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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愿相信前者,毕竟赵尧并不是个很聪明的主,如果是前者,那她也就太失败了,一个现代人,在古代被人看成利用的棋子,如果他敢说出什么只要她帮她得到天下,就封她为王后的话,她真的会很失望,哪有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过?
御书房。
大手搁下最后一本折子,拧眉扭扭颈项,起身拿过一卷竹简刚要默读时,眼角余光定格在了那卷纸上,纸?它为何会在此?不应该在书架上?而书架上的宣纸也无影无踪,挑眉拿起,刚要放回,又想到那个黑乎乎的物体。
他从未见过的形状,究竟是何物?
想到什么,又摇摇头,英眉拧作一团,又将卷纸搁下,来自另外一个年代?身体是苏梦蝶,就是灵魂了?那是不是代表着随时都会像来时那样离开?呵呵,可笑至极,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荒谈?冷哼一声,将纸张打开。
‘噌!’
全数摊开后,蓦然起身,不敢相信的举起纸张来回翻看,幽深的瞳孔中有着惊诧,愁眉思考了一瞬,大喊道:“来人,速速请工部侍郎洪五前来觐见!”
“属下领旨!”驭鹰拱手。
傅云澈纳闷的瞅向书架,那张宣纸呢?不翼而飞了?再看看手里的,苏梦蝶为何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她从何而来?
就在男人苦思冥想时,赵尧扶着后腰跌跌撞撞的跨进门口,不慎摔倒,就那么爬到了男人跟前哀嚎道:“陛下呜呜呜呜陛下为奴才做主,奴才冤枉!”
傅云澈不解的垂眸,当见其臀部鲜血淋漓,瞬间明了,放下宣纸,淡漠的坐正:“怎么回事?”
“呜呜呜呜陛下,您不是让奴才送凤钗”将事情的缘由全数道出,不敢仰头去看君王之脸色,匍匐着抽泣:“奴才只不过一时说错话,娘娘就如此责罚奴才呜呜呜呜,陛下,连您都不曾毒打过奴才请陛下为奴才做主。”顾名思义,惩罚过重了。
“该打!”傅云澈挑挑眉,拿过竹简边翻看边不耐道:“她是主,你是仆,主子教训仆人,天经地义,且此事本就是你咎由自取,是寡人太纵容你了,下不为例,出去!”
第182章 苏妃必须死()
此言一出,负责侍奉的宫女们都不由轻笑,确实该打,这人啊,爬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狠,像她们,虽然知道帝王所有的秘密,可个个都像死尸,在外只字不提,稍微泄漏半句,那就得满门抄斩,不提便不会想着替主出气,否则会像赵尧一样自讨苦吃。
陛下不急,他一个太监急什么?太监就好好管理后宫大小事务,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此事应当陛下自己去处理,他强出什么头?说明什么?说明这总管不将娘娘放在眼里,成天就知道瞎合计瞎揣摩君王的心思,这下好了,陛下是真心向着娘娘的,她们也曾以为陛下并不在乎娘娘,可也只是想想,哪敢说三道四?
赵尧委屈的撅嘴,仰头爬起,怎么会这样?陛下,娘娘这是在教训您呢,今天打奴才,明儿个就该打您了,奴才可是您的贴身太监,她都不放在眼里,为何陛下不生气呢?看来他的心眼确实有点多了,以后不能胡乱猜测君王的心思,看来这个王宫,能教训他的人越来越多了。
明日还得来四个主子,是不是她们也可以随意打骂他?哎!还是以前好,王宫里,谁都不敢训斥他,陛下,奴才做这么多不还是为了您吗?眼泪儿啪嗒啪嗒的掉。
傅云澈撇了一眼,面色愠怒:“你说说你,堂堂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还跟他哭起来了。
“奴才本就不是男人!”赵尧越加委屈了,他早就不是个完整的人了,还被人欺负,太可怜了。
某男语塞,嫌恶道:“寡人知你一心护主,但是赵尧,你身为内务府总管,却知法犯法,如何做得这王宫奴仆之表率?她是王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你,纵是那丞相对她不敬,她也有权责罚,还有,她是寡人的爱妃,寡人的妻子,你说她不是时,也在说寡人有眼无珠?”
赵尧惊骇,他不是个意思,绝对没有贬低陛下的意思啊,再次跪爬下,不解的看向主子,这话他懂,他犯了死罪,若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且最懂陛下喜好,此刻就该被拉出斩首,啥也不说,叩头:“奴才知罪!”
也可以惩罚丞相?历来只有王后有这个权利啊,忽然脑袋一懵,他怎么把凤印一事给忘了?大王已将凤印给那女人,天,他真给忘了,擦擦汗珠,艰难的起身,仓促着走出。
是南越王宫太平静了吗?只是多了一个主子,他就差点丧命,看来他得多看看其他总管是如何做的了,可这并不能阻止他扳倒苏妃,陛下再喜爱她,那也终究是个祸端,就算死,他也不能让苏梦蝶成为陛下与夏兰王决裂的引子,绝对不能。
“你此话当真?”
胡炳利是知道夏兰王向陛下讨要苏妃一事的,但若是苏妃不愿留,而夏兰王又执意要,可不是好事。
赵尧很坚定的点头:“句句属实,苏妃挑选了夏兰王的礼物,且并无心留在南越,左相,奴才觉得,此事可大可小,那夏兰王隔三差五的向陛下挑衅,事到如今,已无回旋余地,陛下倘若此时说拒绝,那么夏兰王一直以来的努力不是一场笑话吗?定会震怒,如此一来,陛下又不放手,那么后果不可想象!”将是八国联合攻击南越,这太可怕了,南越纵然是有大罗神仙庇佑,也无翻天覆地之能,苏妃必死!
第183章 商讨()
赵尧的话令两位老人陷入了彷徨,他们并不厌恶这个苏妃娘娘,可以说即便大王此刻荣升她为王后,他们也断然不会阻止,她当得起这个头衔,除了规矩上不符合,倒是个能辅助陛下的好女子,她能说出若敌国来犯,定披上战甲,捍卫南越的话,就证明她也是个心怀南越的人。
不似其他女子只会争风吃醋、绣花扑蝶。
才情毋庸置疑,懂治国之道,且利用账簿蒙混贪官污吏的主意,大王说也是她的功劳,虽不知可不可成事,反正得到了他们的赞同,是个好王妃。
不曾想会引来祸事,赵尧说得没错,大王若不肯放手,夏兰王一而再的献殷勤便是笑话,如今是覆水难收,不忍让都难,鹤延年长叹:“陛下真有意不罢手?”
“你说你问这个作甚?陛下向来注重颜面,他岂会受人威胁?”胡炳利摇头,大王为了讨好苏妃,不惜来询问他意见,已经说明想讨好苏妃,让她来自行选择,如今苏妃选择了夏兰王,这要陛下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鹤延年满脸惆怅,抿唇道:“为何苏妃不肯留下?难道是大王待她还不够好?”
赵尧愣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来让他们除掉这个祸根的,咋还成大王的错了?
“二位丞相,大王待她不薄,是她自己不识好歹!”
二人同时冷冷的瞪视过去,胡炳利是吃过赵尧亏的人,可以说是直接忽略他,望向老友:“右相,我是没什么好主意了,你也知道,我那拙荆实在异于常人,想当初你也是风流之士,要不你去帮帮大王,看如何讨得美人欢心?”
“左相,您这是什么意思?这种红颜祸水就该拉出去斩首”
‘啪!’
胡炳利反手就是一巴掌,且直呼脸上,低吼道:“你这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斩首是你说的吗?要不是看你待大王忠心耿耿,早办了你了,也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苏将军还在边关保卫国土,你倒好,还要斩杀人家的千金,你是想陷陛下于不义吗?赵尧,本相警告你,以后再敢惹是生非,本相第一个不饶你!”尽说鬼话,完全不动动脑子。
鹤延年好似已经习惯,思考着如何挽留住这苏妃,拧眉道:“此女子行为怪异,纵然是老朽,也不曾见过这等难以琢磨的人,老朽实在不知她的喜好!”而为今之计,令她心甘情愿留下又是唯一的办法:“万一她执意要走可怎么办?”
总算说到正点上了,赵尧揉揉脸颊,洗耳恭听。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此女还确实不能留!”胡炳利无奈的摇头。
“是啊是啊,奴才想,苏将军定可理解的,你们想想,陛下不放手,夏兰王非抢,娘娘又非去,万一陛下一步走错,强行挽留,夏兰王愤恨的离去,与那宝月王联手,将是八国来袭,如何抵挡?”南越将是众矢之的:“且苏妃也就会空口说白话,不就会唱唱歌吗?不就会个三字经书?开办私塾,这些可以给她记入史册,算仁至义尽了!”
其他的,他也没见她为国家带来什么利益,反倒是搅得两国君王不和睦,祸水,绝对的祸水。
第184章 将苏家四女许配雪衣侯()
商讨近一个时辰,最终都是摇头摆脑,两位丞相一同想方设法的挽留一个王妃,已经说明了他们的诚意,也确实想挽留住这个王妃,于公于私都应该爱戴于她。
就因两国因她不和睦就要将其斩杀,说出去老脸上也没光。
一边是忠义,一边是国家的安宁,实在不好选择,胡炳利伸手揉揉太阳穴,见过女子为了进王宫煞费苦心的,还不曾见过王妃为了想出宫而奋战的,还是说在她心里,夏兰王当真比陛下要好?难道说在居士楼的男人是夏兰王?
鹤延年吃惊的看向胡炳利:“难道在居士楼的男人是夏兰王?”
不愧是同朝为官,想到一起去了,胡炳利点点头,他有揣测过可能是陛下,可又不合情理,是陛下的话,苏梦蝶绝不会逃离,一个女子,失去了贞洁,哪有男子还会爱戴?定是如此。
赵尧郁闷了,要不要把那事告诉他们?告诉他们那个男人其实是陛下?不能不能,这种事,连元来喜都不敢谣传,他一个太监,更不敢了,且说出来并无好处,万一二位丞相心软,南越该何去何从:“有可能是!”苏梦蝶死不死,他都无关痛痒,现在他只想她死,竟敢打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