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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次我去你爸爸的坟地看到他的照片,你的外貌跟你爸爸有七成像,至于你的性格好像不像你妈,所以我猜比较像你爸”,傅青槐笑说道。
“我妈也很多次说我性格很像我爸”,凌茂沣笑露牙齿。
“那你爸肯定是最好的男人了”,傅青槐肯定的点头。
“你是在间接的夸我吗”,凌茂沣双手托着她臀部坐上她大腿,宽大的浴缸里,他软绵绵的昂扬不禁意的从她大腿上划过,忽然滚烫的亢奋起来,以虎视眈眈的气势抵触在她臀部上。
她脸部一红,凌茂沣微笑温柔的眼神蓦然变得炽热而安静。
“你说啊”,用力将她味道汲取进鼻尖,凌茂沣声音低噶的诱惑。
“说什么”?她故意眨了眨眼睛,嘴角调皮的扬起。
“装了”,凌茂沣使坏的在她臀上拍打。
“哗啦”的水声荡起一层涟漪,她微微疼痛的叫了声,也丝毫不让的捏他后背,“你打老婆”。
“我不打我老婆,我爱你好不好”,凌茂沣邪魅的笑了声,下身移了移,炽热的昂扬移至她花丛处,宛如一只即将扑上去的饿狼。
她全身剧烈的一颤,推开他想逃,臀上的手突然一紧,硕大神奇般的钻进她体内,她身体在下一刻被填的满满的,另她发出长长的喘息。
“唔嗯…”。
“你的声音好像妖精一样”,凌茂沣粗喘着,强烈的***自上而下的进攻,浴缸被他顶的“嘭嘭”作响。
“啊…有水进来…好奇怪…”,没有前戏,明明还是很干燥,可是总是在与他的融合中,身体奇迹般的慢慢被他带上一阵又一阵快感。
“那你想让有水进来还是不进去”,凌茂沣咬住她耳垂,只见她嫣红的面颊如桃花般,轻轻的哼吟百听不腻,雪白的丰满被她撞得跌宕起伏,想起先前在舞池里看到的那一幕,他眼神眯了下,“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跳那种贴身舞”。
她无语,哑声道:“不是…你同意了吗”?
“谁知道你跳起舞来那么撩人,你撩人的样子只能由我看”,凌茂沣霸道的抱着她从水里出来,抵在墙壁上,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贯入,“知道吗,这几天我一个人在中国想死了你”。
她两条腿软软的夹在他腰际两侧晃动,若说之前还有点懊恼,此刻被他一句霸道的甜言蜜语,整颗心也沉浸在他爱意中了。
“告诉我,你也是不是这样想我的”,他用力驰骋,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带着醉人的快感,一***像浪潮一样,四面八方在她体内流窜。
“想…我好想你…沣,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我求你”,她娇喘,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已,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乖,我不离开你,我永远爱你”,凌茂沣霸道的吻住她呻吟的双唇。
两人身体交叠的密不可分,形影不离,当两人身心达到最大满足后,她四肢酥软,身体不断的剧烈收缩,“沣,谢谢你在我的生命里出现,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不会后悔”。
“该我谢谢你才是,若不是我遇到了你,也许我无风无浪的接受家人的安排,一辈子过得平平淡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成熟,是你让我改变的,虽然中间经历了很多波折,但是我愿意为你改变,我的改变都是为了你,是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因为她的话,他冲进去,再次快速顶弄了几十下,深深的埋在她深幽之处,最后一刻,他的温热尽数撒在她身体里。
她迷蒙的睁开眼,面前的男人满脸通红,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滚落,他炽热的眸宛如一只刚吃饱的野兽,两只手臂上的肌肉一张一鼓。
她只觉得幸福之余又涌上一层浓浓的感慨,“阿沣,你啊,越变越坏了,以前刚和我在一块的时候,多青涩啊,连吻我都会咬到我,还不知道怎么要我,我们第一次你都笨手笨脚的”。
“哪有”,提起当年有丢男人脸面的事,凌茂沣脸部一阵滚烫,懊恼的咬了咬牙,“反正你不是很幸福吗”对啊,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傅青槐将脸埋在他胸膛里,嘴角快乐扬着的闭上双眼。
她很感谢老天爷让她遇到了这么一个内心比任何人都要纯洁的男人。
她希望他一直这样,永远都不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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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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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式的欧式实木厨房里,傅青槐哼着歌,戴着钻戒的手小心翼翼的在泛着热气的金黄色松饼上挤上一点草莓酱,然后自己尝了块,味道正好,外皮脆脆的,里面可口。
这回阿沣对她做的松饼一定没法挑剔了。
“老公,松饼做好了”,脑袋朝餐厅里望去,原先坐在餐桌边上看报纸的男子已不知去了哪儿。
屋里安静极了,佟静和十一还没起床,凌茂沣是赶着去上早班,她便早早的起来替他做早餐,她总觉得外面的早餐不卫生,也不营养槊。
她端着早餐过去,翻阅过的报纸铺在桌上,上面摆着一只白色手机,手机“嗡嗡”的震动着,“凌牧潇”三个字浮现在屏幕上。
她微怔,凌牧潇打他电话做什么。
“阿沣,你手机响”,她喊了句,一楼的厕所里传来凌茂沣的声音气。
“我肚子痛,你先帮我接一下,我等会儿回过去”。
她犹豫的蹙眉,还是按下接听键。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公司将在一个星期后召开股东大会,投票表决解除赵昌在董事会的所有职务…”。
“额…阿沣他在厕所”,傅青槐出声打断他。
电话音质特别的好,哪怕是越洋电话,连凌牧潇浅浅的呼吸也能听到,“青槐”?
她沉默。
凌牧潇柔和的仿若多年不见的老友,“这么早就起来了”?
“阿沣要上班,我早点起来给她做早餐”,傅青槐开始想改如何结束这个电话。
“是吗”,电话那头的凌牧潇心尖暗暗的一疼,口气却越发清浅起来,“看起来你在美国那边过的不错,不过当年我们结婚那会儿你可是很少起这么早为我做早餐啊”。
“那时候凌家不是有保姆吗,而且那个时候我要工作也很忙,现在…我的责任主要就是照顾好丈夫、孩子”。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事业心强的人,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有贤妻良母的一面”,凌牧潇状似开玩笑的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一颗心早就沁了冰似得。
傅青槐愣了愣,她想,她以前不够贤惠吗,事业心太强了吗,“那时候太年轻…总想着拼一拼…”。
厕所的门听到打开的动静,她回过眸去,“好啦,阿沣来了,你们聊吧”。
她把手机递给走过来的凌茂沣,“凌牧潇的电话”。
凌茂沣诧异的看了她眼,接过电话往花园里走,“是不是赵昌和高瑞谦的事”?
“那个警局的金队长这回是不要命的在调查赵昌的事”,凌牧潇低声说道:“他已经拿到了证据上次青槐烧伤照片散布的事都是赵昌的下属叫人做的,警察在查这件事的时候还顺藤摸瓜不小心查出了赵昌侄子滥用公司职权贪污公款还有***未成年少女贿赂检察局局长不少事出来,警方再一查,又查到这事原来是赵昌儿子在中间穿针引线,我看不用多久,虽然赵昌的下属死不承认这件事是赵昌指使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公司董事会一律认为赵昌连累公司名誉,打算解除他在公司董事会的一切职务”。
“小叔…我看那个姓金的警察还查不出这些事来”,凌茂沣笑道:“是你教他做的吧”。
“其实赵家都是些什么人我早派人盯的清清楚楚”,凌牧潇笑道:“只不过苦无证据,也欠缺一个时机,而且寻常人也不敢动他们,这回是那个姓金的被逼的狗跳墙了,现在赵昌急的要命,以前跟他关系好的政府官员都对他避之不及,深恐连累到自己身上”。
“那高瑞谦呢”?
“这个你就放心吧,当年高瑞谦在国外派人追杀我的事肯定也有赵昌的份,高瑞谦还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实力,现在中国各大新闻都在报导这件事,省里也不得不下达了命令让c城局长好好追查这个案子,这世上有一种人,当他高高在上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围在他身边阿谀奉承,当他要倒霉的时候,曾经那些人只恨不得个个落井下石,踩上两脚,只要继续查下去,高瑞谦肯定也会牵连再累,不过下个星期的股东大会你恐怕得回来参加了”。
“我当然求之不得”,凌茂沣冷笑,“上回大会的时候那老头子还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我真好奇这回他会以什么样的嘴脸面对我”。
傅青槐趴在桌上望着花园里凌茂沣的侧影,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刚才凌牧潇在电话里说赵昌,好耳熟的名字?
“聊完啦”?看到凌茂沣走进来了,她疑惑的抬起眼帘,“你跟凌牧潇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好啦”。
“普普通通”,凌茂沣落座,低头闻了下桌上的松饼,“你先前跟他聊什么呢”。
“他问我过得怎么样啊”,傅青槐眉宇微敛的道:“阿沣,刚才凌牧潇说要召开股东大会罢免个叫赵昌的职务,赵昌是不是凌氏那个赵董”。
凌茂沣心里一警,她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但瞧她表情,应该不清楚,网络上的照片第二天就被他全部清掉了,除非她在网上找了新闻。
“是啊”,凌茂沣点头。
“那个赵董确实不是什么等闲的人”,傅青槐兀自点头沉吟,“可他也是凌氏的老股东,他做了什么要罢免他职务”。
“干的可多了,他侄子作为公司行政部经理,贪污凌氏公款,还***未成年少女”,凌茂沣想了想,还是踟蹰的说道:“其实上次篡改我们家电脑桌面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