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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贤王妃轻轻一笑,启唇说道:“母后不必担心,皇后这次跑不掉的。”
虽说君心难测,不过贤王妃却敢笃定,听了她方才的话,君临越表面上虽不会表现出来,但梁静月的平静日子,却已经过到头了。
钟太后看了贤王妃一眼,眼含忧色:“哀家不是怕她跑了,是担心她不知进退,又跟皇上弄的不欢而撒!”
“儿孙自有儿孙福,母后不必担心太多!”
淡淡一笑,贤王妃含笑上前,伸手替钟太后揉着肩膀。
是夜,落了一天的雪,丝毫不见停势,反而越下越大,站在窗前向外眺望,但凡入目之处,皆已是一片雪白之色。
将屋里的炭火烧到最炙,梁静月取了药膏,坐在床前细细的替小兰涂抹着。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小兰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触目惊心的殷红之后,那一条条狰狞的伤口,渐渐化作了一道道粉色的疤痕,密密麻麻的爬满小兰兰原本白皙光洁的背脊之上。
“咯咯”
因梁静月手指的碰触,小兰的身子不住的轻抖着:“二小姐,痒!”
“痒,就代表快好了!”
手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扶住小兰光裸的肩头,梁静月嘴角微翘着替她往后背上涂抹着药膏:
“你该感谢贤王妃给的这个舒痕的药膏管用,你这背上不会落下疤痕。倘若落了疤,你还指不定怎么哭呢!”
“奴婢最该谢的,是二小姐!”
小兰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梁静月打了韩妃,又砸了太医院,小兰心下滋味莫名,眼眶微红,她转头对梁静月道:“天色不早了,二小姐替奴婢涂了药膏,便去歇息吧!”
轻轻一笑,没有作声,梁静月低头认真的将药膏涂抹在一条条粉红色的伤痕上。
给汀兰涂好了药,荷儿早已备好了安神茶,等在梁静月的寝室里。
见梁静月进屋,她连忙端了茶,上前伺候着她喝下。
接过茶盏浅啜了口茶,梁静月眉心微颦着问着小倩:“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呃”
小倩滞了滞,低眉小声回道:
“奴婢寻思着今儿天冷,便往安神茶里多放了些姜叶。”
“是吗?”
淡淡的瞥了小倩一眼,梁静月只多喝了一口,便将茶盏递给她,上床歇下了。
半睡半醒间,忽然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入鼻。
微微纵鼻,梁静月动了动眼皮,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梁静月再次转醒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
眉心处,隐隐泛着一丝痛楚,她紧蹙着眉,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这一觉,她睡的虽沉,却一点都不觉轻松,她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在梦里她被人下了迷药,然后扛出了冷宫
捏着眉心的手倏而一僵,恍然之间,想起昨夜种种,她心底蓦然一惊,霍然睁开双眸:
“嘶——”
倒抽口气,吃痛的揉着太阳穴,她蹙眉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随着眼前景象的清晰呈现,知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里,她眸色微黯,脸上神情阴晴不定。
“醒了?朕的皇后!”满含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梁静月,君临越眉梢微挑,脸上的笑时隐时现。
仰望着上方被无限放大的俊脸,梁静月心绪微滞,眉心忍不住轻颦了下,她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语气里尽是抱怨的无奈叹道:
“皇上想带臣妾出宫,这是好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呵——”
讪然一笑,君临越声音低沉道:“你不是不稀罕跟朕出来吗?”
“谁说的?”双眸微怔,梁静月眨了眨眼。
君临越双臂抱胸,好整以暇道:“皇嫂说的!”
闻言,梁静月暗暗在心里把贤王妃骂了二百五十遍。
抬眼看着君临越,她干笑了下:
“能跟皇上出宫,是天大的好事,但凡宫里的女人,无不盼得皇上垂青皇上觉得臣妾会说那样的话吗?”
“会!”
嘴角轻轻一扯,君临越冷笑着点头。
别人或许不会,但她一定会!
眉脚轻跳,梁静月瘪了瘪嘴:“臣妾敢与她当面对质!”
“晚了!”
云淡风清的睨了梁静月一眼,君临越轻道:“如今我们早已出了京城!”
“不是吧?”
微微蹙眉,梁静月打开车窗。
凉飒的风自窗口灌入,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但即便如此,却见她仍旧探出头去,看着车外连绵的群山,感慨连连:
“睽违两年,还是宫外的空气更新鲜些!”
听她这么说,君临越脸色一黑,冷冷道出一个字:“冷!”
闻言,梁静月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泛黑,她微翘着嘴角,反手将车窗关上。
觉得她脸上的笑格外刺目,君临越俊朗的眉微微拢起,冷笑道:
“在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被人掳掠了,还能笑的出来,你就不能正常一些吗?”
“皇上觉得臣妾现在该怎样反应才算正常?这样吗?”将锦被拉下,梁静月扶着车厢坐起身来,与近在咫尺的君临越四目相对,脸色一苦,她眸中瞬间蕴起氤氲,哀婉声道:
“皇上喜欢姐姐,既是要带人出宫,也该带着她才是,何必要带着臣妾?”
再怎么强势,她到底是个女子。
方才初醒时,她也会怕,但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心里的紧张感,却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反正,他不会杀她!
如今既是回不去,她大可好好的呼吸下自由的空气,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
当然,她若开心了,也许有人会不高兴了,比如眼前这个男人
因梁静月的突然坐起,她与君临越之间的距离,便只有寸许。
温热的鼻息中,蕴着清香的薰衣草的味道,轻轻拂在君临越脸上,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潮,不经意间荡起丝丝涟漪,但这丝涟漪在看到梁静月泪漩于睫的瞬间,却被厌恶所取代。
“伶牙俐齿!”
眸中丝毫不掩厌恶之色,君临越冷冷的将脸别开,有些头疼的揉着鬓角。
“皇上又夸臣妾了!”
把他的话当好话听着,梁静月似笑非笑的应了声,见君临越的俊脸顿时黑了下来,她眉梢一挑,一脸悻悻的看向一边
因为迷药的关系,梁静月吃了有些东西,便又沉沉了睡了。
垂眸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君临越嘴角轻扯,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让人把她掳了来,为的便是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可到头来呢?她不但没有露出一丝惧容,居然还跟飞出牢笼的鸟儿一般,好好的欢呼雀跃一番!
日薄西山时,残阳没云后,是绚丽的晚霞。
经过整整一日的赶路,梁静月所乘坐的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缓缓停驻。
马车里,梁静月仍旧在睡着,没有一丝要转醒的意思。马车外,夏公公的声音适时响起:
“主子,驿馆到了,该下车了。”
“嗯!”
轻应一声,君临越蹙眉看着眼前睡的正香的梁静月,不禁抬起脚来踢了踢她身上的被子。
迷迷糊糊间,梁静月语气里尽是不悦的嘟囔着:“哪个兔崽子敢踢我!”
闻言,君临越面色一怔,旋即铁青一片:“你说谁是兔崽子?”
普天之下,敢骂他兔崽子的,她是第一个!
惊觉背脊发寒,梁静月倏然睁眼,直直的望入他如南极寒冰一般冰冷的眼,她心思微转,抬手捂住上额,痛苦呻吟着:“头好疼哎呦!”
“下车!”
被她的反应气的心口发堵,君临越冷哼一声,紧皱着眉宇,转身便要打开车门。
“哎呦——”
继续无病呻吟着,梁静月没有依言下车,而是重新躺下身来,开始无比哀怨的长吁短叹起来:
“皇上有心带臣妾出宫,直接下旨就好,犯得着用迷药这种下九流的招数吗?头疼死了!”
“皇后若是一开始就乖乖的,何来今日之苦?”重新转身,淡淡斜睇梁静月一眼,君临越静静道:“对你下迷药,不是朕的意思。”
梁静月微愣,随后语气有些低沉的问道:“是谁?”
是他也就罢了,她惹不起,总躲不起,若不是他,哼哼,女子有仇,睚眦必报!
第578章 打情骂俏()
南弦紫鸢就这样去到了寺庙之中,雪原也跟着去到了寺庙之中。
当大家听到南弦紫鸢自愿去庙里祈福的时候,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尽相同。
“紫鸢怎么好端端去到了庙里?”苏安安很是好奇地问南弦慕辰道。
南弦慕辰听到苏安安这么问,并没有说什么。
只有他知道,小五去庙里肯定是因为有其他的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南弦慕辰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安安,有时候,有些事情,我们管不了,也不能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南弦慕辰很是含蓄地告诉苏安安,这件事不要插手,不然会引火上身。
苏安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南弦慕辰一眼,南弦慕辰给了苏安安一个安定的眼神。
就在两个人用眼神交流的时候,他们彼此的心意就互通了,苏安安明白了南弦慕辰的意思。
“皇上,冷非来了。”贵德子通报道。
闻言,苏安安很是自觉地离开了御书房,男人的事情,她这个女人还是不要插手了,让他自己去解决。
“查到了吗?”南弦慕辰冷声问道。
冷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主子让他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但是,这个结果让他很是吃惊。
“回主子,紫鸢郡主之所以会去庙里,我想,应该是因为她。。。怀孕的缘故。”冷非把自己调查到的告诉了南弦慕辰。
南弦慕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是开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