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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胆子很大!
大到,居然胆敢当面挑衅于他!
只是
“你玩的过我吗?”
唇角处,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弧,君临越哂然一笑,带着暗影一起上楼。
二楼,客房里,懒懒的躺在睽违一天一夜的床榻上,梁静月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便复又瞌上眸子。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起被子上了床,她蓦地一惊,抬腿便朝着来人踹了一脚
梁静月的脚,出的又快又狠,不曾移动分毫,君临越眸中精光闪过,抬手便稳稳抓住她的脚踝,没好气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迎上他视线的一瞬间,梁静月便接收到他眼底尽是不悦的危险信号。
朱唇轻动,她想说些什么,却终识趣的选择噤声,用力的挣了挣,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却又不能如愿,无奈之下,她仰望着床前的君临越,振振有词道:“爷若要休息,该到自己房里,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君临越眉心一立,冷声问道:“谁说这里是你的房间?”
闻言,梁静月哑然!
早前她上楼时,夏公公确实没说这间房是她的,不过即便如此,她却可以肯定,这间房绝对不会是为他准备的。
因为,无论采光,还是位置,这间房都不是最好的。
可现在若他一口咬定这房间是他的,她也无可辩驳!
“以后再敢对我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微沉的眸,狠狠的盯视着梁静月,君临越用力抬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腿狠狠扔在床上。
啪的一声传来,梁静月痛皱了眉,却倔强的不曾喊痛!
见状,君临越眸色微变了变,倾身便要上床。
抬眸之间,见他作势便要上床,顾不得自己被摔痛的腿,梁静月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蹙眉凝着她写满戒备的俏脸,君临越唇角轻动,却仍是一本正经道:“夫人,赶了整整一日的路,为夫累了,想要歇息了。”
“你要在这里休息?”
看着眼前的君临越,梁静月的眉心蹙的极紧。
学着梁静月蹙眉的样子,君临越也紧皱着眉宇道:“今次出门,你我只是寻常夫妻,夫人你在哪里,为夫便该在哪里休息,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
顿觉无语,想到要跟他同处一室,同睡一张床,梁静月便觉浑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暗自腹诽一声,她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可就在下一刻,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回跌回绣枕之上。
“天晚了,夜深了,哪里都不许去!”长臂横于前,看似十分随意的将梁静月压在床上,君临越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之意:“君子着以美,秉之上上乘也,以你的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我不会饥不择食的,放心睡吧!”
语落,斜睇她一眼,君临越唇角微翘着,在她如利刃般犀利的眸光注视下,掀起棉被和衣躺下身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侧躺下,梁静月杏眼圆睁,暗暗龇牙。
她算看出来了,他这是故意在折辱她。
可要命的是,即便受了如此委屈,人在屋檐下,她却不得不低头。
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似是有一股魔力,被他禁锢于床内,听着他的心跳声,梁静月原本满是厉色的目光,渐渐变得随和。
罢了!罢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她早就嫁了他,这样也不算名节尽失。
今夜才第一日,且先睡饱了再说!
心下,如是暗暗一叹,微微仰头,她看着他完美的下颔轮廓,忍不住淡淡问道:“我们此行要去哪里?”
“安阳!”
不曾垂眸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床顶,君临越冷清回道。
“凤羽安阳?”眸华微闪,梁静月微动了动身子。
“你知道安阳?”
终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君临越眉脚轻蹙,手臂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安阳?”不服气的反问一句,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臂弯,梁静月她不悦的蹙了蹙眉,懒懒的窝在君临越怀里不再做任何挣扎,“你可别告诉我,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体察民情!”
初时,她以为他微服出宫是为了体察民情。
但现下居然她们要去的是安阳,那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勾月国的皇帝,跑的凤羽国去,怎么可能是去体察民情?!
听到梁静月的话,君临越并未立即回答,眼睑虽然低垂,却仍旧轻颤了颤,他在沉寂许久后,于唇角处勾起一抹绝伦的笑:“去看一个人!”
凝着他嘴角的笑,梁静月心神微怔!
她所认识的君临越从来面色冷峻,可眼下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却神情温和,嘴角含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他,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看够了吗?”
眸华轻敛,对上梁静月微怔的眸子,君临越眼底满是戏谑。
“爷长的好看,妾身百看不厌!”充满挑衅的笑笑,梁静月低下头来,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她心下一横,张口便咬了下去——“啊!”
痛呼一声,君临越霍然抬手,一脸震怒之色:“你敢咬我?”
“咬疼了吧?”重得自由,笑看着君临越震怒的俊脸,梁静月无奈涩然:“谁睡觉习惯有东西压着?”
“你没长嘴吗?不会说啊?”眉眼竖起,君临越声线泛冷。
“我长嘴了啊!可我若说让你放开我,你会放吗?”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梁静月据理辩驳之余,还无畏的低眉指了指他被咬痛的手臂:“还是这招最有效!”
“你该死!”
低咒一声,瞥见她眸底的那抹狡黠之色,君临越一脸阴晴不定。
“妾身万死!”对他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梁静月无所谓的自嘲一笑。
见状,君临越简直快被气死了。
他很怀疑,眼前这个如小恶魔一般的女人,当真是过去那个凡事大度,温柔端庄的皇后吗?
“好困啊,爷不是累了吗?”在他冰冷恨恨的目光注视下浑身不自在,梁静月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盖在身上,闲闲的瞌上双眼。
静静的凝视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恼意不减,君临越忽然惊觉,一向沉稳到冷清的自己,好像每次都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气的七窍生烟!
因一个女人轻易怒形于色!
这,绝对不正常!
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眉心,他心下沉思,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时间不长,室内鼾声大作。
闻声,君临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宫中佳丽三千,他这是头一回听到女人打鼾!
且,还如雷一般!
这还是女人吗?!
嫌恶的皱紧眉头,随着鼾声越来越大,他忍无可忍的抬脚踢了踢熟睡中的梁静月。
“呼噜——呼噜——”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瞥了眼难色黑的一塌糊涂的君临越,梁静月暗笑着裹紧被子辗转向里,给他个后背,鼾声依旧
和她同床,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室。
在床前站了许久,仍不见梁静月醒来,影子肃静的脸上,虽隐隐透着为难,却仍是出声唤了梁静月:“夫人,该起了,用过早膳我们还要赶路呢!”
“嗯”
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梁静月懒懒的伸展双臂,极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睡眼,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再看向恭立床前的黑衣女子,她巧然一笑,坐起身来:“影子妹妹早!”
影子微愣了下,唇角不自在的牵动了下:“夫人,已经辰时两刻了。”
“是吗?看样子时辰确实不早了。”
梁静月神情未变,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动作利落起身下床。行至盥洗处,她轻掬起水,朝自己脸上拍了拍,冰凉刺骨的感觉,将睏盹逼退,梁静月面不改色的回头问道:“爷呢?”
“爷在楼下等着夫人一起用膳!”回了梁静月的话,影子脸色微变,指着盥洗盆里的水道:“属下帮夫人去换热水。”
眼前之人,可是皇后,是千金之躯,严寒冬日里,岂有用冷水洗脸的道理?!
“不必了,我没那么娇气!”从影子微变的脸色,意会她心中所想,梁静月将巾帕浸湿,抬手将脸擦拭干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动手梳起了长发。
“呃”
见梁静月如此,影子微愣了下。
冬日里,皇后娘娘竟以冷水净面!
常伴君临越左右,宫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但像梁静月这样随性,一点都没有娇惯之气的皇亲贵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爷不是还等着吗?”在有影子怔仲之时,梁静月不施脂粉,也不待任何金银首饰,只简单的拿手帕扎了一只马尾,便起身抬步,步出客房。
客房里,一直以冷静自持的影子,在原地怔愣许久,直到梁静月出了客房,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出去。
楼下的客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
桌前,君临越脸色冷凝,一人独坐,傻子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在他身后,夏公公和暗分立两旁,皆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自楼梯缓缓而下,见君临越目光阴沉的看向自己,梁静月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爷起的真早!睡的可好?”
“也许我是一宿没睡呢?!”脸上仍旧波澜不惊,君临越定定的看着她下楼,轻扯唇角,他深邃如海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冷冽!
昨夜,她鼾声如雷不说,还将被子都裹了去,他能睡好才怪!
“妾身这一觉睡的倒是香甜的很!”对君临越的反应丝毫不觉意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