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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不仅自己死翘翘,解药送不出去,马漂亮也要被张振东撬走。如果上天能告诉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去碰那道石门,直接把三绝叟抓住,皮鞭、滴蜡、抓脚心,逼他交出【真水无香】!
如果要是让见到那个活原鬼子,我要对他说六个字:去年买了个币!
“你们看看这上面有什么?”华梅举着手电放地看着石门,顺着矿用手电雪亮的光柱向石门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
几个一怔,王剑也跟着看过去。
约六米宽、十米高的巨大石门上,用高浮雕手法,刻了一副巨大的**像。
**不仅全身一丝不挂,而且散披着头发,仰面向天、分腿而坐,使得****和下体暴露无疑,作者尤其对下体*进行了重点写真,更为诡异的是两片分开的花瓣之间,竟然露着半截婴儿的身体!
洞内光线昏暗,人像又是采用的高浮雕手法,恢弘气势辅以诡异的气氛,让人呼吸一窒,刹那间有种失神的感觉。
“这、这雕的是什么?”
耿三冲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以他的思想,怎么能接收天地碑秘道中,有这种淫邪下流的雕塑。
“似乎是一幅孕妇分娩图。”
欧阳若水身为医学博士,看雕像的第一眼,立刻做出本能反应,雕像里的女人双手分张、仰面向天,神色庄重,有向天祈祷的意味,但是古人在浓厚的生殖崇拜意识下,将分娩场境描绘得庄重严肃非常普通,也不足为怪,只不过一般分娩,婴儿中头先出来,这个却是先出来的脚。
“我怎么感觉,这幅雕像里的婴儿其实不是出生,而是要钻回母体……”
“你说什么?”欧阳贵盯着王剑,咽了口唾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雕塑!”
“这个……”王剑望着头顶的诡异雕塑,心中微微一动,钻回母体,难道是返本溯源、回归先天的意思?
前面“反天圆地方”【九宫格】石雕,是一种修炼功法?
“别看了,去找天地碑要紧。”三绝叟似乎也没料到地下的情况是这样,微微有点着急,拿着手电当先向前走去。
为了节省电源,除了最前面的三绝叟,大家把手电筒都关了,王剑在右边和欧阳若水把华梅夹在中间,以减少华梅的恐惧。
走着走着,王剑突然觉得身体一绊,跟着脚脖子一紧,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
王剑先是一怔,连忙用力抽腿,脚下那个却牵绊十分有力,打开手电向下一照。
“泥煤!”
抓住自己的,竟然是一只人手!
大家全都停了下来,几把手电同时照向王剑。
王剑用力收腿无效,顺势向前猛踢了一脚,嚓的一声轻响,腿管被撒开一道大口子,右脚终于从死人手中解脱出来,咕咚一声轻响,一具尸体被王剑的脚力带得斜躺到隧道中。
王剑干咽了口唾沫,用手电照了照。
尸体穿着土黄色的日本军装,寸长的头发如密针般面满头顶,眼睛紧闭,头歪向左侧,死灰的脸色,右侧太阳穴上有一个明显的深孔,似乎还有一些干涸了的血渍,尸体旁边放着一把老式的驳克枪,看来这家伙是饮弹自尽的。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面孔,王剑登时从刚才的沉思转到现实,如果真是鬼子兵的话,死亡时期至少也在五十年前,按理尸体早应该腐烂。
欧阳贵、三绝叟和耿三冲都走了过来,欧阳若水刚拥着华梅躲向一旁,欧阳贵仔细看了看尸体,轻声道:“这是一个日本军官。”
“冈村宁次四五年就投降了,”华梅抓着欧阳若水的衣袖瑟瑟发抖,嗯了口唾沫颤声问道:“这个日本兵,如果是那时候死的,至少也有四五十年,怎么尸体至今还没有腐烂呢?”
第134章 裂身狱()
“是环境原因!空气、湿度、温度等等,让这里形成了一个天然保鲜冰箱。”王剑喊了一句,直起身,几步蹿到了队伍前面,“鲜尸”现象及原理,在《神鬼斋》中有明确解释。
昏暗的洞道中,突然间,没人说话,耳畔边只有窸窣的脚步和浓重重的呼声声,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向里走了不远,前面出现了三条岔路。
三绝叟用手电照了照,毫不犹豫地选了最左边一条。
走了不远前面又三条岔路,他则选了中间一条,再向前走则选了最右边一条。
虽然隧道内光线不足,但是三绝叟走得却不慢。
王剑暗暗思付,三绝叟选的这三条路,虽说没有什么特殊发现,但至少没有危险,没有危险的路应该就是正确的,不够是算出来的,还是有什么地图,这老家伙城府真是够深的。
“啊!”
身后的华梅突然轻呼一声,身子一歪。
欧阳若水连忙伸手扶住,借着手电的余光,王剑发现华梅脸色苍白。
“华姐,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
华梅摸了摸额头,把鬓角的散发掖到耳朵上,“忽然感觉有点头晕。”
“头晕?”华梅的身体不是很好,又是这里唯一的女性,王剑暗暗担心,突然喊了一句:“大家停一下!”
众人闻言停下脚步。
王剑严肃地念道:“你们有没有头晕的感觉,我怎么也感觉脚步轻飘飘的,是不是……是不是这里的氧气不足?”
“真是有点坏了,我感觉也不对劲。”别人还没说话,耿三冲先搭上话茬,那双小眼睛慌张地看了看王剑,又看了看师父“三绝叟”。
“应该不会。”欧阳若水摇了摇头,“缺氧的症状主要是心口憋闷、耳鸣和视物不清,现在大家只是头晕,其它的症状完全不符合。”
王剑心头一紧,不是缺氧,难道是毒气?
提着鼻子深了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腥臭。
会不会石壁含有对人体有害挥发性物质?
举起手电向四处照了照,现在的石壁、洞顶如干旱的河床,分布着密密麻麻不规则的龟裂。
“啊!”身后突然传来华梅一声惊呼。
“怎么了?”王剑连忙回头,手电照向华梅。
华梅没有回答,而狠狠甩着手臂,岔了声的大声哭叫:“妈呀,这是什么啊?!”
王剑隐约看见,华梅的手臂上有一条十几厘米长的线型物体,如尺蠖道蜿蜒扭动。
欧阳若水手疾眼快,一把把那个东西揪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王剑跑过去,上前就是一脚。
那东西被摔到地上后,翻着桔黄的肚皮,腹下一层微微发红的薄膜急速鼓荡,几十只爪子同时用力,身体一扭,翻身躲过王剑致命一脚,薄膜急速鼓动,嗤的一声,竟然贴着地面,飞溜出去。
华梅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捏着手腕,疼得原地转圈。
“什么东西咬得?”
王剑捧起华梅的手一看,登时大吃一惊。
几秒的工夫儿,华梅的手已肿成了个肉包子,中间有一个绿豆粒大小的黑色齿痕。华梅疼得冷汗直流,脸上跟水洗了似的。
“好像是条大蜈蚣!”欧阳若水也慌了神了,喃喃道:“蜈蚣的毒是神经性毒素,咬了以后就是痛,疼得受不了!不过,对人体其它机能的伤害倒是不大。”
“让我看看!”
三绝叟挤到华梅身边,左手捏住华梅胳膊,手指紧扣内侧血管,右手一晃,不知从何处抽出四根银针,一戳一搌,刺入华梅手臂上的穴道。
转眼四根银针刺完,欧阳若水紧张着盯着华梅的脸,“好点吗?”
华梅咬着嘴唇,轻轻点头,看来虽然还有些疼痛,却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了。
买了个币!
王剑勃然大怒:“这么深的地底下,怎么会有蜈蚣!”
话音没落,耿三冲哎哟一声惨叫,伸手在后脖梗子狠狠一啪,“我也给咬了!”
一边说,紧攥着左拳伸到大家面前。
握草!
王剑投眼一看,登时倒吸了口凉气。
一条二十公分长的黑背大蜈蚣,正在耿三冲手里拼命地挣扎。
幸亏蜈蚣的脑袋被耿三冲的指甲狠狠掐着,要不然肯定在耿三冲的手上大下其口!
耿三冲又疼又怒,大拇指按着蜈蚣脑袋在指节上使劲搓搓,汁水四溅,几下把便把蜈蚣上半截搓成烂泥。
三绝叟默不作声地在耿三冲颈后扎了几针,刚要收手,王剑眼尖,突然发现一条黑影如短箭一般凌空射向三绝叟的左脸。
“小心!”
几乎是在王剑发出声音的同时,三绝叟本能的一闪,堪堪避开,那道黑线飞出数米,消失在黑暗之中。
难道,刚才飞过去的,就是那种大蜈蚣?
会飞的蜈蚣!
来不及细想,数道黑线已凌空闯出手电筒照出的可视圈内,而且攻击的不止一人,哎哟哎哟几声惨叫,除了欧阳贵,就连王剑也被咬了一口!
而且蜈蚣竟然越来越多,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漫天飞蝗。
王剑揪掉手背上的蜈蚣,喊了一声“快跑”,拉起华梅向前就跑。
不过,才跑了两步,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一步迈出去,会有三四米的距离,而且华梅的身体也跟变轻了似的?
那感觉,就像梦中飞翔的感觉,但如果是梦的话,刚刚被蜈蚣咬过的地方,怎么有痛得那么真切!
就在王剑一怔神儿的功夫,耿三冲嗖的一声,从他身边飚了过去,紧接着前面就传来这“山羊胡”的一声惨叫!
欧阳若水此时已拉住了华梅的另一只手,三绝叟和欧阳贵也把脚步停下来,大家一齐举起手电照向前方。
显然,耿三冲发出的那种惨叫,不是因为被蜈蚣咬的!
剧痛带着无比的惊恐和彻底的绝望,耿三冲发出的,绝对是对种被切断手脚或开膛剖肚,才可能发出的惨嚎!
前面有什么?
咻咻几声,几条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