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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舞儿倒是没注意到,只是继续道:“刚才,在经过院子里的时候,那个老太太手中端着的那碗药,就是鸡骨草熬出来的,老太太年纪大了,加上这季节容易风湿发作,鸡骨草就是用来治疗风湿痛的,所以,沈府现在应该还有一些鸡骨草留着。”
因为以前盗墓的时候,经常容易遇到各种各样的伤势,为了方便救治,可以就地取材,师父就教了她上千种中草药植物,这个时候,也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上官舞儿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才发现轩辕缜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表情有些古怪,看得上官舞儿有些心虚。
“干嘛,我说的有问题?”
“没问题。”
轩辕缜回过神,收起了刚才心底的那一抹一闪而过的悸动,佯装平静道:“本王只是好奇,你怎么什么都懂。”
上官舞儿的脸色一僵,眼底掠过一丝心虚,若不是轩辕缜这个时候也因为心虚而没在看她的话,她此刻眼中的心虚,一定会被他发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王妃虚心好学,没出嫁之前,跟太医院的御医学过来的呗,多学点防身的技能总没错,有病治病,没病强身,不好吗?”
“嗯,有道理。”
轩辕缜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赞同道。
上官舞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心里还是虚得很。
要是让轩辕缜知道她是假冒的,恐怕真得被他五马分尸了。
“别讨论我的事了,还是说回到这个案子。”
她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不知不间,两人已经回到了王府。
下人们看到他们一向不太对头的王爷跟王妃竟然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一个个都惊得合不拢嘴。
尤其是,他们一向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王爷大人,竟然还离王妃这么近。
呃也是,王妃是王爷的妻子,离得近有什么好奇怪的,王妃能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吗?
两人一并回到书房,这是上官舞儿第二次进入这里,想到上次偷水凤簪没成功,还赔上一条腿,她便禁不住在心里低骂了一声。
上次被轩辕缜直接扔在地上,差点连盆骨都要碎了。
要不是她体质好,耐摔,说不定早半身不遂了。
提起这个,上官舞儿心里对轩辕缜还有些不满。
再看偏殿那张“豪华大床”,回想起当日自己脱轩辕缜裤子的情景,要不是被轩辕缜快一步阻止了,她就真脱下去了
想到那个画面,上官舞儿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轩辕缜见她突然间盯着那张床没有出声,耳根跟脸颊还有些发烫,他怔了怔,下一秒,眼底掠过了一丝坏笑。
“盯着本王的床看得脸都红了,你不是在幻想跟本王”
“呸!呸!呸!”
上官舞儿被轩辕缜的声音给拉回了神,那语气中的戏谑和嘴角勾着的那一抹揶揄,让上官舞儿的心里蓦地一慌,“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轩辕缜也不恼,尤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蛋,心情便更加愉悦了。
他走到上官舞儿面前,七尺多的身高比上官舞儿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又如此近距离地靠着她,居高临下的气场,配上他邪魅十足的微笑,让上官舞儿的心,不由得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轩辕缜的双手,突然间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邪魅的眸光中,潋滟着动人的光芒,“爱妃,你要是主动一点,我们的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他学着当日上官舞儿说的话,开口道,而上官舞儿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题给吓得心跳再度漏了好几拍,脸颊滚烫得犹如火烧。
她看着轩辕缜含笑的眼眸,佯装镇定地甩开了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没好气道:“真没用,身为一个大男人,生孩子这种事,还需要我主动?”
原本,她只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可这话一出来,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抬眼看轩辕缜的时候,他眼中那狡黠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好看的眉头轻轻扬了扬,“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本王主动?”
话音落下,腰际被快速缠上来的力量裹住,被迫地往轩辕缜的身上贴去。
她眼底一慌,本来想推开,可因为动作太过着急了一些,脚下莫名地一崴,然后
摔倒了,而且,脸,刚好埋在了轩辕缜的呃两腿之间。
上官舞儿的大脑,瞬间炸开了,脑子里,只觉得嗡嗡作响。
眼下她这个姿势,又尴尬又暧昧,她甚至脸烧得脸头都不敢抬一下,她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轩辕缜是什么表情。
特么的,一定笑得嘴都挂耳朵上去了吧。
“爱妃刚刚才说让本王主动,怎么这会儿就”
轩辕缜好听的戏谑声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上官舞儿的两颊也烧得越来越厉害。
蹭地一下,在轩辕缜面前站了起来,抬眼见轩辕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她心底一慌,狠狠地瞪了轩辕缜一眼,道:“我现在在跟你说正经事,没空跟你在这里不正经。”
md,之前怎么没发现轩辕缜竟然也这么流—氓。
上官舞儿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平复了刚才紧张的情绪,正了正色,看了轩辕缜一眼。
“还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正经的事?”
轩辕缜发现,捉弄她的时候,特别好玩,之前竟然没有这种觉悟。
尤其是看着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竟格外赏心悦目。
上官舞儿没好气地瘪瘪嘴,懒得跟他继续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问题,兀自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着轩辕缜,直接道:“我怀疑沈鸢脖子上的指甲印,是沈夫人刘氏所留下的。”
轩辕缜见她将话题转开,倒是也没急着这一时半刻,反正她已是他的妻,来日方长。
心下,便走到上官舞儿对面的位子,跟她面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怀疑是她?”
“先前我在沈鸢的房间里,站在凳子上差点摔倒的时候,沈夫人过来扶了我一把,我看到她大拇指的指印已经是断的,而断面的大小,跟沈鸢脖子上的甲印十分吻合,而且,昨日我在相府门口,听到有人议论,说沈鸢虽然是沈崇的继女,沈崇对她却是视如己出,反倒是刘氏,动不动就打骂沈鸢,一点都不像是亲生母亲。”
轩辕缜听完上官舞儿这一番分析,虽然也很赞同她的观点,但是有一点,他们却不得不去正视。
“就算我们的怀疑都是对的,可是,没有足够的物证去支持,刘氏完全可以狡辩。”
“是啊,哎。”
刚刚还说得津津有味的上官舞儿,被轩辕缜说到了最关键的点,瞬间泄了气。
她要是有证据去支持,早就给刘氏好看了,哪能等到现在。
眼下,只希望趁刘氏放松之际,能找到一些线索。
轩辕缜见她突然间沉默了,表情还有些失望,他的心里,看着有些不忍,便起身走到她面前,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也不是没办法,既然有了怀疑的目标,我们就把心思放到她身上查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
上官舞儿抬眼看他,见他眸光幽幽,看着她,微微俯下身去,“夜探沈府。”
“夜探?”
沈府——
夜深人静,黑夜的寒风,在秋夜里,凉得有几分刺骨。
接近中秋的月亮,格外得明亮,将整个寂静的沈府,照得恍如白昼。
两道黑影,此时以敏捷的身手,翻墙跳入沈府后院,进了沈鸢生前所住的别院。
“我们来沈鸢的房间做什么?”
黑色的蒙面布后,露出了上官舞儿明亮的大眼睛,侧目看着身边那张被黑布盖着却依然掩盖不了其俊美的容颜,问道。
“如果凶手真的是刘氏的话,她杀沈鸢的地方不会太远,她一个妇道人家,除非有帮手,不然的话,把沈鸢这么一个年轻女孩子杀死,又挂到房梁上,没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杀人的地点,一定是离房间越近对她越有利。”
轩辕缜的这一番解释,上官舞儿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没错,也就是说,刘氏杀沈鸢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这间院子里。”
轩辕缜点点头,跟着,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刻意的地方。
“走,去外面看。”
两人随后来到沈鸢这间别院的院子,这间院子里,有一个精心打造的花圃,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应该是沈鸢所种。
“你看。”
轩辕缜伸手,将上官舞儿拉到一边,指着地上两道明显有拖拽痕迹的泥土,压低声音道。
上官舞儿顺着轩辕缜手指着的方向往地上看去,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地上两道被拖行后留下的痕迹。
上官舞儿眼眸一深,抬眼看着轩辕缜,道:“我今天检查沈鸢的遗体时,也发现她鞋子的脚后跟,有被拖行而磨破的痕迹。”
“也就是说,沈鸢很可能是在这里被杀的。”
这两道拖行的痕迹,也正好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同时,也更加加深了刘氏的可疑。
“我们再找找,或许还有其他线索。”
“嗯。”
月光下,两道身着黑衣的身影,借着明月的光,在花圃里忙碌着。
突然间,上官舞儿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捡起了脚边一片透明的物体,上面还沾着尚未褪去的血丝。
“你看,断甲。”
看着手中找到的东西,上官舞儿对着轩辕缜,挑了挑眉,为自己先前的猜测而洋洋得意。
“刘氏的?”
“应该是她的。”
上官舞儿心想,应该不至于那么凑巧,刘氏的指甲刚好断了,又偏偏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断甲。
就在她将断甲收起来的时候,又一重要的线索,吸引了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