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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没精打采的,到了停车场,又抬起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郑崇,道:“真的好冷,我不去了行吗?今天我保证乖乖的。”
“你昨天好像也是那么说的。”郑崇面无表情,看也未看迟早早一眼,将车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
迟早早知道今天肯定是得在办公室里坐半天了,更是病恹恹,将头侧向窗外,赌气看也不看郑崇一眼。
因为是双生子,她的肚子比寻常五个月的孕妇要大好多。浑圆得跟个大西瓜似的。
她怀孕后虽然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反应,但那么大着个肚子,肯定不舒服。郑崇有些不忍,想起她是屡教不改,也冷着个脸不去哄她。
一路他都没敢去看迟早早那张委屈至极的小脸,待到了公司想叫她下车时,才发觉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郑崇哑然失笑,伸手轻轻的拧了拧那小脸,见她没反应,又忍不住的吻了一下,才脱下大衣将她包裹着下车。
迟早早怀孕以后经常出入郑崇的公司,见郑崇将迟早早抱着进办公室,众员工早已是见怪不怪。助理还赶紧的替他打开办公室的门。
迟早早是被食物的香味诱惑醒的,睁开眼睛,郑崇端了一碗馄饨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见她笨手笨脚的爬起来,他的嘴角掠过一抹笑意,轻笑了一声,道:“吃不吃,小馋猫?”
肚子像是知道似的,发出咕噜的叫声,怕郑崇还生气,迟早早讨好的用力点头。
郑崇有些心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以后别吃那些东西了嗯?医生说了,怀孕的时候要少吃那些东西。”
迟早早用力的点头,怀孕后的衣服穿得宽松,她一点头,大片的雪白就露了出来。郑崇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清咳了一声,将目光移开,夹起馄饨喂迟早早。
迟早早比平时能吃很多,唇边满足的笑意让郑崇忍不住的吻了吻有些油腻的嘴角。
待到吃过了东西,郑崇又拉着迟早早到走廊中散步消食。天气冷,像是要进入冬眠一般,迟早早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郑崇看着无奈极了,捏了捏暖和和的小手,道:“医生说了,要多走走生的时候才会顺些知道吗?”
迟早早用力的点头,继续的打哈欠。郑崇无奈,却还是让她走了一圈,才允许她回去。
身体笨重了,暖气又开得足。虽然没走多大会儿,迟早早却出了一身的汗,坐下便嚷嚷着要洗澡。
郑崇拿她没办法,只得让她在休息中小隔间里洗。地上滑,自从怀孕后,她洗澡一直都是郑崇帮忙。
因为怀孕,她的身材更丰满了些,郑崇单手已握不完。他早些时候就已心猿意马,这刻身体已紧绷到了极致,灼热的吻便密密的落下。
这厮的胆子极大,怀孕了在办公室中做这种事多丢人。迟早早忍不住的想要躲开,红着脸道:“医生说不能做的……”
“五个月了,能做的。不是说你现在……最强么?你难道就不想要……”郑崇的呼吸更是灼热,怕伤到孩子,他已经很久没能吃肉了。都是自己在解决问题。
他的手沿着光滑细腻游弋而下,落在腹部处打着转。然后又往上握住那饱满丰盈。
“大了你感觉到了吗?会不会胀得难受?”郑崇的唇在白皙的脖颈间,密密吮吃着。所到之处,泛起了点点可爱的红印。
他的手指不安分的动着,酥酥麻麻的让迟早早忍不住的咬紧了嘴唇。
郑崇的气息渐渐的粗重起来,怕她忍得厉害,暧昧的附在她耳边道:“叫出来,没人会来……”
“你流氓……”迟早早忍不住的呜咽出声,身体颤栗着,忍不住的就要往下滑落。
“想不想要,嗯?”他已紧绷在弦上,微微的试探之后,感觉到已湿润,便缓缓的抵入。
迟早早已是站不住,只能是任由着他扶着,氤氲的热气中,小小的隔间中一室的旖旎……
有低低浅浅的吟哦溢出,又被吞入了唇间。待到最后,郑崇已是控制不住,咬住白皙的耳垂,喃喃的道:“宝宝,我爱你……”
晋城番外:为你停留()
墨尔本的冬天比起冰雪交加的S市要好很多,晴空丽朗,一件薄薄的羽绒服就足以应对。只可惜,再好,也不属于我。我还是怀念,冰雪交加的S市,或者是一到冬天就满是阴霾的M市。
心脏的某个地方有尖锐的疼痛传来,我微微的后退一步,躲在留有大片阴影的窗帘后捂住胸口。疼痛已然成为习惯,夜半惊醒,或是在街头看见相似的身影时,总会习惯性的钝痛。
前些天,爷爷生病,我回了一趟S市。我没想到会在S市遇见她和郑崇。开着车医院的时候,遇见她和郑崇从酒店中出来。
天气冷而潮湿,清晨的空中阴雨绵绵。她挺了个大肚子,被郑崇拉着。大概是不太情愿,她稍微落后两步的距离,像个孩子似的,嘴微微的嘟起。
往前走了几步,甚至还孩子气的用脚尖踢了踢郑崇的腿。郑崇挑了挑眉,停下脚步,不知道同她说了什么,才又继续往前走。她依旧是不甘不愿的,像是抱怨了句什么,郑崇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看得出来,郑崇对她很体贴。拉着她去超市买了鲜奶,才小心翼翼的护着她上车。
明明知道,她不会过得不好。可我却忍不住的想跟着去看看。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他们是去做产检的。
我呆呆的坐在车中没有动,甚至没有勇气下车去打招呼……我一直都以为,自由是自己给自己的。可现在,我才知道,禁锢,同样也是自己给自己的。
而最可怕的禁锢,不是别人给的束缚。而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
我谈过很多次不大不小的恋爱,虽然并非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但,也并非只是玩玩。
没有谁像她一样,身上带着安宁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停驻。
答应祁子川,但我却一直未把这事情放在心上过。也并不打算,以身做诱饵。不过就想玩若即若离的暧昧游戏。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当真。
看到她满足的笑容,或是兴奋的欢呼,就忍不住的沉沦。也许预感不会有结果,我理智的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像朋友一般,小心翼翼的相处着。
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悲哀至极。甚至不敢去想,她要是知道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也许,那感激又带着歉疚的清澈眸子会忽然暗淡,会失望,会厌恶。
但这一天,总是会来临的。我以为,我早已做好准备,可真的到了那一刻,我却是愤怒得差点儿失去了理智。
那时候,我才知道,潜意识中,我是害怕的,前所未有的害怕。有时候,我会恨自己懦弱,如果早点儿坦白,这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可面对那清澈又疲惫的眸子时,我却是没有一丁点儿勇气。也许,这样也好。我给不了她的,现在,同样有人在给她。
车中已有浓浓的烟味,正想将车窗摇下一些,抬起头,却见郑崇走了过来。也对,我跟踪得丝毫没有技巧,他稍微细心点儿,自然会发觉。
他的脚步未有任何的停顿,走过来伸手敲了敲车窗。我掐灭烟头,想扯出笑容,却没有成功。我想,他肯定不屑于嘲笑我,没有再伪装,摇下车窗,微微的点头算是致意。
他没有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问我我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他显然也很不想和我寒暄,只是想解决我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而已。说了几句之后,便微笑着道:“宝宝已经六个月了,结婚的时候晋少没来,满月酒的时候你要是过来,早早一定会很高兴。”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微笑着道:“早早一直都当你是好朋友,也谢谢你,那段时间对她的照顾。”
他特地的将‘好朋友’咬得很重,似笑非笑的,更有些像警告。喉咙里干涸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是碍于两家的面子,才会隐晦的提醒我注意分寸。说不出的苦涩萦绕在舌尖,好半天,我才扯出了一丝笑容应了句好。
事实证明,我完全是高估郑崇了。他微微的颔首,然后离开。走了几步后,又回来,手指轻轻的敲着车窗,似笑非笑的道:“晋少,早早的的确很讨人喜欢,只是,你那份心思要是一直不断,你恐怕就得在国外呆一辈子了。被人觊觎着老婆的感觉……怎么说,就像是在心尖上有刺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拔之而后快。唔,你姐夫和你哥,都是我同学。他们……很清楚我的手段。”
呵!他倒是自信得很。郑家现在虽然是风头正盛,可晋家也不是吃素的。但我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让我哥和我姐夫不让我再回国。
其实,回不回来,对我来说已不重要。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倒是没有多说,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姐夫让人订了机票,送了我去机场。他语重心长的道:“阿城,你姐姐一直都当你是孩子。可你事实上,你已经长大了。生活总要继续往前,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该放下就要放下。你姐姐打算要孩子了,大哥也累了那么多年了,你也该历练历练成家担负你自己的责任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姐夫叹了口气,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头,喃喃的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只有放下,生活才能继续前进。”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可是,放下,我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放下。我中毒得,已太深。
重新回到墨尔本,我已不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所有的信用卡都被冻结,我只能是靠自己。
依靠家族,和依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完全是不一样的。求职艰难,生活得如蝼蚁。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确实是被宠得太厉害。需要生活的磨练与沉淀。
紧促的时间中,她的脸渐渐的模糊在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