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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公公了,我先去看看母妃,然后再回。”郑池摇头,道。这母妃都晕倒了,怎能放心离宫?
说着就吩咐了众人抬了淑妃,扶了内侍的手一起离开。
太医扎了一两针,淑妃就幽幽地醒了过来,一醒来见回了自己的宫里,忙问着郑池道,“你父皇怎么说?”
郑池把皇上的旨意说了,然后安抚着淑妃说道,“母妃您好好的养身体,您放心,儿臣不会有事的。”
淑妃想了想,说道,“既然事情发生了,不然是以静制动,你好好呆在府里,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郑池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会,才告辞离宫回四皇子府。
*
在顺天府的董启俊四人脸色非常的憔悴,顺天府的牢房里老鼠,蟑螂满地跑,还有虱子,他们四人从小锦衣玉食的何曾吃过这种苦?
一晚上看着那老鼠跑来跑去的,又是被虱子咬得痒得不行,四个人一晚上就没有合过眼。
一叫,旁边的人就是凶神恶煞地朝四人吼。
四个人是只能咬住唇,抱在了一起相互给彼此壮个胆。
想叫还不敢叫出声来。
这饭菜更是咽不下去,四人也没吃。
四人更是饿得前胸贴着后背。
过了午后没有多久,四人就被叫了出去,董启俊四人只当是要放他们出去,欢喜若狂,不料却是只是带到一间堆满了刑具的房间。
那些刑具冷冰冰的,很是狰狞。
几个府衙送他们进了房,就退了出去。
“我们可是官宦子弟,可是有官衔在身的,你们这是想做什么?想要对我们用刑吗?我见杜大人!”董启俊扭头喝道,可几顿没吃,这没有多少的气势。
“杜大人?杜大人可没有时间见你们。”外面的出来府衙的声音,这个时候,去是处理燕回楼那边的事了。
“就是杜大人想要问问你们,你们诬告观月楼,是不是受人指使?”房里有五人站背光之处,董启俊四人看不太清楚他们的相貌,站在前面身穿灰蓝衣裳的人说道,声音却很是冷硬。
“没有,我们哪里受人指使了?”董启俊绷直了脸,说出去是四殿下指使的?那四殿下还不是宰了他们?
这一口咬定没人指使,反正人是在观月楼出的事,告观月楼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对四人用刑。
“是吗?”那人反问了一句。
“你,快放我们走!”陈四公子道。
“用刑!”
“你敢!”董启俊几乎跳了起来,“我姑姑是淑妃娘娘,皇上是我姑父,你们敢,你们敢伤我一根汗毛!……。”
却是没有人理会他们,从那人身后走出了四个人出来,一人抓住另一个,很轻松地攥住了董启俊四人,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跟头发一样细的针来,朝着四人的手指头就扎了进去。
“啊!”董启俊四人痛得浑身冒冷汗,哇哇地叫。
一番下来,四个人咬紧了牙关没松口。
只好让人送了他们回牢房。
一个长相刚正的府衙领了五人走了出去,出了顺天府其中四人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暗处。
一人转了个弯,朝停在巷子口暮色里的马车走了过去。
“世子,蓝衣回来了。”坐在车辕上的松木一见,忙扭头轻声说了一句,撩开了车帘。
蓝衣上了马车,对坐在里面的苏斐回道,“他们是一口咬定没有人指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苏斐淡淡地罢手,这是意料之中。
蓝衣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很快消失不见。
“世子,天黑了,是回国公府吗?”松木一边驾着马车往前走,扭头问了一句。
天际弯月如钩,苏斐轻缓悦耳的声音从里传了出来,“先不回,去李宅。”
第三十一章()
西边新月如钩,挂在树梢,夜空上的星星闪烁耀眼。
对于苏斐晚上这种突然的来访,清宁已经不奇怪了,她只是担心被母亲知道了,母亲会担心。
于是也只是在自己的房里用茶招待他。
“不忙吗?”虽事情是刑部与顺天府在负责,可涉及到四皇子,他该是忙的吧!清宁是这么想的。
苏斐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接了她递过去的茶,放在了桌上,嘴边的笑容带了显然的担忧,目光落在清宁似是一丝都不想错过她的表情,透亮的眸光里闪烁着隐隐的忧心,“你,还好吗?”
他明白眼前的她对侯府并无多大的依恋,可是被自家的家人放弃,被亲人给赶出家门,她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少女,能承受得了吗?她心里多少难过的吧?
虽然他自己没有被国公府里的人所遗弃,可是这么多年来,其实也是被遗弃差不多了,其实他只不过就是挂着齐国公府世子的名号,住在国公府罢了。
别人是说亲人之间也是亲疏有别。
于他,从来都是疏的。
清宁想了下,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与侯府脱离了关系,点头,脸上带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挺好的。”
说完,觉得自己又说得有些简单而又疏离了,于是又加了一句,“苏斐,谢谢你特意来看我。”
自己活了两世,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
更何况,是那样所谓的亲人!
苏斐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上并没有不悦或是伤心,目光也没有一点的难过,反之还有灼灼发亮欣喜之光。
苏斐嘴角弯了起来,勾了一抹很淡却是很温暖的笑,“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不管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在她的身边。不管她想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支持。
因为有了她的存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不是那么的单调而寂寥,他的生命也是因为她而变得多彩多姿,第一次对未来的有了如此强烈的期盼。
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感觉,要给她一个尽情翱翔飞洒的天空。
“不会,我很高兴,你能来。”从窗口吹进来的风带了甜蜜的花香,初夏的晚风很是凉爽,清宁脸色的笑容真挚,从心底里高兴,她心里很明白,苏斐他来,是真的担心自己,是真的担心自己会难过。有什么比一颗真心更能可贵?
前世,她与宋子逸青梅竹马,后来成亲也是相敬如宾,后来到死了才明白过来,他娶她不过因为那是赐婚,他没有办法,若是有办法能退亲,宋子逸前世会娶她吗?
不会!
上一世,自己的母亲背负了红杏出墙淫妇的骂名而死,自己是母亲的女儿,宋子逸他一辈子娶自己不过是不得已。
可是眼前清冷绝艳的苏斐,如青山一般的沉静而挺拔,他总是从细微之处,默默地帮着自己。
似乎不管是她做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她背负了什么样的名声,他都会站在自己的身边。
而她自己的心,也是如此相信他的!
“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苏斐看着清宁,目光璀璨,比一旁的灯火还要明亮,似是能够照亮整个屋子。
灯光下的清宁,脸色如是染了一层淡淡的光泽,表情安祥而又宁静,嘴角带了着嫣然的笑容,一双眸子盈盈如秋水,认真地对视着苏斐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嗯,我们都会好的。”
苏斐有些激动,昨日他就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亲近,不若以前那般保持了距离,以前的清宁,就算是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他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可是从昨日开始,她就撤去了那股心房。
为什么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突然改变了呢?
苏斐想着,很快就把疑惑压到了心底,不管是如何,她又往自己的方向走了一大步子不是吗?
苏斐心情很激动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拉了清宁起身。
清宁微愣了下,也没有拒绝,站了起来。
苏斐伸手轻轻地拥住了清宁,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苏斐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似是从来没有如此的幸福与快乐。
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舒服而令人安心。
自己如是稀世珍宝一般被他抱在了怀中。
耳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衣服下紧致的肌理以及散发出来的炙热的气息,清宁安静地靠在他的胸前,过了会缓缓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腰。
苏斐身姿微微一颤绷直了身体,搂住清宁的手紧了紧,好一会才说道,“清宁,等昨日那案子定了后,我请皇上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声音带了一丝忐忑。
他是能感觉到清宁的改变,也能感觉到对自己的心意,可是他却是有一丝不确定她是不是会答应自己,他不确定她会不会答应与自己相守一生。
敞开了心怀待自己是一回事,至于成亲,这是一辈子的事,她会不会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毕竟她年纪还小,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又刚刚与侯府断绝了关系,她这个时候恐怕最想要做的,就是陪她母亲的吧?如她以前说的,她这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与她母亲简单快乐地一起生活。
清宁放开了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往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苏斐。
她,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吗?苏斐微微地一怔,眼眸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透出了一丝难过的味道。
是啊,自己太着急了,她想陪着李夫人,那就陪着吧,自己等着就是了,她的心这才往自己靠了一步,自己又何必要想奢求更多呢?如此想着,苏斐的心又恢复了过来,眼眸里黯淡瞬间又褪了下去,只是一刹那整个人就又是恢复了往日的矜贵清雅。
清宁的眼眸依旧是如秋水一般的清澈,透亮,他怎么能感觉不到他微微的变化?因为珍惜在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忐忑!清宁仰头,笑颜缓缓地如花一般绽开,点头,“好,就如你说的这般做吧!”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