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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圆桩,意拳。”
“看样子,像是意拳的浑圆桩。”
欧阳寰侧目一看,斜对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老者,看模样五十岁上下,都是中等身材。
一个黑色短发,黑色的眼睛仿佛深邃宇宙中的两颗明星一般,放射出炯炯的光彩,挺直的鼻梁、红润柔顺的嘴唇,配上一张瓜子脸,单论相貌那真是器宇不凡。
另一个玉树临风、优雅斯文,又有浪漫洒脱的感觉。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下,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端正,脸庞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邪气。
欧阳寰看了看这两位老者,不由得惊叹:这两位真是好容貌,看着他们精神抖擞的样子和神态,一定是练家子。
欧阳寰蹲立在那里,正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耳朵又听见他们俩议论了起来:
“你看他,傻呆呆的往那里一站,一不调息,二不运气。能练出个什么。”
“意拳不比咱们的形意拳,只是个皮毛。”
“是啊,你看他站在那里胡乱的练习,要是照咱们两人这个岁数,养个生,延年益寿什么的还行。年纪轻轻的,站这个桩没用。”
欧阳寰听了心里运气,见这两位也算是长辈,自己不好发作,于是依然头直、目正、神庄、的站着浑圆桩听着他们的议论。
这时那两位说的更是离谱了,只听短发老者言道:“这养生的功夫,年轻人练也有好处,不过到了实战的时候不禁打。”
那玉树临风的老者答道:“是啊,是啊。一踹就倒。”
欧阳寰脸色发青,再也忍不住了,两手合抱于丹田,然后提肛收腹,二手往下一按,气机收入丹田,完成了收功。
那两位老者一看欧阳寰收功的模样,居然呵呵的发起笑来了。
短发老者乐着对着玉树临风的老者说道:“师兄,你看他还在收功。”
玉树临风的老者咧着嘴儿,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对短发老者笑着答道:“是啊,是啊。根本就没有运气调息,收的哪门子功。”
欧阳寰听了再也忍不住了,面露不悦的对这两位老者说道:“两位不懂,不要乱讲。”
欧阳寰此言一出,那两位老者吵吵了起来,玉树临风的老者冲着黑色短发的老者吵吵道:“师弟他说咱们不懂。你去教教他。”
短发的老者听玉树临风的老者对自己这么一言,一面朝着欧阳寰这边走,一面口里念叨着:“你说我们不懂?让我教训教训你个小辈。”
欧阳寰皱紧了双眉,心中暗想:看相貌这两位,也不应该是没有礼数的老人,怎么做起事情比我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还鲁莽呢。
欧阳寰正暗自琢磨着,那短发的老者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欧阳寰没有办法,只得摆出了防守的架势,弓步儿站稳,双脚一前一后,双手微微握拳摆在了胸前,等着那个黑色短发老者向自己进攻。
那短发老者看了欧阳寰这个架势,乐的更欢了,回头儿冲着那个玉树临风的老者吵吵着:“师兄,这小子练得什么?怎么散打的套路都被我给吓出来了。”
玉树临风老者看了看欧阳寰摆出的架势,也是一阵发笑,对着短发的老者言道:“算了,算了。他不是练功的。不要教训他了,你看他那个样子,你不要吓到人家。”
欧阳寰听了这话,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年轻人火往上撞,指着玉树临风老者的鼻子破口大叫道:“谁说我不是练功的,我是宏成派赵飞龙师傅的关门弟子,我叫欧阳寰。”
玉树临风的老者听了欧阳寰这么一叫喊,愣了一下,看样子是听说过宏成派,更听说过赵飞龙师傅的名头。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看着欧阳寰。
欧阳寰暗自欣喜,《孙子兵法·谋攻篇》言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想我赵飞龙师傅是全国散打比赛的评委,武林界也必为泰斗。我向他们提起我赵师傅的名头,把他们吓走也就罢了。
欧阳寰提到了赵师傅的名头,见眼前的两个老者都不动了,正暗自欢喜,忽然间,听见那个玉树临风的老者对短发老者发话说道:“你还是过去教训他一顿吧,他是赵飞龙的徒弟。”
欧阳寰心头吃了一惊,看着眼前的这两位老者,一个直板着身子站在原地,另一个则是信步朝着自己走来。脸上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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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神秘爷爷()
要说欧阳寰也是全国少年散打比赛的第三名,不要说是这么一个短发老者,就是对面这两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一起朝自己扑过来,也不害怕。只是事情突然,欧阳寰本是出自书香门第,怎么能就这么和人随随便便的打架,再者说看样子这两个老者似乎认识自己的师傅赵飞龙,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前,又怎么可以冒然动手。这时候,他见这个短发的老者朝着自己走来,赶忙摇着手说道:“不,不,不要打架。你们,你们到底认不认识我赵飞龙师傅。”
打架?短发老者一听欧阳寰这么一喊,又站住了。冲着欧阳寰喊道:“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和你打架。算起来赵飞龙和我们的师傅同辈,我们形意拳和你们意拳本属一支,你既然是赵飞龙的徒弟,我就是你的大师兄,我这是在和你切磋,什么打不打架的。”
站在后面的老者,冲着这短发老者喊道:“师弟,别和他废话。趁着师傅没到,赶快上前教训教训这小子,也好试试我们这几年学到的形意拳法,好不好使。”
欧阳寰听了这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再想多问,已经来不及了。那短发老者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伸手掌向着欧阳寰的肩上就是这么一推。欧阳寰到底也是练过,怎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叫他推上,一侧身,左手一个刺拳奔着短发老者的面门而去。谁知道,这短发老者左手掌的一推是假的,只是想试探一下欧阳寰的出招,欧阳寰这么一个刺拳出去,那短发老者稍微一哈腰儿,身似灵猴,向前一探身。右手握拳,手指曲成榔头状,发拳时,拧裹钻翻,与身法、步法紧密相合,周身上下好象拧绳一样,毫不松懈,这一拳手指曲成榔头状的拳尖,正好打在了欧阳寰出刺拳露出腋下的极泉穴上。欧阳寰这么一疼的功夫,那老者的右拳化为了掌,侧步起身,一掌轻轻的推在了欧阳寰被打了极泉穴的那个肩上。
这一掌虽是轻轻推出,掌心却是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道,欧阳寰站立不稳,侧着倒在了地上。
欧阳寰这么一倒,站着的那个老者兴高采烈的喊叫了起来:“师傅教的功夫真管用,比咱们以前学的各路拳法都灵。”
那个打了欧阳寰的短发老者,也是一脸喜气的退回到了站着的老者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和师傅学了几年的形意拳法,今天是第一次和人伸手,真灵。”说着马步站好,双臂如柳枝般在身前摆动了几下,嗨的一声向胸前推了一掌,形似蛟龙翻浪。
正在这个时候,树林里忽然跑进来一个女孩儿,看样子和欧阳寰年岁相近,她面容清秀,身形苗条,皮肤白皙胜雪,双目似清水,顾盼之际,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
那女孩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树林,像是在找什么人。她一眼瞧见了站在那里的两个老者,一脸不悦的样子,手叉起了腰儿,指着他们,说道:“大胡,二胡,你们怎么瞎跑!害的我找不到人影儿?”这少女喊叫出来的声音清脆,动听之极。
欧阳寰打量了几眼这个忽然闯进树林,管刚刚打了自己的那两个老者称作:大胡,二胡的少女。
只见她不过十八岁年纪,长发,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生气的站在那里,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欧阳寰一面看着这少女,一面满脸通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少女显然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从地上爬起来的欧阳寰,用手指着欧阳寰,瞪起一双杏目对那两个老者喊道:“你们是不是欺负人了!”
那个玉树临风的老者乖巧的走到了少女的身前,垂着头儿,低声的喊道:“师傅。”
再看那个短发老者愁眉苦脸,蔫头耷脑儿的走到了少女身旁,好像犯了什么大错儿似的,一副等待责罚的样子。
少女一看那短发老者这幅熊样,就知道了人是他打的,没好气儿的对那短发老者说道:“刚学了两天三脚猫儿的功夫,就跑出来打人,看我以后还教你?”
那短发老者一听少女这话,急的抓耳挠腮,赶忙指着另一个老者辩解道:“是他,是他叫我教训那小子的。”
站在边上的老者一听这话,赶忙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人是你打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少女听他俩这么一吵,显得更不高兴了,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别吵吵了。”
欧阳寰站在一边,听着这三个人的吵闹,脸皮像是被水侵湿后,绷紧了在板子上被熨斗一遍一遍的熨来熨去,每个毛细血管都被血液胀的发烫。
那少女这时偷偷的瞟了几眼欧阳寰,只见眼前的这个少年,面庞冰冷,叫人琢磨不透的眼眸里似有雾气环绕、透彻出淡淡的的一股莫名的无奈与尴尬。
欧阳寰虽然一直练习散打,但从小身体单薄,中等偏高的身材虽是康健,但却也不是倒三角一身肌肉的那种类型。由于父母家里从古至今都是读书人,这时候他挨了打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往那里一站显得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子浓厚的书本儿气息。
少女看了几眼欧阳寰,低声嗔怪着,对那短发老者说道:“你也真是的,欺负这么一个软弱无力的学生。你打他干嘛!”
声音虽是很小,但欧阳寰听的字字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