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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天资聪颖,深得真传,学究天人,精通阴阳,观人察色,一言中的。天道授命,左右逢源,商业巨头,造福于民,官路崎岖,却勇攀官场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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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Kill e1因为我恨你()
这是一栋空空如也的房子。
没有家具、没有布艺、没有宠物、没有装饰只有一个男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旁则是摆着烛光晚餐和生日蛋糕的餐桌。
这个男人有着极为英俊的面容,堪比男模的高大身材,正值巅峰的完美肌肉,以及令人销魂的尺寸。
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名叫李虞,享年二十五岁。
没错,他已经死了。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午夜的钟声敲过,我们结婚已经一周年。他在我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他死前不久,我穿着最爱的衣服,化着最喜欢的妆,坐在那张几天前还曾经令我们很销魂的沙发椅上,问:“痛吗?因为是用来毒你,我特地选了最痛的一种呢。”
地上的男人捂着肚子,抽搐不止。
真可怜呀。
我止不住得想笑。
“现在,你的父母和姐姐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我抬腕看表,计算着时间,心中为自己完美的计划而得意,“只可惜,他们赶来最快也要四十分钟。到那时,他们只能看到看到没了呼吸跟心跳的你,摸到你已经变凉的尸体。”
他身体僵住,吃力地抬起了头,颤抖着那因中毒而格外红润的嘴唇,灵动的眸子闪动着,恐惧而不解地望着我。
我喜欢这表情。
我柔声说:“一开始他们并不会觉得心痛,因为根本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们会探你的鼻息,会一直叫你,会抱着你,会颤抖着摇晃你的身子,心悬着,仿佛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跳出来”
真是只要想想就令人高兴的画面,“然后他们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跪在你的身边痛哭,绝望得恨不得当场自杀陪你一起去。但是不行,他们发誓为你报仇,就像”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对我妈妈那样。”
他却一脸茫然。
他张了几次口,才发出了如同小鱼吐出的泡泡的微弱声音,“你佳音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多蠢的人才能问出这种问题!
我答得毫不犹豫,“因为我恨你呀!傻瓜!我在报复你!”
他愣住,呆呆地看着我。
我的表情一定相当得狰狞。
然而没有关系。
连妈妈也去世之后,我的人生就只剩复仇这一件事。为此,我精心策划,卧薪尝胆,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如果恨是被压在深海之中地壳之下翻滚的岩浆,那么复仇的快感如同一颗被炸爆的蘑菇云,强烈、振奋、来势汹汹、无可抵挡——他死已经是板上钉钉事,我不用再装了!
“两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盼着现在这一刻,一想到你那个作恶多端的老爸马上就能尝到家破人亡的滋味,我就激动得睡不着觉!”趁他没死,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他,“有钱有势又怎样?帮派大佬又怎样?唯一的儿子还不是被我杀了?你总说你爸爸不爱你,傻瓜,等你死时,你就懂了。”
2我爱你()
他剧烈地喘息着,脸孔痛苦得扭曲。他不断地张口,但显然他喉咙剧痛,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我见状哼道,“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是无辜的。”
他闭了闭眼。
我不禁怒起,“你才不是!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把罗凛变成了植物人!他可是我最爱的男人!像你这种只会欺负人的纨绔子弟活着除了遭人痛恨也没什么意思,我看还是赶紧死了算了!”
“你”他先是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回神一般皱紧了眉头。嘴唇徒劳的开合,如同一条已经搁浅许久的鱼,如此反复努力多次,他终于再度发出声音,“佳音你最、最爱的不是”
“当然不是你!”我截断他的话,睥睨着他:“你幼稚狭隘霸道自私,被你爱还不如坐牢!如果不是为了找机会杀你,鬼才愿意跟你在一起!”
“不是”他摇头,声音越已经乏力,“佳音”他的瞳孔也在变大,声“我爱你”
我不由冷笑。
“爱我我也不会饶了你,”我抱起臂,说:“何况我根本没有爱过你。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听不清楚,“再说一次,我没有爱过你,一分钟也没有。”
他仍不说话,也不动,就连眼珠也不动。
我连忙伸出手探到他的鼻尖下,没有鼻息。
这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他死了?!
居然这么快就死了。
我要如何来形容这感觉?仿佛是一出急管繁弦、鼓乐喧天着拉开帷幕的折子戏。我这个演员粉墨登场,摆好把式站在舞台中央,正要开嗓却发现台下竟然空无一人,好萧条,好尴尬!
一切的兴奋、一切的快意、一切的爱恨、一切的挣扎全都如同一个被戳了一个洞的气球,火速地干瘪,成空。
我跌入了无尽的空虚。
坐回了沙发上,拿起红酒瓶,倒了满满一杯。
地上李虞的尸体双目圆睁,死了依旧在看着我,大约是因为他最后一句对我说得话是“我爱你”,这目光似乎还有着几分深情。
罢了,罢了,这结果终究是令我满意的。
我朝他举了举红酒杯,说:“干杯。”
李虞不喜欢与人相处,别墅中没有任何佣人。此时他家人还没到,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掏出镜子补了妆,便拿起李虞的车钥匙出了门。
门外正值午夜,道路通畅,疾驰的法拉利不消几分钟便载我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栋有着漂亮庭院的小房子,我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跟屋门,里面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成年拉布拉多犬冲了出来,在我手中的密码箱上不断嗅闻。我摸了它的头,来到里屋。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奇妙的幽香,并听到不知名的古典乐曲,房间内唯一的一盏小灯开在床头,映照着床上男人的脸。这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且这英俊与李虞那种富有侵略性的美貌完全相反,这张脸看上去温柔平和,与世无争,仙气儿十足。
3我最爱的男人()
此时此刻,男人的身上插着一些管子,有的吊着营养液,有的连着仪器,而他本人正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也死了。
这就是罗凛,我最爱的男人。
当年李家派人杀了我爸爸,将我弟弟从二楼摔至一楼,虽然他侥幸没死,大脑却严重受损,不仅智力不会超过四岁,身体机能也受到严重影响,常年往返与医院,泡在药物中。
罗凛经营着一家药店,因为地价上涨的关系而重新选址到了我的住处旁。得知我的情况后,他时常找借口给我很好的折扣,为我节约了很多开支。
与我生命中出现的其他所有人都不同,罗凛是唯一一个在帮助我的同时,还温柔得顾忌到我尊严的人。
两周前,我找罗凛咨询毒药,却无意间说漏了嘴。尽管罗凛一开始坚持要报警,后来却也无奈地替我保密了。而李虞善妒,以为我俩背着他有一腿,派人打伤了罗凛,此后他就变成了植物人,直到今天也没有再醒来。
这事原本惊动了警察,后来却又不了了之,罗凛是母亲独自带大,在本地也没有其他亲人,家里的钱都为治病倒空了,罗母没有心力再追究。而我在法律上与罗凛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什么忙都帮不上。
这期间,李家的人一个也没有来过。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罗凛还活着,活着就是希望。李虞已经死了,他的父母虽然作恶多端,但他们已经双双超过六十岁,且体弱多病,遭此打击必定撑不住。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高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虞死了,我成功了,我”算了,差点忘了,他曾说过,他不喜欢听我说这件事。
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了,因为他们家肯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打算去其他国家避避风头,有生之年不会再回来。”
床上的人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好希望你现在可以醒来,对我说一声再见。”我的眼前不禁有些模糊,“我好想你再对我笑一下”
我难过地说不下去。我当然知道这世上有奇迹,可我历来是一个不幸的人。
罗凛曾说他相信人有灵魂,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的灵魂留在这里陪着他吧,直到他醒来。
就在这时,一个老迈颤抖的声音传来:“你你杀了人?”
我不由一僵。
从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是罗阿姨。
罗凛出事之前,罗阿姨一直对我很好。因为罗凛是被我牵连,出事之后罗阿姨便很恨我,对我冷漠以待。
我连忙拿起搁在地上的钱箱,来到站在门口的罗阿姨面前,说:“伯母,我是来送钱的,这里是二十万。”我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钻表、项链、钻戒等奢侈首饰一一摘下,说:“这些也都可以卖钱,不过得避过这一阵子。”
罗阿姨形容憔悴,也不说话,接过了钱和东西,半晌,才突然回神似的问:“你真的杀了人?”
“我”我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杀他跟罗凛无关,是因为他爸爸杀了我全家。您不要怕,我”
4我不后悔()
“疯女人!”她立即抄起了手边的花瓶朝我扔来,我险险躲开,她跑了过来,一边打我一边往外推我,口里不住地骂:“你给我滚!丧门星!杀了人来我家干什么!想害死我们吗!”
我一路被她打出了门,一同跟出来的还有pluto。
我按门铃想让它回家去,里面却只传出罗阿姨的怒吼,“再敢按我立刻就报警叫你去坐牢!滚!”
我当然不怕坐牢,但如果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