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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何殷殊脸上的笑容便变得苦涩起来,抓着迟早早的手道:“早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以前是迟早早大大咧咧,没有去追究,她的身份才瞒了那么久。现在她和郑崇在一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迟早早端着水杯抿了一口水,摇摇头,道:“我没怪你,你也有你的苦衷。”
家里有钱有势,交朋友防备一点儿,也纯属正常。只是,她明明知道,祁子川和她订过婚,还给了她一个‘惊喜’,她无法释怀。
她的话并没有让何殷殊松口气,她低垂下头,喃喃的道:“我知道你是怪我的,我没想瞒着你的,只是一直说不出口。你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我骗了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都不可能和原来一样。”
迟早早的心里酸涩不已,却没有说话。殷殊顿了顿,抬起头又有些慌乱的道:“你和祁子川,我最开始是不知道的。是那次见面之后我才知道的……”
祁子川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想起那天见到郑崇时,他维护迟早早的场景,何殷殊的手指甲就忍不住嵌入了手心中。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对别人好,即便那人是她的姐妹!明明是她先认识祁子川的,他怎么能……
指甲嵌入手心中的疼痛瞬间传遍神经,何殷殊清醒了一些。见迟早早喝着杯子中的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看着她,可怜巴巴的道:“早早,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那么多年来……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总会将人染成各种的颜色。迟早早没有去看何殷殊,苦笑着道:“我真没怪你,你别这样。”
这样的何殷殊,都有些不像何殷殊了。
听到她这样说,何殷殊长长的舒了口气,吐了吐舌头道:“早知道你不会怪我,我就早点儿告诉你了。”
边说着,她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笑嘻嘻的道:“这是我给你买的手链,你喜欢吗?我们俩一人一条。”
她摇了摇手腕,白皙的腕间露出的紫水晶手链流光溢彩。迟早早摇摇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就算是她努力的做得和以前一样,可她们也回不去了。这条手链价值不菲,她更不会收。
何殷殊嘟起了小嘴,将盒子硬塞到迟早早面前,道:“就收着嘛,小礼物而已,就当是我给你的赔礼好了。”
迟早早苦笑直摇头,正想将手链推还给她,门就被打开。迟早早原本以为是郑崇回来了,回过头看到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的祁子川,推小盒子的手微微的顿了顿,全身的毛细孔一下子张开,戒备了起来。
何殷殊倒是像个没事人似的,站起来到门口挽住祁子川的胳膊,撒着娇道:“你怎么就来了,人还没开始吃饭呢。”
祁子川并没有看她,落在迟早早身上的目光有些阴郁。只是那么几秒,他就将目光移开,低头看着小鸟依人的何殷殊,半真半假的道:“知道你请客,我特意早过来蹭饭。”
他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白皙的耳边,何殷殊的脸红了红,握着小拳捶了捶祁子川的胸口。
郑崇进来的时候,祁子川才刚刚落座。他的眸色有些暗沉,随即淡淡的寒暄道:“祁总怎么过来了?”
祁子川将车钥匙丢在桌子上,看了何殷殊一眼,道:“我过来小殊。”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的道:“郑总可真是心疼迟小姐啊,寸步不离呢。”
他的语气像是讥讽,又像是感慨。郑崇在迟早早的身旁坐下,端着水杯抿了口水,淡淡的道:“彼此彼此。”
祁子川笑了笑,不再说话。多了祁子川这个不速之客,气氛明显的僵硬了很多。迟早早连话也不愿意多说。何殷殊却一直叽叽喳喳的,跟个没事人似的。
不知怎的,菜迟迟不上来。郑崇见迟早早笑得勉强,抬腕看了看时间,道:“何小姐和祁总慢用吧,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
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拿过迟早早的外套,顺其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何殷殊明显没想到他会马上就走,站了起来,强笑着道:“催催菜马上就上来,吃完再走吧?”
郑崇并不说话,迟早早怕她尴尬,平静的微笑着道:“下次吧。”
和祁子川坐在一起,别说是吃饭了,光坐着,她都浑身不对劲。只要抬起头,总会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那眸子比以往阴沉了很多,像,常年隐在森林中的毒蛇似的。
何殷殊知道留不住,说了几句客套的话,送迟早早和郑崇出包间。祁子川却坐着没有动,把玩着水杯,阴柔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被郑崇拉着走到停车场,迟早早紧绷的神经才微微的松了些。郑崇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眸子中暗涛汹涌。怕吓着迟早早,他并未表现出来,上了车,敲击了几下方向盘,深思熟虑了一番,他才开口道:“以后别单独见何殷殊……有事和我一起。”
今天祁子川的出现,表面上虽是很正常……
迟早早知道郑崇的意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
郑崇见她紧张,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柔声的道:“我不过就随口说说而已,再说了,带我见朋友也不丢脸是吧?好歹我也是有才有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他很少有那么啰嗦的时候,迟早早的心里的不安渐渐的扩散,又不想他担心,配合的笑了起来,点点头,道:“确实也不是很丢脸,虽然你已经是过时的老鲜肉了。”
三番两次的被迟早早说老,郑崇有些不甘,凑着脸到镜子中看了一眼,哼了一声,道:“我哪里老了,这叫成熟稳重内敛!比起那些黄毛小子,不知道性感多少倍!刚才从大堂过的时候,你没见那几个侍应生吗?看见我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嗯嗯,年纪大就叫成熟稳重内敛。”迟早早点点头,微微的顿了顿,嬉笑着道:“我怎么记得,刚才大堂里的侍应生好像都是男孩子。难道,你有那么什么倾向?”
她的嘴角弯弯的,唇畔忍不住溢出笑意来。郑崇佯装懊恼,忽的凑到她的耳边,无比暧昧的道:“我什么倾向你还不知道?要不来试试?”
他的流氓嘴脸成功的让迟早早红了脸闭上嘴,郑崇忍不住的想笑,又忍不住的想逗她。看了看停车场四周,见没有人,压低了声音道:“要不就在这儿?唔,我觉得这地儿挺不错的!”
迟早早知道他是故意的,抿紧嘴唇一言不发。郑崇笑了起来,强势的搂过她,压着吻了一番,看着她脸上娇艳的红晕,暗哑着声音开口道:“我是什么倾向,这下你清楚了?要是不清楚,我替你好好解释解释,嗯?”
第六十八章:变故()
迟早早从未那么胆颤心惊过,身体中并没有多大的愉悦。神经是紧绷着的,时时刻刻的都注意着小宝那边的动静。
郑崇早已是迫不及待。很快便跻身进入。在她的身体中,他无法控制自己。滚滚的热汗落下,粗喘声在小小的室内显得异常的刺耳。
他其实还是想克制些的,可身体却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只想要得到更多。
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小宝像是有所感觉似的,开始翻着身。郑崇怎么会真的停下,不过就是那瞬间不动。等到小家伙睡熟,又继续开始。团协华血。
迟早早的唇已被贝齿咬出些痕迹,郑崇不忍,俯身吻住她,将那些隐忍着的细碎吞噬。
小家伙今晚睡得异常的不安稳。时不时的就翻身。郑崇停停动动的,迟迟的不完。迟早早的神经处于高度的警惕中,身体又是在另一番水深火热中,几乎要被折磨得崩溃。
郑崇见她忍得辛苦,换了个姿式,才让自己草草的结束。窗外的雨依旧是下着,他也不回客厅,就在小小的床上搂着迟早早睡。
迟早早又困又累,以为他抱一会儿就会会客厅,闭上眼睛安心的睡去。待到天微亮醒来时,感觉到缠绕在腰肢上的大掌,她的脑子蓦的清醒过来。
她用力的推了郑崇几下,谁知道这厮根本不理她,还将她抱得更紧。迟早早害怕小宝醒来。挣开他快速的找衣服换上起来。
蹑手蹑脚走到客厅。见阿姨并没有起床,她舒了口气,找了一条毯子在沙发上又睡回笼觉。
毕竟都已经天亮了,睡也睡不着。窗外的大雨已经转成了沥沥洗雨,没睡多大会儿,迟早早便起床做早餐。
下着小雨的清晨宁谧极了,有雨点儿滴滴答答打落在阳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郑崇起来的时候,冷清的厨房中已有食物的香味。煎得金黄的鸡蛋,熬得烂滑的蔬菜粥,一道泡椒土豆丝,一道青豌豆肉丝,一道玉米粒炒肉末。
迟早早瘦小的身影在暗黄的灯光下带着朦胧而又温暖的光芒,他的心没由来的一软。上前从身后将她搂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闷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轻手轻脚的,迟早早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突然被抱住,吓了一大跳。回头见到他那还未完全清醒的俊脸,拍了拍胸口,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儿声音?”
郑崇闷笑了一声,道:“怎么会没声音,是你太认真了好不好?”
他虽是搂着她的,但身体大半的重量也是压在他身上的。迟早早将他推开,麻利的往锅中放上调料,小声的道:“快去洗漱吧,你不是要洗澡么?一会儿就吃早餐了。”
被推开,郑崇就抱着双臂靠着门懒洋洋的站着,打了个哈欠,唇边露出了一抹坏笑,看了厨房外一眼,道:“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人什么时候不要脸到这地步了?迟早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去去,赶紧去。你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