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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无遗,几乎每箭必中!
“千骑长,箭术高超啊!”邱卡姆早就听说骨啜纳千骑长箭术了得,却未有机会一见,今日携手作战,方知不是夸夸其谈啊!
邱卡姆刚夸完,前方逃窜的一骑错了半个马身,灵巧地躲过了骨啜纳刚刚射出的那一箭,甚至还返身回射了一箭,擦着骨啜纳的坐骑飞过。
“他娘的”骨啜纳咒骂一声,再次抽出一箭,也不理会旁边的邱卡姆,瞄准了,“绷”的一声,疾射的箭簇朝前飞去,凭借着柔黎弓的优越性能以及射手的本领,半只箭杆都扎入了前方那名逃跑贼人的身体里,后背迅速染成了一片红色。
没有留活口,一百余人的头颅全部被砍下,飞溅的血液洒落在周围的贫瘠草地中,为明年青草提供肥料。
“骨啜纳千骑长!”邱卡姆身上有几处刀箭伤口,胳膊上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匆匆赶过来。
“不错,邱卡姆,你不愧是我柔黎部落的勇士!”骨啜纳轻轻笑道,刚才邱卡姆的厮杀、呐喊,他可是听到了的,自然对这个面对数倍之敌,仍然勇猛突围,不丢了身为柔黎勇士的骄傲。
“骨啜纳大人,是我无能,是我疏忽大意,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们战死在这里的!”邱卡姆红着眼睛,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等候处置。
骨啜纳沉吟了一会,轻叹了一口气,这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处置,更何况邱卡姆不属于骨啜纳千骑统辖,要处置也就只有他的百骑长、营指挥、千骑长才名正言顺,最后道:“罢了,你一小队人,离开大军深入数百里为部落探查情况,不仅立功了,还斩杀了那么多敌人。我会跟多米说一声的。”
“邱卡姆,我们现在在哪里?”骨啜纳拿出羊皮地图,示意邱卡姆指出现在的方位,好知道自己离千骑的宿营地还有多远。
“大人,你是准备返回妥儿川的?”邱卡姆看着地图,有些疑惑,返回妥儿川的话,怎么绕道这里来了,身边还只有几十名亲卫跟随。
骨啜纳随意地一摆手,八十里,自己离着大军今晚的驻扎地还有八十里,不对,按照这个时间,千骑大队押运着那么多的俘虏、物资、牲畜,大约是五、六十里的路程。
看着这天色,一人双马,快马加鞭,入夜前无论如何也赶不到和大军汇合了。
“啊,你说什么?”骨啜纳刚想着事情,一时之间没听清楚邱卡姆的话语,待他重说一遍的时候,才答:“不是,直接去你们的土讫水草场,哈哈,给你送大批牛羊过去,好好吃一顿呢。老子刚刚在莫顿河那边打了一个大胜仗,捕获了几千奴隶,哈哈哈。。。。。。”
震惊了半天的邱卡姆呆滞地望着骨啜纳,眼中竟然流出丝丝崇拜的目光,自己从一个马贼俘虏,一年多的时间,凭借勇猛以及一点运气,一路晋升到副百骑长的位置。可是要想再升一步,却没有什么机会,除了冬季清剿马贼,这几个月柔黎常备军都是在日常操练,晋升的话,如今只有平调入侍卫军任职或者成为百骑长。
侍卫军短时间不会再扩充了,只有等到下一次重新选拔部落勇士的时候,而且自己不一定能够比得上竞争对手。百骑长,军中从不缺乏草原勇士,况且,光是自己千骑内就有不少副百骑长资历比自己深,按照私下里的说法,自己是属于第三批常备军。
只有军功了,邱卡姆从未如此渴望过爆发一场大仗,到时自己跟在首领大人的身后,冲锋陷阵、挥刀射箭,甚至运气好一些像进攻乌滇部的兀格百骑长一样斩将夺旗,立下显赫功劳,百骑长就手到擒来了。
之前柔黎部落的首领大纛飘扬在落雁山前的土讫水草场上空,数千柔黎精骑整装待发,随时听候着那道进攻命令,邱卡姆副百骑长几乎每天都要问问百骑帐,甚至不时地跑到营指挥那儿,询问什么时候进攻,不断请战作为先锋骑兵。
柔黎部和翰埒部结盟了!邱卡姆明面上不断称赞着首领大人的英武雄风、赫赫威名让敌人跪拜屈服,私底下却咒骂着山丘部落那群软蛋、懦夫,哪怕是抵抗一番也好啊,哪怕你派出几支队伍来冲击山下营地,试试老子手中的强弓、弯刀啊!
没有功劳,只好把注意转向了苦劳,邱卡姆领命带领几支小队伍向北出发,探查土讫水北边的部落、草场、水源等情况。
“骨啜纳大人,不知你身边是否就只有几十名骑兵,还是千骑大队就在不远处?”邱卡姆试着开口问道,若是大队人马就在不远处,他必定要请求骨啜纳去踏平那个无视柔黎部威名的小部落,哪怕这个部落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柔黎部落。
骨啜纳一听,第一反应是想到自己迷路这件丢人的事情以及不能够及时返回千骑驻扎地的事情,心中生出做贼心虚般的难堪,艰难开口:“就在五十里之外。”挑了一个预估中最短的距离来说。
听到邱卡姆的请求,身为柔黎部千骑长的骨啜纳也容忍不了那个小部落敢袭击柔黎军队,当即允诺派出大军踏平那个小部落,同时嘴角还浮起一丝笑意,为自己的贪玩迷路而不能及时返回千骑驻地找到了一个绝佳理由!
第一百四十七章:灭一部(祝福更)()
柳条泽,袭击了邱卡姆的小部落叫做乃脩,拥有约五百帐人口,实力和之前的兀逻氏族差不多,依靠柳条泽附近的溪流、草场,过着半定居式的生活,就是以前的莫顿河霸主,乌滇部也没有留意这片贫瘠草场还有这么一个小部落。虽然不用每年上交大批牲畜作为供奉,可是大部分牲畜、物资被乃脩贵人享受的乃脩牧民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的,青壮族人时不时成群结队出去打劫一番,东北方是他们常去发财的地方,那边已经是落雁山脉的尽头了,低矮的丘陵、林地挡不住来往卡洛斯和腾格里各种商人,下手的目标通常是那种几十人的小商队。
乃脩部前天发现了一伙疑似贩马商人的队伍,几十人,上百匹马,活在马背上的草原男儿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大多数都是好马,比之普通走马、驮马好的不少,完全可以充当战马。周围一、二百里内都没有什么大部落,那伙人没有亮出部落旗帜,又是偷偷摸摸地朝着南方走去,估计又是一伙想要偷偷翻越山脉,避开那些卡洛斯收税官的投机商人,正好合适乃脩部干一票,上百匹战马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隔天一大早,近两百乃脩部的男人就带上自己平时抢劫的弯刀、弓箭,跨上马匹,相熟人儿之间吆喝一声,根据派出去盯梢的族人回报的消息,那伙人沿着落雁山脚,走得并不快,有时还绕几个弯子,才走出五、六十里地。
第三天清晨,出去发财的两百多青壮族人一夜未归,大家都以为是疏松平常之事,可能那伙商队走的远了一些,族中青壮自然也就追出去的远了一些,干脆在外面过了一夜,这也不是没发生过的事情。天上的日头过了正中了,依旧没有发现昨天两百多外出族人返回的动静,头人便干脆打发了几个随从奔向南边去看看,是不是又发现了一支商队,重新捞多一笔,提醒着不能忘记上交给头人那一份。
小半天功夫,派出找人的一个骑手后背上插了一支箭矢,大片血迹浸透了短袍,狼狈地逃了回来,神志错乱,口中喊着:“南边,完了。。。。有敌人。。。。。。”
乃脩头人心中一惊,死命拽着那个受伤的乃脩族人,追问之下,只知道一支骑兵朝着柳条泽冲杀过来,就在身后不远处。一阵吵杂之后,乃脩部所有能拿得起刀的男人都动员了起来,可刚走出自己毡帐,大半部分人都没来得及上马,就听见了远处传来隆隆的马蹄声,陶罐中的水随之晃动起来。
“老巴袼,给我绕到他们营地的后面去,不要给我放过一个敌人,这事情你可是熟门熟路的了。”传讯千骑大队抽调两个百骑赶过来柳条泽后,三百柔黎铁骑怀着复仇、屠杀的恨意,备好了强弓、弯刀,准备肆意收割所有的乃脩部族人的生命,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袭击柔黎部的滔天大罪。
“好嘞,千骑长,就交给我!”老巴袼嘿嘿一笑,领命而去。
“放箭!”一进入两百米的有效射程范围,柔黎铁骑手中的弓箭发挥出了独一无二的优势,几百支箭矢急速飞出,柔黎骑兵之间保持不宽不窄的马身,一次又一次抽取箭矢,搭弓扣弦,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就射出去了五、六轮箭雨。
一个冲锋,邱卡姆胯下的战马将一个身中三、四箭的乃脩族人撞到,随后而来的是几十名骑兵挥舞着弯刀,劈向眼前还勉强站立着的几十个乃脩族人以及躲在营帐间的哀鸣者。常年从事抢夺的乃脩部中不乏凶狠之人,忍着肩膀的剧烈疼痛,用手中的弯刀撑起自己的身子,站立起来的他猛地扑上去,一刀砍中侧边一名柔黎骑兵的战马,正要上去补刀结束这名柔黎骑兵的生命时。一道雪白的亮光闪过,一具无头身躯倒落在泥土之中,飞出的头颅滚到了一座毡帐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营地内上演的一场屠杀。
上百柔黎铁骑一个冲锋就将乃脩部的抵抗给冲垮了,随后来来回回冲杀,不断扩散出去,不断挥砍马刀、拉开弓弦,都杀红了眼睛。
乃脩头人心惊胆战,眼中全是恐惧之色,脸色煞白,呆滞看着前面一个个倒下、逃跑的族人,大声哭喊着:“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了。。。。。。”
头人都发话了,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乃脩族人也就纷纷跪倒在地,颤抖的声音:“我们投降,投降了。。。。。。”
“贵人饶命啊,我们投降,乃脩部愿意将部落里所有的牛羊马匹、财宝、女人献给贵人。”乃脩部头人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骨啜纳,身边还有不少人围绕着他,就知道对方是个大人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哦,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