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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墨不愧是出身簪缨之家,当的上一声文武双全,此次你生擒噶尔丹当记首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陛下谬赞了,奴才这功劳不过是捡漏罢了,若非裕亲王和两位阿哥对噶尔丹步步紧逼,奴才绝对不会有此机遇,陛下的夸赞奴才受之有愧。”
“行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不过朕看你这次真的算是讨巧,那便这样奖励你吧。”
说罢便让身边的侍读学士拟旨,晋封海墨为正黄旗副都统,仍领一等侍卫职,并加封为三等子爵。
康熙笑道:“你是端慧的儿子,照理来说你们三兄弟成年后都会有三等轻车都尉的爵位,朕这次就在这个爵位上给你累加晋爵。不过也只有这么一次,以后还是得勤加练武,下次再有功劳可就得按例来办了。”
“奴才谢主隆恩。”
大臣们有些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海墨,自然明白海墨这是入了皇上的眼了。当然想要针对海墨的,除了真和舒穆禄家有大仇的还真是没有,能够得上上朝的官员就没一个愚蠢的,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少年郎拉拢还来不及呢。
接下来便是赏赐各主将和从军阿哥们,等轮到胤禛时康熙突然笑着打趣道:“朕听说你小舅子能捞到漏,靠的是一对儿白雕?”
康熙早在军中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只可惜当时康熙更关注的是噶尔丹被顺利擒获,只是听了这么一耳朵。
再加上黄河水讯已至,今年还险些决堤自然放心不下,所以康熙听到噶尔丹被擒之后立刻派人收尾,然后就返回了京城。起驾回京时左路大军还没归队呢,自然也没能听到具体情况。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康熙只是把这个当做趣闻了,若非看到胤禛都快忘了这件事了,没见刚刚赏赐海墨时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嘛。
“回汗阿玛,是这样没错。拙荆垂髫之时养了一对白雕,极为通人性。儿臣出发之前拙荆将这对白雕分别给了儿臣和舅兄,战场上儿臣派白雕来监控噶尔丹,噶尔丹顺隧道逃脱后正好遇到带着白雕的海墨大人,所以”
“好,好,果真是通灵性。这两只白雕也算是立了功,以后可要好生照看,四福晋是个贤内助啊。”
说完也是一堆赏赐下来,比起骁勇善战的大阿哥得到的还多一些,照康熙的话,那是养功臣的钱。
康熙笑着让胤禛退下后,看了眼神色郁郁的胤祺,颇有些心疼和愧疚。因着胤祺身后的蒙古,康熙对他是重视却不中用,甚至还特意选了个身份最低的福晋来警告他。
如今看着胤祺因为毁容而自卑自厌,康熙本想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几句,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是叹息着赏下了珍宝和诸多名贵药材,打算等一下去翊坤宫让宜妃来劝劝,让他快点看开,毕竟男人又不是以容貌立足的。
康熙赏过所有功臣外,又开始加恩士兵和百姓。为士兵加兵垧给牺牲士兵家人抚恤金啊,减免百姓赋税啊等等等等。
这些做完了,康熙也开始询问起朝中未能解决的大事了,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黄河水患。
“回汗阿玛的话,黄河治理向来是众说纷纭,靳辅大人曾主下河屯田,以泄为主。于成龙大人则主张高筑河道,以防为主。如今两位大人均已致仕,现在的河道总督仍旧按照于大人立下的准则来行事,于治河一事上无能,若非工部的几位大人对此严加防范,今年汛期黄河险些决堤。
黄河治理一事太过重要,儿臣听闻工部大臣们对此事争论不休,恰好得到了黄河的模型,与大人们讨论后觉得还是在中河部分开堤泄洪为好。倒是海金大人提议过要从河中取沙以降低黄河水位,儿臣以为可以两种方法配合行事。”
“哦,那模型在哪?”
“回汗阿玛,在这。”
众人只见太子派人拿来了一尊精巧的模型,把黄河最易决堤的黄土高坡以下的中下游流域的河道水床与水位全都按比例标了出来,让人一目了然。
康熙很是欣慰的看着模型,不经意说道:“这模型是谁做的,倒像是是鬼斧天工一般。保成能看到此人的才华,甚好甚好。”
胤礽不好意思道:“是儿臣偶然在宫外救的人,此人性格温和且心系百姓,于天工一面极为出色,这模型便是他亲自查探过黄河之后做出来的。”
“哦,未曾想过居然有如此能人异士,保成怎么不举荐他做官。”
“儿臣”
胤礽突然发觉有人在揪自己衣襟,想到现在的排位应该是四弟做的,不由得一惊,脑中一转就想到了康熙话语里的陷阱,赶紧把腹稿换了更委婉的说法。
“儿臣岂能做出举人唯亲的事,若是那人想要为官怎么着也得科举或是到户部考笔帖式才行。更何况他本人都知道孤的身份了也不主动要求走后门,还要孤怎么暗示。难不成还要让孤三请四请不成,当他自己是什么人啊!”
“是吗,若朕没有猜错的话你前年过年送朕的模型和这次的连珠弩也是他弄的吧,怎么朕不问你就真的不打算说了!”
胤礽看着康熙透漏出怒意的脸,并未和其他人一样惊慌下跪,反而表现的有些羞涩就像是不小心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汗阿玛,您就给我留点面子吧。孤其实很是欣赏那人的才华,想要把他的本事进献给汗阿玛,只可惜孤的本事不足够打动那人,自然就得靠汗阿玛亲召了。除夕的贺礼毕竟是小道,孤本来就想等到这次连珠弩立功之后私下里和阿玛说呢,没想到阿玛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问了。”
康熙看着从小养大的爱子难得的傲娇羞涩,突然想起了保成还未长大时每每做完功课后想得到自己夸赞时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把刚刚升起的忌惮压了下去,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保成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这应该是他的心里话。
“也罢,那你什么时候把他宣进宫来吧。”
“汗阿玛,最近恐怕不成。自从汛期开始,他便去黄河查探了,这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的。”
听到康熙如此说,胤礽自然明白危机接除了,不由得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刚好朕这几年未曾南巡,也是时候该再去查探一次黄河了,顺便也看看董安国到底无能成什么样!保成与朕同去,到时你去把他召来便是。”
“对了,那人姓甚名谁,如今多大了?”
好歹也是打算留到朝中重用的,总不能见面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回汗阿玛,那人姓墨名止,字瑾书,如今刚及弱冠。”
第51章 南巡途中()
“四嫂;你怎麽一直打瞌睡啊;难不成昨天”
楚楚一幅你懂的样子;幸好她长了一张娇憨甜美的脸,否则铁定猥琐极了。
璟萱手痒的掐了一把楚楚精致的心形小脸蛋,不客气的怼道:“楚楚你的脑袋里不要乱想那些不健康的东西,你整天不在自己的马车里待着,还挑我这个主人的岔,什么毛病。”
“那四嫂你这是怎么了?”
楚楚摆明是不弄清楚不罢休了。
“我不过是无聊罢了;咱们又不能像那些爷们能在外跑马观景;这整天坐在马车里不歪着还能做什么。”
“是吗;真的不是被累到了?要我说四嫂你不必害羞现在谁不知道四哥四嫂感情最好。”说完却是把楚楚自己逗笑了道;“四嫂我现在真想看看某些人还好不好意思笑话四嫂了。”这说的是璟萱未嫁就有庶长的事。
“你啊;也别就打趣我,我看啊你和五弟最近感情可是也不错啊,瞧他每天巴巴的来接你,活像我会欺负你似的。”????楚楚笑意淡了些;语调平淡道:“那还得四嫂先提醒过我爷受伤的事,若是事先不知道我怕是也免不了和其他人一样受了一惊。到时候不失宠,不对,应该是更不得宠才对。”
“不管怎样,你们现在的感情怎么也比从前好,想开些就是了。对了;你是怎么说动五弟走出来的;当初我们爷听说五弟自从回来开始就自暴自弃还恨铁不成钢过呢;结果转眼就被你哄好了。说说吧,楚楚,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我没做什么,还是我们爷自己想通的,四嫂你这里的翡翠糕味道真不错,是小厨房做出来的吗?等会儿给我抄个方子带回去。”
楚楚含糊的回答了璟萱一句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吃糕点,她怎么好意思和璟萱说,她曾经有过那么彪悍的时候啊!
现在想想,楚楚都觉得自己当时绝对是被胤祺的脆弱心肝弄闹心了,才把所有的牢骚全对着他发了出来,而且,貌似她还鄙视了一番胤祺,楚楚觉得,估计她这辈子也就那天最硬气了。
视线回到几个月前的乾西四所
“叩叩”
“爷,你开门行吗,宜妃娘娘给主子送来了您最喜欢的珍珠乳鸽,您用一些吧,您不能把自己一直关在屋里啊!”
外面一群人等了半天,书房的门仍旧没有打开,叫门的太监很是为难的看了一眼楚楚,小声说道:“福晋,奴才真的已经尽力了,可主子就是不出来啊。”
楚楚看了一眼身边的奴才,无力的摆摆手道:“罢了,你们都去各忙各的吧,这里我来。”
“唉,奴才遵旨。”
书房里的奴才这几天都快被所里的低气压给吓死了,听到女主子这么一说,除了自小跟在胤祺身边的贴身大太监有些踌躇,剩下的无疑都松了一口气,转身退下了。
“叩叩”
“爷,你还好吗?爷,我从四嫂那里拿来了据说从苗疆那里得来的很有效果的玉肌膏,您让我把它送进去好吗?爷,我进来了。”
楚楚也是明白胤祺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反应了,索性自说自话推开了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在书桌旁抱着酒坛,尖锐而压抑,再不复从前敦厚温和的胤祺。
环顾四周,书房里早已普及的雕花玻璃窗都被厚厚的窗帘给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