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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一会,她又睁开眼往桌边看了一眼,见葛云章还在,这才真正闭眼睡了起来。
见她这么不信任自己,葛云章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好像从来没骗过她吧?
直她均匀的呼吸声传出,葛云章才撑起手打起盹来,哪知刚刚要睡着,就听到她翻身的声音,紧接是就是她的呻|吟声。
葛云章忙走了过去,皱眉问道:“腰还很疼?”
“是挺疼的。”这会她没有再装了。
葛云章刚想帮她查看伤处,手却在半空顿住了。
她的伤在腰间,他没办法检查。
“你把身子躺平,会好一些。”葛云章见她难受,便帮她将身子放平。
“好点没有?”
“好了一点,不过还是很疼。”柯含雪难受的说道:“葛云章,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止疼药,可不可以给我上一点?”
“没有了。”就算有,她伤在腰,他也没办法帮她上的。
“葛云章,你是大夫身上怎么没放药?上不都说医术高明的大夫身上,随时都带着各种各样的灵丹妙药的吗?”柯含雪哭丧着脸问道。
“谁规定是大夫就得身上随时备着药的?”葛云章没好气道,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是什么东西,可是对她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真是不敢恭维。
要是每次出门都得带着各种各样的药瓶,还不把人给累死?
“要不我还是去找草药吧?”葛云章又问。
等会看项秋心能不能起来帮她敷药,葛云章暗自琢磨着。
“不要,我还撑得住,明天再去。”听到他要出去,柯含雪立马紧张起来。
“真的撑得住?”
“葛云章,你会不会按摩?”柯含雪不答反问。
“按摩?”葛云章不解。
柯含雪咬了咬唇,解释道:“就是用你的手在我腰上按一按,把淤血按散,这样就会好一些,会吗?”
闻言,葛云章猛的站了起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耳根不自觉烧了起来。
“怎么了?你不会吗?”
“我”葛云章眉头拧得死死的,这推拿术他会,可是这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可能帮她做推拿?
“会不会嘛?”这种隐隐的疼痛太折磨人了。
“我会是会,不过我不能帮你推拿。”葛云章背过身,心不受控制的乱跳着。
“为什么?”柯含雪蹙眉。
葛云章紧抿着唇,一脸的为难。
“葛云章,拜托你赶紧的!”柯含雪说着将衣服撩到腰间,小心的转了个身,伏在床上,露出了受伤的腰来。
“你娘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打你的。”葛云章咽了咽口水,急得满头大汗。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啊,你快点!”柯含雪受不了他的啰嗦,不就按个腰吗,又不是让他做全身按摩!
见他仍不肯转身,柯含雪又生气的喊道:“葛云章,不是都说医者父母心吗?你就把我当成个病人,别把我当成女人看待行不行?这里要是有其他人,我还用得着求你吗?”
她的话让葛云章蓦的黑下了脸,不悦的转身:“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
葛云章未说完的话在见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时,卡住了。
“快点!”柯含雪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葛云章见她竟大胆到这般程度,竟一时忘了反应。
“葛云章,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行不行?”柯含雪知道这朝代的男女这防有多重,可是她现在可是伤患,哪能讲究这么多。
敢情这腰不是他的,所以他不紧张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叫,葛云章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眼睛下意识往她裸|露在外的腰间看去。
刹那间,一丝怒意从他眸中闪过,因为他看到她腰间大块的淤青。
咬了咬牙,他坐到了床边,手,却迟迟没有放下。
见他还在犹豫,柯含雪开口说道:“葛云章,我现在是个病人,你别想太多,快按吧,都快疼死我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迟疑了会,他将她的衣摆放下,隔着衣服将手放在她的腰间。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的摒弃心中的杂念帮她轻轻按了起来,可是脑子却脱了缰似的进行着各种脑补。
“轻一点,轻一点,好疼。”柯含雪被他越来越重的力度弄得大呼出声。
“对不起!”他忽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葛云章,你到底会不会啊?”
柯含雪不满的侧头瞪他,却在他平日淡定从容的俊颜上看到了一丝无措还有紧张,更让她惊奇的是,他竟然脸红了!
“哈哈,葛云章,你脸红了!”柯含雪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叫道。
“谁脸红了?!”葛云章眸光闪烁的了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是热的。”
这种天气也说热,骗谁呢?柯含雪吃吃笑道,不过却没有揭穿他,因为她还指望他帮自己按摩腰伤呢。
葛云章刻意忽略她脸上那抹了然的笑意,继续帮她做着推拿,不过手下的力度却轻了几分。
“我明天还是上山去给你弄点药敷吧。”葛云章满头大汗的说道。
“到时是不是你帮我敷啊?”柯含雪侧着头,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第214章 生不逢时()
214
葛云章手一颤,前一秒还眉开眼笑的柯含雪突然尖叫一声,痛得龇牙咧嘴。
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吗?
柯含雪泪奔。
葛云章紧张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很疼?”
“你说呢?”柯含雪咆哮一声。
“对不起,我轻一些。”
柯含雪决定在他推拿好之前不再开口说话。
没多久,葛云章发现她竟趴着睡着了,想来腰上的疼痛是好些了。
他停下了推拿的动作,轻轻帮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葛云章走到井边,打了桶水洗了把脸,然后仰头长吐了口气,才驱散了心头的那股异样。
看着天也差不多亮了,他出了别院上山去了。
葛云章将草药找了回来,在厨房找了东西将草药捣烂,然后拿进了柯含雪的房里。
见她睡得沉,葛云章将装草药的碗先放到了桌上,然后回厨房去了。
煮好早饭,葛云章再次回到柯含雪房里,见她已经坐在床边了。
见葛云章进来,柯含雪指着桌上的碗问道:“葛云章,那是给我敷腰的药吗?”
“是,我去看项秋心能不能起身,要是可以,我让她帮你敷。”葛云章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
“葛云章,你过来。”柯含雪笑眯眯的向他招手。
葛云章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过来,把草药帮我拿过来。”柯含雪又说道。
“你自己能敷?”葛云章狐疑的将装着草药的碗端了过去,伤成这样,想必转个身都会疼,自己能敷?
“不是有你吗?”柯含雪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笑眯眯的盯着他看。
只见他白皙的脸庞蓦的又涌起了一抹可疑的潮红,柯含雪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当初两人在河边撞见柯于氏与张富裕苟且之时,自己还一度将他归为色狼一类,后来想想才发觉是自己误解他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脸皮会这么薄。
“我去看看项秋心能起身了没有?”葛云章佯装淡定的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可是那略显杂乱的脚步却告诉柯含雪他此时有多不淡定。
看着他儿狼狈的背影,柯含雪笑了一会,才慢慢起身,在房里找了一条布条,然后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掀开衣摆缠在胸口下方打了个结,准备自己敷草药。
其实她刚才也没真的打算让葛云章帮她敷药,她只是想逗逗他而已,而秋心那情况,她估计应该还起不了床,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了。
有些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伤在后腰上,柯含雪才刚一扭头就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处,痛得她趴回了桌上直咬牙。
另一边的葛云章到了项秋心房里给她把过脉,发现她身子还不适合乱动,只好硬着头皮回到了偏院,一推开房门就见到柯含雪这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怎么自己动起来了?”葛云章拧了下眉头,回身将门关上才走了过去。
当视线落在她一大截裸|露在身子时,他不由顿住了脚步。
“你是来帮我的吗?”柯含雪抬头看他。
葛云章喉结蠕动了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深叹了口气。
真是关心则乱!
以前面对任何病人,不管男女老幼,他都可以坦然处之,唯独面对她,他总觉得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葛云章稳住了心神,拿起桌上的药,目不斜视的帮她敷到她受伤的腰部,然后拿起桌上柯含雪准备好的布条帮她包起来。
当他把布条绕过她腰前时,手臂不经意贴到了她细嫩的肌肤上,葛云章的脑子蓦的炸了开来,身子也僵住了。
柯含雪发觉他的一只手臂就这样圈在自己的腰上不动,疑惑的侧头看去,竟发现他在冒汗。
“葛云章,你在想什么?”一看他那神情,柯含雪就肯定没好事。
闻言,葛云章脸上闪过一丝做错事被抓包的尴尬,手忙脚乱的将布条绕了过去,随便打了个结,然后站起身,语气急促的说道:“好了,把衣服放下吧。”
柯含雪将衣服放下后瞥了他一眼,问道:“葛云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什,什么想法?”葛云章有些心虚。
“不就让你帮我敷个药,本来一下就能搞定的事,你却这般扭扭捏捏,还脸红,你敢说你心里没鬼?”柯含雪斜睨着他。
葛云章心猛的一跳,随即僵硬的反驳道:“谁都知道男妇授受不亲,我这样做本来就不合适,要是被别人知道会有损你声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