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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了!”洛梓遇亲自蹲身扶起夏管家,道,“舅舅快起来吧!”
夏管家起身,夏锦歆扭头便往府门反方向走,嘴上嘟囔一句“装模作样”!
“锦歆!”夏管家气得胸口作疼。
“锦歆不是孩子了,舅舅不必太过担心。”连天厚道。
“是呀,锦歆可能是想去玩,玩累了就会回来了呀!”洛梓遇笑道。
“王爷,王妃,请先入府吧。”夏管家招呼道。
洛梓遇挽起连天厚,灿然的笑容下隐藏心绪无数,夏锦歆的表现很明显地表明,她对自己的敌意,绝对有增无减。
夏锦歆一路远走,转身往王府大门望去,洛梓遇挽着连天厚,她的表哥,二人还真是亲密,夏锦歆的妒火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燃烧。
夏锦歆没有即刻回去,而是带着对洛梓遇的复杂心情,一个人往热闹大街上闲逛起来。
“看一看,来看一看!”
街上满是招呼和叫卖声,夏锦歆本是心不在焉的,却被一个拥挤满人的摊位吸引了目光。
夏锦歆霸道地挤进人群当中,蓦地一颗蛇头冲她而来,吓得她魂飞魄散。
“你找死啊!”夏锦歆恐惧怒吼。
“这位小姐,这是刚醒的蛇,肉质鲜嫩,蛇胆可入药,买一条吧?”摊主介绍道。
“买什么买,拿开!”
夏锦歆说罢便一脸嫌弃地转身欲走,可她又注意到人群中女子对蛇的惊恐模样,不由得心生一计。
“给我来一条,装好了,咬了我找你算账!”夏锦歆转身掏钱。
“好嘞,小姐放心,牙齿全拔了,清炖蛇肉味最正宗。”摊主笑道。
“谁要吃!”夏锦歆接过封闭小竹篓,想到蛇肉就浑身颤抖。
夏锦歆从蛇摊离开,即刻回往王府,将装蛇小竹篓藏在身后,一路去往东院洛梓遇的房间,小心谨慎,也略有提心吊胆。
“洛子玉呀洛子玉,今日还不吓死你!”夏锦歆从洛梓遇房中跑了出来,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表小姐”梦槐恰巧看见夏锦歆跑走,以为她来找洛梓遇,她此刻正在花圃中。
繁华尽开的百花亭附近,洛梓遇挎着花篮采花,却魂不守舍似的。
“夫君君啊,我的夫君君,你到底对我是怎么个心思呢?”洛梓遇陷入深思,深入浅出,“不管他如今是什么心思,我只要死缠烂打坚持不懈就好了!”
洛梓遇采花采着,又一次来到当日夏侯勉灏冲出来的画篱处,还未修复完善。
“小舅舅,舅舅?”
洛梓遇的思绪纠缠交错,她一直都没怀疑过,为何连天厚也称夏管家为舅舅,但他却是王府的管家?为何他与夏锦歆姓夏而非夏侯?难道他们并非连天厚娘系亲戚?当真好多难以解释。
“管他什么,表妹爱表哥,古代人的错综复杂哪是我一个现代人能够理清的。”洛梓遇如此一想便不去纠结了。
洛梓遇带着采摘的花往连天厚房中去,绮云随着。
“绮云,夫君君一般是不允许别人去他房间的,你以后可不能瞎跑哦!”洛梓遇提醒绮云道。
“奴婢自然都要在大小姐身边。”绮云稍有惶恐。
“嗯!”
洛梓遇敲房门,听声识人,她敲门声自有特点,连天厚能够听辩。
“进来。”连天厚毫不犹豫地准许。
“夫君君!”洛梓遇推门进来,绮云在她身后跟着。
连天厚从书桌起身,他望一眼绮云有所防备,突然替代他有所起疑的初晴,令人费解。
“夫君君,之前因为我回去了,就没有换花了,我今天看到园子里的话开得更漂亮了,就摘了过来。”洛梓遇腼腆笑着。
“是啊,你不在,本王房中花都枯萎了,之前本王还奇怪,不管过了几日,花瓶里的花都开得如初绽一般鲜艳,原来是你每日偷偷地换上了。”连天厚早知却故作不明。
“夫君君,我不是偷偷的”洛梓遇欲言又止,低头认错道,“因为夫君君让我不要来,但是我忍不住。”
“无妨,你在王府也无事,以后,每日都劳烦你了。”连天厚边说便提过洛梓遇手中的花篮,又道,“去里边把花瓶拿来吧。”
洛梓遇惊目抬首凝望,连天厚真的变了吧,不是自己的错觉,难道是中毒太深,腐蚀了他的冰冷心?
洛梓遇暗幸着,放手给连天厚,道:“我去取花瓶。”
洛梓遇走过连天厚身边便笑炸了,管连天厚因何变故,只要利于自己,便是谢天谢地了。
连天厚放下花篮在桌上,顺势问一句紧张的绮云,道:“为何王妃身边突然换了你伺候?”
第58章 夫君君请同房()
“回王爷,奴婢本是自小侍奉大小姐,只因奴婢愚拙,丞相大人怕照顾不好大小姐,才让初晴姐陪嫁而来,但大小姐怜爱,才让奴婢此次随她回王府。”绮云虽然言语惶恐,但情理满分。
洛梓遇手握花瓶,偷听绮云的回答,倒是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洛梓遇抱着花瓶转身往厅上走,一脸无意地笑着。
“夫君君,我们一起插花吧!”洛梓遇挽着连天厚一同坐下。
“你先下去吧。”连天厚显得漠然不近人情。
“奴婢遵命。”绮云慎心退下。
连天厚心中有一丝顾虑,有关他中毒迟迟不醒之事,洛梓遇在那个关键时刻回相府,当真只是因为她任性妄为?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
洛梓遇仿佛看到连天厚眼中隐隐约约的思绪,但无从猜测起。
“夫君君,你喜欢这花的颜色吗?”洛梓遇故意问道。
“本王问你话,你如实回答。”连天厚自顾自地突然严肃下来。
洛梓遇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枝,同样一脸认真地看向连天厚。
“夫君君要问我什么?”洛梓遇无辜而平静,心中却思:想问什么话啊,这么突然?
“当日你为何缘故,突然闹脾气回相府?”连天厚注视洛梓遇不怒自威。
“因为”
洛梓遇凝思一刹,实话或者假话,只在她一念之间,而她,根本无需为任何人隐瞒真相。
“夫君君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洛梓遇一脸无辜地打个底。
“说吧。”连天厚很是冷静。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初晴偷偷摸摸地往夫君君你的房间里去,我看她往夫君君身上的伤口洒东西,我突然想到,想到御医大叔说,夫君君中了毒,很奇怪,我就怕给夫君君下毒的人是初晴,所以我就把她赶跑了,我怕真的是初晴要害夫君君,就把她带走了。”
洛梓遇情绪随言说起伏,她凝视连天厚毫不心虚,而连天厚,意外地对洛梓遇所言信任不已。
“若不是初晴,你不就错怪她了,若王府里有其他人暗地里害本王,你一走,本王岂不独自面临危险?”连天厚并非质疑。
“对不起啊,夫君君,我没想到这么多。”洛梓遇自责一般,“夫君君,我有没有错怪初晴啊?”
“没有,你做得很对。”
连天厚情不自禁伸手轻抚在洛梓遇发上,叫她心头一惊,他何尝不吃惊自己莫名亲昵的举动。
“夫君君,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事,以后你都待在府上,别出门了吧!”洛梓遇任性一说。
“你继续插花吧,本王还有事要处理。”
连天厚不予洛梓遇的挂心一个答案,但他对洛梓遇的信任却更深入心一寸,留她在自己身边,好过其他任何一个聪慧的女子。
洛梓遇手上继续插花,思绪却在脑海里窜动,她明白自己今日的坦诚一切,会让连天厚对自己更加信任。
洛梓遇并不怀有恶心,她要博取连天厚的信任,只是不希望自己每一日过得心惊胆颤,她极尽的表演,即便带着面具也非不怀好意。
洛梓遇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抱着插好的花瓶来到连天厚面前,将花瓶摆在原位。
“夫君君,你先忙,我走了。”洛梓遇说得满有流连之意。
“去吧。”连天厚不抬头。
洛梓遇尽可能小声地关上房门,闭门的那一声,连天厚停顿了笔头。连天厚偏侧目光落在花瓶上,这一抹鲜丽的暖色,已然成了他的定心丸。
洛梓遇走到院门外,绮云在外徘徊。
“大小姐!”绮云唤道。
“绮云”
洛梓遇蓦地思绪填心,她一时冲动,为了摆脱初晴将绮云拽到自己身边,但此刻,她却后悔了,绮云于她,并无十几年的感情,在陌生的王府,她也不见得会轻松自在。如今的洛子玉,不再需要她,而相府,却有人比自己更需要她的陪伴。
“绮云,我想跟你谈谈。”
洛梓遇和绮云一路走着,清风拂面,脚步渐行渐缓。
“绮云,我是不是你的大小姐?”洛梓遇问。
“大小姐当然是大小姐!”绮云激动地回道。
“那你可听我的话?”
“绮云自然听大小姐的吩咐!”
洛梓遇向绮云提出她的意思,她希望绮云回相府去,和赵嬷嬷一起,过好她们的生活。
“可是绮云回去了,大小姐怎么办?”绮云忧心上头。
“绮云放心,夫君君对我很好,梦槐也很照顾我,绮云你和赵嬷嬷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却没办法回报,但至少,你回到相府,可以和赵嬷嬷相依为命,彼此照顾。”
洛梓遇有心为赵嬷嬷和绮云考虑,但也有私心为自己,她需要毫无后顾之忧。
洛梓遇和绮云回到了东院,快到房门前,蓦地听到房内传出梦槐的惊叫之声,洛梓遇二话不说,直冲入房中,只见梦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惊恐得止不住颤抖。
“梦槐!”
洛梓遇往梦槐过去,一眼瞥见一条懒怠的蛇在床上蠕动。
“蛇!”绮云吓得丝毫不敢动弹。
洛梓遇并非不怕蛇,但此刻房中三人,只有她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