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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欣赏着一楼客厅的摆设,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个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样子,无比的认真,帅气,一个人,能冷漠的那么好看,也算是极~品。
许久,季焰北起身,像是才注意到她一样,皱眉道:“你的活动范围是一楼,二楼三楼不许上去,没别的事不用找我。”
这样一句话便是将她打发了,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他直接将她划分在了生活范围之外,当然不是说一楼他不去,只是给这个女人定制了禁足的地界。
白小白看他说完这句话,便想拿着文件上楼去,隐忍了一天一夜,她终于是忍不下去了!
“季先生,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居吗?”
“你想跟我同居?”季焰北冷冷的嗤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他能留她在这个房子里,已经是给足了叶希维面子,她还想怎样?
“哼,才没有!我的意思是,二楼三楼是你的地盘,一楼就是我的地盘,是不是?如果你确定了就说是,那么以后恐怕你要在二楼的窗户外搭一座梯子,不许再经过我一楼半步!”
她说的太过认真,以至于季焰北愣了一下,才不可思议的瞪向了她,“你别忘了这是谁的房子!”
真是荒唐,一楼是她的地盘,他不许经过半步,还得搭个梯子上下楼?
这个女人,她是有多幼稚?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谁爱跟你玩这种游戏啊,季焰北,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而我也不喜欢你,那就彻底分居啊,干嘛还要住在一个房子里?放心,我有地方住的,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前一秒的女孩还那么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一楼是她的地盘,而现在,她却已经笑眯眯的要跟他说再见。
季焰北盯着她的眼睛,还在想,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就见白小白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手机,迅速的播了号,“喂,钟哥钟哥,快来接我吧,我真是想死我们的窝了!”
“老公?”白小白抬头看了某人一眼,又对着手机喊道:“我们分居,我可以回家住了,太开心了,对了,今早你有没有帮我点到……我下午就可以去上课了……”
挂了电话,白小白终于松了口气,“好了,我马上就要走了,下午还有课呢,你也不用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哼,稀罕么~”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挺小声的,虽然她之前说过,她要好好了解他,可是这么短暂的相处,他丝毫不给她机会,用尽各种语言来嘲讽她。
现在还像是把她当成佣人一样,限制在一楼,叔可忍婶不能忍了!
她要回她的农庄去了,反正,婚已经结了,这个男人又不管她,谁还能管得了她!
“你确定?”季焰北冷声问道,她刚刚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大,他听得分明,又是那个钟哥,所以说,这个女人,根本跟男人在同居?
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很确定!”住在这里,少不得得天天看他的脸色,多不自由啊!
白小白的骨子里还是没有结了婚的自我意识,她更想跟姐妹们住在一起啊,更何况,一个人的脸皮是有多厚,才能在那么讨厌你的人眼皮子底下生活?反正,她目前是做不到。
季焰北下意识的握紧了右拳,眼底酝酿着一股怒气,这就是叶希维母子羞辱他的方式吗?
“不许!”就算是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她也休想逃脱他的掌控!
“什么?”白小白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他说不许?
季焰北几步下得楼来,将一叠资料扔到了客厅的茶几上,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我不管你之前有跟多少男人好过,但是现在,你最好给我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叶希维想用这样的女人来败坏他的名声,那么,她就要承担招惹他的后果!
“什么跟男人好过?你又在说什么东西啊?是你看我不顺眼,现在还不让我走!”天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又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压根听不懂他说的话。
“你是在装无辜吗?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要是敢闹出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我保证你跟白氏企业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眯着眼睛威胁她,这个女人帮叶希维做事,无非就是拿了好处,就她那种能出得起的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不承认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妻子,可她冠着他季焰北的名号时,就最好不要给他乱搞别的!
“你莫名其妙!好,是你求我留下来的,那好,这整个房子,我想去哪就去哪!”
白小白也对着他喊,他刚刚说的话,她有听没懂,无非就是警告威胁她,真是过份!
季焰北挑了挑眉头,听到她这回答,霎时就有种她刚刚是不是故意的,目的就在于激怒他,让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再来取消他刚刚所说的禁足令吗?
两人正互相瞪视着对方,小洋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道机车的喇叭声。
季焰北的眉头当下蹙起,白小白却是惊讶的喊了一声,“钟哥这么快就来了,她该不会又飙车!”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跑,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某人伸长的手臂给提了回来,“我刚刚说的话看来你是一点没听进去?”一听到什么钟哥来了就这么兴奋。
季焰北冷哼着,却不放手,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的举动有多么不像自己的作风。
大忙人焰少爷不是在看文件,而是跟一个小女孩谈条件,若是被几个商界朋友看到,恐怕也会惊吓到,就是江唯一看到,也会大呼小叫的跳起来。
彼时季焰北还没有所觉悟,拎着女孩的手臂冷冷瞪着她。
白小白挣扎无效,着急的喊道:“我听到啦听到啦,可是我得回去收拾行李啊,我下午还有课,晚上又不是不回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胳膊好痛,快放手!”
我老公很害羞()
她伸手拍了两下他的手,季焰北皱着眉头放开,却意外的看到她白皙的胳膊上,竟然出现了一圈的青紫,还有几个指印,那分明就是他刚刚碰过的地方,他不免愣了一下,他刚刚,没多用力啊?
白小白揉了揉手臂,白了他一眼,“我走了,我朋友一会都要等急了!”
她的皮肤就是这样,薄,稍微用一点力,就会有这种瘀青,更何况她刚刚着急,还挣扎了一会,这才出现了指印。
她习惯了没放在心上,挥了手就走。
他正在发愣着,这次也没能拦住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跑了出去,眉头微皱了一下,竟鬼使神差的也跟了出去。
站在洋房的庭院里,面色更沉。
那个女人像是几辈子没见过门外的人一样,扑过去就抱了个满怀,他正待发作,那人竟回过头来,对着他吹了声口哨,“小白老公好!真的跟照片上一样,很帅嘛。”
后一句,已经是对着白小白说的。
大概是已经等了一会,她摘了机车的帽子,张扬的短发在风中飞舞着,年轻而充满朝气,虽是痞子味十足的对着他吹口哨,可是以季焰北活了二十八年的眼睛,还不足以辨别不出她的性别。
是以,一看到她那张脸时,他整个人,便又愣在了当下。
“呐,我朋友钟意,钟哥,这年头,帅已经不能当饭吃了。”白小白又扭过脸去对着钟意吐了吐舌头,天知道,她有多委屈啊!
季焰北嘴角抽搐的听着她对一个女人喊钟哥,这就是她嘴里面的钟哥,这个丫头,她是在玩他吗?而他竟然像发疯了一样,刚刚对她说了一堆的话,现在还跟了出来,就是为了看看她那个男人——
“可是,既帅,又能住得起这么漂亮的房子,你觉得他会饿着你吗?”钟意显然没有跟季焰北真正接触过,是以那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站在庭院往这边看时,她只想到了玉树临风四个字。
让钟意夸一个人,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
“好了,我们先走了,晚一点我会回来的,你别紧张了!”干嘛还要跟出来,她又不会逃跑。
“我紧张?”季焰北不可思议的看她,差点被呛着。
白小白得意的挽着钟意的胳膊,故意呛他,“我老公啊,很舍不得我呢,刚刚我要出来找你,他也不许,还把我的胳膊拉成这样,所以,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的回农庄住又不行了,他不许我住外面。”
季焰北已经在转身往回走了,听了她这话,脚步都忍不住轻踉了一下,他现在,到底是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听她胡说八道!
“所以你老公对你很好嘛,诶,你老公是不是害羞了?”钟意看着季焰北的背影突然抬高了声音问道。
“大概是吧,他这个人其实还挺爱害羞的,害羞的大叔。”白小白越说越高兴,钟哥实在是太配合她了,季焰北平常一句话都能把她气死,现在她就是要说这些话把他噎死!
八卦,包养论()
季焰北的背脊僵直着,他跟这两个女人都是有代沟的,再留下去,他非气着不可。
他向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半伸了手臂,说道:“你晚上可以不用回来了!”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机车驶离的轰隆声。
那两个丫头已经走了,季焰北的手臂举了半天,最后无力的垂下,一定是昨晚在季宅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导致今天他的判断力失误,否则他怎么会让那个女人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还莫名其妙的跑出来看看她那个所谓的钟哥,最后被两个小丫头调侃。
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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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先回了趟农庄,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安慰失恋的安姑娘,可天知道失恋的人没心没肺的还在打网游,对于她的安慰只是摆手,分明是一副不要打扰她的架式。
钟意换了套运动服下来,凑到她身边说道:“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