准备。
容笙瞧着路边的婚纱店,一板正经的说,“不如你穿西装,让他穿婚纱,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吧,孩子都这么大了,也够拖拉的。”
这个提议,唐馨觉着不妥,可看婚纱的小心思还是被容笙说中了,“那我们进去看看吧!”拉着容笙往婚纱店里走。
刚进门,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怎么样,这套婚纱还行吧,会不会显腰肥?”
“宋小姐,这套婚纱就是专门为您而定做的,合身的不要不要的,如果您不信的话”店员指向唐馨和容笙所在的位置,“那就问问那两位女士。”
闻言,穿婚纱的准新娘转过身。
唐馨和容笙看过去。
四目相对的刹那,认出了彼此。
“宋明月!”唐馨惊呼道。
“唐馨!”宋明月掀着头上的白纱,“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