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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都给我快点。。。。。。。”得知艾多科副营指挥许下的厚赏,三个百骑队顿时打了鸡血一般,翻身上马、放置武器、集合列队的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方圆一里内,尽是来回跑动的常备军骑兵。
合木豁再次凑过来艾多科身旁,眸子中却是闪过几分哀怨,硬笑调侃:“我听说艾多科兄弟许下了一袋子清奶酒的奖赏,那袋子清奶酒该不会就是从我这里出的吧?”
“哈哈,哪里哪里,怎么会呢!从自己毡帐出,绝对是从自己的毡帐出。。。。。。”艾多科拍着胸脯保证道,语气中听不出来任何的虚假之意。
“唉,我就想知道这个损注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给我下套下得也太顺畅了吧,那么几句话就把我的几大皮袋清奶酒给骗走了。”合木豁叹息一声,带有丝丝不忿地出声询问道。
艾多科笑笑,没有说话,他怎么说起,怎么敢说呢!要知道,察乌卡几个月前在土讫水草场的山脚丛林和赫离打赌“若是有人能够翻越落雁山脉就输给他两只羊”,赫离的做法那才是堪称一绝,连赌注都没有,空手套白狼,赌赢了,赢得两只羊;输了,一点赌注都不用给出。
和合木豁的打赌,就是艾多科从察乌卡和赫离的赌约趣事中有感而发,进行了一个小转变,利用了信息不对称,趁着合木豁还不知道兀格传来的消息时立下赌约,最终使得自己处在一个有利的上方。
当然,这种手法还不够完美,艾多科只是拥有了获胜的最大可能性,若是出现极端的反转情况,他还是有可能损失三大皮袋清奶酒的。最完美的还是赫离那种,就算是输了,也根本不用付出一丁点赌注的,绝对将风险规避了。
合木豁摇摇头,将那一点玩闹打赌的心思抛到一边,将注意力放在即将开始的战斗上,哪怕自己一方占据了优势,也绝不可松懈大意,扭头道:“艾多科兄弟,我会亲自带着亲卫队加入西边的百骑队,说不定就是我第一个冲破那群逃窜马贼。。。。。。”
“哈哈,我就不信堂堂的氏族少族长,你会为了那几皮袋马奶酒而故意放了马贼头领,兀格千骑长可是下了剿灭令的,私放敌人,那可是大罪哦!”艾多科半是玩笑半是严肃的说道,虽然他相信合木豁不是这样的,可是在最后还是稍微提醒一下。
远处刚刚停下来吃了几口干粮的马贼队伍,看着两里外微微扬起的沙尘,就知道新一轮的追杀又要开始了,疲惫的身体都已经有些麻木了,这十几天,一直在周围几百里兜圈逃跑,似乎每个方向都有敌人,而且对方有意无意地放自己一马,让自己在生死危亡的最后关头可以逃出生天。
“这次,又是和前几天一样吧!”大多数马贼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赤佰张开大口,狼吞虎咽地嚼着剩下的几口干粮,随即决定逃跑,待在这里不动只会送死,逃跑的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是苟延残喘。至于转身去拼个同归于尽,赤佰相信,绝对没有几个人会跟他向那伙奇怪的草原骑兵发起攻击,前几次的战斗已经让这些曾经凶残狠辣的马贼失去锐气,每一次都会被人杀的大败,每次都会有着数十、上百马贼死在敌人的刀下,可是却根本杀伤不了几个草原骑兵。
凭借着以前那一点点的路途经验,赤佰努力回想了一遍周围的大概地形地势,随即一挥手,带领人马朝着西边冲了过去,那边的丘陵山地众多,不利于战马快速奔跑、冲刺,这伙马贼队伍自然也没法跑得太远。可是,地形地势对己方战马不利,那对草原骑兵的战马也不利啊,肯定会阻碍草原骑兵的追捕速度,赤佰就可以寻找到更多的机会脱身了。
合木豁麾下的那个百骑队没有等到营指挥的到来就朝着逃窜马贼猛追了过去,个个眼中都露出兴奋之意,知道了千骑长大人下达的剿灭命令,策马加速的时候更有几分冲劲了,不像前两天还要保持几分余力,不敢追得太猛,以免不小心冲杀到了马贼队伍,誓要将斩杀敌首的功劳落在自己百骑内,让其他几个常备军千骑知道自己等人虽是新兵,一点都不比老兵差。
此时,距离逃窜马贼队伍三、四里外,兀格麾下的另一个营正在那儿静静等待着,守株待兔,看看自己运气如何,慌乱的兔子会不会撞上门来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重伤”()
“嗒、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低矮斜坡上,不一会儿,几匹健硕的草原骏马载着几名草原骑手冲上斜坡最高处,登高眺望远方,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留下两骑在这儿警戒,一骑朝着来时的道路驰回,其余几人则朝着前方另外一处丛林策马驰去,确认林内是否会有危险情况出现。
看这些人的装扮,每人都是身穿结实皮甲,背弓挎刀,骑着草原骏马,马肚旁边甚至还悬挂着统一制式的圆皮盾,这几个骑兵绝对不简单,都是精锐草原骑兵,不过这些草原骑兵出现在距离绿湖堡不到五十里的距离,绝对是一件罕见事。
突然,响起了阵阵马蹄声,听这声响,绝对不下百骑,甚至更多,朝着几名骑兵刚刚登高眺望的方向疾驰而来,一会儿便出现在了留守斥候骑兵的视野之中。
刚才回程汇报的那名骑兵轻勒缰绳,缓缓走到前方为首的骑兵跟前,汇报:“大人,前方十里都没有发现任何大队人马的踪迹,只有一些行商、巡逻骑兵、小股马贼留下的踪迹,最多不超过百人。”
门朵儿点点头,摆摆手示意那位斥候返回队伍中,转身对着一名骑兵道:“告知吉姆百骑长,前方一切安全!”
看看天色,就快到傍晚了,夜晚行军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尽管有着斥候骑兵在前方来回打探消息,每隔十里就要传回来一次消息,可是门朵儿依旧不放心,遂下令侍卫军百骑停留此处,等待首领中军跟上来,请示首领是否今晚在此驻扎过夜。
赫离盘算一下在黑马镇剩余的时间,计划返回土讫水城之前去看看绿湖堡北边商道,甚至是近距离看看绿湖堡,看看未来柔黎部商贸重要中转站是什么样的。目前,察乌卡这个柔黎部商贸官可谓是尽职尽责,按照之前统计出来缴获黑马盗的战利品,抽调出来一大批不需要的卡洛斯杂物、皮料和上千头牛羊、走马、驮马,还从战利品库存中拿走了一箱子金币和十几箱子银币、铜币运往斯帕丘陵中转营地,准备和卡洛斯商人交易,换回柔黎部所需要的布匹、食盐、工具、工匠奴隶等
这一次赫离亲自探查绿湖堡商道,察乌卡也一同随行了,除了五百柔黎骑兵随行护卫之外,队伍后边还跟着三十辆装满各种皮料、干货、药材等的大车。明天,察乌卡就会领着这支商队前往绿湖堡进行交易,同时也是向绿湖堡以及卡洛斯各地的商人宣告,莫顿河草原商道重新打通了,一条沉寂许久、蕴含商机、散发金币气味的商路再次和绿湖堡这座商贸重镇连接起来。
“大人,距离此处大约七里外的树林内发现了一个人,满身伤痕,似乎是刚遭遇了马贼袭击。”前方的一名斥候回禀。
门朵儿一听,凝思一会儿,便带领一个十骑队向前驰去,大队人马留在此处防止突窜出来的马贼,一个受伤的行人并不放在心上,前去的目的是想从那名可怜而幸运的伤者口中知道一下袭击马贼的情况,甚至是北边商道马贼势力分布。
赶到发现伤者的树林时,两名探路斥候已经对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等待后续命令再来处置。
门朵儿围走一圈,仔细打量着这个伤者,发现他的面孔似乎和常见的草原人不同,高鼻深目,却又不像部落营地里那些卡洛斯奴隶大汉一样,应该是一个混血,甚至是混了很多种族那种。
他低下身来,按照在医疗帐学到的一些简单医术,开始诊断起了倒在地上的那名伤者,双手翻开伤者的布袍,查看伤势,摸了全身,却没有发现什么严重的伤口,就算有几处刀伤口处,也已经被斥候骑兵简单包扎了。
“咦,真是奇怪。。。。。。怎么找不出来伤口呢,怎么回事呢,难不成会是希德丁总医师所说的是内脏或脑部受到损伤,所以才会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的,我也不会医治这么难的病情。算了,把他扔在马上,首领那边的随军医师肯定有办法的,毕竟他们都是希德丁最好的学生。”想到这一点,“医术略通”的门朵儿让人直接把伤者往一匹马上一扔,朝着首领中军方向赶去。
随军医师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吉姆已经没有眼看自己的安答了,就连合昆也在强行忍着笑意,一副十分诡异的场景。
“有什么问题吗?吉姆,不许那样看我。。。。。。合昆大哥,你说,怎么了?仁慈、睿智的首领,你就告诉我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这个人有问题?”一向自誉为聪明机智的门朵儿一时也懵了,搞不清楚为什么周围众人那么古古怪怪的,就连首领大人也有些不对劲。
赫离迈出一步,深吸一口气,瞄了一眼那个依旧昏迷的伤者,心中不由为他默哀起来,轻声引导着门朵儿:“门朵儿,你发现他身上没有伤口,就没有考虑过其他什么原因?”
“有啊,我可是有认真听过希德丁总医师传授的医疗知识,检查没有外伤口后,我就猜测是不是内脏损伤或者脑袋被什么东西撞了,要不怎么昏迷不醒呢?”门朵儿有理有据的推倒着。
赫离苦笑着摇摇头,平日里脑袋转得贼快的门朵儿怎么就有点钻牛角尖,只记得那些高深莫测的医学可能性,却忽略了日常生活中的常识。他随即从一名侍卫腰间摘下一个皮袋水囊,在门朵儿眼前晃了晃,问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没有水喝或者没有东西吃,才会迟迟没有醒过来呢?”
饿得发昏,渴得发晕!受伤的人一般都要喝点水,及时补充水分,让身体机能迅速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