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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也就占着个年纪小的好处,以为旁人不敢灌你的酒了?四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会喝酒了!”李徇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摇头。
而九皇子却眼疾手快的端起太子面前的一杯新酒,冲着李徇道:“那四哥先满饮此杯吧!”
“好啊!先冲着我来了!”李徇朗声一笑,接了酒杯,一饮而尽,又在李徇的脑袋上揉了揉。
李徇缩着脖子躲开,又给李律敬酒,他自然不能推辞。
如此一番,又端着酒盅跑开了,这才像是一个活泼孩童该有的面貌。
九皇子走后,李徇李律兄弟二人又陪太子喝了酒水,所谈也无非是辞旧迎新的一些琐事,倒是兄弟和睦,其乐融融。
待他们走后,一旁乐容自斟自饮的已经有些半醉。
太子看她一眼道:“你若酒力不济,不妨下去更衣休息一下。”
乐容听闻先是咯咯一声笑了起来,放目殿中看了一圈,身形柔软,如蛇似鱼一般靠在了太子的身上:“殿下是觉得妾身喝多了酒,给殿下丢人现眼吗?”
这可不是他李彻说的,是她自己说的,毕竟在在座皇亲国戚也都有带夫人侍妾前来,甚至包括洛清王妃刘玉环在内,无不端庄雅致,聪慧温雅,断没有一个人像她此般。
李彻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一跳,苦笑一声在她身上拍了拍道:“亦或者你再多喝一点,睡一觉去吧。”
“妾身可不想睡觉,妾身想陪着殿下!”说着就浑身柔弱无骨一般抱着太子就不肯撒手了,碍于清泰殿内百官宴饮欢快异常,李彻也不好将人推开,只好任由她这么抱着。
这一幕落在贤妃眼中,却如一根利刺一般,扎的她睁不开眼睛,一只手捏紧金箸,似乎一个用力就能将金箸掐断。
一国之君见她久久没有举筷,忍不住向她看去:“爱妃这是怎么了?这么多菜肴,就没一个可口的?”
“啊?”贤妃看了那帝王一眼,娇俏一笑:“怎么会呢。”
“若是不合胃口,尽管差遣了下去,再做合你胃口的。”
贤妃笑道:“多谢陛下厚爱,只是臣妾觉得,这里金杯玉盏虽然各色齐全,倒是觉得少了一味,有点觉得索然无味。”
“哦?以爱妃之意,觉得少了什么?”
贤妃偏头一笑答道:“今年是大年三十,皇亲国戚尽相聚于此,明日之后就是新的一年。不如由陛下牵头,来那击鼓传花的玩法,也好让席间气氛更加热闹,取意接新纳吉!”
“贤妃娘娘的提议很妙啊。”一旁万福安也连忙附和,他那一张老脸在红彤彤的灯烛下显得血色活泛,精气十足。
明晰帝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朕也许久没有和大家玩这个了,仔细想想就觉得有趣,万福安,你传吧。”
“是!”万福安脸上堆笑,示意鼓乐停下,歌舞暂歇,众人不觉都将目光看向主位之上。
只见万福安一甩拂尘,高声说道:“陛下有旨,今日三十宴饮,许久未曾欢聚,不如来那击鼓传花的玩法,热闹热闹。”
“好!”已经有人高声附和。
一众皇子也纷纷表示赞同,待七皇子起身问那帝王怎么玩,是什么规则的时候,却听那一国之君将这个权利给了贤妃道:“此事既然是爱妃提起来的,不如爱妃说说什么规则好。”
只见贤妃端坐于帝王身侧,面如银月,相貌姣好,因为饮过酒水的原因,眼底隐约带着一分水润,扑闪着黑眸,扫视一圈。
座下百官尽数到场,又兼皇亲国戚也都人数众多,此番酒酣耳热,身形东倒西歪,各个都好像不在状态。
她轻笑一声开口说道:“本宫提议,就以击鼓传花作为讯号,这鼓点停时,鼓花传到谁的手上,就要罚谁自饮三杯,饮尽之后,还要赋诗一首,所赋诗词皆不可偏离辞旧迎新,四字主体。本宫又观,有诸位大人和王爷与妻妾同来,本宫这小女子可就要偏心一回,若是传到之人恰好夫妻同往,不如便有男子饮酒,女子展示才艺?诗词歌赋,可尽选矣。”
“贤妃娘娘可真是偏心我等啊,”其中一位皇亲命妇年逾半百,慈蔼一笑:“却是连老身也无法脱身吗?”
“方王妃您这话说的,”贤妃纤纤玉指又指着她道:“难得今日皇上和诸位卿家高兴,方王妃,若是传至方王爷手上,您就算不展示才艺,也要自饮三杯才是。”
“呵呵,定当从命!”王妃如是说着,便已经屈膝行礼。
席间其乐融融,倒是宾主尽欢。
只听贤妃又命了身边的贴身丫鬟去击鼓传花,那丫头捧了个镶珠嵌宝的红色绣球来交到贤妃手上。
贤妃又递与一国之君,后者推辞道:“你来。”
“那臣妾就开始了。”
言罢,便有内监捧着个小鼓坐在一旁,背对着众人,双眼被蒙上,手上拿着鼓槌开始敲了起来。
贤妃将绣球递到了宫女的手上,宫女赶紧传到太子的手上,太子向下传去,传到了侧妃乐容的手上。
乐容听着那欢快的鼓点也不禁兴奋起来,酒醒大半,接着又递到了四皇子的手上。
四皇子李徇只身前来,便又将绣球递到了一边五皇子李衡手上,李衡交给洛清王妃刘玉环,后者继续向下传去。
此番鼓点加急,众人传递绣球的速度也不禁加快,唯恐鼓点停下的时候绣球会落在自己的手上。
那声声鼓点就好像是在催人命一样,给现场凭添出许多紧张的气氛,一路传来,却是扣人心弦的速度。
又传了一会,只听鼓声骤然停歇,众人定睛一看,这绣球正在户部尚书王平安的手上。
王平安手上拿着个绣球死命往朱晚照手上塞,他却一个劲的推辞,怎么也不肯接。
“王大人啊!王大人!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要当着皇上的面给我刑部增添冤案不成!诸位大人的眼睛可都是雪亮雪亮的!”
王平安哭丧着个脸看看手上的绣球,又看看朱晚照,支支吾吾道:“我,我啊?”
“哈哈哈!”一国之君爽朗大笑起来,指着他二人道:“朱晚照到底年轻,说话也没个轻重,什么冤案不冤案的!就算硬塞给你又怎样!罚你自饮一杯!”
朱晚照嘻嘻一笑,端起酒盏说道:“自饮一杯总比自饮三杯的好!王大人啊!我先饮了,您自便!”
王平安一脸哭丧劲:“下官……下官不胜酒力……”
“大人不胜酒力?却是不给本宫面子了?”贤妃笑着开口说道:“大人您第一个接到绣球就要坏了本宫的规矩,皇上可不能饶了他啊。”
一国之君又哈哈笑了起来,胡子颤颤的:“说的对,不能饶了!你现在若是乖乖的喝了,朕说不定也就这么算了,要是不乖乖喝,朕就再罚你三杯!就是拔头灌,也给你灌下去!”
“那不能!那不能!微臣还得留着脑袋给皇上办事呢!”
王平安说着已经接过宫人送上来的酒盅,三杯酒,一一饮尽,却是满脸悲怆,尤饮毒酒一般,果然三杯之后已经面色绯红,有些上头了,看来他说不胜酒力也并非只是说说。
“王大人不要以为喝了酒就没事了,今日王夫人没来,大人下面可还要吟诗一首。”
第三百四十一章 金盘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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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不要以为喝了酒就没事了,今日王夫人没来,大人下面可还要吟诗一首。”
贤妃话音一落,就有人接着附和起来,让王平安赶紧吟诗作对。
王平安既是能坐到户部尚书一职,在舞文弄墨方面自然小有几分造诣。
“那,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也就献丑啦!”他呵呵笑着,拾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摇头晃脑起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呵呵,王大人倒会偷懒。”朱晚照一旁幽幽说道:“大人三言两句吟诵的怎么就是旁人的诗呢?”
王平安又涨红了脸哈哈笑了起来:“都是是我王家人!一家人!文人之间交流引据,先人应该不会生气的!更何况方才也没听到贤妃娘娘说不可以吟诵别人的诗啊。”
那座上一国之君又笑道:“朕本来已经打算再罚你三杯了,你却又找出这许多个理由出来,爱妃,你说,还要不要罚了?”
贤妃莞尔笑道:“既然王大人如此这般伶牙俐齿,皇上还是不要罚了吧,省的说我们欺负王大人不是。”
“哈哈哈哈,贤妃娘娘千岁!”王平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拱手作揖,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如此热闹的一番,继续击鼓传花,此番传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太子李彻的手上。
李彻手上拿着那红色的绣球一个怔愣,扭头看向主位。
人人都以为他在看那一国之君,却不知他的目光竟是与贤妃对了个正着。
贤妃掩嘴轻笑,带着几分狡黠,让人一看便知,是她在捣鬼。
着实拿贤妃有些没办法,他也只得认罚,不用有别人怂恿,光是兄弟几个都够他受的了。
干脆利索的端着酒盅连饮三杯,倒是面不改色。
一旁的李律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三哥酒量这么好?不如再来三杯?”
他话音一落,又获得一片赞同之声,纷纷表示让太子再来三杯。
谁知贤妃却蹙眉开口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既是规矩,可不要破了的,对太子殿下未免不公。”
明晰帝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爱妃,又看了看座下的众人,也点头说道:“老七你们不要胡闹。”
只听贤妃又道:“下面太子殿下可还要吟诗一首呢。”
李彻刚要开口,就听身边女子娇
啼一声不满的站了起来,身形有些晃荡不稳的说道:“贤妃娘娘方才怎么说的?妾身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