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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物证,虽然皇帝没说,但贾琏知道,既然有人如此处心积虑的营造出他才是幕后主使的样子,必然也早已准备妥当。
这一切来得实在来得太过突然,经过短暂的哗然,朝堂之上很快分为三派。
“父皇,儿臣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而且贾大人也说,事发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您,若他果真是凶手,必然不然做出如此举动。”
当下出列的是太子,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静观其变,不曾想这一切竟然来得如此突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帝的说法,如今贾琏除非能够找到自己无罪的证据,否则贾琏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但这样的情况,太子能够第一时间站出来替他说话,他还是感激的。
沉默不语,贾琏静静看着朝上众人为他吵得天翻地覆,并没有再加以申辩。
能说的他已经全部是说了,这会儿再说什么,也是徒劳。
太子的话音落下,此前弹劾过贾琏的众人,虽然不卖,明白为什么皇帝的态度突然转变,但既然机会送到了面前,自然不会放过。
因此接二连三的朝臣站出来指责太子徇私,一面又夸赞皇帝圣明,没有被贾琏的雕虫小技骗到,然后再谴责贾琏一番,总结。
“贾琏之所以要对裴永春痛下杀手,必然是因为被人踩住了痛脚,由此可见,裴永春指控贾琏和甄家蛇鼠一窝既成事实。”
如果只是毒害裴永春一事,有太子出面,贾琏最坏的打算,应当也就是革职,然后被关几年。
但现在众人的言论,却是让迫使贾琏原本焦躁的心猛地镇静下来。
甄家的下场摆在眼前,皇帝下的旨意,虽然不至于灭族,但让顺天府即可押送甄家满门上京,另外甄家一应产业充公。
而现下这些人,很显然也是想要贾家步上同样的后尘。
可贾琏不能让他们这么做!
这次被人摆这么一道,贾琏认!
但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孩子才不过牙牙学语,甚至才几个月。
若是步上甄家的后尘,来个举族入狱,那孩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因此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红了眼,贾琏彻底被这些人激怒,周围替他求情的、观望的,和太子一样,替他据理力争的。
每一个帮助他的人,他都铭记于心,但那些现在想要在他身上挂上莫须有罪名的,贾琏也深深记在心里。
“皇上!”
对周遭声音充耳不闻,贾琏狠狠跪倒地上。
“微臣忠心可照日月,当日裴家一时,前因后果臣已经交代清楚,因此裴永春的一事,臣的确没有动机!
但就如微臣刚才所说,昨日陛下既是已经下了封口令,何以今日朝上诸位同僚对裴永春一事,似乎亲眼所见一般。
而杀害裴永春一事,就更是荒谬,要不是陛下说起,臣甚至都不晓得他们怎么突然就死了。
臣死不足惜,但陛下,那人既是如此处心积虑想要陷害微臣,其中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微臣恳请陛下明察!”
“父皇,贾大人的为人众人有目共睹,为了改善百姓生活环境,堂堂三品大员,亲自巡街、亲自建设街道,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他对百姓的爱护?
这样的人,又怎么成为你们口中口诛笔伐的恶魔!”
“是啊陛下,贾大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此人居心叵测,陛下三思啊。”
保龄候、忠靖候原本也被这番景象惊呆,这会儿见众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也连忙发声,虽然不晓得成效,但至少也是略尽薄力。
只是皇帝似乎认定贾琏的罪名,不管是太子还是其他人,虽然没有将其他人指控贾琏和甄家蛇鼠一窝的罪名加上,却是对贾琏毒害裴永春一事十分笃定。
“是非曲直,朕只有断论!贾侍郎杀害裴永春一事证据确凿,若是再有人求情,真就视作贾琏同谋,同罪处理!”
再不给其他人帮贾琏申辩的机会,皇帝说完眼睛看向其他人。
“他的账,朕现在已经算清楚,即可起革去贾琏盐部右侍郎的职位,关进天牢,但你们的账本,朕今日却也要好生跟你们清算清算!”
跪在地上,贾琏愤怒的同时,心里也松一口气。
若只是裴永春这件事,皇帝既然说了要将他革职,想来贾家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坐牢而已,皇帝也就这一两个月的命,大不了忍一忍,太子现在既然肯为他辩驳,想来就是信任他的。
心里此前因为贾元春的话,对太子的成见消殆,贾琏低头。
忍一忍,大不了坐一两个月的劳,太子登基大赦天下,他贾琏又是一条好汉!
皇帝没有让人将贾琏带下去,贾琏就依旧可以看到朝中情形。
心里最大的担忧解决,贾琏也终于有心情关心其他的事情。
太子原本以为按照刚才贾琏拿个势头,被如此盖棺定论的冤枉,必然会跳出来不依不饶的跟皇帝理论。
不曾想不会一会儿,贾琏便平息下来,心里对贾琏,因此便又高看几分。
原本贾琏以为今日已经已经是他点背,但接下来的事情,让贾琏发现,原来今天的故事,竟然才刚刚开始。
“就如刚才贾琏所言,所日他们出宫的时候,朕已经下了命令,裴永春的事不许外传,那朕问你们,你们又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比之前和贾琏说话的时候火气更重,皇帝脸上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嘴角微扯,贾琏心里涌上一种怪异的感觉,不露痕迹的抬头,用眼角余光看一眼皇帝,又承认不注意低下去。
皇帝这意思。。。。。。?
既然如此笃定裴永春是贾琏杀害的,那么为何又对贾琏会保密的事儿毫不怀疑?
毕竟按照皇帝刚才的说法,贾琏不仅杀了裴永春,而且为了不暴露自己,可是连出宫的那两个小太监都给灭了扣的。
这样的举动,这样的人品,皇帝既然都深信不疑,又怎么保证贾琏不会泄密??
静观其变,贾琏稍微动了动,跪的时间太长,脚有点麻。
而刚才和太子等人据理力争的众人,原本以为既然贾琏如此结果,事情就告一段落,不曾想急转而下,皇帝的锋头又对准了他们。
刚才贾琏质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被问得一愣,不知道还如何作答,只是那时候皇帝打岔,他们因此松一口气。
不料现在皇帝故话重谈,他们心里丝毫没有准备,当下一个个因此嘴巴张了张,各自面面相觑,不晓得如何反应。
似乎料到众人的反应,龙椅上皇帝冷哼一声,眸子红彤彤的扫视一圈。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不同寻常()
刚才贾琏质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曾被问住,不知道如何作答,要不是皇帝打岔,现在的情景只怕早就上演。
只是未曾料想,这口气却是松得早了,如今皇帝故话重提,他们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因此当下一个个嘴巴长大,各自面面相觑,却是不晓得如何反应。
似乎料到众人的反应,龙椅上皇帝冷哼一声,眸子红彤彤的扫视一圈。
“怎么?都不说话是吗?”
皇帝起身,自高台上缓缓下来,脸上神情出乎贾琏意料的平静。
“冯煊闻,你来告诉他们,为什么。”
一边说,皇帝一边经过贾琏身边,然后停驻在其中一个大臣面前。
冯家是京都八大家中的其中一个,这个冯煊闻并不是冯家嫡支的人,而是旁支中比较出色的子弟。
或许是不曾想皇帝突然发问,这个叫冯煊闻脸色蓦然变色,嘴巴张了张,正不知所措,皇帝却是冷笑几声。
“昨日下朝后,听闻冯家名下的彩月楼门庭若市。
冯卿莫不是要说没去过?”
昨日下朝?
若有所思,贾琏揉揉越来越麻的脚,又悄悄换一个姿势。
贾琏是刚下朝不久,发现裴永春异样的。这个时间点很奇妙,刚好是几乎所有大臣走完的样子。
要不是保龄候、忠靖候和贾琏说话,平时同样的时间,贾琏基本已经和其他大人一起,已经在出宫的路上了。
只是如今皇帝这一说,贾琏突然又想起一个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事。
虽然昨日发现裴永春有异的时候,在场看起来似乎的确没有了别人。
但裴永春上朝指控贾琏的时候,所站的位置,如今看起来,可不就是冯煊闻旁边。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昨天皇帝叫了仵作验尸后,就发现冯煊闻进出彩月楼的事,两者之间,也未免太过巧合。
而至于此前皇帝说贾琏毒害裴永春一事,贾琏心里隐隐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皇帝是什么人?
一般的阿猫阿狗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除非,他自己不想看。
心里疑寇丛生,皇帝就在自己旁边,贾琏不敢轻举妄动,却是将耳朵竖起来仔细聆听。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话戳中了冯煊闻的痛脚,原本在皇帝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冯煊闻就已经被吓得够呛,如今再有这么一问,直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皇帝可不准备就这样让他赖过去。
久久听不到冯煊闻回话,皇帝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光,有些烦躁的将宽大的袖摆狠狠甩到身后,又气势汹汹的走到现如今冯家家主,冯司道面前。
“冯卿,你呢?昨日彩月楼人来人往,你可知道有多热闹?”
既然皇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因为手中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
因此冯家连着两个被皇帝的话问得抬不起头,皇帝却是并未就此打住,而是一步步从刚才弹劾过贾琏,或没有弹劾过贾琏,但却也没有帮着说话的。
每走一个,大部分的人都受不住皇帝的眼神,纷纷忍不住目光躲闪,摆下阵来。
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