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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能一样吗!
“将军!”赵林峰还想尽最后的努力,争取说服卢植,尽管就连赵林峰自己也觉得希望渺茫,但就在这时,一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秉将军,观察使大人等急了,让小的问将军到底有没有时间,给个痛快话,好别让观察使大人在那干等着。”
卢植看了赵林峰一眼,从那个眼神里赵林峰本能感觉到事情要糟,随后就听见卢植带着点冷笑的声音说道:“本将自然有时间,把那个左丰叫进来!”听见卢植这称呼,赵林峰更是暗叫不好。
侍卫退出去之后,一个神色不愉的男子走了进来,年纪大概三十来岁,白面无须,带着一股阴柔的气质,用那种宦官特有的公鸭嗓子冷嘲道:“中郎将大人还真是日理万机,军务繁忙得很那,就连回个话都没时间,要不是我再三催促的话,将军没准都忘了外边还有人等着了吧!”
卢植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现在到了踏平广宗、剿灭黄巾的关键时期,本将身为主帅,肩负圣上重托,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军务自然繁忙,肯定比不上观察使大人你这般悠闲自在。”
“你说什么!”左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身负皇命,代表皇帝前来视察军情,到哪不都是把自己像祖宗一样供起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莫非是观察使大人的耳朵不好使吗?耳朵不好使还是尽早就医为好。本将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不让本将再给观察使大人重复一遍?”卢植又怼了回去。
左丰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但也将其怒气压了回去,不过神色非常不快。他原本来是想跟卢植委婉点说这个问题的,但是卢植将他气得够呛,他也懒得跟卢植打马虎眼了,直截了当地问道:“卢将军,你身为当朝老将,当知道其中的规矩,当天使到军中视军时,部队是要有所表示的,不知卢将军准备了多少呢?”
赵林峰惊诧于这个左丰居然脸皮这么厚,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要贿赂。在赵林峰的印象里,收受贿赂难道不是应该私底下进行,见不得光嘛,怎么左丰就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仿佛天地至理一般。
赵林峰听完是惊诧,而卢植听完是愤怒,只听得他愤怒地冷笑出声:“这恐怕要让天使失望了,现在攻打黄巾贼正紧,连军粮都不够,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天使你?况且正如天使所说,本将熟识军务,但从来也没听到过有天使你刚才说的那一条,不知天使从哪看的,还请告知本将,本将也好查查,到底是哪个混账敢立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规矩!”
“你!!!”左丰心中怒火中烧,气得是七窍生烟,伸出右手颤抖地指着卢植,当下就想破口大骂,但是生生忍住了,猛地将手收回,带起一阵风声,愤恨说道:“好,卢将军果然快人快语,还祝将军早日立功!在下告辞!”说罢也不等卢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蹬蹬蹬就出了大帐,出帐时将帐门掀得老高。
看左丰走了,赵林峰急切道:“将军,你刚才怎么这么说话啊!看左丰刚才那反应,显然对将军怀恨在心,等他回京之后定不会说将军的好话,将军这又是何苦呢!”
“本将也用不着那左丰给我说好话!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刚才你也听到了,也绝了你的念头吧,别再劝我了,没用。”卢植说道。赵林峰此时也是放弃了,历史的车轮果然力量巨大,不是你轻易改变就能改变的了的。在见过卢植之后,赵林峰并没有过多耽搁,接着马不停蹄返回密云。
再说左丰,当左丰被卢植正面硬怼一番之后,气得也不视察军情了,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营帐。回到营帐之后,左丰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是气不过,手一挥将坐上的茶壶茶杯全都扫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这时,帐门外传来了左丰带来的小太监有点惧怕的声音:“大人,林动林校尉求见大人,大人见还是不见?”
林动?听到这个人名,左丰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也没有搜索到跟林动有关的消息,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再加上左丰现在心情本来就非常不好,也就懒得搭理他,直接回道:“不见!”
“观察使大人,下官此次前来,是给大人您带了点东西,还望大人您笑纳。”账外忽然传来了林动的声音。
一听是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左丰心里高兴了几分,他本就贪财,既然有送上门来的钱,这再不要简直老天爷都不答应。“原来是林校尉啊,快请进。”左丰当下改口。
左丰话刚说完,林动便撩起帐帘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概一尺见方的木盒子。进到帐中之后,林动先是一施礼:“属下林动见过天使!”
“林校尉不必如此,你我之间有没有隶属关系,不用向我称属下的。”看在钱的份上,左丰好言多林动说道。谁料林动这么接了下来:“天使大人身负皇命,是替圣上前来视军,见天使如见圣上,属下是圣上的臣子,自然也就是天使的臣子,向天使称属下那简直是在正确不过了。”
林动这马屁拍得左丰美滋滋的,身上的骨头仿佛都轻了二两,脸上笑道:“林校尉你可真会说话。”并没否认,而不否认,那自然就是默认的意思。左丰接着说道:“不知林校尉此番前来有何事找我?”
“刚才跟天使说过了,给天使大人带了点东西。”说着将手里的木盒子摆到两人身前的桌子上,将盒子向着左丰这么一打开,仿佛屋子内多了个小的灯泡,都明亮了几分。盒子底部和四周都垫上了一层厚厚的锦缎,里边放着两颗有龙眼大小的夜明珠,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名贵宝石。而当左丰看清楚盒子里边装的是什么了之后,那双眼睛就如同用强力胶水给粘住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开了,就那么直直地盯着看,嘴巴大张而不自知。林动见状也只是笑,并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左丰这才回过神来,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将自己财迷的模样收了收,对林动说道:“林校尉你这可不是一点东西啊,你这东西我可不敢收。”不过他说是这么说,说话的时候,眼神就一直往盒子那瞟,什么心思再明显不过。
林动自然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左丰故意说出来听听的,并不是真不想要,但为了左丰的面子,他摆出了一副你非要不可的样子:“天使大人此话怎讲?刚才属下已经说过,见天使大人如见圣上,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些宝物本来就是陛下的,自然也就是天使大人您的,天使大人不敢收,谁还敢收啊!再说了,大人您收,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左丰恨不得立刻将卢植拉过来,让这个倔老头好好听听该怎么说话。林动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左丰真的是非常非常喜欢,也就不再推脱,将盒子的盖子盖上:“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收下了。”
见左丰将这才珠宝财物手下了,林动也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就要达成了,他看你一眼地上的碎片,心中更加笃定,只见他对左丰说道:“不瞒天使,林动此番前来,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
“有什么风险?说出来我一定替你解决了。”左丰心里正美滋滋呢,听林动这么说,很痛快地说道。
“其实当天使大人刚到军中时,属下就向卢植将军说于情于理都应该向天使大人有所表示,可是卢植将军非但不听,还当中大骂了属下一顿,还下令说谁再敢说这件事,或者敢私下给天使大人您表示的,他一定严惩不贷。属下本来也是惶恐,来之前也是挣扎一番,这才前来。现在属下就怕将来卢植将军知道此事之后,会对属下下手。”
一说起卢植,左丰恨得牙根都痒痒,自己不送也就罢了,居然还不让别人送!简直是岂有此理!如果这口气不出,那他人还怎么看我左丰!左丰当下说道:“林校尉放心,我肯定替你摆平这件事。”可是话是这么说,左丰心里也没有一个好的主意来搬到卢植。
就在左丰冥思苦想间,林动仿佛不经意间说道:“不瞒天使大人,有一件事属下一直想不明白,这卢植将军兵临广宗城下也有一段时日了,可是就是不攻城,属下一问起来,卢植将军就说多做准备,以保无虞。属下就不明白了,自古以来,就没有过大军不攻而克的城池,难不成卢植将军是打算让老天灭了黄巾贼吗?”
左丰眼神一亮,这是多么好的理由啊!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他当即拍着胸脯对林动说道:“林校尉放心,这卢植的中郎将当不了多久了,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主意。”
林动假装惊喜道:“天使大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真乃神人也!”那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谁都看不出来是假的,感觉世界都欠了他一个奥斯卡。
“这你就不要多问了,万一传出去让卢植知道了就迟了。不过你尽可放心,我想的这个主意肯定有效。”左丰还自作聪明地卖关子。
“那属下就多谢天使大人了!”林动假装感激涕零。
第二天一早,左丰就起身返回京师洛阳,在走之前都没见卢植一眼,连表面工作都不做,只是让一个跟随他的小太监跟卢植说了一声。这倒也合了卢植的心意,他也看左丰不顺眼,这俩人相看两厌,看不如不见。
一路上,左丰火急火燎地往回赶,不到一周就赶回了洛阳,进宫之后,连一路的风尘都来不及打理,直接要面见汉灵帝刘宏。汉灵帝听说左丰刚回来就要见自己,心下感动,对左右说道:“还是左丰惦念着朕。”随后说道:“让左丰进来吧,朕也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
左丰进来见到刘宏之后,立马跪拜行礼:“老奴左丰叩见陛下!”“快平身吧。”汉灵帝刘宏说道,“此番去卢植军中视军,可有什么收获?”
左丰心中冷笑,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