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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尧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呢喃,“容长安,我喜欢你。”
“不是爱我么?”男人喉结微动。轻柔地略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
“暂时只是喜欢。”
“哦?看来为夫要再努力一些才是。”话落,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的伤……”殷九尧还担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面临容长安铺天盖地的热情,殷九尧觉得自己一会置身在云端,一会置身在火海,飘摇热烈。
做到一半。容长安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声音轻得飘忽,“说爱我。”
原来。她刚才那句“暂时只是喜欢”的话,他是介意的。只是他隐忍不发,直到现在,才要一招制敌。
“唔……”殷九尧桃花眸微微睁开一条缝,此时她的意识半清醒半迷糊,潜意识里想要抗拒,然而身体和嘴巴却再一次无比诚实,“傻,我恨不得将你拴在腰上,走到哪儿都能带着你。因为……不想和你分开。”
容长安没想到能听到殷九尧的告白,俊颜上露出笑容,一双清澈而幽深的凤眸更溢出了满满的情意。
二人缠绵的身影映在床帐上,连影子似乎都弥漫着甜腻与幸福的味道。
事后,殷九尧累得昏睡过去,容长安则先是下床给伤口换药。他身上的伤本就不轻,今晚这一场剧烈的运动即使殷九尧始终小心,他的伤口也还是裂开了。
将伤口重新包扎好。他又打了热水,给殷九尧擦洗身子。
直到都弄完了,他这才上床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借着月光,容长安望着她的睡颜,良久,他倾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才傻。”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早上殷九尧醒过来的时候,容长安还在睡。
难得的一次,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他也在。其实她从来没说过,她特别喜欢那一种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容长安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不孤独。
发现自己竟然将容长安的胳膊当枕头了,她赶紧轻轻地起来,枕到枕头上,忽然,人被轻轻一扯,又回到他怀里。
“你的手臂会麻。”她给他捏着手臂道。
容长安慵懒地睁开凤眸,“那要不,我枕着你?”
殷九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难道你不应该说一句,就算是手臂麻也要让我枕着?”
“哦呵呵……不可能。”
“……!!!”
殷九尧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再陪我睡会儿。”容长安侧过身,一把将人拽倒紧紧抱住。
“喂,容长安,我还要上朝。作为相公,难道你不应该理解并说上一句‘娘子辛苦了’吗?喂,你干什么,哎哎哎,你再动手动脚我不客气了啊!”
半个时辰过去……
容长安神清气爽地躺回被窝里,然而殷九尧累得连动都不想动。她趴在床榻上,白皙的脊背裸露在空气里。
“不要趴着睡。”
“……”
容长安耐心地继续道,“再压下去,以后小阿九会分不清谁是爹谁是娘。”
“那你的意思是嫌弃我咯?”殷九尧掀开一只眼皮,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玩得那么开心!
容长安忽然眉毛一动,睁开了眼,得意地瞥向殷九尧,“那怎么会!”
“诶?”
“只有从小玩到大,才能证明为夫每、日、多努力。”容长安幽幽地道。
“容长安你不要脸!”殷九尧拿枕头砸他。
结果传来容长安的一声闷哼,“娘子砸到为夫伤口了。”
“啊!”殷九尧连忙睁开眼,起身检查他的伤口。
只是她这一坐起来。胸前的风景就全都落尽了某人的眼里。只见容长安凤眸中划过一道暗涌。
他就将人拉进了怀里,双手抱住。
“别动!”他警告,“伤口还疼呢。”
“容长安,你无耻。”殷九尧叫嚣,然而却是真得一动不敢动。因为容长安的胸前确实有血。
殷九尧就这么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容长安,你说我肚子里现在会不会就有小阿九了?”
“不知道。”
殷九尧摸着小腹,感觉有些奇妙。小阿九?小长安其实也不错啊。
她这么胡思乱想着,昨晚本就没睡多久,今早又被他折腾两番,如今在最让她安心的人怀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而皇宫中,百官在太极殿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也不见摄政王踪影。
众人心中不由得忐忑,摄政王罢朝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王爷这是去哪儿了?要是王爷府里有小妾这也还说得过去,男人嘛,都懂。可他们王爷可是条大光棍啊。
殊不知,他们王爷此时正在某人怀里呼呼大睡。
等殷九尧再睁开眼,一看已经到了晌午。
她猛地坐起来,卧槽,忘了上早朝了!
第九十章 风起()
与殷九尧同样没有上早朝的,还有因重伤而告假的宁寒生。
宁寒生一大早就听下人说暗香醒了,于是用过早膳之后,他就去了药庐探望暗香。
现在王府中人都知道宁寒生是摄政王失散多年的弟弟,所以对他都是极其恭敬,他一到药庐,花容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宁状元,您怎么来了?您的伤势好些了吗?”花容还是一贯的大嗓门,但是配上那张喜庆的小脸,就让人生不出厌烦来。
“好多了。暗香大人可在里面?宁某来探望。”宁寒生捂着伤口,声音虽然淡漠但是礼貌地问道。
“在是在,只是小姐正在睡觉。”花容为难道。
“那是宁某来得不巧。只是宁某这个样子姑娘也看到了,来一趟不容易。请姑娘通禀一声。”
“哎,那好嘞。宁状元您现在屋里稍等。奴婢这就去叫醒小姐。”花容连忙将宁寒生引进正厅里。
回过身她就冲着西厢房扯着嗓门喊,“紫烨啊,紫烨来客人了,快备茶。”
“好的。”很快一抹纤瘦的身影从西厢房里跑出来,声音洪亮地答了一声。
紫烨动作迅速地沏好茶,端着茶盘就向着宁寒生走了过来。
而原本面无表情的宁寒生,在看到紫烨的那一瞬间,他冰冷的神色开始有了一丝龟裂,随着紫烨越走越近,那一抹裂纹以极快的速度破碎开来。
“宁状元,您没事吧?”看出宁寒生表情不对,花容关切地道。
“哦,没事。”宁寒生收回思绪,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那奴婢就进去叫我家小姐了。”
“劳烦姑娘。”
花容进了暗香的屋里。留下紫烨陪着宁寒生,紫烨将茶盘放在紫檀木桌上,恭敬地道,“宁状元,您喝杯茶吧。”
宁寒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烨,冷冷地道,“你是谁?以前好像没在王府见过你。”
紫烨憨憨一笑,毫不防备,“奴才叫紫烨。是王爷和容公子前几日从街上捡回来的,他们都是大好人。”
“原来是这样。”宁寒生点了点头,表情莫测,很快他又道,“你叫紫烨?是哪两个字?”
“绛紫的紫,炳炳烨烨的烨。”
“为何会娶这样一个名字?”
紫烨被问得一脸茫然,“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好像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叫紫烨的。”
宁寒生还想再问什么,花容已经走了出来,“宁状元,小姐已经醒了。您可以进去了。”
“好吧。”
宁寒生有些不情愿地起身,跟着花容去了暗香的房间。
暗香靠在床榻边,精气神都比昨天还要好。她看见宁寒生走进来,虽然心中不解两人何时有这么深的交情了,但是面上还是乐呵呵地,“听说宁状元你也受伤了,其实你不用特地跑过来看我的。”
宁寒生扯了一抹极淡的笑,“怎么说也与我有些关系。”
“嗯?”暗香狐疑。
宁寒生却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看暗香的神色,他猜测殷九尧应当没告诉暗香,月貌的幕后主使是他。
这么想着,他的眼中划过一道幽光,淡声道,“那日宁某和赵兄一起来,暗香大人不是说正在研究一种怪病。就是能让一个人产生两种不同性格的那种病。”
“哦,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对!我以前听家师讲过一次,但是没太在意。谁想到真得让我遇到。我特意在医书中寻找相应的记载。发现它与常见的病症不同,这是由人的内心生发出的一种怪病。通常是由于病人在幼年时候遭受到刺激、打击或者创伤引起的。”
一提到医药,暗香的眸色就比平时要亮得多,“宁状元你也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不瞒暗香大人,宁某从小就对这些奇闻怪谈特别感兴趣。之前暗香大人说,可以找到了让第二种性格消失的方法,不知道暗香大人现在可是找到了?”
宁寒生看向她,眸色认真之外又有一抹异色。他只觉得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似乎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睛。
暗香点了点头,“医术上记载,以前是有人将这种病治好的。只是具体的方法并不详细,我还得再查查医书研究研究。”
“暗香大人,真的有信心治好这种病?若是治好了,那么这人的两种性格,哪一种会留下?”
“正常的情况会留下的是这人原本的性格。而后生出的第二种性格,会彻底消失。”暗香一边说,一边想到了容无极,脸色也凝重起来。
“原来如此。”宁寒生点点头,“不知道暗香大人什么时候能找到方法?宁某实在是很感兴趣,宁某对于这治疗方法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不好说,我还要找我师父请教一些问题。不过我想最晚,一个月应该也够了。”暗香思忖道。
宁寒生眉头微微拧起,一个月,太短了。
宁寒生又和暗香聊了一会,花容禀报说冷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