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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调查他的花边新闻也是一部分?”
“当然。”他说:“我了解他,远比了解你更多,他确实就像你评价的那样,除了不够英俊潇洒。”
我说:“你最后这半句听起来酸溜溜的。”
他嘿然一笑,道:“两年前mia怀孕,孩子已经六个月却引了产,那之后mia休假去旅行,这件事段莫修自以为善后得当,隐藏得极好,却没料到,mia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暗地里跟别人暗通款曲,利用他的信任,将他的许多把柄都高价卖给了别人。”
我说:“可我没听说他身败名裂呀。”
“那是因为还不需要。”李虞说:“买那些东西的人是我。我既要跟他合作,又要保证他始终由我控制。”
“原来如此。”我说:“这么说你跟她早就很熟啰?”
李虞摇头说:“这场交易是通过中间人,她以为自己的身份足够保密,我还想继续交易,自然不会打草惊蛇。”
我说:“可我记得跟段莫修的合作是之前那个你办得,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也是你姐姐安排的?”
“这件事是我促成的。”李虞说:“时间大约是在咱们刚结婚时,虽然段家那年在政坛上表现并不好,但我很看好他们,我在他们急需帮助的当口伸出了援手,以策划这次的选举。”
我诧异道:“你之前才说,跟我结婚,你就离开家里,不为家里做事,怎么现在又变成婚后还在策划这件事?”
李虞没说话。
难道是问题太敏感,我便换了一个,“而且这件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明明你每天去哪里,联络谁,我都非常清楚呀。”
李虞微微地笑了,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问:“你怎么可能非常清楚?难道你调查了我的记录?”
“我”我避开他的目光,说:“我不是故意想侵犯你的隐私,只是一时好奇”
李虞的口气凉凉的,“我记得那时候你对nemo的使用还一窍不通呢吧?”
“唔”我想了想,干脆还是交代了,“结婚当天你就乱搞,后来也总是不回家,我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有没有鬼混。”
他问:“所以我有吗?”
我说:“看样子你是把记录修改了,因为我看时,你联络的都是我知道的人。”
李虞只笑。
我问:“你现在想回答我么?”
“没什么不能回答的。”他说:“当时之所以隐瞒,倒不是因为我有那些事,而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我并没有听懂。
他却不说话了,而是皱起了眉头。
我被他的神情所感染,也四处看看。
我们刚刚顺着步梯下来时没有选择直接出去进入到宴会厅中,而是直接转弯走上了这么一条隐蔽的小路。
说是小路,其实也有至少两米宽了,其中一侧时不时就会看到有门。这里的装修和宴会厅一样华丽,但从地板的保养程度来看,这里应该不是供客人使用的场所,这些门,很可能是用于储藏物品的房间。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却并没有员工过来。
李虞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感受到他的肌肉有些就紧张,也不禁有些紧张。
待他轻轻地将我放到了地上,我才问:“怎么了?”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微微地低头,小声说:“这扇门咱们刚才路过过。”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你是说咱们迷路了?”
李虞却坏笑了一下,小声说:“大概是鬼打墙吧。”同时指向左边的这扇门,“你看这扇门上的缺口,我已经看见三次了。”
我抖了一下,他便抱紧了我,说:“别怕。”
难怪走了这么久都不见人,外面的宴会如此喧闹,这太不寻常。
我问:“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到处看看吧。”李虞握住了我的手,说:“也不知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事,我需要保留体力,不能抱你了。”
我说:“没关系,我可以走。”
按照李虞的说法,我俩已经在这段路上转了三圈,继续转下去肯定没有意义。
显然李虞也是这么想的,他说:“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走廊里,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咱们不如试试看打开这些门。”
我说:“好。”
他问:“你怕么?”
我摇头:“虽然有点紧张,但比起以前有一次我自己面对被肢解的灵魂,这次好歹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怕。”
李虞笑了一下,拉着我走向了离我们最近的,那扇门上有着缺口的门。
他一拧门把手,门便直接打开了。如我所料,这里是一处仓库,里面分类摆放着一些宴会备用的玻璃餐具。
我和李虞在里面逛了一圈,不见里面有人,也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李虞拿了两只高脚杯,我问他要做什么,他只笑,却不告诉我。
于是我们便离开这个房间,来到了第二个房间。这里仍是一些餐具,不过都是陶瓷的,看来也是仓库,与第一间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
接下来我们去了第三间和第四间,这两个房间一个稍小,一个稍大,稍小的用作刀叉勺等不锈钢餐具的存放,稍大的里面全是桌椅。
第六间和第七间也仍是仓库,不过,这里都是些茶叶酒水,很幸运的是,我在第七间里找到了卫生棉,看包装像是餐厅为客人提供的应急装。
卫生棉的牌子是我平时用过的,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拿了几个收好,见李虞已经拿了一瓶白葡萄酒和一碗花生米,忙问:“你还敢拿这里的东西吃?”
“你不也用这里的卫生棉?”他说着打开了白葡萄酒,将刚刚在第一间屋子里拿的高脚杯摆到了桌上,边倒酒边问:“你喝点么?”
我摇头,说:“我觉得这里的东西还是不要吃喝。万一吃出问题来怎么办?”
他挑眉,“那你也不打算用卫生棉么?万一搞得你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我说:“我本来就生不出。”
他一愣,随即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神色,道:“我觉得没关系。而且你没发现么?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
我说:“前面明明还有一个。”
“那里我刚刚看了,是洗手间。”他问:“你敢一个人去么?”
我摇头。
他抱臂靠到桌子边,挑眉道:“让我陪你去也可以,但是你得”
我不等他说完便扑过去按住他的脸,狠狠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见他没有反应,又在他嘴上亲了亲。
他便搂住了我的腰,嘴唇贴了上来。
起先我回应了一会儿,后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不再回应,再后来我急得要死,推开他催促道:“别乱摸了!都流到腿上了!”
最后一个房间的确是洗手间,它的样子与结构都和楼上的一模一样,进去后分别是男、女还有残障人士及婴儿尿布台。
我冲进女洗手间,这里是一个套间,外间是洗手台及镜子,再进一道门才是坐便器。
我先冲进去解决我的当务之急,听到外面传来水声。水声停后,有人敲门,是李虞的声音,“是我。”
我打开门,一只手伸进来,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手帕。
我接过来,说:“谢谢。”
他没说话,关上了门。
解决了当务之急,我感觉舒服多了,也有心情好好看了一下四周。
这一看才忽然感觉到了蹊跷,这里的墙壁上也挂着一幅画,这幅画与楼上洗手间中的画一模一样。
我连忙从里面跑出来,还没开口,便被李虞的样子吸引。他正仰着头看着房顶。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愣住了。
160镜中世界()
在我们刚进入宴会厅时,我曾被房顶上的壁画所吸引。很多宴会厅的天花板上都绘有壁画,壁画的内容一般没有特别规定,可谓千奇百怪。
但头顶上的这幅,在我看来,它称得上很“奇怪”了。
这是一幅完整的画,画中一共绘制了七个人和一只猫,其中六个人跪在地上,看穿着有男有女。他们跪拜的方向站着一个女人,由于画是平面的,她看起来正横躺在这些人的面前,她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长发散落着,但在画中,她的头发下似乎并没有任何东西支撑。
女人身穿一件白色的袍子,盖住了脚,她原本应该是五官的地方空空如也,对比其他人各异的五官,这个女人的五官就像是被画家遗忘了一样。
如果只是这样,那这幅画还称不上奇怪。它怪就怪在,跪着的人全都穿着现代的服装,其中一个女人手边的皮包,我要是没看错,好像李暖暖前不久还背过,这意味着它是最新款。而另一处奇怪的地方,则是那只黑灰的虎斑猫,它懒洋洋地趴在女人的身边,但那姿态并不像一只猫,而是像一个慵懒的女人。因为是壁画的关系,整体构图都非常简单,但唯独这只猫,它可谓是整副画上最为精致的一处,它嘴角那得意的笑,眼中那促狭的目光,都令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它根本就是一个人,且是这幅画上的主角。
我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忽然听到李虞的声音,“佳音?”
我恍然回神,看向李虞,见他正在看我,忙说:“你刚刚是在看那幅画吗?”
李虞点头,又抬起眼睛瞟了它一眼,说:“它看起来很奇怪。”
我说:“看着好像是葬礼。这里是宴会厅,就算是洗手间里,这也太奇怪了。”
李虞说:“不一定不是葬礼,而是什么特别的仪式。不过这些人穿的衣服都很令人在意,是这几年的款式。”
我说:“没错,那个女人放在地上的红色包包,我好像有看你姐姐背过。”
李虞笑了起来,说:“没错,这只包是当年限量的,更巧得是,这个女人想必也是我认识的。”
我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