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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有没有给世叔我带什么好东西?”
“有,怎么会没有?”
年轻男子转过身,拍了拍手,立刻两个男子各自扛着两木箱过来,每个分量都不轻。
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男子的肩头,道,“还是你小子了解我,正好我这烟草快短缺了,你现在一来,我可不用犯愁了。”
“知道世叔好这口,侄儿前来,岂敢不带上一点我们恶魔岛的特产?”
“知道你小子有孝心。来,我们进去。”将军拉着年轻男子的手,大步往监狱里走,身后的人跟着进来。门很快被合上,监狱内外,两个世界,一下子被门封住。
“听说路上不太安宁?”
“还好,有些小麻烦。”
“厉害吗?”
“一些畜生而已。”
“是世叔松懈了,没有打扫干净道路。”
“诶,世叔哪里话,正是要这些畜生的出现,才能一解旅途的乏味。”
“年轻人,有活力!”
“不过,世叔,话说回来,你家门口的道路确实该好好整治一下。”
“怎么说?”
“今天我们在离你这不到十里的地方遇到一些畜生,这些畜生有些奇怪。”
“哦?怎么讲?”
“它们像一支军队。”
“军队?畜生军队?”
“嗯,它们由不同的动物组成,有专门的头领,攻击有目标,队形有规律,进退有序,很有组织性。”
“哦?这么奇怪?”
“至少我在恶魔岛没有见过这样的畜生。”
“你这样说来,确实有点怪异了。”将军这时停了下来,对武胜道,“去通知夏彬,让他务必在决赛之前,将那些杂种一网打尽,绝不能让它们再出现在我的地盘上。”
武胜鞠了一躬,道,“是,将军阁下。”
将军道,“你现在就去办,不要陪同了。”
武胜走开了。年轻男子的目光四处随意的移动,不停的点头,道,“世叔,仅仅一年,你这又一个变样啊!”
“闲着无聊,让那些混蛋动动身子,省得我也发慌,他们也生锈。”
“那就得把他们拉出去,让他们在兽园里来个即兴表演。”
“我可没那么多奴隶,让他们快活了,我这就荒废了。来,我们去喝几口。”
“世叔,侄儿去年跟你提议的,你能不能答应啊?”
将军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冷光,他含笑道,“巴克这是跟世叔开玩笑啊?”
年轻男子却一脸认真地道,“那个女人很独特,虽是囚犯,却有一股高贵的气质。”
“小心啊,年轻人,女人是老虎,惹不得的!”
“世叔,我是专门驾驭老虎的人,管它是母老虎公老虎,在侄儿面前,都得乖乖的。”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那么,世叔是答应了?”
“看看再说。”
2
莫寒睁开双眼,在昏暗中,他看见孟涛等人焦急的面容。
“莫寒醒了!”二斤惊喜的叫到,一步奔过来,坐在莫寒的身边,“你醒了,你醒了!莫寒,好样的!”
莫寒看着二斤那副样子,心里暖暖的,道,“我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
孟涛道,“小子,你要是就这样离开了我们,我们可是会恨死你的。”
“我有你们这些朋友挂念着,怎么敢轻易死掉。”
孟涛轻轻的在莫寒的身上打了一拳,莫寒当即咳嗽起来。孟涛吓了一跳。
老人推着轮椅过来,道,“他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和调理。”
莫寒摆摆手,微微一笑,道,“我没事,我很好。”
“好什么,”老人愠怒道,“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了解吗?不要死撑着!你要是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就算是神仙老子也救不了你。”
阿钟道,“我们就先走吧,现在莫寒醒了,我们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该落地了。莫寒,”阿钟拉着莫寒的手,“好好躺着,不要想什么,其他事我们会处理的,等你恢复了,我们接着训练。”
山羊须脸色严肃地道,“还有两天就是男女囚之战了,男女囚之战过后五天就是决赛了,你要是不赶紧恢复健康加紧训练,你会没希望的,尽管你做了这么多。”
莫寒凝望着他,从对方的眼神中他明白,山羊须并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他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生硬,却是在关心自己,告诫自己。莫寒点点头,道,“我会的,请你们放心,我莫寒既然敢对监狱长那样说,就一定会坚持到最后。”
山羊须点点头,转过身走出了牢房。其他人跟莫寒说了些安慰鼓励的话,也走了。牢房里就剩下老人和莫寒了。
两人很久没有说话。牢房里只有一盏油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光。
“谢谢你。”
“跟我说的?”
莫寒点点头,道,“为了我,你受累了!”
老人笑了笑,道,“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莫寒点点头,道,“我记得。”
“我也是在为我自己的事受累。幸好,我这三脚猫的医术还顶用。”
“你的三脚猫医术帮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忙。”
两人相视而笑,老人伸手摸了摸莫寒的额头,道,“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有你在,我是不会死的。”
老人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莫寒望着老人那大小的模样,心里舒坦很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老人如此模样,是真挚的,没有半点虚伪。
“不过,”老人忽然严肃起来,“女囚那边帮了不少忙。”
“哦?”
“孟涛他们都争着给你鲜血,但是他们的血与你的血融合不了,在我绝望的时候,女囚那边来了人,带来了一个人的血,那人的血正好可以与你的血相容。孩子,是她们救了你。”
莫寒沉默下来。
“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救你,但是不管为了什么,你活过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莫寒这时道,“我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听到女孩子的声音,当时我以为我是在做梦,但是现在想想,那是真的。”
老人点点头,“是她们给你输的血。”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既然你逐渐的让我相信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那么,我把我的一切压在你身上。活着,去实现它们。’”
“我把我的一切压在你身上?”老人迷惑的道。
“嗯,那个声音是这样说的。”
“那么,活着,去实现它们!”老人长吁口气,推着轮椅倒退,眼睛看着莫寒。
“嗯。”
3
“我把我的一切压在你身上。”
女人穿着黑色紧身衣物,目光冷酷的凝视着不远处的油灯,她缓慢的,充满力量的,一步步靠近。但是,她那冷冷的双眸闪着跳跃的光彩,内心的声音在干扰她。她的心不平静了,不再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不再像一块冰山上的寒冰。有了温度,有了波动。
“我把一切压在你身上。”
“我把一切压在你身上。”
“呀!”女人大叫一声,双手如刀刃在虚空中挥劈,身体悬空,翻转,扭动,一个个漂亮的踢打,一道道靓丽的身影,在斗室里,在灯光下,在寂静中。
女人从半空中落下,左腿笔直压在地上,右腿弯曲,绷紧,身体前倾。
灯光摇晃,几乎要熄灭。
女人绷紧的脸忽然隐现出红晕。
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小姐。”
女人一下子跳了起来,被对着她们。
“你们来了?”
“黑凤凰。”
“月容?”
“你给我们准备的衣服我收到了,很合身,谢谢。”
“男女囚之战就要开始了,我不希望我们女囚会输给那些臭男人。”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是让我失望,而是,不要让那些臭男人从我们女人身上得到半点乐趣,让他们瞧瞧,我们女人并不只是他们取乐的工具。”
“明白。”
“小姐,恶魔岛的人来了。”
“哦?”女人仰起头,凝望着天花板。“还是那个家伙?”
“是,似乎他是冲着小姐你来的。”
“哼,他以为他能得到我?”
“老狗不会乐意的。”
“黑凤凰,我们这边会有多少人出战?”
“不要抛弃你的随从,要给她们每个人均等的机会。”
“机会?”月容望着女人的背影。
“你心里没有希望?”
“希望?”月容冷笑道。“希望只是一团狗屎,没有任何价值。”
“那么,你去吧,我们这里谈的是有希望的事。”
月容转身而去。阿雅看了看月容的背影,低低叹了口气,道,“她也是受了很大伤害的人!”
“据说她在冰封之地时曾是个很柔弱的女人,每天被那里的男人玩弄侮辱,在那里,她曾经十数次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没有用,每次当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臭男人就把她医好了,医好后她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玩弄和侮辱。于是,她放弃了结束生命,她在绝望与黑暗中让自己冷酷强悍起来。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她。”
“谁告诉你这些的?”
“跟她一起来的人,她们说她们很怕她,因为她就像是黑暗的利刃,在不经意间她就能结束别人的性命,就算是守卫也不例外。”
“告诉她,我希望她这把利刃能刺破这块遮挡住我们的阳光的黑幕。”
“是,小姐。”
“他好了吗?”女人的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
阿雅轻轻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小姐的血现在流淌在他的身体里,他会好的。”
女人的脸在昏暗中变得嫣红。她垂下头,双手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