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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未来岳父投过来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神,阮清疏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了门。之后回到季夏的床边,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拉下来,没好气的说:“没良心的,别躲了,人已经走了,出来透透气吧。”
听到阮清疏说便宜爹已经走了,季夏才把头露了出来,看着笑的有些得意的阮清疏,她突然觉得这厮的尾巴有点翘的太厉害了,起了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妖孽的心思,以防以后要上天。
季夏把一只嫩白的小爪子伸到阮清疏面前,一脸严肃:“拿来。”
起先阮清疏没有想到季夏是要什么,只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季夏这是要当初给他的结婚证呢。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来的小本本,他是说什么也不能给她的。
把季夏伸出被子的小手手重新安放回被子,阮清疏摸了摸季夏的头,跟哄小孩一样:“乖,别闹了,睡吧。”
季夏深谙永远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着的人的道理,既然阮清疏装糊涂,她自然也要不回来结婚证。不过她当初离开仓库,把它放在他手里的时候也没想过再要回来。这会只是想吓吓他。
她看见阮清疏这会虽然精神很好,可是眼下黑青一片,一看就知道自己发烧的这几天,他跟着提心吊胆的,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心里也歇了继续戏弄他的心思:“好了,赶紧去睡一会吧。”
阮清疏没有想到季夏会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关,心里正美滋滋的,可是当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时,发现自己的床离小东西的床很远,于是不开心了。
季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阮清疏在对面的床上折腾,片刻不得安宁,不知道他不好好睡觉,大晚上的是要怎样,正当她忍无可忍,准备把他给拎出屋外的时候,感觉到刚刚还在闹腾的人来到她身边,静静的地盯着她看。
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季夏安静地躺在床上,等着阮清疏的下一步动作。等了半天,耳朵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接着阮清疏故意放的很轻的声音响起:“小东西,对面的床离你太远了,我在上面睡不着,我们两个人睡一张床好不好?”
听到这里,季夏再也装不下去了,觉得刚才便宜爹要赶这妖孽走的时候,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一时不忍就把他给留下来了呢?
他这明显是得寸进尺啊。早知他在她面前脸皮厚的吓人,高岭之花的形象早已幻灭,可是季夏觉得这人最起码还是有底线的,没有想到她还是高估他了。
不过,季夏马上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她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故意向旁边移了移,空出一半的床,然后对着阮清疏笑道:“长夜漫漫,一个人睡确实是孤单寂寞了些,你要是想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说完还故意瞄了瞄他脖子以下的部位。
经季夏一提醒,阮清疏想起了上次在医院被季夏压着做的事,脸上漫起绯色,视线开始飘移,开始犹豫起来。
一看到对方薄红的脸,季夏就知道他是想起了两人上次在医院的事。
以上次阮清疏的反应来看,即使她对他是特殊的,可是他一直养成的洁癖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克服的,看来今天晚上他应该不会再有勇气来烦她了。
岂料,红着脸的阮清疏居然在季夏的注视下,利落地躺在了她空出来的位置上,然后扯过被子,牢牢的把两人盖起来,闭上了眼睛,当真安心的睡下了。
再一次完败的季夏反而彻底没有了睡意,她搞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怔愣间,她感觉到阮清疏的手在被子底下握住她的一只手,先是虚虚地握着,然后慢慢握紧,后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始缓缓地牵引着她的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当手上传来滑腻的触感时,季夏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一样。
阮清疏此时语出惊人:“今天只能先摸摸,等你伤好了,再做别的。”
呵呵,季夏刚才只想让他知难而退,她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想做啊。
于是她极快的把自己越过边界的手抽了回来,同时抽出头下面的枕头摁在阮清疏脸上,咬牙切齿道:“闭嘴,睡觉。”
掀开脸上的枕头,阮清疏看到了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绝色,往日眉眼冷情的人此刻因为羞怒,脸色绯红,像是被精心敷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因为刚才动作过大,领口被拉下来一点,露出的一小片冰肌玉骨,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暖玉一般的光泽。
阮清疏突然想起之前季夏在舞台上跳舞的样子,当时她几乎惊艳了台下所有的人。那时他还不觉的,后来他也一直忽视了她的长相,直到此时此刻,他才觉得男人是真会看女人,终于知道为什么季夏是全军区公认的第一美人了。
即便美人不笑,也足已倾国倾城。
恍惚间,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很想看眼前的人因为动情的在他身下彻底盛开的样子。想到这,阮清疏恨不得明天就出院,把季夏娶回家,好好藏起来。
注意到阮清疏的眼神太露骨,季夏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索性抬手熄灭了灯,掩饰自己一瞬间的慌乱。
黑夜月光如水,良久,背对阮清疏躺着的季夏听见他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小东西,等你伤好了,我们好好办一场婚礼吧。”
季夏心如擂鼓,没有回答,只知道当阮清疏从背后把她揽入怀中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
算了,证都领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想通了以后,季夏翻过身来,双手环住阮清疏劲瘦的腰身,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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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红五班的训练场上,一队年轻的士兵正在操场上例行训练; 尽管教官肖梅就站在旁边督促着他们加快速度; 可是很多人依旧提不起劲。
一周前季夏教官突然离开; 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少了季教官的一日一比,尽管训练内容没有变; 大伙却是觉得训练生活有些乏味起来。
由于季夏执行的任务是保密的; 所以除了作为直系亲属为她去送行的季庭风和季庭玉外; 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到底去干什么了。
经常与季庭风形影不离的吴昊最近也有些纳闷,原因就是自从季庭风被叫出去回来后,就变得异常沉默,训练的时候也常常走神,好像有什么心事。与他一起被叫出去的季庭玉也是一样的情况。
他猜测,难道是季家出事了?可是最近也没有听说季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啊。
同样训练场上心事重重的还有肖虎; 叶飞扬和柳海东。
因为之前季夏已经给他们3个开过了小灶,所以即便在军区这一批年轻有为的干部中; 3人的训练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照这样下去; 只要他们3人后面不掉队; 训练营结束后调回一线作战部队几乎妥妥的。
他们很想把这个好消息跟季夏分享,可是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啊?
他们也问过徐班长和肖教官,可是两人也不太清楚。
下午训练结束,肖虎从落日湖打了水,去给季夏在的时候搭的蔬菜温室里的蔬菜浇水。结果一进门; 发现柳海东已经给菜苗浇好了水,此时正在给已经冒头的菜苗根部培土呢。
肖虎把水桶放在一边,拍了一下柳海东的肩膀,嘻嘻哈哈道:“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用人吩咐,你居然主动给自己找活干,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我认识的柳懒懒吗?”
柳海东没有理肖虎,给西红柿苗陪好土后,又去看黄瓜的菜苗有没有长出来,看到黄瓜还没有发芽,于是问身边的肖虎:“行了,别贫了,你在家有没有种过菜啊,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黄瓜的芽怎么还没有长出来啊,是不是种子坏了。要是季老大回来的时候,发现种黄瓜的这片地什么也没有长出来,到时候可咋办啊。”
一说到季老大,肖虎意识到了种子不发芽问题的严重性,他可是知道季老大很喜欢吃菜的。
有一次他还听见她跟秦清说女孩子就是要多吃蔬菜,皮肤才会好,要是种的黄瓜真出了问题,到时候等季老大回来了,肯定会不开心的。作为合格的小弟,怎么好让老大不开心呢。
可是他也没有种过菜啊,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肖虎挠了半天头,头都快要被他挠秃了,才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要不我去问问徐班长吧,他肯定知道。”
说完就要出去找徐班长过来看看菜,岂料,一出门就看到季庭风和季庭玉站在门外,他们兄弟俩手里都拎着水桶,看样子也是要给菜浇水。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肖虎知道季庭风和季庭玉是季老大的哥哥,不过季老大在的时候从不说起家里的事,所以他也不清楚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如何。
但是看他们也过来给季老大的蔬菜浇水,推断他们兄妹的关系应该不差,热情的招呼起来:“你们也来浇水啊,不过今天里面的菜已经浇过了,不用再浇了。”
季庭风和季庭玉之前看到季夏在的时候,没事总爱往温室跑,想来她很重视里面的蔬菜。
一连几天季夏都没有回来,兄弟俩犹豫了半天,担心温室里面的菜没人照料会死,想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过来给菜浇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肖虎。
知道季夏的菜已经有人在照料了,季庭风跟肖虎简单打了个招呼:“这样的话,我们就把水倒了不浇了。”
他说完和季庭玉拎起脚边的水桶,转就身要走。
肖虎想到他们是季老大的哥哥,说不定知道知道季老大什么时候会回来呢,于是上前一步拦住两人,拉住季庭风的胳膊,问:“季营长,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