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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向首领提出是否不必赶到螺贝山谷草场,直接从妥儿川山道穿插到南里江的行军路线。
赫离同意,派人叮嘱要留意开春后的山道溪流。
经过了一大段路的泥泞地,谷卑希侍卫长终于知道为什么首领要特意叮嘱了。
“则罗头人,前面还有没有河道了?”谷卑希对着旁边的则罗问道。
则罗摆摆手,忙道:“侍卫长大人莫要嘲笑我这个老头子,则罗如今就是首领大人的奴仆,不再是什么头人。仁慈、宽广的首领大人赐予我头人身份,则罗感激万分。。。。。。”在首领的绝对亲信面前表了一番自己的忠心,不管侍卫长会不会转告首领,反正说了没啥子大错,则罗回到了正题,道:“没有了,前面那一段路,就是低矮山林道路,不会像走过的那么难走了。”
谷卑希点点头,那就好,虽说耽误些时间不影响大局,可是迟了总不好。
谷卑希和则罗都清楚所率领三千新兵被首领定下的任务就是壮大声势,在精锐老兵一战击破三部联军之后,迅速呼应出兵,像狩猎队驱赶猎物一般捕获俘虏、看管奴隶,若是遇到小股游骑就上去吃掉,当练练兵。
或者等康麽部人马补充上来后,赫离会让看管物资、奴隶的新兵大规模出征,对数百、成千的残兵追击。
“则罗,等一会你就选出几支熟悉南里江草原情况的斥候队,归你指挥,负责给大军探路,确认周围藏人的山谷、斜坡等有没有大队敌人。”谷卑希吩咐道。
“诺!”则罗领命,他不清楚侍卫长的话语是什么意思,选取熟悉南里江草原情况的斥候,那就是原本巴噶哈什部的,难不成是在刺探?
管他呢,把事情做好了,让这位侍卫长找不到什么错处可抓。
螺贝山谷,驻马驿,议事大帐!
围在一张大羊皮地图,骨啜纳、泰罗格、拉库兹几个千骑长向库尼亚斯介绍螺贝山谷周围的情况以及最新的消息。
“骨啜纳,我先告诉你,可别把我的千骑当牧羊犬,摆在螺贝山谷看护交易区,首领让你给我们介绍情况以及布置兵力,可没有让你随意安排的。。。。。。”库尼亚斯千骑长率先开口道,语气中多了几分急迫。
应对来势汹汹的三部联军,赫离已经隐约确定未来军制和两位校尉,一卫统率三个千骑,定下来的两校尉分别是北边领地的拉姆可、驻马驿的骨啜纳。
那么,剩下的校尉名额,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如果首领吝啬一点,甚至两个手指就搞定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侦查厮杀()
距离螺贝山谷约三十里的绵长草丘斜坡,场面十分混乱,数百名骑兵犬牙交错,厮杀缠斗。不过,看样子,似乎是装备齐整的一方骑兵占据上风,三三两两的骑兵结成小阵,互相配合着收割周围敌人的性命。
外围的数十名骑兵遇到混战场面,并没有急急加入战团,纷纷抽出随带的强弓,一支支铁簇箭矢连珠般射出,对准游散的敌骑。敌骑中有不少身穿皮甲的,可是薄弱的皮甲根本无法挡住锋利的箭矢,一旦被射中,强劲的箭矢冲力插入身躯,甚至将人击倒落地。
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有不下三十敌骑中箭,汩汩的流出鲜血,任由自己的身体无力摔落马下。。。。。。
希哈苔部卫队后方的古扑徳首领紧握手中的弯刀,牙齿都快被咬碎了,短短的几个接触,他就看到数十名本部骑兵战死了,其中还有不少自己的卫队勇士。最让古扑徳疯狂的是,他亲眼看着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伴当被一个强壮敌骑冲上来,刀光一闪,轻而易举砍下了伴当卫士的头颅。
“冲上去,给我冲上去,宰了他。。。。。。把他剁成碎片。。。。。。”古扑徳首领带有癫狂地大喊,喝令周围希哈苔部骑兵扑上去,丝毫没有看清楚战场形势,没有察觉到己方处在下风,会被敌人歼灭。
拜达尔一磕马腹,对于扑过来的四、五个敌人并没有什么畏惧,有着旁边两名亲卫骑兵的配合,四、五个敌人不成问题。
“敌军游骑,不太像?对方究竟有多少人,能不能吃下?”脑子思考着,拜达尔手中可没停下来,右手一转弯刀,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又一名敌人顺势跌落。柔黎常备军的新式弯刀在希哈苔部骑兵的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划伤,在落马坠地的同时,伤口模糊,大片鲜血染地。
被砍中的希哈苔部骑兵身后还有一个老牧民,一见希哈苔部骑兵流血倒地,怒吼一声,拍马舞刀,誓要报仇雪恨的模样。
哐啷一声,老牧民猛砍几刀,震得拜达尔身旁亲卫骑兵手中一痛,没有料到这个半白头发的老头力气如此之大。
老牧民逼退亲卫骑兵,没有砍杀下去,继续朝着拜达尔杀过去,眼中的怒火将要泄露出来。
听到亲卫急促的提醒和马蹄声夹杂的刀锋,历经战阵的拜达尔摆头的同时,举刀一挡恰好挡住老牧人的弯刀。他可以看到老牧民沧桑的脸庞上充满了仇恨,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拜达尔一联想刚才被自己斩杀的青年骑兵,再看一眼眼前愤怒的老牧民,猜测他们八成是父子关系。
咬牙切齿的老牧民一刀接着一刀,嘴里还大喊着报仇之类的话语,气场不可谓不强,逼得拜达尔有些被动应付了。
不过,拜达尔毕竟经历多场战斗,战场厮杀经验丰富,绝不会做一个只会被动应对的憋屈战士。
哪怕拜达尔想到将会有一对父子死在自己手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战争就是你死我活,就是如此残酷!
哐铛一声,老牧民手中弯刀出现一个小缺口,劈砍的力度也弱了不小。拜达尔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扬起手中的弯刀,对准老牧民的颈脖处一刀劈过去。
刀光一闪,刀刃入肉,刀锋一划,老牧民的颈脖处被横向切开,空气直接猛灌而入,随即就是鲜血猛喷而出。。。。。。
解决完身旁敌人,控马一转,拜达尔举起血色弯刀,对着外围的骑兵喊道:“有没有发现周围还有敌人?”
拜达尔是库尼亚斯千骑麾下的营指挥,凭着过去的战绩、功劳,深受库尼亚斯千骑长的信任,被偷偷派出来侦查情况,谁知道狭路相逢,碰见了一队敌军。
“没有,就只有营指挥你前边的还有数十敌骑,好像保护着什么大人物。。。。。。”外围游骑赶紧回话,让营指挥下决心。
干掉一个大人物,开战的首功就是我们营获得了,到时候首领大人说不定会将我们调入侍卫军呢。
什么,有大人物?
拜达尔耳朵一竖,确认自己没有听叉,心里后悔仅仅带了一个百骑队出来,若是带足一个营,猎物还不是手到擒来。
“快点干掉他们,不要缠斗了!外围骑射儿郎,十骑为一队,冲锋。。。。。。”拜达尔大声吼道。
营指挥命令一下,散落各十骑队立刻摆脱战场上不多的敌人,准备去捕捉大肥羊,刚才同袍吼出的“大人物”可不止拜达尔一人听到了。
经过柔黎骑兵的小队剿杀,残剩的数十名希哈苔部骑兵呈现溃乱之象,根本抵挡不住柔黎精骑的再次爆发。交战中的柔黎勇士大吼几声,对着溃乱欲逃的希哈苔部骑兵猛力劈砍,可不想被战友抢了风头。
迅速集合起来的数十名柔黎精骑在拜达尔的吼声带动下,策马加速,提手举刀,直冲不足百米的古扑徳处。
同时,古扑徳的数十名卫士骑兵冲出队阵,不知是要冲击拜达尔的骑队,还是要用生命拖延时间。
战马撞击,弯刀劈砍,鲜血喷洒。。。。。。即使柔黎精骑身穿藤皮甲,可还是不可避免有受伤坠马者,大概有四、五个人。
不过,冲过来的三十多个敌骑,活下来的应该也是这个数字。
古扑徳难以置信,一向都是希哈苔部骑兵冲破敌人的队形,怎么突然就被敌人凿穿了,而且死伤如此惨重。
冲在最前边的拜达尔收回了插入希哈苔部骑兵的弯刀,任由那名希哈苔部骑兵痛苦捂着流血的肚子倒地。
“杀过去。。。。。。”
古扑徳处,周围卫士劝道:“首领,快走,快走。。。。。。”
看着己方骑兵一批批负伤跌落、敌军冲锋而来,古扑徳怒火中烧,但也清楚如今就自己身边人马,肯定是干不过对方的。
“等我回到营地召集大军,活生生把你们的皮扒下来。。。。。。”古扑徳调转马头,挥鞭策马逃走,同时下令一部分骑兵去拖延追过来的数十柔黎骑兵。
追赶了一里多地,拜达尔等人望见远处开始出现的敌军斥候队,叹了一口气,知道大肥羊跑回圈栏了。
这场热身般的探马侦骑遭遇战,拜达尔所率领的百余名柔黎精骑撞上希哈苔部首领的随从卫队及前方岗哨两百骑,配合得当、装备精良的柔黎百骑取得胜利。
第三百八十八章:铁流碰撞(一)()
开春不久,南里江草场和螺贝山谷草场刚冒出一层浅浅的绿色。不过,这层绿色早已被数以万计的马匹、牲畜践踏到泥土中去,周围一顶顶蘑菇般的行军毡帐,一处处拴马的栅栏,一队队策马聚集的骑手。。。。。。
希哈苔部首领古扑徳大步走出枸余的大帐,胸中尽是即将报仇的快意,发誓要将前日的柔黎骑兵踏成肉泥,尤其是那个可恶的带队骑兵,要一刀刀将他的肉刮下来,把他的尸骨挂在毡帐内,成为自己的收藏品。
阳光的照耀下,一匹又一匹的战马影子交叠,大小十几个营地都响起了马蹄声,三大部落及其附属部落的骑兵队伍正在集结,如同一条条溪流缓缓流动,朝着螺贝山谷方向,汇集成一条大河。
古扑徳首领控马勒绳,来到数千希哈苔部兵马面前,拔出随身的小刀,在自己脸上划出一道月牙形的伤口,仰天喊道:“长生天,希哈苔部的古扑徳用自己的鲜血向你祈祷,用自己的鲜血请你见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