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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冬烈帮她去找了一圈,没找着。她就猜,那钱包是不是被那枚帅哥给捡走了呢?如果是,人家连手机都还给她了,为什么不把钱包还给她?
值得说明的是,她的钱包里,总共的现金是六十七块零五毛。其余的东西就重要了,身份证,银行卡,对了,还有单位刚发的购物卡她无比渴望着有良心的帅哥捡到了,能给她送回来。
对,是送回来。
她丢钱包,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所以她后来学精了,在钱包里放一张纸条,写明了名字、电话,qq号以及她单位的地址,希望有人捡到,能给她邮寄回来。
咳,最后还特别说明,钱包里的现金作为酬资,只要归还钱包和卡,她就感恩戴德了。
从那天起,她就开始等待钱包忽然长了翅膀,哗啦啦啦自动飞回她的手里。
等啊等啊等,一周过去了,毫无动静。
两周过去了袁安决定去补办身份证儿,只有补办了身份证儿,才能补办银行卡。这个程序,她很熟。
所谓熟能生巧,咳,这能算是她的强项吗?
第4章 拾金不昧的帅哥()
就在她次日要请假去补办身份证的那天晚上,竟意外收到一条短信。手机号是一串陌生的号码:“袁安?”
袁安心头一跳,却又担心自己太过鲁莽,会吓着人家,斟酌了半响,发了个:“嗯。”
片刻,对方又发话过来:“你很好笑。”
哎呦,帅哥哦!拾金不昧的帅哥最有爱。这一回,袁安可不会顶回去一个:“你才好笑咧!”而是无比小心翼翼,甚至脸上还带了些可爱笑容,尽管人家看不到:“比如呢?”
比如呢?比如掉钱包掉钱包掉钱包嘿,帅哥,要是你捡到了,就还给我吧?随便你怎么笑都成。
帅哥没有辜负袁安同学的殷切期望:“比如你是不是掉了东西?”
袁安快要热泪盈眶了,万分狗腿地回忆起帅哥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的脸,标准的身材,以及他特别温暖的笑脸:“天哪,真的是你捡到啦!”
后面的潜台词是,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难道六十七块五也需要作两个星期的思想斗争才决定还给我吗?还是说试了n次密码,都做了无用功?
归根结底,她想表达的是,其实她卡里全部资产加起来,也不过三千块巨额。
在袁安进行了一系列思想活动后,对方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明天你自己上来拿。”
上来?上哪儿?
袁安蒙得还不是一丁点。
可人家不聊了:“先这样,我忙。明天见。”
有了电话号码,还怕你跑掉?袁安抱着手机笑啊笑啊笑,世界充满爱啊,不用亲自去补办身份证,真是太太太爽气的事,不然又要请假,会被扣工资,全勤奖也没了
电话又响了,是周冬烈:“安安,我现在能不能见你,有重要事跟你谈。”
“能!”袁安看了看时间,才八点,争取一个小时速战速决。
地点约在离她家稍近的地方,那儿有个茶馆儿,三块钱一杯,管喝饱。经济,实惠,她不想欠周冬烈太多钱。
那是个下岗工人开的小区私人茶铺,难得周冬烈能找到。
坐下来,泡的花毛蜂,总共六块。袁安抢着给了钱。
不等周冬烈开口,袁安傻笑两声就先发制人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解释那个江湖救急的事?”
周冬烈点头。本来早该来找袁安的,可是最近请了假回老家补办些关于赔地的手续,还要了解结婚程序,最主要还得安抚父母的情绪。一拖,就拖了两周。
袁安抱着暖烘烘的茶杯,眨眨眼睛,考虑该怎么说出口:“你一直以为我爸妈是公务员是不是?”
周冬烈再点头。
袁安咬了咬唇:“你一直以为我家在a市有房子是不是?”
周冬烈有些难堪:“其实,这不重要。”
袁安特别认真:“不,那很重要。”
周冬烈有些急了,想去握袁安的手,却被对方挡开了:“那只是我父母要问的,我就照直说了,有什么不对?”
“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你为什么道听途说?”袁安抬眸,眼里是淡淡的光芒,不逼人,却忧伤:“如果你自己来问我,我会告诉你实话。”
她虽然跟b君在一起是因为a君的放弃,但其实在内心深处,也希望慢慢培养出一朵爱情的小花来。不是很多人都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么?
可是,她完全没料到,b君是因为江湖救急才追求她。
江湖救急哎,多忧伤的咧。
第5章 乌龟袁安()
袁安这人笨是笨点儿,但撒谎是她的特长。比如,她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家里不算富裕,很一般类似这种谎话,她从小就说得无比滑溜。
她不张扬,别人不问,她不说。问起来,就一通乱说。这种家境很普通,两头都不出彩,不是太穷也不是太富,扔在人堆里无人问津。
她竟安然地一路走来,极少被拆穿。因为她的学习成绩一般,不算好,但也不垫底,各方面都不突出。平时又老实又乖巧,脑袋一缩,谁也找不见她。
她自己给自己定位,乌龟袁安,头一缩进壳里,瞧不见瞧不见,谁也瞧不见。
可她的确是撒了谎,现在必须澄清:“我跟我继母住在一起,她也不是什么公务员。我家更没有房子,是租的,四百块一个月的老房子。”她一口气说完,舒服了:“头几天我遇上一个人,他说我是谎话精。他说得没错,我从小就撒谎不过,我没打算骗你,因为你从来没问过我”
周冬烈茫然了,这这这叫什么情况?怎么完全跟他所知道的不一样?他很苦恼,虽然江湖救急是急了点,但他越来越喜欢袁安,也是事实。将那些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说给父母听,是希望父母能快速认可袁安,然后他们便可以结婚。
反正要结婚,找一个喜欢的姑娘,还能多领十万块钱,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他父母本来就对袁安印象不好,现在连那些稍微让人听得满意的条件都没了,他该怎么办?
他觉得很沉重,微微扯了扯嘴角:“安,安安,你,你是骗我的吧?你气我没跟你交待赔钱的事才这么说的?”他自欺欺人了,眼里闪着光,看着对面乖巧的女孩。
她长得不算太出彩,却耐看。眼睛不大,却有神。小小的嘴儿,肉嘟嘟的,看起来很可爱。说来说去,他真是喜欢上她了。就算不是江湖救急,他也觉得在某一刻,为她心动了。
袁安摇摇头,仍旧抱着那杯暖烘烘的茶,表情有些苦涩:“我撒谎的时候,你们谁都信。我说真话,你们反倒不信了”
周冬烈是她同学单位的主管,人不坏,心思也不算复杂。她是真的有打算慢慢发展看看,不过,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她想提出分手,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还是让人家甩了她吧,这样骄傲的周冬烈心里会舒服点儿。
人家一硕士,还是主管,月收入是她的好几倍,从各方面条件来说,他甩她都更靠谱些。
她把这机会好心地给周冬烈了,站起身道别:“再见,我回去了。”
周冬烈没有留她,愣愣的,心思百折千回,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她心里说,你直接骗我一次,我间接骗你一次,大家扯平,谁也不欠谁了。她走出茶铺,漫步在街道上。
五月的夜风,微微有些凉。
她回家,没看见继母张静芳。连喊了几声“妈”,屋里没人回应。她想拨个电话,按了号码拨出去,又立刻挂掉。
她想她知道继母在哪儿,说不定此刻正坐在麻将桌上,要是她这个电话打过去害她输了钱,恐怕又得挨骂。
好在,钱包找回来了。
不然,她又得找老板宋飞鱼预支薪水了。其实怎么个预法?她现在还欠着公司五千块钱没还呢。
她洗完澡出来,倒下睡过去。半夜,手机铃响,她还迷糊着,听对方说了几句话,立时睡意全无。
她那个妈等着钱救命呢,怎么办怎么办?
第6章 不一样帅哥()
好在,这次输得不算多。只输了一千六。袁安以她良好的信誉,保证在未来二十四小时内把钱送来,才把她那个妈给赎走。
回到家,袁安给张静芳煮了两个荷包蛋吃。
张静芳拿来一个碗,给她挑了一个蛋,话说得很生硬:“你,也吃。”
袁安笑笑:“妈,我不吃了,全给你做的。我来不及了,得上班去。”她三两下洗漱完毕,进屋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关门的时候,还扯了嗓门喊:“妈,你累了一晚上,多睡会儿”
她高兴地去上班了。
好容易挨到十点,她打电话给拾金不昧的帅哥:“喂,我是掉了钱包的袁安”
帅哥笑起来,从电话里传过来的笑声低低的,非常好听:“你真的很好笑,你怎么不说你是掉了钱包的谎话精袁安?”
袁安的眼睛眯起来,弯弯的:“我又没骗过你什么,所以我是任何人的谎话精,也不是你的谎话精”说完,她想咬舌自尽。什么“你的”“我的”,一大早玩点幽默可太难为人了。
好在帅哥适可而止,没有继续笑话她,也没有借题发挥,只是让她上十七楼去取她的钱包。
末了,袁安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叫什么?”
“莫一漾。”
“什么?”袁安没听清楚,蒙头蒙脑地问:“什么不一样?”
那头的莫一漾被这笨娃打败了:“没什么不一样,赶紧去吧,你说你是袁安,就会有人把钱包交给你”
“哦!”袁安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不一样呢?对方已经跟她道别,挂断电话了。
她探身瞅了瞅宋大律师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一猫身,溜出去了。这可不算请假哟,不能扣钱钱哟,她保证十分钟之内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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