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臣妾不敢!”苏沫儿听出南宫凌话里的嘲讽,急忙俯首谢罪。
“美人儿做都做了,现在又不敢。”南宫凌轻嗤一声。弯腰拿起花篮,看看里面的花瓣。黄的,红的,粉的,白得,紫的,摘下这样一篮子花瓣可要费了不少力气。只是
南宫凌眸子突地一紧,拿起一片红色的大花瓣瞧了瞧,脸上顿时浮起一片阴冷萧杀。
“收集了这么些花瓣,美人费了不少时间吧?”南宫凌掩藏下愤怒,轻轻的拉起苏沫儿。
因为苏沫儿之前一直俯身跪着,没看到南宫凌的表情。骤然瞧着他对自己温柔体贴,心中顿时难掩兴奋。
“没有很费时间,有婢女帮着收集了一些。”苏沫儿不好意思看南宫凌风华绝世的容颜,娇羞的瞥了头。
“这样啊,那美人是第一次来这二儿葬花么?”南宫凌伸手挑起苏沫儿的下巴,让她对视上自己的眼睛,款款柔情。
“爷,沫儿今儿是第三天。”苏沫儿娇软的开口,虽然自己是细作,但是不可否认,太子殿下真的是太迷人了。若是能春风一度,也心甘情愿。
“原来都三天了。”南宫凌口气有些怪异的说着,“那这些花美人就不要葬了,留着给美人洗个花瓣澡好了。”
苏沫儿不胜娇羞,南宫凌揽着苏沫儿的腰身往回走。北秀苑也不去了,好像已经对苏沫儿爱不释手一样。
沿途有不少下人婢女看见都纷纷退让。且都暗暗交头接耳,这个苏沫儿凭着小小苦情戏一步登天了。因为以往太子爷宠幸美人,都是深夜去西苑,完事就走。从来没有带着美人去前院的先例。可是现在,却是揽着苏沫儿的腰肢,往前院而去。
然而窃喜连连,等了三年,终于等到接近太子殿下,终于要被绝世美男垂帘宠幸的苏沫儿却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不是与南宫凌缱绻红帐,而是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
“爷,她晕了。”高胡踢踢女人,女人毫无动静。于是回头对着椅子上悠哉的太子爷回话。
“泼冰水,继续。”南宫凌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皮都没抬。
高胡后背有些汗毛倒竖。太子殿下,丰姿隽秀,有着令所有女人疯狂的绝世面容。可是心却是石头做的,听着女人死去活来的尖叫,看着满地的猩红,居然还能那么淡然的把玩着花篮里的花瓣。好像一尊邪神,冷酷无情,你永远猜不到她要做什么。
高胡转头看着地面上的女人手筋脚筋被铁钩子勾着出来老长,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这样的刑罚,对待男人都少用。因为太过残忍。可是现在,却用在了个娇滴滴的女人身上。只是也奇怪,这样的刑罚,就是男人,用刑到一半,也就吓尿了,问什么说什么,让说什么说什么。可是这女人看似娇滴滴,却就是问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没有知道的事。
第十一章葬花,花葬()
高胡拎起一桶水,水里放着半桶冰。‘呼啦啦’一下全往地上的女人泼去。
冰入骨髓的凉一下子将苏沫儿从昏迷中激醒,她睁开狭长的眼睛,此时柔媚不在,全是痛苦和惊恐。
“苏沫儿,还不说为什么去心湖里葬花么?”南宫凌捻起一个粉红花瓣放在鼻子下轻轻嗅着,绝美没有瑕疵的面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摇曳散发着香气的花瓣,这是一幅让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睛的画面。可是那声音,冷的,好似从地下窜上来,冻得苏沫儿不能自制的打着哆嗦。
“爷爷饶命,沫儿沫儿去葬花,真的只是因为想要爷的恩宠”苏沫儿嘴唇打着哆嗦,态度倒是执拗。已经被用了这样的大刑,还是咬死了不说。
“还真是个硬骨头。”南宫凌勾唇浅笑,好像勾魂使者。对高胡使了一个眼神,高胡拿起红红的烙铁猛的落在苏沫儿的手腕上。此时那手腕上是被勾出来缠绕的手筋,这一烙铁下去,这辈子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密室回旋,却半点传不出去。
“苏沫儿,你就说了吧。你现在说,找木子先生给你治疗,手脚筋还能送回去,只是废了一条手臂。而你不说,四肢将全废了。而后还要将你送到军妓营,每天只能一动不动躺着接客,直到得病,全身溃烂,慢慢的死去。”高胡回身将烙铁仍在炭火里烧的时候,还不忘劝苏沫儿。
苏沫儿全身抽搐,面目早已经疼的扭曲。尽管以前受到过非人的训练,可是现在的疼真的是到了极限。而且,高胡的话,也委实让她害怕。还是那句话,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死不了。
“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你如此为你主子卖命,你这样痛苦,你主子又知道么?而且,太子殿下是念在你是他的美人的份上,才好生和你言说,如若不然,你觉得你现在不是一堆肉酱,在被狗分食?”
高胡见苏沫儿的神情里有一丝松动,急忙又加了一句。
“高胡,她不想说,她需要时间慢慢考虑。本宫不着急,本宫有的是时间和她玩。”南宫凌一片花瓣闻够了,又去拿起另一片紫色花瓣嗅着。神情怯意的很。一篮子花瓣虽然仍心湖了大一半,但还有一半,这一半,又何止千片花瓣?若是被他这样一片一片把玩之后,那苏沫儿的骨头渣子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了。
高胡心领神会,拿起复又烧红的烙铁走向苏沫儿。
苏沫儿蜷缩着变形的身体,胆怯的蠕动着后退。终于,她的心理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恐惧给击破,大叫着说:“我说!我说那葬花的秘密。”
苏沫儿的招供仿佛是南宫凌意料之中,满意的点头,“那就说吧。”
“是”苏沫儿闭眼,面如死灰。她知道必死,只是说了能死的痛快。反正已经要死,还替着主子守什么秘密?
“我没有名字,代号三十七,是太后培养的死士。三年前受太后之命,故意在太子出现的地方闲逛,想引起太子的注意。果不其然,太子殿下一眼相中我,将我带回府里。可是三年间,太子并没有宠幸过我。甚至其他的姐妹也说,太子并不是外面传言的那么好色。我便想,太子殿下大肆豢养美姬,嚣张,纨绔,可能只是给太后做的一个假象。其实本身并不是外表这样。于是,我想往外送消息。可是太子府的制度森严,美姬不可随意走动。前院不能去,就连丫头都不能出去。后院又送不出消息。于是这消息就总是送不出去。前几日,终于有人在衣服里藏了只信鸽给我。我便把消息送了出去。但是两天过去了,却不见消息回馈,我就知道信鸽已经被截获。正着急时,听丫头偶尔说起,心湖的水是和府外的小河相同的,能一直流到城外的大河里。于是就想出借助花瓣传递消息。”
“只是一次葬花,怕外面的人不懂,为了保险起见,就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偏不巧,被本宫撞见,你就编出一套邀宠的嘴脸。更不巧的事,本宫恰巧看见了你用绣花针在花瓣上刺下的字。”南宫凌说着起身,提着花篮一步一步走向苏沫儿。抬手将满篮子的花瓣撒下,好像彩色的花雨,将苏沫儿覆盖。
“你葬花一场,本宫怜你,就用这花葬了你吧。”
话落,凌空一指,正中苏沫儿眉心。
这一次,苏沫儿没有痛苦的慢慢闭上眼睛。
南宫凌接过高胡递上的布巾厌恶的擦擦手,“赏口薄棺,你知道怎么做。”
“是,属下知道。”高胡躬身应着,再看一眼被花瓣覆盖的女人。目露鄙夷,居然是太后的细作,死不足惜!
南宫凌出了刑室,回房间的寒冰泉沐浴。浑身泡在冰凉刺骨的泉水里,才能抵消心头一股一股窜上的怒火。
郭太后,居然很早就开始豢养训练死士。你的野心,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伸手摸摸后背一条长长的斜疤,这个仇,他可是一直记着呢。
苏沫儿是三十七号,这代表前面还有三十六个,后面有可能更多。
沐浴之后,一身杏黄包裹住冰凉完美的身体回到房间,刚坐下,司雪玉来了。
“老大,你催我回来?”司雪玉一身风尘的问道。
“嗯,让你去调查第一楼,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南宫凌的脸色有些不好,主要是还在太后那儿的火气没有完全消退。
司雪玉叹口气,往椅子上一坐,神情有些怏怏的。
“老大以为我是去玩了么?只是那第一楼实在是神秘,我去通州调遣了黯月的精英,在第一楼总部的外围查了好几天,屁大点线索都没有。”
南宫凌皱眉,起初是通州有个第一楼,忽然一夜间,燕宁又开了一个,才觉得奇怪。于是在司雪玉奉命泡妞之际,又派他去查查第一楼的底,看看是什么来路。结果就是一无所获?
第十二章司雪玉,你闭嘴能死么()
司雪玉委顿的在椅子上瘫了,捏起桌子上一个糕饼一口吃了,又喝了一杯茶,才又细说道:“通州的第一楼,老大你也知道,生意很火,人来人往,可就是没有人知道幕后的大老板是谁。里面的伙计各司其职,抓了一个,威逼利用,打,扛着,诱,拿着。可是最后,人家就是一句,咱是打工的,什么都不知道。让你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且又不好上刑或是弄死,害怕打草惊蛇。”
“越是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越是说明着幕后的人物厉害。”南宫凌深呼吸一口气,最近的事真是一件跟着一件。按下葫芦又起了瓢。
“从明天开始,你就把燕宁的第一楼当家。一天三顿吃喝拉撒都在那儿。怕没意思,就带着你的佟毓去,一边交流感情一边给我亲自盯着。我就不信这第一楼能防一天,能不能防十天,十个月!”
司雪玉白了南宫凌一眼,“老大你怎么连这么损的招子都能想出来!”
“招子不在损不损,好使就行。”南宫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是查不出第一楼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