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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太子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
“不知道?”殷九尧嘴角勾起,迅速从靴套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知道,激将法对你来说不过是雕虫小技。所以我们玩点特殊的。”
她笑眯眯地凑近了太子,偏偏太子现在手脚发软,动不了。
“太子殿下不是想要了妾身么?那今天妾身就先验验货!”殷九尧嘿嘿一笑,顿时手起刀落,太子的明黄锦袍已经碎成了一条条,露出了一尘不染的里衣和亵裤。
“你要干什么!”太子顿时青筋暴起。下颌简直要被他崩裂。
“放心,我不干你。我只是想把殿下看光。”殷九尧目光真挚,眼中是毫不掩饰地的兴致。
“哎我说你抖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样吧。你若乖乖将白明轩交给我。我就不往下看了。如何?”殷九尧挑眉。
“……不可能。”
“不说?那可就不怪我了。”殷九尧又是手起刀落,雪白的里衣脱落,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瞬间打了赤膊。
殷九尧开始认真地打量,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称叹。“身材不错嘛,就是比起我相公还差点。”
她的目光顺着太子胸前一路滑下去,“也不知道……太子与我相公相比怎么样?!”
殷九尧再度抬起匕首,向着亵裤挑去!
“我说!”终于,太子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
殷九尧心中顿时出了一口气,然又有些遗憾,她真有些好奇太子的。
眼瞅着太子和面条一样彻底软了下去,殷九尧捡起地上的衣服布条,三下五除二就绑出了一条绳子。给太子捆结实了,这才道,“走吧,带我过去。”
太子沉着脸不动。
殷九尧看出他心思,嫌弃地撇嘴,“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形象?”
“给本宫披件衣服!”
“好吧好吧。”殷九尧只好找了一条披风。这样一披,若是不细看,都看不出他现在被捆着。
太子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在殷九尧的“陪伴”下,他起身出了小院。周围早有暗卫想要伺机而动。但见太子现在人在殷九尧手里,都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太子,和殷九尧打交道这么多年。他深知殷九尧的做人宗旨,给自己留后路,给别人留死路。
所以最后,殷九尧顺利地到了关押白明轩的地方。
“就在这里!”太子道。
殷九尧迫不及待地将门踹开,然而待她看到屋里的情形时,眼睛睁得溜圆。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白明轩腿上坐着一个美人,二人正忘情地拥吻,而这个美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冷月?!
“白!明!轩!”殷九尧火气“蹭蹭”地烧起来,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老子养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冷月认出殷九尧,吓得“蹭”一下从白明轩腿上跳下来。
“白明轩,老子下回再救你老子就是猪!”殷九尧怒气腾腾地进屋,手中好像有千钧力,她一个没忍住,将手放在了桌上。
然后……桌子碎了。
白明轩立刻缩了缩脖子。
不再管白明轩,更不再管太子,殷九尧径直回了开宴的外院。她要带着容长安回家。城里套路深,她要回农村。
心说看来容长安早就知道白明轩的恶劣本质,果然当时就应该听他的话压根不来。
殷九尧气冲冲地回到了外院,然而,他们原本的座位上竟然空空如也,不见容长安,连一旁的清风都不见踪影。
“我相公人呢?”殷九尧问邻桌的年轻男子。
“容公子啊?容公子被摄政王召走了。”
殷九尧一脸迷茫,“被谁召走了?”
“摄政王啊。”
第五十四章 饱饮死人血()
“你确定?”殷九尧不甘心地又问一次。
“当然啊。能被王爷传召是多么大的荣幸。”
殷九尧的桃花眸立刻就眯了起来,哪儿来的摄政王?
真正的摄政王就特么在这儿坐着呢!
“那清风将军呢?”
“清风将军看暗香大人许久没回来,就去找寻了。哦,对了,清风将军刚走不一会,王爷就派人来召容公子了。”
殷九尧心下微沉,“传旨的人走了多久了?”
“没多长时间,大约也就是半盏茶吧。”
“传旨的人长什么样?往哪个方向去了?”殷九尧追问。
那年轻官员耐心地一一解答,十分详尽。
殷九尧满意地道,“小伙子有前途,我猜你将来一定能升官发财。”
“快算了吧,不贬官回家种地在下就谢天谢地咯。不瞒夫人说。在下为官五载,连摄政王的面儿都没见过。想当初在下还是因为仰慕摄政王才考的科举呢。”
“相信我,好人有好报。”殷九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起身追了出去。
……
殷九尧一路问沿途的婢女,好在太子怕来客走丢,在这园子里周围安排了不少婢女,而长安的容貌又极为出众,让人想对他没印象都不行。
殷九尧就这么一边打听一边走着,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前。
虽然小院占地面积不大,却仅从外面就能看出园子设计得别具匠心。香榭亭台,竹制阁楼,比起外院的热闹喧嚣,这里简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只是……没有婢女,没有暗卫,没有人声。
长安,会在里面吗?
殷九尧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安,这是饱饮死人血的人才拥有的对危险的敏锐嗅觉。
她低头捡了几颗石子攥在手里,这才缓缓地迈开步子。走得极其小心。
从院门口到阁楼的一段路,是以稀碎的白石与茅草铺就的小径,两侧辅以盛开的木芙蓉,芙蓉花个个饱满。高大的柳树遮天蔽日,直攀二楼,垂下的巨大柳枝沉淀着历史的沧桑。
殷九尧手腕翻飞,一枚石子激射而出,距离最近的房门没打开,“咯吱”一声空响,余音回荡,毫无人迹。
殷九尧摇头,这样找下去天亮也找不到。
“长安。”她轻喊。
“我在这里。”忽然。长安温润的声音响起来。
殷九尧听声辨位,立刻向着正中间的那间房走过去。
“长安?”她试探着又喊了一遍。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容长安的俊颜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他毫发无损,殷九尧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终于找到你了!”
“阿九怎么来了?”长安惊讶地问。
“听闻摄政王召你。我不放心,跟过来看看。”殷九尧道。
“摄政王不在这里。恐怕这传旨的人只是想将我引到这里来。”长安的表情凝重。
“哦?”
“阿九,你过来看。”他拉着殷九尧的手腕向屋里走去。
殷九尧跟着容长安亦步亦趋地走进去,只见屋内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一个女子蓬头垢面气息奄奄地趴在里面。
她矮下身子,细细去打量,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白芍?”
容长安点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殷九尧不解,她不该在邺城做她的千金大小姐吗?怎么跑京城来了?
然,想起这是谁的地盘,殷九尧脸色登时冷了下来,“十有八九是太子干的!他带着白芍进京来要挟我就范,这个畜生!”
“我刚给她诊了脉,她中了毒,但性命暂无大碍。”
“你还会医术?”殷九尧一愣。
“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笼子打开,救她离开这里。”长安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殷九尧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她看向气息微弱的白芍,伸手去敲了敲铁笼子,这笼子的每一根铁都有人手臂那般粗,而锁头更是极为繁复。
“这怎么救?看来太子是不想让人救他出来。那我们来这……”殷九尧猛地顿住。
容长安也似乎想到了殷九尧所想。他脸色立变,“不好!快走!”
二人转身,忽然,房门“哐当”一声紧紧地关上。
殷九尧手中石子瞬间飞出,一道惨叫声响起,她快速向那扇门掠去。
然。锁头“咔哒”一声落下,她全力掷出的一掌竟然让那扇门纹丝未动。只留下一阵嗡嗡地余响。
殷九尧收回被震得发麻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长安!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里就是太子私设的地牢!”
早就听闻,太子耗费万金,在别院里建造了一座固若金汤别具一格的地牢。
没想到,竟然是这里!怪不得,白芍会被关在这里!怪不得,这里幽静荒凉!
殷九尧头疼地扶额,她决定收回那句“世外桃源”的评价。
殷九尧去检查那扇门,果然!这两扇门应当是由玄铁打造,只是粘了一层木料。看着好像是木门。而那门上的透明处,则是一层白水晶上粘的窗纸。
“三块铁板,严丝合缝。”容长安也检查了三面墙壁,淡声道。
二人又敲敲打打许久,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出口。
“看来,我们只好在这儿等等了。说不定过会会有人来找我们。”
殷九尧寻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容长安也安静地坐到她身旁。
她偏头问容长安,“你刚才是怎么知道这里有问题的?”
“就像你说得。我们徒手而来,是救不了芍儿的。引我来的人也应该知道。既然如此,他还引我来做什么?除非是他想把我关在这儿。只是不巧,你竟然也来了。”容长安面有惭色。
“不,他们本身就是要引我来。抓你。也是为了引我过来。我直接来了,他们倒是省事了。”殷九尧苦笑。
“你可知道是谁要引我们过来?我觉得不是太子。”
“的确不是太子。”殷九尧顺手拔地上的草,只是草的首尾被青石板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