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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在。
表情别扭地指着夜狼,对张成道:“喊它小渊试试。”
“小小渊?”
张成的脸色黑了下来,这这不是王爷的名讳吗?
“卑卑职不敢。”
张成垂着脑袋,嘴角,微微抽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轩辕缜不是没看到张成脸上的异色,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别扭和不自在,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拧,不耐道:“让你喊你就喊。”
“是是,王爷。”
张成转身,跟夜狼还有点距离,毕竟有晋王爷的名讳在,他也不敢喊得太大声,只是轻轻喊了一声,“小渊。”
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小渊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就像是张成要喊它执行任务了一般,快速朝张成飞奔了过来。
张成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只是苦着一张脸,回头看向轩辕缜。
“王王爷,可可以了。”
这这是要命啊,王爷什么时候把夜狼的名字给改了。
改什么不好,还偏偏改成“小渊”。
这让他以后带着夜狼出去执行任务,天天喊着它“小渊”,这不是让他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吗?
轩辕缜的表情已经别扭得有些难看了。
见他不耐烦地对张成摆了摆手,“那就赶快带它去找云爱王妃。”
“是,王爷。”
张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牵着夜狼赶忙从神犬营离开了。
轩辕缜回过头,见轩辕颀眼神古怪地看着他,脸已经憋得通红,那张俊美的脸,此时抽得厉害。
轩辕缜的脸色,往下拉了下来,“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来。”
“噗——”
轩辕缜的话才说完,轩辕颀便再也没顾及形象地爆笑出声,“哈哈哈小小渊?我的天,小渊哈哈哈~~~”
他紧紧抓着轩辕缜的手臂,眼角已经笑出湿润来了,“这这名字是你家那位宝贝王妃改的吧,哈哈哈~~~”
弟妹啊弟妹,你还真是个人才,这都想得出来。
这晋王府要是没她,还真是热闹不起来。
“老老二,你对她果然是真爱,哈哈哈这这都没把她的脑袋拧下来,哈哈哈~~~”
轩辕缜早就已经被他这个三弟和王妃弄得没脾气了。
他只是冷眼看了轩辕颀一眼,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让禁军去红楼找我。”
说完,转身拂袖离去。
身后,还是轩辕颀那控制不住的爆笑声,“替我跟弟妹问好啊,哈哈哈~~~”
因为开业第一天的一段成名,第二天,还没到饭点,就有不少人来到红楼占位子,要听接下去的剧情。
生意如此之好,本是一件开心的事,可上官舞儿却显得兴致缺缺。
“也不知道云爱王妃什么时候能找到,都过去这么久了,要是出事了的话,轩辕缜怕是会不好受吧?”
这毕竟是母后临终交代的,真让神武云爱出了事,换成她,她也会不舒服。
拿着手中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道:“师父啊师父,你到底在不在中汉国啊,红楼梦都火成这样了,你都没想过是我吗?”
“你要是来了,你就可以帮轩辕缜算算,云爱王妃到底是死是活,也能让人心里踏实些。”
自从上次从花溪镇回来之后,她也想过办法去找老头子,可是,始终不见老头子的下落。
在红楼内说红楼梦,一方面是为了赚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引起老头的注意。
这么出名的地方,这么出名的故事,老头不可能想不到。
除非,老头真的不在京城。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眼中瞬间亮了起来,跟着,恍然大悟一般,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真是最近跟轩辕缜腻歪腻糊涂了,找人这种事,干嘛非要自己亲自来啊,画张图发去全国各地,让轩辕缜派人去找,只要老头在中汉国,肯定就能看到啊。真是谈恋爱谈傻了。”
她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恋爱中的人都是没脑子的了。
当下,她便立即让萍儿取来纸笔,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地画了起来。
“王妃,您在画什么呀?”
“我师父啊。”
“就是上个月您说要去花溪镇找的那位很重要的人吗?”
“嗯。”
上官舞儿点点头,手上的动作,继续飞快地进行着。
“那王妃您先忙,奴婢先不打扰您了,奴婢去前面看看。”
“好,去吧。”
上官舞儿忙着作画,很快,一幅画便作好了。
她拿起细细欣赏了一番,“嗯,还不错,看着还挺像老头的。”
这又得感谢师父他老人家当初逼她学画画了,再加上她当时的国画老师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老顽固。
不学好就不让她放学,逼得她还真是学出了几分模样。
最起码,现在要画老头的样子,没那么难了。
萍儿从后堂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轩辕缜走进门来。
她赶忙迎上去行礼,“奴婢”
“行了,在外面就不用行礼了。”
轩辕缜出声阻止了她,“你家王妃呢?”
“王妃在后院作画,王爷这边请。”
萍儿正欲带路,却被轩辕缜给阻止了,“不用了,本王自己去,你下去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
轩辕缜走进后院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上官舞儿在凉亭内,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幅画看着。
他没看清那幅画,只是看到了大概的轮廓,是一名男子的画像。
轩辕缜的心,骤然往下沉了下来,脑海里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已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柳千寻。
下一秒,又见上官舞儿的脸上,挂着泪,她不停地伸手擦着,可眼泪还是流得很凶。
轩辕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下来,眼神里,带着生气和失望。
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跟他之间也经历了这么多,她竟然还想着柳千寻,甚至可以看着他的画像,都能哭成那样。
“上官舞儿,你真的放得下柳千寻吗?”
他低哑的声音开口,语气间,充满了怒火和低落。
她跟他所有的恩爱,全是出自真心吗?
又或者,她的心里,真的可以装下两个男人?
轩辕缜的目光,看着上官舞儿不断擦眼泪的样子,越来越心痛,越来越失望。
难怪她可以毫不在乎他把心思都放在云爱的身上,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就无所谓。
连他要陪她一起吃顿早饭都不需要。
他以为,他跟她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总是能取代柳千寻的全部位子。
他涩然笑了一下,看着上官舞儿不断擦泪的动作,声音低哑道:“你的心里或许真的有我,但却不及柳千寻,对吗?”
目光,静静收回,他没有去找上官舞儿,而是转身拂袖而去。
“我靠,到底什么东西飞进去了,眼泪怎么停不下来?”
上官舞儿不断地擦着眼睛,刚才看老头的图像,一片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飞到她的眼睛里,又酸又涩,难受得厉害。
跟着,眼泪就不停地往下掉,擦都来不及擦。
她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大声喊着,“萍儿!萍儿!”
听到声音,萍儿立即跑进后院来,“王妃,怎么了?”
“你帮我看看,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眼泪止不住了。”
“好,让奴婢看看。”
萍儿掀开上官舞儿的眼皮,一小块黑色的东西,黏在上官舞儿的眼白上。
“王妃,是草木灰,您先别揉,奴婢去端水过来给您洗一下。”
“好。”
上官舞儿在边上坐了下来,萍儿很快便端来清水,“王妃,来,把眼睛睁开,洗一下。”
费了好大的劲,上官舞儿眼中的草木灰才被洗了出来。
“王妃,您感觉怎么样?”
“嗯,没什么了,还有一点点痛。”
“草木灰进去,是会有点痛的,王妃您的眼睛还有点红肿,要不先回王府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跟着,上官舞儿将边上画好的那幅图,递给萍儿,道:“帮我把这幅图收好,等忙完这阵子,让王爷派人把图送去全国各地,我就不信还不找不到师父。”
“好嘞,王妃。”
萍儿将图接过,视线扫了四周一圈,问道:“说起王爷,王爷刚刚不是来找您了吗?怎么不见他?”
“王爷来找我了?”
上官舞儿一愣。
“是啊,奴婢在前面还跟王爷碰上了呢,王爷说自己来找您,不用奴婢带路,怎么这会儿还不见王爷。”
“哦,可能他临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又走了吧。”
上官舞儿失望地敛下眼眸,没再说什么了。
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变成那种过于依赖对方的人,才不想在轩辕缜面前表现得太过在意。
可是,心里却因为这几天轩辕缜的冷落,而难免有些不舒服了。
当晚,如上官舞儿所料的那样,轩辕缜还是没有回来。
上官舞儿的心里,闷闷的,早早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步履有些沉。
上官舞儿醒了过来,刚从床上坐起,便看到轩辕缜推门进来,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红。
蹒跚的步履显示出了几分醉态,让上官舞儿皱起了眉。
快速下床将他往里边扶,“发生什么事了,你喝这么多酒?”
她拧着眉看着轩辕缜。
第229章()
她知道轩辕缜的酒量不错,能喝成步履蹒跚,绝对是喝了不少。
“遇上什么事了,让你烦成这样,需要借酒浇愁?”
上官舞儿的心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