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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看一下自己的王妃么,这又什么?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真的没什么。
可偏偏,一想起刚才那个女人要是真醒了,他的心里又开始发虚了。
轩辕缜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视线,朝上官舞儿投了过去,眸光,不经意间柔了几分。
帮她将剩下的纸张整理好之后,放到一旁,跟着,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桌边抱起,往床边走去。
替上官舞儿盖好被子之后,轩辕缜才陡然发现,自己这种不太寻常的行为,竟然做得越来越顺手了。
甚至,完全没发现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想着想着,他又轻笑了两声,并没有为自己这个行为作深入的解释。
随后,和衣在上官舞儿身边躺了下来,却并没有轻薄的用力,只是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呼吸声,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
躺在上官舞儿身边,他竟然没有半点睡意,最后只能无奈起身,低骂了一声之后,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翌日。
轩辕缜如往常一般,正常上下朝回来,心里似乎一直记挂着什么。
“管家。”
“王爷,您有何吩咐?”
“王妃起来了吗?”
也不知道为何,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诡异的不自然。
管家一愣,很少听王爷主动问起王妃的事,倒是最近这段时间,王爷好像对王妃上心了不少。
管家的目光,朝东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收了回来。
“王妃这一早上都在东院那边没出来过,想来这会儿,应该是醒了。”
这会儿巳时都已经过了,王妃睡得在迟都该起来了吧。
管家心想。
轩辕缜沉默了几秒后,挥了挥手,示意管家下去,自己随后往东院走去。
很显然,管家还是低估了自家王妃睡觉的实力,哪怕这会儿已经过了巳时,王妃大人现在睡得还很香呢。
东院里,静得出奇,轩辕缜根本不用进去,他都能猜到那个女人现在一定没起床。
果然——
当他站到二楼主卧门外的时候,萍儿正好从里头出来,看到轩辕缜,明显吓了一大跳。
“奴婢参见王爷。”
轩辕缜的目光,朝萍儿手上端着的水盆扫了一眼,里面的热水已经冰凉。
“她还没起床?”
萍儿听不出轩辕缜这问话中的喜怒,心里却直打鼓。
王爷一直都不待见王妃,最近这三天来,每天都日上三竿才起床。
今天还偏偏被王爷逮个正着,这个
“我家王妃她”
萍儿咬着下唇,正在心里纠结着该怎么给上官舞儿找一个非常好的理由,可是,想破头了也没想出来。
“你先下去。”
随后,轩辕缜的声音,又冷冷地从她头顶上方响起。
如蒙大赦一般,萍儿悄悄地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担心里面还睡得香的那位祖宗该怎么办。
“是,奴婢告退。”
萍儿微微切身,垂着眸退了下去。
轩辕缜伸手推开门,远远的,见床上的人动了两下,却并没有起床的意思。
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轩辕缜也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坐下,一声不吭地坐在那边等着。
一刻钟过去之后,床上的人,又一次有了动静。
见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敲了敲这几日罚抄罚得已经抬不起来的右手,低声骂道:
“轩辕缜那个畜生,竟然这样虐待我,等我回去了,不把他的坟给掘了,我就不信柳。”
桌子前,轩辕缜的眸光,因为听到身后这一声嘀咕而闪了一下,瞳孔,微微眯了起来。
上官舞儿刚才那话刚说完,眼角的余光便注意到桌子边上坐着一个人。
她猛地转过头来,见桌子前,轩辕缜真背对着她坐着,此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可上官舞儿已经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了。
他怎么来了?
她刚才骂他的话,他听到了吗?
他会不会找机会报复她?
脑海里,各种比恐怖片还要恐怖的画面从上官舞儿的脑海里如放电影一般,闪过。
此时,轩辕缜已经缓缓转过头来看她,嘴角还勾着似有若无的笑。
明明是一张好看到倾国倾城倾天下的俊美容颜,可在此刻的上官舞儿看来,却如同生化危机里感染了细菌病毒的丧尸,吓得她浑身的毛孔都开始做起了战斗的准备。
“爱妃,你终于起床了,本王等你好久了。”
轩辕缜开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察觉不到一点的危险之气,犹如窗外和暖的阳光,弥漫着整个房间的。
可上官舞儿知道,轩辕缜这种笑面虎,越是温和,杀伤力就越大。
而且是那种,你根本做不了任何的防备手段。
上官舞儿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王爷一早在这里等妾身,真是让妾身受宠若惊。”
强装镇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心头的忐忑。
“本王只是听说,这几天爱妃每天都忙到很晚,想必本王交代给爱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问得有些漫不经心,长臂,轻轻揽过上官舞儿的肩膀,明明是这么温柔的行为,却总是让上官舞儿觉出了一种兵不血刃的危险之气。
轩辕缜口中说的“任务”,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完成?完成你大爷啊。
这么厚的一本书,三天时间抄一百遍,你以为老娘是印刷机吗?
“呵呵。”
她干笑了两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轩辕缜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来,身子刚往边上移开一步,又重新被轩辕缜的长臂给勾了回去。
“抄好的东西呢?”
他低眉,声音还是如暖阳一般柔和,唇角的微笑,也如沐春风,可总是让上官舞儿轻易地察觉出其中的凉意。
“在在那里。”
她指着桌子上已经整理好的纸张,心里对萍儿露出了几分赞许。
萍儿那家伙还真不错,睡觉之前,都帮她真厉害了。
啧啧啧,这么厚的一叠,竟然都是本姑娘亲手抄的。
老娘这一辈子的耐性,估计都花这里了。
“拿过来。”
“哦。”
上官舞儿耷拉着脑袋,一脸认命的模样,走到桌子前,将那厚厚的一叠纸拿了过来,递到轩辕缜面前。
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生无可恋的味道。
“就这么点?”
轩辕缜的眉头,带着几分嫌弃的一蹙,明知道她根本完不成,可还是喜欢看她脸上多变的表情,比看戏还好看。
这言语间毫不掩饰的嫌弃,差点就把上官舞儿的暴脾气点燃了。
可想到轩辕缜这无耻之徒会跑去给皇帝兄弟打小报告,她还是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她狗腿一般地捏着轩辕缜的肩膀,用嗲到连她自己都要被吓死的公鸭嗓,撒娇道:
“王爷,人家知道错了,这一次抄了一遍,人家的小手都提不起来了,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她从后面凑到轩辕缜面前,下巴还有一半靠在轩辕缜的肩膀上。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性气息,瞬息传入他的鼻尖,让轩辕缜的心头,有过片刻的悸动。
“就这样算了?”
轩辕缜的唇角,带着几分算计地勾起。
感受着上官舞儿在自己肩上的每一个动作,看似无心,却让他总觉得被她挑逗了一般。
浑身的每一处神经,都因为她的碰触而紧绷。
“嗯嗯,我对天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虐待小渊哦,不,不虐待夜狼了。”
她从轩辕缜身后绕到他面前,伸出四指做出发誓状。
漆黑的眸瞳,认真而璀璨,以及眼底流露出来的澄澈和诚恳,让轩辕缜的眼底,有过片刻的恍惚。
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老实,可他特么竟然信了。
轩辕缜在心里,爆了一次粗口。
正了正色,他将目光从上官舞儿的脸上,移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本王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竟然有点口渴了。”
话音刚落,一杯温热的茶水,已经递到了他面前,“王爷,您喝茶。”
手又没断,自己不会倒?
在轩辕缜看不到的脚步,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坐久了,腰疼。”
话音刚落,一双手,已经停在了他的腰间,用力揉捏着,“王爷,推拿这事,我最拿手了,我给你捏捏。”
狗屁坐久了,你丫就是房事做太多,肾亏了。
轩辕缜哪里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心里有多么不甘心地在咒骂他。
只是腰间那一股对他来说不算大的力量,却像是适时地捏住了他的心脏,微微泛起了一丝波澜。
手指,轻轻在杯壁上敲着,看上去漫不经心,可偏偏,这个心就因为这个女人的一些小动作而乱了。
“听说,你想把本王的坟给掘了?”
这句话,又是那般漫不经心地从他嘴里传出,却让他腰间的那个小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那双明亮的星眸,愕然地看着轩辕缜那看似慵懒实则危险的俊脸,眉宇间,染上了几分苦恼。
竟然真被他听到了。
轩辕缜已经在圆凳上起身,原本就危险的气场,因为多了这压倒性的身高,瞬间让上官舞儿觉得乌云盖顶。
“你这是在咒本王?”
居高临下地深瞳里,看不出喜怒,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觉得忐忑。
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明知道自己死定了,可偏偏不知道自己怎么死,什么时候死。
她轻咳了两声,站直了身子,本想让自己看上去牛气哄哄一些,可是一对上轩辕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