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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不要让她沉入水底,随便他为所欲为好了,随便他
“叫我的名字,嗯?”
“厉悦森厉悦森厉悦森呢”
童话因为害怕,各种乖巧,一遍又一遍的梦语。
从一个极其冗长又跌宕酥麻的梦中醒来,童话伸出光滑的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全身酸疼的像是要散了架。
特别是身下,更是痛的她低叫出声。
缓缓的睁开眼睛,满室黑暗。
“嘶”
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身,房间很安静,遮光的窗帘也严严实实的拉着。
童话低叫着疼痛伸手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下午两点钟。
她闭着眼摇了摇头,一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脚伤恢复,今天应该去上班的哇。
不是做梦吧,是真的十四点了么?
她起身下床去拉窗帘,没想到腿脚软绵绵的,白皙的脚刚一着地,踉跄着往落地窗前摔了个跟头。
幸好房间铺的是地毯,不然,她铁定要摔个鼻青脸肿的。
“啊西”
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下,她胡乱的揉着头发,奇怪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跟没了骨架一样的感觉呢。
突然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空荡。
“苍天”
她低吼了一句。
昨晚的一切就那样点滴不剩的全都在脑尖儿里来了一遍细细密密的回放。
她竟然那么乖巧还热情似火的配合了厉悦森那个男人!
童话的脸上火辣辣的,粉拳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窗帘都忘记去拉。
关着的门突然有了骚动,童话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起身就往窗帘后跺了去。
她卷在厚重的窗帘里,露出半个头,看着门外的方向。
“谁?”娇脆的声音里透着紧张。
厉悦森借着门外的传来的光,顺着声音才看到卷在帘子后面的女人。
立体深邃的脸上一片轻松愉悦的神清气爽,
“喜欢躲在窗帘里?”
他的声音里扬着邪肆。
童话闻言又气恼又害羞,
“你进屋不知道敲门么?”
厉悦森踱着悠闲的步伐往她躲的窗边走了过来,
“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女人都是我的,你说我还需要敲门这么矫情?”
童话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朝他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
“你才矫情。”
“嗯,光溜溜的卷进窗帘里当花卷儿,再不出来,我就开吃。”
厉悦森已经走近,手指撅起童话的下巴,墨色的眼神里满是坏坏的宠溺。
童话只觉得经过一夜折腾,现在无言这样大刺刺的面对这个男人。
歪着头倔强的不去看他那张帅到晃人眼睛的脸,声音却响亮,
“厉悦森你别欺负我了我警告你,我现在浑身疼的厉害。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厉悦森不慌不忙,心情好自然有求必应,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下午2点多。”他说。
童话抓着窗帘,一阵惨叫,她竟然真的一觉睡到了下午!
“厉悦森我今天恢复上班的,你起来了不知道叫我就算了,拉上这厚重的窗帘子干什么?存心害我旷工是不是?”
厉悦森伸手捏了捏她露着的半张脸,浅笑,
“我让你朋友帮你请了假。”
“哈?”
“昨天那个初雨墨,我发信息给她了,让她帮你请一天假。反正算工伤,那么急着去上班干嘛?”
厉悦森说完,拧着眉抬头看了眼被童话拽的摇摇欲坠的窗帘,眉色邪肆。
“你还给谁不好,你发给初雨墨。你是嫌她知道的少了对不对。”
童话是真想伸出腿踢厉悦森一脚。
初雨墨把她骗着穿成那样子被个男人从她家把她掳走就算了。
然后第二天他还特意发条短信过去让她帮忙请假,想想日后会被初雨墨笑话,她就恨死厉悦森了。
“我不通过她怎么替你请假?”
厉悦森耸耸肩,有些无辜的凝着眸子问着童话。
童话抬起眼皮,看到一个平日里威武霸气的大男人,此时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无辜到蠢萌的样子,气都不好意思往他身上撒了的感觉。
“你你可以把我叫起来,我自己编个理由请假啊!”
厉悦森不想再陪着这女人纠结这个,他手里拿着治疗脚伤的药膏,朝童话挥了挥,
“出来,我帮你脚伤涂点药膏。不是还在痒么?”
他这样一说,童话还真觉得脚背痒了起来,两只脚交叠起来用力揉搓着瘙痒的地方。
“我不用你管。”童话倔强的说道。
她现在很抗拒那个男人碰触她。本来她是要去跟他离婚的,现在可倒好了,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生米煮成了熟饭。
她卷在窗帘里各种心情复杂。
“不用我管,你想让谁管?”
他这样一问,童话想起了昨晚初语倾递给她的那管治疗烫伤瘙痒的药。
那会是秦逸轩婉转的给她准备的么?
她走神,厉悦森本来只是随便说说,看到她走神。
眸色暗沉了下去,这么特别的日子,他不允许她脑子里有别的男人!
刚要发怒,童话也回了神,不管秦逸轩怎么对她好,现在都已经覆水难收。
“喂,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凭什么不叫我起床!
童话不依不饶的问着这个问题。
厉悦森见她转了话锋,眯着眼看了她几秒钟,压制下了心里的那些不痛快。
“擦了药,我告诉你。”
擦药就擦药,童话就那样从窗帘里伸出了自己光洁的脚丫儿。
只听厉悦森一边擦药一遍邪肆的道,
“我叫你了,你哼哼歪歪没反应。被撞了一番,也没反应,睡的跟头猪一样。”
第61章 那花比我还好看()
童话听厉悦森这样说,脸又红了起来,捂着耳朵不再去听他说话。
没想到,跺脚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这个窗帘都跺了下来。
厚重的落地窗帘,直接垮落在她身上。
厉悦森低着头,睨着女人在厚重的窗帘里挣扎着像条虫子,不由眸色一深。
“厉悦森,你站着干嘛呢,帮帮我。”
童话半天挣扎不出来,汗都急出来了,叫嚣着责怪着男人的袖手旁观。
哪知厉悦森却三下两下拨弄着闯进帘子里摁住了她,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尖叫。
童话的烦躁只能被逼在嗓子眼里吞咽。
她死也没想到会被男人摁在窗帘里头那个。
等到一切都结束,她泪流两行的挂在厉悦森脖颈上哼哼歪歪的哭着。
童话抽抽噎噎捶打着厉悦森。
厉悦森大概也知道食髓知味的开荤过了头,太过冲动恐怕是伤着她了又。
“别哭,我拿药给你抹。”
童话一时停住了哭声,“抹药?”
竟然还需要抹药,这个狠心的男人当她是什么了,呜呜,欺负到要抹药的地步了都,丢死人了简直的。
厉悦森早上一早披着晨色就驱车出去买了药膏回来,洗澡的时候发现实在是红肿的厉害,觉得不忍心。
“恢复的快一些。”
“我不要厉悦森!”童话哭丧着脸,脸红通通的窝进男人的怀里,声音娇羞又含着恨意。
“不想尽快上班,你就在家躺着自然恢复,我无所谓。”
厉悦森将童话安放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的抗拒。
当然,他说的只是忽悠童话的话。
他的目的自然是希望她不那么疼是其一,其二还是私心的盼着她尽快恢复好了才能让他随时随地。
至于上不上班,其实他才懒得去理,不上才更好。
刚刚舒凯打过电话来告诉他,唐雨儿打算入职诺言。
本来她是要来宁城自己开工作室的,现在入职诺言,想都不用想是冲着谁去的。
说实话,他觉得有点头疼,完全不想让童话卷入无聊的女人战斗中。
两个女人他都了解,一个看着火爆,其实心里脆弱又善良。另一个看着柔弱,其实心里坚韧到多少有些无可救药。
这些年唐雨儿对他的感情他都看在眼里,执着到他都会感觉到无力应对。
如果不是老太太视唐雨儿如亲生闺女一样,还有唐雨儿的母亲对他们家有恩,他是不会让唐雨儿对他有丁点非分只想的。
可惜,现实就是这么让他进退维艰。
童话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又想着上班去,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抹药就抹药,你抱我去冲个澡。”
她现在路都走不稳了,抹药之前又必须清洗干净,只好拉下脸求助他。
反正欺负都欺负完了,也不会再来一发了吧。
想到这里,童话还是打了个冷颤,“你不会了哦?”
厉悦森被这么一问,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样淋漓酣畅的痛快,他倒是无所谓一整天都霸着她不放。
可惜这个身子太娇弱。
“不会!”
他拧着眉目觉得身上崩的又难受起来。
童话低头吐了吐粉舌松了口气,就那样被抱进了洗手间,抹药的时候没把她给羞死。
直接抓过被子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头直到男人上完药,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厉悦森沉着眼眸没去叫她,不吃饭就不吃饭吧,恢复好体力,晚上带她出去吃他决定。
还差她一个蛋糕,他记得领证那天就说要买个蛋糕给她吃。
这些天各种事,今天也算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想着。
童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上的难受缓解了好多的样子,爬起来去洗刷,挑了一件灰色的t恤和牛仔裤穿。
没想到裤子刚穿上拉链还没拉好,就觉得下面一阵疼。
“该死”她低吼。
慢慢的卸下长裤,扒翻出一条黑色的纱质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