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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家具也不多,就一张床,两床头柜,一张长桌,上面放着电视机,旁边一把椅子,另有一张椅子和一张小圆桌。
房内没有其他可以躲藏的地方了,简直是一览无遗,确定了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人。
客房的门是虚掩的。
我向走廊外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人。
那女子是走了么?
难道是我在浴室洗澡,她等得不耐烦,就走了。
我竟然心中还微微有些小失望,不禁一拳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不过这样也好,落得自在清闲,本来刚才就在想要怎么打发她呢
我关上门,躺上床,感到周身一阵无力,却听到哗哗哗的水声,才想起浴室的水还没关。
关上了花洒,我躺回床上。
裤袋中的“翡翠玉足”便是来到x山地的第一个收获。
真是没有想到,丢失的记忆会以这种形式复苏过来。
虽然在来到和之后的记忆还是断裂的,但终归是一个好的开始。
也就是说,我只要沿着我之前走过的路,再重新走一次,见到相同的场景,就能逐渐寻回失去的记忆。
这一觉很是舒坦,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自然醒过来,让我觉得浑身都恢复了气力。
只是唯独不爽的是,旁边的房间不断传来年轻男女的欢笑声,一直持续到半夜算了,还好自己实在困,他们吵闹之后不久便睡了过去。
洪惑应该发现我离去了,他了解我的性格,也不用太过担心,接下来,继续沿着记忆中的足迹前行。
这时,我开始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其实,这种异样在昨晚就已经有一些感觉到了,当时由于太累了,我也没有去在意,但此刻精力充沛,感觉也敏锐了起来。
这房间里似乎还藏着一个人。
说得玄乎一些,我能感觉到他或她的气息。
房内飘着香水脂粉的味道,我一度以为是这种服务客店本身自带的味道,现在想来,不如说更像是喷在人体的香水味。
我穿好衣裤,走下床,环顾四周。这房间根本就能用“家徒四壁”四个字形容,一览无遗。
能藏身的地方,就只有
床底!
难道那个女孩昨晚并没有走,趁我在浴室里寻找“翡翠玉足”之时,使出空城计,将房门打开,假装已经逃离,实际上却是藏在床底?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直接睡在我旁边不是更好下手?
况且都过了一个晚上了
为什么不趁我熟睡之时就下手呢?
多想无益,直接揭开谜底吧。
我将垂在床铺四周的被单一把掀开,迅速蹲下身,看向床底。
黑漆漆的床底下果然“躲藏”着一个人!
但是,那个人似乎并不是蓄谋什么而躲藏,看那均匀的微弱鼻息与保持着一定节奏的胸部起伏,显然,那人在熟睡中。
我呼唤了几声,那人都没有反应,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感到一股柔软,是一名女性的肌肤触感。
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身子拖出了床底,这才看清,果然是昨晚的那名年轻的女孩,脸上依旧是一层妆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前胸的扣子却是敞开的,露出了一片白皙肌肤,下身是一条超短裤,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
只是,重点不在这里,而在于,这名女子的双手是被一根皮带反绑在腰后,嘴上还封着透明胶带!
这是什么情况?
我脑海中霎时浮现出的是,一个星期前的那个早上,在顾林林家的浴室醒来时,发现顾林林的尸体时的骇然景象。
还好眼前的这名女子呼吸十分地平稳,并没有生命危险。
这女孩是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双手反绑的吧?
那是昨晚有人进来,将这名女孩弄昏,然后捆绑塞在床下的?
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把女孩抱上了床铺。
是让这女孩监视我?
我看了看女孩,她熟睡时偶尔随着呼吸抽动鼻孔。
哪有这么差劲的间谍啊?我自嘲般地苦笑。
这女孩在我呼唤以及拖拽下,都没有醒来,显然是被药弄昏的。
这应该不会是女孩“周到的服务”的一部分吧?
女孩悠悠醒转,睁开了双眼,看见我,脸上显出了惊怖的神情。
这是理所当然的,忽然醒来,乍见自己双手被捆缚,嘴还被胶带封着,还被丢在床上,面前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会联想的场景——被绑架了,而女性则会往更坏的一层去想
即使她是做“那种服务”的,也不会想要这样被人不明不白地捆绑。
女孩看见自己身前敞开的衣襟,更加惊慌,她的双脚没有被绑住,借助身体的力量努力向后方挪动,屈起双腿挡在身前来自我保护,被封住的嘴发出了“呜呜”的闷音。
我靠近她,说道:“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但这样说,谁会信呢?
女孩还是戒备地蜷起双腿,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我,仿佛我一接近,就要用力把我踢飞。
喂,这小姑娘是不是专业的?这也太胆小了吧?
我只能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慢慢靠近,伸出一只手,边靠近边说:“不要怕,我把你的胶带撕开,不要怕”
女孩半信半疑,瞪着大眼盯着我靠近的手,浑身颤抖。
我轻轻地把那层胶带撕开了。
一撕开,女孩惊慌得就要喊叫:“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第96章 那晚,我做了什么?()
可不能任她这么喊叫下去,要是让人看到了这场景,我就百口莫辩了,我急忙扑上去,用右手捂住她的嘴。
为了防止被她一脚踹飞,我用左手分开她蜷起的双腿,整个身体挤入她双腿之间,这样她就无法踢到我了。
我压在她的身上,想起了上次和洪惑一起去逼问韩天礼时,我就扮演着一个耍狠的人。
于是,我故技重施,用一双邪恶暴力的眼神瞪着她,压低了嗓子沉声说道:“听话些,不要叫,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否则,我会做什么,就不敢保证了,嘿嘿嘿”
之后的省略是让她有一个积极发挥想象的空间,我觉得这样比我直接说出一个可能的后果,效果会好得多。为了让效果更加逼真,我还故意将眼前朝下方,她的胸前瞄了一眼,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听懂了没有?”
这一招似乎有一些作用,女孩的表情更加恐惧,但没有要喊叫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将丢在一边的胶带捡回来,抓在手上,说:“我有一些话问你,你知道就好好回答,不然我就再封住你的嘴,到时候你想喊都喊不出了,听到了没有?”
女孩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放开了她的嘴,她粗喘着气。
“你是谁?要做什么?”
她紧接着就问出这两个哲学上首先会探讨的深刻问题,却也是我此刻不愿去回答的问题。
我瞪了她一眼,用恶狠狠的声音说道:“现在是我要发问的时候。”
既然我扮演的是一个坏人的角色,那就得敬业。而且看着这女孩惊恐的表情,我感到我这扮演还是很入戏的,效果逼真,至少能得九十分吧。
女孩果然不再发问了。
“是谁把你弄昏,还绑起来的?”我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的双眼怯生生地盯着我,我能猜出她的想法,她认为是我做的,至少在我问话之前。
“我先说明,不是我把你弄昏的,我前面才发现你躺在我的床下,所以昨晚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不用再担惊受怕,胡思乱想什么了。”
“那能放开我吗?”
这女孩还真会趁机,虽然她现在还不一定能完全相信我的话,至少情绪缓和一些了。
“现在还不行,等下你再喊叫我可就麻烦了,我不想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说道。
“我不会再喊了,你也不用担心。”女孩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看着女孩。
“就凭你让我相信你的话一样。”
女孩并没有躲闪,也看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认真坦诚的。
“好吧。”
即使有被骗的危险,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愿意去相信人的。
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空的,没有根基,即使今天拥有,明天说不定就消失了,没有安全感可言。
但只有一点,便是对于朋友的信任。
这便是我醒来之后一路所赖以坚持的动力。为了找寻真相,还黄子楷一个公道,投靠洪惑,再是史云龙。
能够有人可以信任,这是世上最让人感到温暖的事了。
“我相信你。”
我解开了女孩缚在背后的双手。女孩的手腕上已经被皮带勒出了淡淡的淤青。
“谢谢。”
女孩转动着手腕,发现自己敞开的衣襟,脸一红,慢系上衣扣,说道:
“昨晚我按惯例来客房敲门,进了你的房间,后来你进浴室里洗澡,我就坐在床上等你
“忽然感觉旁边有什么闪过,我还来不及回头,就失去了意识,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就是刚才,我双手被绑住,而你就在面前,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做什么,但想想也不对,我来本来就是让你做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你是没带钱吗?”
这女孩该是恶俗还是天真,我一时无法判断,前面的话语感觉是一个风尘女子,最后一句却发现有天然呆的嫌疑。
我苦笑一声,从钱包中摸出四张百元钞票给她。
“这样够吗?”
“够了够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晚上还是要服务费,否则会被大姐说的”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还是接过了那些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