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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只能用这么笨拙的方式,为难以说出的感情寻到出口。
莫笙最后到,他上完晚课才得以过来。正赶上龙刑天和龙曜天出来安抚受惊吓的龙皓天。见他到了,龙刑天立刻撇下龙皓天奔向师父。
“翠羽!快进来!小凌要是忙完了也让他赶快滚过来。”
喊完,龙刑天殷勤地给别人倒酒。还特别把莫笙和慕情安排到一起坐着,杜雪飞的表情立刻柔和起来,然后狠狠挤兑他,直到他求饶为止。这一场面让龙啸天瞠目不已,杜雪飞的大名听说过,今日见到方知世上能人甚多。
莫笙见到龙刑天气色不错,悄悄给他把过脉,淡笑不语间听他胡扯海吹。知道联姻的消息后,他问过了龙刑天的想法,点点头,没有多说。
“以后少喝酒。”留下一句叮嘱就回去休息了。
龙刑天吐吐舌头,摸过脉就知道,以后还是收敛点吧。走前,龙刑天在马车外将那盒金针递给莫笙。说这个轻巧又漂亮,当发簪用还能防身。
莫笙淡笑接过。
马车走远,龙刑天回身发现龙曜天正在站他身后。
“吃醋不如让我吃掉你。”
某人涎笑欺压上去,结果被人家拍掉狼爪。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人家的眼神是这个意思。
龙刑天掰着手指头数数,然后抬头,“怎么说也得五五开吧。”
“你到底有没有神经啊,有站在自家门口讨论……讨论这个吗?”龙曜天低声斥他。
别人家不管,反正他们确实是在讨论。看来攻受的问题两人还没有最终达成一致。
第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龙曜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能跟他学,不能跟他学……默念十遍後,猛然发现龙刑天竟然将他搂在怀里。
“这是街上!”
“那有什麽关系,我们兄弟情深,况且是夜黑风高时寂静无人处。”龙刑天用很自豪的语气说出十分混帐的发言。
龙曜天冷哼一声,“好个兄弟情深。”
“不爱听就换,夫妻情深。”说著此无赖开始磨蹭快抽风的可怜人,“老婆啊,今天让我吃掉你吧。”
还不等龙曜天发作,龙刑天用手指点住他的唇,低声道:“有人。”
他抬头望向街道深处,扬手接住一枚普通的柳叶小刀。“薛长夜,你还敢留在这里?!”
“薛某是要走,这次忍不住为了王爷而前来,只是报信而已。”黑夜里的风送来轻笑,看来对方心情很放松。
龙刑天知道他已经退到百米外,追不上了,只得打开纸条。
“留心公主。”
简短的四字让门口的两人同时震惊,这薛长夜的本事当真不小,竟然有这路消息!龙曜天则望著薛长夜消失的方向,良久不语。
“这薛长夜早就认识九弟吗?”龙曜天或许是在自言自语,也或许是在问一旁的龙刑天,声音带著很多不确定。
龙刑天轻嗤一声,“嘁,我看他是在显摆他那点儿能耐吧。”
龙曜天很想接一句“是啊,就是因为在你面前才这样。”,又觉得不太好出口,为什麽这麽猜测,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理由。
莫笙走後不久,其他人也不再多做停留,龙刑天用商量联姻大事为理由将龙曜天留在府上好好“谈谈”,龙皓天差点扑倒告饶,老八实在看不下去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扯上人就闪了,一路上只闻哀号阵阵。老七则用扇子遮了下半张脸跟在他们两人後边,眉眼弯起,神情好不优雅风流。
慕情比较倒霉,他才到门口就被军报骚扰,想来是没有闲工夫休息了,回头望望灯火逐渐熄灭的安王府,脸上还未把苦笑展开就被杜雪飞塞进车,那情形就跟老母鸡将小崽儿扒拉过来保护一样。
薛长盘亘到夜出城门不久,就见到了路上接应自己南下的手下。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久不见面的主人竟然也在。
蛙鸣蝉叫中,薛长夜望望星空,惊觉自己忘记了官场另有一番勾心斗角,竟然贸然前去报信。
“你这麽迫不及待地想做他的手下?”悦耳的中音从车中传出,好似带著调笑一般的口气令人分辨不清声音主人的喜怒。
薛长夜恭敬一揖,“小人没有心急。况且连小人自己也不知道在十年之约以後会不会因为对其他事情感兴趣抽身而退。”
车内的人轻哼一声,心里有著微微无奈,薛长夜喜欢玩什麽就会装得很投入,你看他现在一口一句小人如何如何,可是有哪个小人会这麽嚣张狂妄的?!车内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斥责他这恶劣的脾性,只能皱皱眉继续道:“嗯,四年前你说,你对他的兴趣至少会有十年,所以很期待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也同样期待,只是这十年的约定期间,你需记得自己俯首称臣的主人是谁。”
薛长夜听著不怒自威的训诫眼皮都不动一下,好像被训斥的人根本不是他,忽而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爬上,“这个自然不会忘记。”
只是您担心这点是为什麽呢?怕我背叛您,还是怕我在将来背叛他?还是怕我企图占去他心里的一个位置呢……
薛长夜很想这麽问主人,但是终究什麽也没问,没说,以卑微驯服的姿态悠然退去。
那个人的心里到底会装下谁呢?他曾经连天下都不放在心上呵。
噪热盛夏里奔驰的马喷出灼热的气,薛长夜在这种畅快里突然纵声长笑,天下的奇人里,他依然只服龙刑天!未到十年之约的期限以前,他还是很有兴趣在其中周旋下去的。
而车内的人在马蹄声消失後才长长轻叹一声,微微透著寂寥。薛长夜虽然让人劳神,却绝对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因为薛长夜有足够的胆子,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不敢做的时候。说起来这种玩死人也要继续的性格和那个人有相似之处。
这场输赢里,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陪配其中。
车内的人舒开眉头悠然卧下,饮著冰镇的甜酒。
悠然而卧的不止他一人,只是谁看见妖孽的勾引都无法继续死撑著去道貌岸然帐。龙曜天搂住趴在他身上汗湿的身体,打开自己的腿,迎接他的进入。
才沐浴过,肌肤并没有因为汗水而变得粘腻起来,喷张的热仿佛要冲出帐子。
“很热,不如到水里做好了。”龙刑天抹去龙曜天颈侧的汗水,似咬一般以唇舌玩弄著他的喉结。
被前戏弄得有些酸软的龙曜天喘著热气点点头,“叫下人离开。”
“他们从来不呆在我住的院子里,翠羽也不在,疏天居修缮好了,她搬过去方便打扫,过几天我也搬过去。”龙刑天随意裹起单衣,一边说一边抱著人去隔壁浴室,晒过的溪水温温的,还带著山间的清香味儿。
进水後身体里的热立刻消散很多,只是前戏白做了。龙刑天将龙曜天放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将他的腿揽起环住自己的腰。池水拍打著他们贴合的身体,荧荧水光下,白皙的身体越发水嫩。
“让我来吧。”龙曜天咬了咬下唇,有些羞赧地要求著,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进入身体,随即闭上眼睛。
“攻要是受起来会让人喜欢得发狂,我就喜欢你紧绷有力的身体把我夹到难受。”龙刑天眯起眼睛低声鼓惑他。
“下流,啊~”更多的刺激令龙曜天来不及说其他,身体诚实地缠紧逗弄的手指,快感让他轻微颤著。
“嗯,你跟我一起下流淫荡。”
这麽气人的话龙刑天居然能说得很认真,龙曜天气恼著推他胸膛一下,下一刻火热的部分钻入身体,律动的脉搏和血管的鼓胀感一起透过柔软的内壁传来。他惊叫出声,搂著龙刑天的脖子身体极力後仰,一双腿用力收紧。
“松开点,我动不成。”龙刑天差点泻了,被他夹得又泻不成,直哆嗦。
龙曜天咬著下唇放松身体,融化的感觉让他不有自主地收缩著,然後抬起臀,身体一下子就沈醉在甘美里,如坠云雾。顶入的坚硬又将他拉回人间,陷入甜美的煎熬之中。飘然之中,龙曜天寻到龙刑天的手,十根手指扣在一起,即使因为释放而失去意识,手指依然缠住一般不曾松开。
只要抓紧你不放,撇去天下又何妨?天下本不是我的,而我可以抓住你,将寂寞放逐天外,过这一生一世。
经过王尚书这场风波,慕情再次认识到,龙刑天的立场永远是这样的,就算是元老重臣,在他眼中又算得上是什麽呢?
写好奏折,他停住笔出神,即将天亮,无心去睡。眼前的蜡烛直余一小截儿,烛泪肆意流出,要崩塌的样子。
杜雪飞早在边境上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不要跟他走太近。慕情问杜雪飞,是不是龙刑天最终还是要像对待其他重臣一样对他,不讲什麽情面。
杜雪飞当时只是无奈摇头,为他的天真吧。
你永远是这个朝廷的一枚有用棋子,果断的时刻,只有弃保二路可选,如果有那一天,由不得他不动手。
慕情却因“由不得”三字隐隐心痛。
杜雪飞这麽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羌虽然表面上停战,可是平时的小骚扰依然不断,慕情不在边关,边关的情况就是他刚看过的奏折上的样子,烧几处村庄,抢掠示威,寻衅滋事。以至於慕情的升迁即使没有赫赫战功也是情理之中,朝中无大将是不行的。按照杜雪飞的说法是,只有四王爷手握重兵,定然会让一部分倒向三王爷那边,对朝廷没有好处。
深深呼出一口气,慕情叫来将军府管家准备进宫。今日不上朝,不过三王爷应该会去齐心殿看折子。这次守边有功的人是水镜,他本人还是将名字中的镜换成了竟,人也沈稳很多,这次再升迁就需要进都城述职。静妃的事情现在更不能公开,水家的冤案还需要压著,这样一来水镜进入洛辰就要有些顾忌了。
杜雪飞已经是兵部侍郎,慕情到後不久他也到了。知道水镜的情况後,让慕情不要格外关照他,低调的话,不会有人故意挑出来的,私下里肯定免不了流言,不去听就得了。
两人等了一上午也没见龙曜天过来,派人去问,才知道人还在安王府。杜雪飞面色有些不善,不许慕情问其他的,把折子递上去就拖人回府,不让他到安王府去找人。
龙刑天知道关於水镜的消息时有瞬间的怔忪,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然後“哦”了一声,右手成拳击左手掌,一副恍然明白的样子。到这个时代竟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