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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要跟太医好好的探讨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就像安絮晚所说的那样。
只是对于眼前的这个情景,他好笑的说道:“你呀,真是让我不知该去说你什么好。难道躺在榻上真的有那么的让你厌恶吗?看刚才把你高兴的,要是早知你如此讨厌躺在榻上的日子,我肯定早就想办法了,也不会真的无视你的意愿强迫于你啊。”
季珩是真的觉得既然她的想法是这样的,为何不如实的跟他说清楚呢?虽然他开始的时候肯定是会反对的,可是在确切的了解安絮晚的真实想法之后,也不是就一定不会改变主意呀。
反而他今日的行为,因为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同意让他此时起身溜达的一下,所以就趁着青萍去厨房拿午膳的时候,想尽办法把自己支开,然后自己偷偷的起来,导致一不小心之下摔倒了,这样不是更加难受吗?
安絮晚也清楚,自己方才的行为十分的愚蠢,其实她心中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直接向季珩表达出来,以他对自己的重视,肯定不会无视她的意愿,一定要强迫她做自己无法忍受的事情,如若能够想办法解决的问题,季珩肯定会帮她解决的。
所以说到底,今日安絮晚伤口裂开的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也难怪季珩会如此生气了,他心中既生气于安旭婉对自己安危的不在意,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也生气于她内心中对自己的不信任,有什么不喜欢的事情,不是想着告诉他,让他帮忙解决,而是要瞒着他自己想办法。
对于他心中的这种想法,安絮晚多少也是清楚的,所以才会如此深刻的检讨自己的不当之处,她方才做出那样的决定其实也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考虑得太多,还真的不是因为不信任季珩才会如此决定的。
“我知道我做错了,让你心中难受,只是我如此做真的不是因为不信任你,怕你会不顾我的意愿,我也只是方才在看到青萍离开的时候,心中猛然起了这个念头,想着就起身溜达几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你这段时日总是为了我的事情操心,所以才没有跟你说这件事,而且我之前认为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安絮晚十分愧疚的说道。
她是在事情发生之后看到季珩脸上的神色,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欠缺考虑了。虽然当时心中觉得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懂得医术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如今情况如何?起来走几步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刚才要不是看到青萍太过着急,也不至于如此。
想到这里,为了安抚住季珩心中低落的情绪,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应该放开心中那些顾虑,把自己的一些情况跟他说清楚,让季珩对自己更加的了解,也不至于因为一些小事误会自己对他的心意。
“你多少应该也知晓,我跟司韵师从一个师傅,只是只是学的东西不一样,我从师傅身上学到的是他的医术,所以方才的决定并不是对自己的身子不在乎,而是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那个时候起身走几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后来看到青萍回来后,我太过紧张才会被绊倒的,这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
安絮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想起自己第二次救季珩的时候,因为心中对他多少有一些防备,所以也没有透露出自己懂得医术的事情,此事她至今想起来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而之前找季珩要药材的行为,他多少也应该知晓自己懂得一些医术,只是具体到什么样的程度肯定还是不清楚的,所以她决定今日跟季珩把此事说清楚。
季珩没有想到安絮晚突然会提起这个事情,从上次她要药材的事情中,他确实多少都能清楚安絮晚是懂得医术的,只是一直都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的厉害,所以对此没有放在心上,这次8她受伤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想起过此事。
不过刚才她既然特意提及此事,季珩多少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想必安絮晚的医术并不如自己以前所想的那样,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罢了,想来他跟司韵师从的师傅应该十分的厉害,而继承了她师傅身上这一门绝学的安絮晚,可能本身医术就十分的高明,只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本身的医术完全得到了你师傅的真传,早已经可以出师了,可以说是十分的厉害,因此对自己身体的状况了如指掌,而如何才能够让身子早先康复也是很清楚的,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跟我说清楚罢了?”季珩神情有些奇怪的问道。
听到他如此询问,看着她脸上那奇怪的神情,安絮晚怕季珩心中多想,连忙解释道。
“你可千万不要因此就觉得我是在防备你,当初第二次救你的时候,我承认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没有把自己懂得医术的事情说出来,后来到宫中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时间再来解释此事,而你也知道我,从受伤清醒到此时也没有多长时间,还有很多比这个重要的事情要考虑,我是真的没有想起此事。”
安絮晚说的确实是真心话,在她同意慢慢接受季珩之后,自己是否懂得医术的事情,是真的没有想过要隐瞒他,只是他们之间需要诉说的事情太多,相遇的这段时间又太短,她也只能把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其他的都暂时被她抛诸脑后了。
季珩方才倒是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郁闷,不过被安絮晚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自己确实是想多了,按照她所说的,确实也是如此,懂不懂得医术在方才之前并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会选在这个他们尚有很多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的时刻来说这件事,而要不是方才安絮晚受伤了,他想必也不会关注这件事。
这么一想,他心中才没有那么难受了。笑了笑,回答道:“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那个时候你的做法是正确的,此事不必多说,而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肯定也没有心情专门来跟我说这件事,不过你自己懂得医术也好,本来我还打算明日找个理由让太医帮你看一下呢。”
叫他确实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安絮晚也就不再提起了,不过对他不放心想要找太医再看一遍的行为还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最后想了想才说道。
“请太医过来帮我再看一下就不需要了,我刚才只是被自己绊住跌倒了,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让伤口裂开,流了很多血,这种状况只要及时把血止住了,就没有太大的问题,后边在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就可以了。”安絮晚笑着说道。
见她跟府中的大夫说的差不多,季珩也就真的打消了去找太医的念头,毕竟能够少做一些引起别人注意的事情也是好的。而其实他也是关心则乱,府中的大夫虽然不是宫中的太医,可是医术也是十分高明,想必不会信口雌黄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找太医了,只是你想要没事起来走一走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缓一段时日再说吧,毕竟你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还因为刚才的那一跤反而撕开了很多,实在不宜强行起身做一些不当的行为。”季珩劝说道。
第207章 请求皇上赐婚()
安絮晚知晓季珩对此还是不大放心自己,怕她因为厌恶躺在床上不能行动,所以故意以自己懂得医术为由,想要早些起来溜达,对此他笑了笑,回答道。
“我知道此前的事情让你心中有些阴影,这样吧,你还是每日让府中的大夫过来帮我诊脉,等到他确认我的身子已经有所康复,可以承受得了下榻运动这件事,到时候我再下来溜达溜达,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对于安絮晚的这个提议,季珩心中十分赞同,他不否认因为她方才的行为,让他总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由府中的大夫来决定她的身子是否能够下榻运动一会儿,是这个时候最让自己放心的方法了。
见他一脸微笑的点头答应了自己的建议,安絮晚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不让他放心吗,都说方才只是一时疏忽,没有考虑周全,平时里她行事并不是如此的。
只是看着季珩的样子,估计从此以后对她照顾自己的能力都会有所怀疑,在此事之上,她是很难证明自己了,对此安絮晚颇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因为一时想岔了,在此事上总觉得矮了一头,不敢太过反抗季珩的决定。
此事这样就算过去了,在季珩的叮嘱下,安絮晚把青萍拿过来的粥跟小菜都一扫而空,晚膳也吃了好一些,因为午膳没有吃,再加上失血过多,她也确实是感觉有些饿的慌。
翌日,在早朝过后,季珩到养心殿求见自己的父皇。
“这阵子也没有什么事情,这老二怎么突然想起来求见朕,快快宣他进来吧”皇上笑着说道。
虽然皇上嘴上那么说,似乎很是嫌弃季珩没事过来找自己的行为,可是内心中其实对此十分的高兴。
季珩走进养心殿,给自己父皇行礼问安,皇上笑着摆摆手,而后问道:“老二,你这次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寻朕?”
此时皇上心中想的其实是:还是老二好,至少时不时的还能见到他过来心殿,不像那个不成器的老三,恨不得能够永远都不见到朕,真是想想就让人生气。
对于季泽这种能不过来养心殿见自己就不过来的行为,皇上心中一直是十分有意见的,只是心中多少也清楚。这个儿子秉性就是这样的。自己就算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所以索性也就随他去了,只是偶尔心中还是会有些抱怨。
“启禀父皇,儿臣记得三年前你曾经把太傅的孙女许给我做侧妃,只是刚好太傅过世,到此时也快有三年,她马上就要出孝期了,此前父皇并没有直接颁布圣旨赐婚,是不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直接给郑府颁布一道赐婚的诏书,日期要不就定在下个月末,刚好那个时候三年守孝期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