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蛭俏弧奥硗А痹谛爬锘艘恢煌米樱恢缓芷婀值耐米印�
是的,我说的就是那封“蝴蝶”来信,你永远都不知道的那只来自未来的蝴蝶底线在哪里的那封信。“蝴蝶”有个梦想,想在我们这个时代看到一本名字叫做我兔的漫画发表,为此我们小组也在积极地开展工作,在全国寻找中青年优秀漫画家准备来画这么一本漫画,但是找了很多人,画出来的都不是蝴蝶在信中描述的那个味道。现在,我准备试一试,因为我自诩对蝴蝶,对蝴蝶所描述的未来还比较理解,对那种画风也比较喜爱和接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我来试一试吧。
我最熟悉的历史当然是我们兔子在南边打猴子的那一段,于是我就决定从那里开始画起,刚开始的时候画得自己也不满意,想要讲述的东西太多,抓不住重点,只好推倒重来,把画了好几天的稿子撕成一条条,再撕碎,丢到我自己专门的垃圾篓里,再等到风停了以后,拿到外面去烧掉,心好痛。
那边也在埋头苦写的慕容武已经经历了100次退稿了,正在向101次努力前进,用格外感同身受、推己及人的眼神看着我,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为了什么发表,我们不一样,不一样的。
我只是为了努力把自己代入进去,我反思之后,发现自己还是不够调皮,过于内敛,身在山脚艰难跋涉的我体会不到蝴蝶他们那代人已经站在山腰时的那种心态,刚勉强吃饱饭的人不会知道也无法理解因为怕吃肉胆固醇高而又跑去吃野菜是什么感觉。既然编不出来,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用轻松的笔调来描写一段厚重的文章。
慢慢的我也找到了感觉,兔子给猴子送香蕉帮猴子打老鹰,打跑了老鹰猴子向毛熊献媚,猴子忘恩负义在山上向兔子丢吃过的香蕉皮,猴子得意忘形向兔子挑衅,摆弄屁股,挥舞爪子,兔子一怒之下操起了地上的板砖,猴子被兔子打得头破血流,猴子去抱毛熊的大腿哭诉,毛熊不搭理它,兔子站在一边吹着口哨望天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闲着也是闲着,二班的同志们慢慢就成为了我的第一批忠实读者,虽然他们未必能接受漫画的隐喻,但是那些可爱的动物造型还是招人喜欢,在骆驼营被风沙围困贫乏的精神生活中,我画的这本小漫画就成为了大家重要的精神慰藉,而因为有人喜欢,我画得也更有干劲了。每天在大把的空闲时间里,我就坐在屋子里光线最好的地方埋首苦画,一支铅笔,几张白纸,沙沙作响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流淌,小白狼乖巧地坐在一旁的地上,有时偶尔打个小喷嚏,舔舔爪子,大家也不会来惊扰我,日子恬美而静好,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一天早上,外面的风还继续在呼呼作响,大家起来后在整理内务,朱高飞去撕日历,然后说了一声:今天是十月一日,是国庆节。闹哄哄的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紧闭了很久的骆驼营二班的房门从里面被顶开了,风沙一下子就灌了进去,但这些并没人在意,二班的所有战士们顶着风速20米的八级大风和沙尘暴从屋子里排着队伍出来了,虽然在大风里前行阻力很大,不一注意就会被吹得东倒西歪,风沙里的能见度也很低,但大家都使出浑身的力气,尽量走得稳一些,正一些,朱高飞班长走在最前面,李三清紧跟走在第二个,许木在屋里没有争赢他,扁着嘴跟在后面,岳志秋被一阵狂风吹得身子一歪,在他后面的慕容武赶紧一把就把他扶住,我吐掉吹进口里的沙子,紧紧跟着大家的步伐。
就这样,我们列着整齐的队伍来到了操场中央,在风沙中,站成了一排,昂首挺胸,呈立正姿势。朱高飞从队伍前头走出来,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他喊了一声,但我们什么都听不清,只是将身体绷得更紧些。
朱高飞从怀里掏出了一面旗帜,那是班里珍藏的那面国旗,展开来,在漫天黄沙中,鲜艳的红色在风中飘扬,与我们身上穿着的国防绿在这边大漠狂沙中相映成了最美丽的颜色。
班长双手紧攥着旗帜的两角,狂风把旗帜吹成了一个平面,他慢慢地把旗帜举过头顶,我们顶着风,吃着沙子,高唱国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
我参加过许多次升旗仪式,在骆驼营的这一次是我最难忘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黑名单上的人归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黑名单上的人归来1983年国庆节那一天晚上,在朱日河肆掠许久的风沙居然悄无声息的停了,天地突然寂静无声,小白狼最先察觉到了外面的变化,醒过来趴在狗窝里呜呜地低吠了两声,许木在床上唤了它一声,让它安静下来,然后大家接着继续睡。既然沙尘暴走了,那么班长就会恢复日常的操练,关在屋子里这么久了,大家都身心俱疲,只等着出去大展拳脚,所以休息好,最重要。
我愿意同走路的人一同行走,我不愿意站住看着队伍从我面前走过。所以在二班里我就一直把自己当个兵,虽然我从不在大家面前说自己,貌似是一种有点傲慢的虚伪,但是没办法啊,这是铁的纪律,所以我和大家一直有一点疏离感,好在这种情况也在慢慢地弥合,在大家的帮助下,这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沙尘天气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捂了这么久,脸都白净了不少,毫不吝啬的用存水痛快地漱洗了之后,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么地帅气。
骆驼营的清晨,曙光初照,天高云淡,“今日例行操练,五公里武装越野。”朱高飞神采飞扬,精神格外地好,终于又可以整我们这些家伙了,他决定首先还是悠着点,大家都关得有点关节生锈了,所以没有安排再往脚上绑沙袋。
大家扛着枪,背着被包,一声令下,撒了欢地跑,小白狼跟在大家背后,关了这么久,它早就和大家混熟了,这是一条懂事的小家伙,知道自己要跟谁混,放出来也不乱跑,撒开四条小短腿,卯足劲地跟着大家的步伐,也不在队列里乱窜,也不用人唤它,就是跟着人跑,只是跟在大家屁股后面吃灰,一身油光水亮的白毛一下子就又变得灰扑扑的了,它连打了几个喷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一阵冲刺冲到了最前面,跑到大家前面去了。
骆驼营向着朱日河深处方向没有路,一马平川的戈壁滩,也没个路标,五公里也不知道是多远,反正就是冲着一个方向跑,把大家跑累了,跑得气喘吁吁了为止,一路冲冲冲,当初修的靶场早被夷为平地,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跑的远了连骆驼营的房子都看不到,再加上沙尘暴把地形地貌改了,要是不小心碰上天气变化就真的会迷路,要靠许木凭着本能四处望望,然后来一句:我寻思,就是这个方向,然后就能找回骆驼营去,这也算咱们二班的苦中作乐吧。
如此这般,第一天平安无事,第二天,无事平安,我以为日子就是这么的过下去了,但是世事难料,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惊喜,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遗世独立、与世无争的骆驼营二班遇到大事了!
这一天天气依然地好,我们休息得差不多了,所以跑得更远一些,居然跑到了一个小山包旁,山坳里居然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堆的一个小敖包,因为地势避风,居然没有被风吹跑,也没被砂砾掩埋,大家看稀奇,又耽误了一点回去的时间。当大家在山包顶上休息的时候,小白狼当着大家撒完一泡尿,正在那瞎闹的时候,突然前爪趴在了地上,伏低了身子一副戒备的模样,许木正在四处乱望,突然大喊一声:
“看,飞机!”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开始还只看到天上的一个小亮点,转瞬就可以看出是飞机的形状,那飞机飞得很低、很快,依稀在飞机周围还有一丝云雾。“那是架战斗机,”慕容武开始显摆他的博闻强识,话音还没落,远远的就是一道白烟掠起,紧接着又是一道白烟,穷尽眼力也看不清是什么飞起来了,向着那架飞机直追过去。
“捂住耳朵,张大嘴巴,”我醒悟过来大喊道,真见鬼,那是一架先进的战斗机在以超音速的速度低空掠过朱日河上空,那种音爆所产生巨大声响足以震碎建筑物的门窗玻璃,我曾经在某军用机场附近领教过这个滋味,一个莽撞而大胆的飞行员居然玩了一把低空超音速通场,害得地上人们一阵鸡飞狗跳,还吓死了周围社员群众家里的家禽,老乡们拎着死鸡死鸭直接就找到机场里闹,那名飞行员一落地就直接关了禁闭,部队出钱买下了损失好言好语劝走了群众,地勤部队食堂当晚就加了餐,成为了某部空军的笑谈。
这时候远处已经绽放了一朵烟花,紧接着又绽放了一朵,那是那两道白烟所释放出来的导弹在空中爆炸,但那架飞机居然侥幸躲过了这一波导弹的攻击,并开始迅速地向上爬升,爬升,这时候飞机已经离我们有点“近”了,可以看出那是一架单坐单发的超音速喷气式战斗机,机头进气的后掠翼布局,在晨辉下银光闪闪,“真漂亮啊!”岳志秋感叹道,“这是在打靶吗?!”朱高飞班长对眼前的一幕也是张大了嘴巴,他们不是听了我的劝,都是给飞机和导弹的出现给惊住了的。飞机高速飞行的轰鸣声和导弹爆炸的爆炸声已经传过来了,即使我捂住耳朵还是被巨响笼罩着,他们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天上,忍着耳朵饱受的摧残,不肯放过眼前的任何细节。
“噗、噗”,远处又是两道白烟冒出,这次导弹发射的阵地变成了在那架飞机飞行方向的前方,我们根本看不清是发射了什么,只是依稀能辨识到空中又是两发拉着白烟的导弹在追逐着那架正在向高空爬升的飞机,如影随形,带着死亡的呼啸,然后就在空中爆炸,绽放出两朵更大的烟花,这一次那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