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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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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似乎也有些太无聊了:观察室外桌上放着的那几本杂志我早就看过了,为了保持观察室附近的安静,走道里也没有设置电视——我记得之前过来的时候,似乎在护士值班室的外面看到过悬挂电视(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为守夜的病人家属专门准备的——而且,护士们也一定喜欢看连续剧)。

再等等,等到威利和纳夫普回来,如果依旧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溜过去看午夜播出的脱口秀节目——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我想。

“塔芙妮,你觉得文泽尔这个人怎么样?”

一直沉默着的积格勒探长,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看上去相当难以回答的问题,我的思维一下子转不过来,只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尴尬地笑了笑。

这位可爱的大胡子探长似乎特别喜欢用突然提问的方式来使我感到尴尬。

“不方便回答么?那算了?对了,有点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探长似乎也觉察出了自己的突兀,他立即换上了一个比较合适的问题。

“不了,你们今晚都要熬夜,多一个人守在这里,总还是要安全些——我毕竟也是一位侦探助手。”

该死,塔芙妮,你是怎么了?你不是早就想要回去的么?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你怎么反而这么干脆地拒绝了呢?

我在心里摇摇头,等着探长的回应——如果他执意要我回家,我也就只好离开了:老板应该不会责怪我的,毕竟,明天我也还要上班呢。

“这样啊,你说的也有道理。嗯?那你就留在这儿吧,如果困的话,可以去护士休息室打个盹——我刚才问过值班的护士,她们说可以借用。”,积格勒探长的回答使我彻底死了回家的心——我早该想到会这样的。

唉~‘看在百分之二十加薪的份上“对了,积格勒探长,在您看来,文泽尔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依旧对刚刚探长提出的那个问题感到好奇,反正暂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聊天总比沉默要好些。

“?嗯,要我说的话,他是个固执的年轻人——请原谅我坚持着十多年前对他的印象,或许我也很固执吧。他很聪明,但经常都表现得不太理智:至少在我看来。”

积格勒探长对老板的评价也算是比较客观了。

“你呢,现在能回答这个问题了么?”,轮到探长问我了。

“我想,我的看法也应该和您差不多吧?我作为他助手的时间并不太长,但他似乎已经比十年之前理智些了?”,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看法,生怕我可能的言语失当又会和刚才提到医院安全问题时一样,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是么??是啊,时间是会使人成熟的。塔芙妮,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案子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怎么说呢,从某些角度看问题会很片面,这样说你懂么?”

我摇摇头,我并不知道探长所说的“片面”具体指什么。

“算了?”,积格勒探长叹了口气,“即使你能够认同我的想法,文泽尔也不会认同的——我了解他,甚至他当年选择放弃探员的工作,也是因为类似的理由?”

这样的对话似乎让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我们都不再说些什么——幸而这时威利和纳夫普回来了,接过热乎乎的咖啡,仿佛凝结了的气氛也迅速地活络开来。积格勒探长不再搭理我,转而去和威利谈论一些局子里的事情。纳夫普则显得有些疲惫,但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无聊,将一份刚买的《国家地理杂志》递给了我:

“这个,我刚刚买的,内容很有趣?你无聊的话,可以拿去看看?”

他的话语中多少含着些害羞,这可爱的小伙子。

我礼貌地接过那本杂志,象征性地关注了一下封面,但并不急于去翻看它——我对这类杂志实在提不起太大兴趣来。

“谢谢?对了,你刚进入警局不久么?”

“你怎么知道的?”,纳夫普显得很吃惊——他显然没有留意到自己和威利在应对各种情况下所表现出来的、新手和老鸟之间的明显差异。

“?这个,我留意到你的警官证——那上面的三角形印章和他们的不同。”,我当然不好直接说出上面的评价——至于警官证上的差别,在捷尔特博士家时我就留意到了:虽然我当时并不清楚警官证印章的差别有什么相关的实际含义。

“?嗯,实际上,我还在实习期,刚调入总局一个月。”,纳夫普回答得很不好意思。

“哦,那你为什么想要成为一名警察呢?”,我继续提问。

“为了守护这个城市。”,纳夫普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坚定起来——这时候,我留意到积格勒探长和威利的谈话突然停顿了一下:这停顿似乎是因为纳夫普的回答给了他们什么触动吧?无论如何,这样的停顿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探长和威利的谈话很快就继续进行了下去,仿佛刚刚的短暂停顿只是个小小的错觉。

纳夫普的那种坚定却持续了比较长的时间,直到他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才又显得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一般地说道:

“?嘿嘿,这句话并不是我想到的——那是警校的入校宣誓语,我就是因为这句话才决定成为一名警察的。”

我们就此中断了话题——我开始翻看起那本《国家地理杂志》,探长和威利的谈话依旧继续,而纳夫普只是握着咖啡,眼睛注视着窗外无尽的黑暗

第二节 诡 计

“Ne vous cantonnez pas dans la biographie;essayez d’autres genres。”

(法语:不要只满足于纪传体,不妨试试别的题材。)很难相信一本杂志和几杯咖啡让我支撑到了将近两点——其间,一位好心的护士为我们带来了一只装满浓郁热咖啡的保温瓶:探长他们终于也不再需要为了决定轮到谁去买咖啡而发愁了。

捷尔特博士似乎一直都没有醒,好几次威利从观察室的窗口望进去,都只是向我们摇摇头。

希望博士能够尽早醒过来。

纳夫普显然不太能熬夜——他一手支在窗台上,似醒非醒地打着盹,好几次都险些滑倒下来:但探长每次叫他到护士休息室去休息,他就又会装出一幅精神十足的模样——积格勒和威利大概也知道他的脾气,说了几次之后,就由得他去了。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六分,我终于将这本《国家地理杂志》从头到尾仔细地读了一遍(甚至比我平时看《时尚》杂志还要细心),正当我打算将杂志还给纳夫普时,一个急匆匆来到的护士打破了我们的宁静——我之前在护士值班室见过这个护士,那时她似乎还在值班室的床铺上睡觉:我猜,她应该是今晚的轮班护士。

“请问,积格勒·埃佩尔先生在这里么?”,她问。

“?我就是,有什么事情么?”,积格勒探长从椅子上起来——他显然也已经很困了,甚至在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是这样的,一位先生刚刚给值班室打电话,说他现在正等在医院正门口的电话亭里,想要见您一面。”

“哦?他有留下名字么?”,探长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样一位深夜拜访的不速之客究竟会是谁。

“?嗯,是伊凡特先生,他说他要来探访一位医生朋友。”

我们的大胡子探长此刻就差没跌坐到地上了。

或许情况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稍许的诧异之后,积格勒探长迅速找回了冷静:

“我马上过去。威利,纳夫普,你们守在这里,必要的话,尽快将博士转移。”

“是!”,威利和纳夫普马上打起了精神。

“塔芙妮,你立即到护士值班室,向总局请求增援,快!”

护士小姐和我马上行动了起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值班室。她帮我拿起了电话话筒,我则拨通了总局的总机号码:

“您好,这里是自由意志市警察总局,我是值班接线员玛丽安?”

“听着!玛丽安,这里是在第三医院的积格勒·埃佩尔小队——伊凡特出现了,请立即派出增援!请立即派出增援!”,我从来没用这么大的声音讲过电话——电话那端沉默了大概半分钟,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道:

“增援已经派出,请保持冷静。转告积格勒探长,不要轻举妄动?”

我挂断了电话。

我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返回观察室的路似乎越走越漫长——我很担心积格勒探长会出事,也害怕捷尔特博士那里会有什么意外:如果伊凡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出现在观察室附近的某个角落里,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毕竟是一位侦探助手,不应该表现得如此懦弱的——这样想着,我取出了我的佩枪,上膛,同时加快了我的脚步。

越接近博士所在的观察室,我就越感到一种诡异的气氛——长长走道的灯光也变得昏暗不清起来,仿佛整个医院就只有我一个人一般。

我和我的胆怯搏斗着,拐过最后一个走道口,在刚刚的观察室门外不远处,我的脚步再也挪不动了——我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吓晕过去:

在观察室的门口,纳夫普倒在地板上,左胸口插着一柄手术刀,仿佛流不尽的血液从那个刀口涌渗出来,将旁边的那本《国家地理杂志》浸得斑驳而鲜艳。

离门稍远些的地方,威利看似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另一柄手术刀刺穿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固定在身后的墙上——周围流动的血迹勾勒出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将威利包围着、吞噬着,好像一幅立体的、会活动的恐怖电影海报;或者,更直接点说,一尊象征死亡的图腾一股神奇的力量驱动着我的双腿,我艰难地走到观察室的门口、纳夫普的身边:我看到他的双眼圆睁着,瞳孔似乎找不到任何焦点;恍惚间,我又看到他坚定的眼神,正和此刻圆睁、空洞的双眼交织在一起——他一定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了,换作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为了守护这个城市”,这是多么纯洁的愿望,却就这样彻底消亡了。我的注意力回到他的左胸口,那柄手术刀正刺在他的警官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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