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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蓦然回神,才想起木子来的时候,肩膀上背着一个青布包袱的。
“的确应该另派人去南疆。”南宫凌随即到了外间,“高胡,进来一下。”
高胡应声进来,“太子爷,什么吩咐。”
“去一趟南疆,寻找一味草药,名叫紫龙骨。一定快去快回。”南宫凌冷声吩咐高胡。身边除了最得力的司雪玉和公孙木子就是高胡最可以信赖。
高胡点头,可是又面露为难:“太子爷,紫龙骨长什么样?”
“这是紫龙骨的样子,在南疆连绵的山麓里。那里毒瘴早晚都会出现,毒蛇毒虫猛兽也时有出现。高侍卫长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公孙木子拿着一张紫龙骨的画像出来交给高胡。
高胡接过画像,仔细的看了之后,小心的折叠揣进怀里,“太子殿下放心,属下一定快去快回,早日把紫龙骨带回来。”
“是,快去快回,也要注意安全。”南宫凌伸手拍拍高胡的肩头,委以重任。
“这里是一些丹药,上面的用途都有标示,你好生利用。安全回来。”公孙木子又把一个包裹交给高胡,细细叮嘱。
高胡重重点头,拿着包裹,抱拳离去。
高胡走了,公孙木子也告辞了。剩下南宫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看着金帐上的斑斑血迹,心头乱成一团麻。举起手来看看,竟然又一次后悔。
上一次,这只手将竹蝴蝶打下树梢,滚落山坡,自己曾后悔过。这一次,将自己的太子妃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又一次后悔。
两个女人,一个竹蝴蝶,一个太子妃。自己心里真正舍不得的是谁?
南宫凌发现很难取舍。就好像是自己的左右手。说心里偏重哪一个人,都会觉得对另一个不公平。可是偏偏,两个女人都差一点死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为何连个女人都是属野猫的。看见自己,就伸出尖利的爪子,不把自己挠的火冒三丈,鲜血淋淋就不罢休。
伸手拨开沾到竹意腮边的头发。她的头发又轻又软,好像最好的缎子。她昏睡的表情非常安静恬淡,没有醒来时浑身竖起的尖刺。
心里叹息一声:你如果总是这么安静,乖巧,本宫又怎么会对你下那么重的手?只是你太不听话了,时时和本宫作对不说,心里还惦记着什么云公子。
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你心里是早有所爱了么?甚至为了让本宫离你远一点,不惜说和云公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第十九章一口两口三四口()
这时候,外面有婢女传膳,问太子殿下晚膳在哪儿吃。
南宫凌此时又怎么有胃口吃饭?只是让丫头进来把房间收拾一下。地上的衣服捡走,染血的金帐换下,抱起竹意,把脏掉的被褥也让全都换成新的。
婢女很老实的做着分内的事,不多言多语一句,眼神也不四处乱瞄。
房间重新干净如新,南宫凌和衣上床,拉下金帐在竹意的一侧躺着。
公孙木子说今晚竹意大概会醒,南宫凌决定今晚就睡在这儿,等着她醒过来。
那一日,亲手将竹蝴蝶从树梢打落没有及时去找,而很久之后去找,却已经找不到时,后悔了很久。现在,他不想同样的后悔再出现一次,他想守着这个女人。
这一夜,南宫凌几乎没有合眼。总是刚一闭眼就突然惊醒,伸手摸摸身边的女人是不是还温热的。探探鼻息,呼吸是不是还在。几次之后,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他自认为铁石心肠,别人痛苦十分,他素来一毫都看不到。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痛十分,他却十二分的承受着。
一夜就这么消无声息的过去,早上太阳很好的照在金帐上,反射出明艳的光芒。
南宫凌坐在床上皱眉看着仍然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人,有些担心。
都一夜了,她居然都没有醒,木子的判断也有失误的时候?她这样昏睡,米水不进,本就受伤的身体受得了么?
拉开金帐,让空气流通的好一点,南宫凌简单洗漱一下就要去传公孙木子再来看看。可是刚出门要招呼外面的下人去传,就见公孙木子亲自端着一碗煎好的药走进院子。
“去湿邪,养心肺的药。”公孙木子说着问道:“太子殿下,太子妃醒了么?”
南宫凌默不作声,脸色很不好。
公孙木子突地有些担忧,按说昨天一连给太子妃服用了五颗金丹,又用内力催发,经过一夜也该醒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木子放下药,先去探了探脉。虽然还很虚弱,但是跳动已经平实正常了许多。现在没醒来,可能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醒吧。
“怎么样?”南宫凌在一边担忧的问道。
“内伤已经有所恢复,现在太子妃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木子将这碗药给太子妃喂进去,再回去配置苏醒的药。”公孙木子说着端过桌子上药,拿羹匙搅动了一下,就要给太子妃喂药。
“木子现在就回去配药,本宫来喂她。”南宫凌说着已经伸出去手。
公孙木子顿了顿,将药碗递给南宫凌,起身俩开。自己本不应该这么关心太子妃的。
南宫凌侧身坐到床边,舀起一羹匙药就往竹意的嘴边送去。可是竹意闭着嘴,根本就一点也吞不进去,药汁还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
南宫凌急忙拿起布巾将竹意的脖子擦了,又舀起一羹匙药,伸手去捏竹意的下颌骨。寻思将她的嘴吧捏开,药倒进去,再顺一下喉咙。
可是手指触碰到下颌,又缩了回来。他不舍得捏下去,怕她疼。
索性扔了羹匙,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鼓起嘴巴凑上紧闭的嘴唇。
用嘴唇蹭开苍白的唇,舌尖快速一下挑开关着的贝齿,口腔中的药液瞬间倾泻进竹意的口腔。
苦涩的液体骤然进了嘴巴,即使昏睡的竹意也下意识的就往外吐。
南宫凌都以为大功告成了,刚想挪开嘴巴,那苦药汁又被吐回嘴巴里。
戳!
这要是以前,他非一掌拍死这女人不可。可是现在,他却只是稍微恼火一点。都昏迷不醒了,还和自己对着干呢!你吐回来,我再吐回去不就好了!吐回去的时候再用舌头压住她的舌头,让她连再吐回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一口苦药汁进了竹意的肚子,南宫凌很满意自己的做法。然后一口两口三四口咦,药这么快就见底了?
这么一小碗药,太少了!
南宫凌看着空碗,还有些意犹未尽。
抿抿唇,嘴巴里苦涩的很。
喝一口茶水漱漱嘴。
额或许这女人的嘴巴也会很苦。于是含起一大口水又贴上去。
“太子殿下,您的早膳给摆上么?”门开着,两个婢女端着托盘站在门口恭敬的问。
南宫凌蓦然起身,回头凶狠的瞪了门口一眼。好在卧室床和门口中间还有一个玉石象牙屏风,俩小婢女看不见着凶狠的目光。
“放下,滚!”南宫凌寒声冷叱。
俩小婢女急忙进来,将早膳摆在桌子上子回身就跑。
龌龊的心思被打断,南宫凌起身将竹意的唇角细细擦了一下。发现她之前苍白的嘴唇现在变得很红润,心情不由得也好起来。转身,出了屏风,来到桌子边开始用早膳。
“太子殿下。”吃饭刚吃了一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
南宫凌抬头,看见是父皇身边的曹公公。皱眉问道:“曹公公你怎么来了?”
“回太子殿下,皇上今早突然吐血不止,太医会诊,却查不出任何病症,说大限到了。老奴特来禀告太子。”曹公公弯腰说道。
“什么?父皇吐血不止!”南宫凌忽的拍下筷子,猛的起身就往门外走。曹公公急忙跟上。
走了几步,南宫凌又突地站住脚,吩咐院子里的婢女要好好照顾太子妃,出了任何差池,后果自负。
院子里的婢女急忙跪地领命。
南宫凌和曹公公快速出太子府不坐马车该乘马,这样速度能快很多。
“曹公公,我父皇怎么会突然发病?”
郭公公一边策马和南宫凌并驾齐驱,一边说道:“回太子殿下,皇上之前日日咳嗽,御医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给皇上养生的老道士却说,他有办法治疗皇上的咳嗽。但要炼制一味新药,只是所需的药草要新鲜,所以亲自出宫去采药,然后就一去不回。老道士不回,宫里的御医就只能给皇上开方子治病。结果越吃药,咳嗽的越厉害,直至今早,皇上咳嗽之时,突然抚胸,吐了很多很多的血。”
“这帮庸医,废物!”南宫凌怒急,一马鞭重重抽到红棕马的屁股上,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快速的往皇宫跑去。
第二十章德仪皇帝薨了?()
南宫凌和曹公公驱马风驰电掣的来到皇宫的宣武门,可是宣武门前却大门紧闭!
仰头望去,宣武门的门楼上士兵甲胄森严,一副严阵以待的气势。而站在高高城楼上的正是当初花语公主退婚的大司马的侄子,司马柳荫。司马柳荫任皇宫守卫将军副官,此时正一身银色铠甲,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下的南宫凌露出一副嘲讽的嘴脸。
南宫凌一见这阵势,蓦地转头问曹公公:“现在父皇的身边是谁在守护?”
“太子殿下放心,是慧通法师。”曹公公急忙回道:“皇上一吐血,太后即刻下令封锁了皇宫,不许任何人出来。老奴眼看信息送不出,所以,亲自假扮小太监从早上倒夜香的车里出去。而出去的第一时间就派人通知了慧通法师。慧通法师有先皇的御赐金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现在皇上无碍。”
南宫凌松一口气,接着仰头高声道:“司马将军,你这是何故!居然敢宫门紧闭,不放本宫进去!”
司马柳荫轻蔑的看一眼南宫凌,负手而立在城头,振振有词。
“太子殿下,您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