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邀请,本就被情~欲操纵着,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此刻都在倒流,只觉得此刻即使是被蛊惑了也无所谓。
想起两人的初遇,他便忍不住有些好笑,若那时便收下这份礼物,那么便不会有着后来的朝思暮想。
受了催~情之药,加上被喜悦冲昏了头,他竟未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究竟从何而来?
“你可真让朕好找,小野猫,这一次,再也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他勾唇一笑,霸道而又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双眼上,大手将她抱起,从水中一跃而出,利落地剥落她的衣服,将她安置在榻上,美妙动人的洁白身躯展露无遗……
醉时迷离,醒时无措()
睡儿有些娇羞,可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一双洁白的皓腕缠住他的脖子。
夜悱离双眼绯红,看着她娇羞动人的脸,脑子里所有的理智瞬间爆开,身体处涌动的异样情愫,让他再难以克制,解去身上的束缚,任由那早已磅礴的炙热释放……
室内一夜春宵,沉浸在爱欲中的两人早已忘却了时间地点,理智迷蒙,诉说着最原始的盛开。
睡儿醒来的时候,宜心殿的蜡烛早已燃尽,室内尚不明朗,带着凉意的冷风从窗沿处渗出,她缩了缩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还躺着一个男人,她神色大惊,脸颊相对的地方看见那张俊颜,肌肤如玉,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般,俊逸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睡儿只觉得慌乱无比,却强迫着使自己冷静下来,她竟然和夜悱离搂在一起睡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肌肤相触,她知道自己即使是装死也没用了。
她不知如何应对,只想着赶快逃离这混乱的现场,可她是绝对不希望让夜悱离知道的,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还没站稳,他却忽地拉住她的手,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看他仍然闭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随手抓了个什么东西塞在他的手中,才勉强抽出自己的手。
地上的衣裳凌乱地纠缠在一处,暗示了昨夜的暧~昧,睡儿只觉得身心俱痛,身下传来异样的疼痛,让她明白了,绝对不止是抱着睡觉这么简单,一时间五味俱全,可眼下最要紧的是逃开这里。
她捡起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动作迟缓地套在身上,冰冷的衣服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眼床上的夜悱离,用脚大力的踩了踩他的衣服,这才快步走出宜心殿。
暮色还未散去,天空尚未吐露光辉,守门的小太监只看见从殿中走出来一个缩着肩膀的人,迟疑地唤了声,“小七公公?”
那人身子一抖,应了声,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忽地顿了顿,“小安子,昨夜给皇上送的燕窝粥,是什么时候熬的。”
小安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不瞒你说,这是昨夜你拿去温着的那粥,王公公染了风寒,身子不适,奴才们偷了个懒,未去御膳房宣,这话也就咱们自己只到,小七公公千万别告诉皇上啊。”
睡儿的脑中像是被一道白光劈过,她愣了好久,才点了点头,道,“皇上还在休息,先不要去打扰他,我先回了。”
走在路上,瑟瑟的凉风吹着,睡儿整个人如坠冰窟,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吗?明明是自己下的药,却应在了自己的身上,早知道就算是被太后逼死,她也不会答应,这样丢了清白不说,以后她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泪水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她小声的哭泣着,只觉得身上痛苦不已,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原来住的地方,她身心俱疲,伸手敲了敲门,过了会,便听见悉悉索索的开门声,许久不见的绿萝披着衣裳出现在门口。
她的泪流的愈发地汹涌,冲上前去抱着她,含着浓重的鼻音唤了声,“绿萝。”
昨夜,爱妃伺候的甚好()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绿萝被吓了一跳,看了好久才发现是自家失踪已久的公主,招呼着将她带进了屋,看她浑身湿透,又折腾着去热了水,伺候她洗澡。
袅袅的热气中,女子洁白如玉的身子如上好的白玉,温润顺滑,可在那一片白玉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绿萝虽说不甚懂,可大抵也知道公主是受了欺负,可看着她那模样又不敢出声,心中怜惜公主的苦命,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公主她大抵也是伤心着的,这样想着,动作愈发地温柔,一边帮她擦洗身子一边簌簌的落泪。
睡儿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绿萝出乎意料的安静,她也没去想她的反常,只是觉得置身于混沌当中,寻不到出路,洗完澡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衣躺在床上,周边是熟悉的味道,安静祥和。
若是换成往常,她定然不是睡着就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可精神疲惫得紧,却一丝睡意也无,她静静的躺着,想着那样的夜晚,终于还是落下泪来,这小半夜,枕侧微湿……
夜悱离一醒来便觉察到不对劲,自己躺在小榻上,高大的身子缩着,占据着大半张榻,手臂收着,似乎是揽着什么人的姿势。
他本就身材高大,全身因着这样委屈的睡姿而酸痛不已,最主要的是全身赤luo,手上捏着的竟是自己的……亵!裤?
他抚了抚额,以甚为诡异的姿势,扔掉手中的东西,肚子里有千篇疑惑,却还是站起身来,地板上有着半干的水渍,从榻边一直蔓延到浴池里,不难看出,昨夜是极为疯狂的。
他依稀记得,昨夜是与小七一同进来,然后他便看见了心心念念的小野猫,红着脸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然后的记忆便是他疯狂的掠夺,可是为何醒来时小七不在,小野猫也不在。
他忽然心头涌上一阵慌,没来由的大喊了句,“小七。”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惧怕。
空荡荡的内室无人应答,倒是把外边候着的人给惊动了,那小安子跌跌撞撞的带了人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去把小七给朕叫来。”夜悱离胡乱地套了件袍子,随手一挥道。
“是……皇上,夏常在娘娘来了好些时候了,要不要宣……”王喜生病,这宫里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样,小安子没了主意,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夜悱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小安子吓得心头一紧,再也不敢多言。
眼前浮现出那张相似的脸,夜悱离顿时明白了,nǎ里有什么小野猫,有的不过是太后着人送来的饕餮盛宴,倒是难为她想的如此的周全,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等夜悱离换好衣服,夏常在也被请了进来,看着她那张娇艳明媚如朝露犹挂的初荷,他手臂一勾,便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在她微红的耳畔轻声呢喃,声音里带了三分心惊七分了然,“昨夜,爱妃伺候的甚好。”
夜悱离,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夏染荷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却暗暗的听了这些太监的磕牙,昨夜皇上的宫中似乎是有女子,她聪明的装着娇羞,抿唇一笑,并不多言。
夜悱离的心直直的往下坠,像是跌入了冰窖一般,那样的契合温存,那样的销魂迷离,竟是这样的女子能给的吗?
心中不快,面上却是笑得愈发的温润如玉,夏染荷轻轻的倚在他的胸膛,满面娇羞。
睡儿刚走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和谐画面,心像是突地被刺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别过脸,试图解释自己的失常,任谁失了身,看见那对象第二日搂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都好受不到nǎ里去吧。
“小七,你的胆子是愈发的大了,谁准你离开的。”一见着他那惨白的脸,夜悱离想起昨夜的事,若不是他走开,nǎ里会有这些事,他以为是睡儿被只开了,才让夏染荷得了手。
“奴才知错了,王公公不在,奴才去准备早膳了,皇上是要和娘娘一起用,还是去娘娘的宫中用早膳。”她语气温和,双眼无神,脾气好到令人难以相信。
夜悱离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可一时间也想不明白那么多,可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恼恨着他的态度,脸上瞬间沉了下来,怒气冲冲地道,“就在此用膳,你去伺候着。”
“是。”睡儿权当看不见,规规矩矩地伺候好了,无视夜悱离和夏染荷的亲密无间,仿佛那两人是空气一般。
憋着怒气用完了膳,夜悱离似乎还嫌这一把火烧的不够旺,揽着夏染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声音里充满了浓情蜜意,“爱妃深得朕心,不如就封了贵人吧。”
睡儿总算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是勾了勾唇,有些得意的模样,她暗自握了握拳,夜悱离,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夏染荷高兴的都快疯了,面色红润的行了礼谢恩,被夜悱离揽在怀里自是一番甜言蜜语。
于是后宫里又多了一位盛宠的夏贵人,一夜之间便从常在升为贵人,宫中人暗自揣测,该是怎样的隆宠圣眷,才有如此厚待。
太后又找了睡儿,言语之间颇有赞赏之意,赏了她许多东西,她心下烦躁,绕到了一个湖的前面,也不管脏不脏,在松软的草地上坐了下来,这段路一直都十分的偏僻,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有别人来。
手上的那些金子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她不自觉地将这与那夜失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竟看出了些等价交换的意味出来,她顿时怒意横生,拿起那块金子便往湖水里投,死老太婆,都是你的错,好好的太后不当,竟做这样的污渍的事儿,还把她也牵涉了进来。
她将太后赏的东西全都利落的投入了湖里,心里觉得委屈不已,双手环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处,大哭了起来,她现在想把夜悱离阉割了的心都有,这个色胚,都是他的错。
“我当是谁这样大的手笔,拿着金子当石子来投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