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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表少爷,老爷和县太爷他们走了。”去门口打探的毛四,匆匆赶回来禀报道。
刚才还一脸苍白,病的快要死了一样的秦韦,转眼就没事人一样坐起了身。
毛四看着表少爷这举动不解,他斟酌道:“表少爷,其实……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若是县太爷带着表少爷去见紫卫国,说不定……”还能为官,然后,官运亨通,畅通无阻。
“毛四,你放肆了。”
不等毛四说完,秦韦就脸色一沉,瞪的毛四心里打寒颤,连忙下跪求饶命。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秦韦挥了挥手。
毛三已经被抓了,他身边只剩下这个毛四,毛四在被处理掉,他身边就连一个听话的人都没有了。
毛四退去后,秦韦一脸沉重。
入朝为官,呵呵,开玩笑,他秦家就是被轩辕天给灭了,他要是在出现在轩辕天的面前,那岂不是自己把脑袋放在铡刀下,让人家砍么?
见到紫卫国,他躲就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傻傻的凑上去。
他爹以前是司马懿的人,那个时候,轩辕天和司马懿还没闹掰,所以,他爹也算是轩辕天的人,说来说去,他秦家,也算是和紫家水火不容的两派人。
可是,他秦家护着的主子,护着的三王爷,却因为他哥被人陷害,羞辱了三王爷的名声,不但他哥被三王爷亲手打死,就连他秦家也没放过,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死了一个精光。
当时,要不是他的贴身小厮反应灵敏,和他及时调换了身份,穿上了他的衣服,代他一死,恐怕此刻的他已是一堆森森白骨。
当时的情景,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穿着他衣服的小厮,因害怕杀手会认出来,就忍着痛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几剑,那血肉模糊的面孔,再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出现在他的噩梦中。
而他,躲在床底下,眼睁睁的看着小厮被杀手一剑割断了脑袋,脑袋骨碌碌的还滚到了床边,而他,则吓得死死捂住嘴巴,应是没叫出一声。
那一夜的杀戮,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会记住一辈子,一辈子不忘记。
秦家一百多条人的性命,他绝对不会让他们枉死,他一定会报仇。
轩辕天,他一定会报仇,一定会……
赫府的花园里,有一颗大桂花树,桂花开满了枝头,散发着一阵阵的桂花香味。
树下,紫卫国和赫连瑾正聚精会神的下棋,吹着风,喝着茶水,倒也惬意。
而紫云熙和颜如玉娘儿两个,正一人一边,围着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的轩辕厉轻声说话。
这是时隔十年,颜如玉才得以见到轩辕厉。
当她一见到坐在轮椅里面,闭着眼睛的轩辕厉时,她就想起他以前总是一副开怀爽朗,眉目中还带着忧郁的样子。
那么好的一个人,一个明君,没想到,居然变成了一个事事都要人照顾的活死人。
她哀叹一息,一时间,有感而发,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把这十年来,发生的一点一滴,都喋喋不休念叨了出来。
紫云熙在一旁微微含笑,很高兴她娘一点儿也没把轩辕厉当成太上皇看待,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兄长一样看待。
当初,赫连瑾把轩辕厉暗中接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轩辕厉和亲人多接触接触,让他能多听听亲人的声音,他的病也能好的快一点。
而轩辕天和司马芙,二王爷,大皇子四人,很显然,他们和轩辕厉都不是一心的,他们在轩辕厉的心里,恐怕都还没紫卫国一家人来的亲密。
颜如玉絮絮叨叨,有时候,念叨出来的话,会让紫卫国和赫连瑾忍不住扭头看她们一眼,很显然,心爱的女人在身旁,下棋哪儿能静下心啊。
“老爷。”
万刚走过来,先向几人行礼问好,然后躬身向紫卫国禀报,“门外县太爷周福,寅城首富秦老爷秦少凯求见。”
“让他们回去吧,就说我车马劳顿,身体不好,不见外客。”紫卫国皱了皱眉,直接拒绝了县太爷几人的求见。
无官无事一身轻,他懒得应付那些场面上的人,他现在只想好好陪陪妻子和女儿还有轩辕厉,把以前忙碌时做不到这些事情的遗憾,都补回来。
万刚应了一声‘是’后,退下去。
县太爷几人没见到紫卫国,甚至连赫府大门都没让进,就灰溜溜的走了。
县太爷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求见一品大官,人家不见他,他心里倒觉得这没什么,反而觉得这才是应该的。
人家就算是辞官了,那一是先前的相爷,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县太爷说能见就能到的。
可秦老爷心里却十分不悦,要是紫卫国还在位,他巴结紫卫国,紫卫国不见他,还说的过去,可紫卫国辞官了,没有官品,这家子居然还摆的这么大,秦老爷心里就有些不悦了。
回到家,秦老爷就把要送给紫卫国的礼物,让管家全部送回去。
“哼,一个没有官品的老匹夫,既然落脚在老夫的地盘上,还敢甩老夫的脸子,给脸不要脸。”秦老爷气的摔了一只茶杯,怒骂道。。
刚才被赫府的人赶走时,路边正好有几个人路过,那些人看他们的那眼神,明显就是在嘲笑他门在攀高枝,人家还不给扔楼梯,还被人不客气的赶了出来。
第239章 赔礼道歉()
“爹,一个过了气的左相而已,用不着跟他执气,再说了,这寅城是我们的地盘,他既然到了我们的地盘,是死是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见秦老爷气的不轻,秦少凯走过来,十分不屑道。
“不错,强龙不压地头蛇,紫卫国既然来了寅城,我们先做好地主之谊,敬他一杯酒,既然他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们罚他的酒。”说着,秦老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能在寅城站住脚,闯出一片天的人,又岂能是鼠胆小辈。
早些年,这秦老爷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后来成家了,才在寅城安定了下来。
秦老爷和秦韦的父亲秦大学士是族亲,秦家不管是嫡枝,还是旁枝,历代都是书香门第,以考举入仕,以文为官。
秦老爷在年轻时,因不喜欢文,而喜欢武,在家里总是惹的老父亲生气。
后来,他离家出走,跟着江湖上认识的一班朋友混,不过,倒是让他混出了一个名堂,创出了一个帮派,在当时威震一时。
只是他的帮派是邪派,只维持了几年,就让江湖上的正派给灭了,秦老爷死里逃生,又回到了秦家,并且求着老父亲给了他一笔银子,做起了买卖。
秦老爷手段狠,又有一身好武艺,凡是被他看上的买卖,出手就没有落空的,没几年,这生意就越做越大,还成了寅城的首富。
秦大学士的夫人见秦老爷出息了,家财万贯,就把自己最喜欢的妹子嫁给了秦老爷。
秦韦在逃离秦府之前,他娘死前就叮嘱他,一定要来投靠秦老爷,只有秦老爷才能护他周全。
姨娘姨娘,也算是半个娘,他这个小姨从小就对他亲,所以秦韦寄居人下后,秦府的人都尊他为表少爷,而不是堂少爷。
紫云熙发现,赫连瑾一头浓密漆黑柔滑的头发真是好到爆,比她身为女孩子的头发都要好。
所以,这几日她有了一个新的习惯,有事没事一双魔爪就爱伸到赫连瑾的头上去作威作福。
这不,才吃完饭,赫连瑾安排了一些事情后,回到翠竹居,头发就被紫云熙弄乱了。
“小熙,我今日已经是第三次梳发了。”见她把他头上的翠绿玉簪子拿下来,头发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他就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又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帮你梳。”紫云熙笑嘻嘻道,“早上我向月影学了几手,输的不错。”
“早上我回来没看见你,你就是跑去月影那里给他梳头去了?”
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似乎没什么起伏,所以紫云熙也没感觉到他的怒气,笑嘻嘻道:“是啊,我打算以后每天都给你梳发,就先拿月影的头发练习了一把。”
前句话,赫连瑾还听的挺开心,可后面那句话,却让他的脸色一下子黑了起来,冷着脸,道:“以后,不许随便进出男人的房间,记住没?”
“男女有别之礼吗?”云熙歪着脑袋,拧着眉,点着头道:“哦,知道了。”
然后,扔下披头散发的他,就忘外走。
“你去哪里?”见她要走,他愕然,她转身,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眸子闪亮的星光灿烂,“是你说的是,要谨守男女有别之礼。”
所以,她要和他化出界线来。
“我你就不用了防了,我们就快要成亲了,住在一起被别人知道,也没人敢说什么。”赫连瑾大言不惭道。
哄三岁小孩呢?
她和他睡一起的事情,如果传扬出去,她脸皮厚,倒没什么,就怕他安远国的皇室,丢不起这个脸啊。
“我们还没成亲,既然没成亲,还是防着点好。”紫云熙笑呵呵道。
呵呵……看赫连瑾一脸的恼怒样子,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似乎挺有意思。
“过来。”赫连瑾朝她招了招手,笑的一脸温和。
“干嘛?”她一脸戒备,他脸上看着虽没有生气,但她就是感觉到,他生气了。
“给我梳头。”他找了一个很恰当的借口。
看着他一头漆黑如墨的发丝,她的手又痒痒了,牙一咬,上前几步。
刚走到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他的手一伸一缩,闪电般的就把她的身子,禁固在了他腿上。
他咬着她耳朵,“下次,不许和我划清界线,你我之间,没有界线,也无需防守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要和男人离远一点,免得自己吃了亏。”她现在就在吃亏呢,他的魔爪在她要上搂的急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