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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弟真是顽强,我看他的身上,之前就已经受了十分严重的剑伤,还没好就又添如此多新伤,也亏得他能坚持如此久。”王大叔帮季珩包扎完伤口后,佩服的说道。
安絮晚无奈的笑了笑,不知要怎么回答他的话,心里暗自吐槽道:原来商人这么危险啊,自己见了他两次,一次的伤口比一次厉害,而且中间还受过一次重伤。
想及此处,她不禁暗暗咂舌,深觉此人能够活到今日,真是老天保佑了,不过等他清醒后,自己一定要询问于他,看他对答应自己的事情没有兑现要作何解释。
不过她也知晓,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虽然季珩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止血包扎过了,可是却还是没有请大夫来看看,这样拖下去终究是不行的。
就在她暗自着急的时候,突然发现季珩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连忙上前唤道:“子倓兄,你醒过来了吗,怎么样了?”
呼唤了一会后,才听见他微弱的声音响起:“我还好,暂时死不了,你又救了我一次,多谢了。”
季珩晓得自己这次要不是命大,刚好碰见徐晚,自己怕是等不到沐允来寻自己了。
谢老贼果然厉害,就算此次自己早有准备,还是几乎全军覆灭,带过来的暗卫也所剩不多了,为了掩护自己逃走,还都走散了,还好我命大,他在心里恨恨的想道。
“先不说这些了,你的伤口此时只是止血上药了,可是我们不是大夫,你的伤势也太重,我怕这些普通的药对你的伤势帮助不大啊。”见他醒了过来,安絮晚有些担忧的说道。
季珩对她一直都很有好感,对方又两次救自己于危难,真可谓是自己的福星啊,此时见她如此担忧自己,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丝的暖意。
“你不必如此担忧,我的身子向来强壮,能扛过去的,只要头两晚能够熬过并发症,应该就无事了。”
安絮晚此时想起,确实受了重伤后,头几晚会伴随着发烧等症状:“那要不然我去给你抓些药预备着,不然这里什么药都没有,你又不让请大夫,太危险了。”
季珩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虽无法真的对症吃药,但是危急时刻可以延缓病情。
“这样也好,那就多谢晚弟你了。”
见他答应,安絮晚匆匆的起身去找已经离开宅子的王大叔。
来到商行后,跟王大叔说明情况,他想了想,说道:“我以前也曾因为遇到劫匪,受了重伤,却是会有并发症的,你等着,我们商行自己有大夫,我让他给我抓些药。”
安絮晚等了一会后,王大叔就带着一包草药回来了,一边拿给她一边叮嘱道:“我跟商行的大夫说的是预防以后押运途中受伤没有药医治的,所以他给我抓了一些。”
而后,又把此些药大概对应着哪些症状详细的给她讲了一遍,又觉有些不放心,于是叮嘱道:“小晚,你先拿回去吧,头几日我过去帮你一起守着那位小兄弟,不然你一个人怎么搞的定。”
安絮晚此前都没有照顾过受了这么重的伤的男子,心里此时正打鼓呢,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季珩的小命给搞没了,见王大叔如此说,连忙答应了下来。
“姐夫如此说,我真是太谢谢你了,方才我心中也正打鼓呢,总感觉无从下手,就怕晚间的时候,他因为我而出了什么岔子。”
安絮晚回到王大叔一家的宅子后,来到季珩休息的屋子,她一进来的时候,季珩就机警的睁开了眼睛,见是她才放松了下来。
瞧见此种情景,见他连受了这么重的伤都不能安心睡着,心中有些为他感到心疼:这个人真是太不容易了,这家中生意得做的多大啊,才会时不时的就有人追杀于他。
“我回来了,刚好我姐姐跟姐夫是商行的,那里有大夫,姐夫是负责押运货物的,他们商行的大夫对此中伤势甚为熟悉,所以就已姐夫的名义抓了些药。”
季珩听闻她如此说,虽有些奇怪她她不是在华城吗,既不回乌州家中,跑这儿来做什么,而且还冒出了姐姐跟姐夫,不过此时他也没有心力关注此种小事,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你应该没有照顾过像我伤这么重的吧,晚间可能会吓到你,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安絮晚微笑着说道:“我也是举手之劳,能够两次遇见子倓兄,证明我们有缘,总不能见死不救,而晚间我姐夫会过来跟我一起守着你,放心吧,不会让你有事的。”
见她如此说,季珩心中更放心了,毕竟让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彻夜照顾自己,总是不妥的,有他姐夫照顾自己,终究是方便许多。
“那好吧,近日我可能会陷入昏迷之中,如果此间有人自称我的手下,过来寻我,你就让他们进来吧。”季珩想起沐允他们估计明日就能够寻着自己的记号,找到此处,于是吩咐道。
安絮晚见他如此说,奇怪的问道:“你还有手下的啊,我都以为你只有一人呢,总是遇见那么多的人追杀你,也不见有人保护于你。”
季珩正待微笑着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越来越模糊,晓得这是自己身体快到极限了,方才要不是他强迫自己醒来,受了这么重的伤,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的。
安絮晚见他一副支撑不下去的样子,连忙说道:“你就不要担心如此多了,交给我吧,你只要负责安心养病就行了。”
闻听她的话后,不知怎么的,季珩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十分安心,渐渐地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第46章 沐允寻来()
安絮晚见他呼吸逐渐平稳后,就在屋子里坐下,盯着他想道:为何我跟此人总是能够相遇,还都是在他这么危险的时候,难道这真的就是缘分?
而且他到底是何人,真的只是一个商人吗?为什么总觉得不像呢?
虽然此前因为她对商人不甚了解,所以对他说的深信不疑,可是连续遇到两次后,他都是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总觉得不是普通商人可以遇到的。
而且观他身上的气势,却也不像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至少自己爹爹身上都没有他这么逼人的气势。
胡思乱想了许久,安絮晚被王大叔的声音吵醒:“小晚,你在想什么呢,我叫了你许久了,都见你应答。”
“没有呢,我刚闲极无聊,胡思乱想来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王大叔以为她又想起了陕北的难过事,也不再提,只是关心的问道:“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晚膳,你快吃些吧,吃完后早些去休息,奔波了一路了。”
安絮晚确实觉着自己有些疲累了,这么久的长途跋涉,回来后都没有休息过,还守了季珩这么久,可是让王大叔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又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她迟疑的说道:“要不我填饱肚子后,去睡一两个时辰,然后再来跟姐夫换着守?”
王大叔摇摇头,爽朗的说道:“不用了,我早就习惯了几日不睡觉了,没什么的,你就一觉睡到明日吧,起来后再来跟我换就可以了。”
见他如此说,安絮晚也只好答应,而后端着晚膳走了出去。
此时王大叔想起还没有给她安排屋子,于是走出去喊道:“小晚,我不是还没有给你安排屋子吗,隔壁的几间屋子都有床褥,可以住人,你挑一间住吧。”
他不说安絮晚都没有想起这个问题,连忙点头应答道:“我知晓了,姐夫你进去吧。”
随后,她果真随意的找了一间屋子,把自己的包袱放在床榻上,就吃起了晚膳。
一边吃她一边在纠结,等下要不要沐浴更衣,可是想要沐浴更衣,只有自己去烧水,她此时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想了想还是算了,明日再做打算吧。
这么一想,她就心安理得的在用完晚膳后,窝塌上睡觉去了。
而这边她正睡的香甜,王大叔那边却没有这么悠闲,季珩半夜的时候,果然发起来高烧,王大叔发现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药给他灌下去,而后不停的换上冰凉的帕子,敷在额头上。
就这样,劳累了一个晚上,就算王大叔身强体壮,也被累的够呛,如果安絮晚一个女子,根本就支撑不了自己,来做这么多的事情。
翌日,安絮晚醒来后,发现自己真的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了,连忙跑到隔壁,只见此时王大叔正坐在凳子上守着季珩。
“姐夫,他怎么样了,昨晚可是高烧了,情况严重吗?”
王大叔见她醒来了,笑着回答道:“昨日晚间确实情况危急,他的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好在意志力顽强,最后还是被他克服过去了,真是让人佩服啊。”
他知道,此时塌上男子能够平安无事的渡过一晚,虽自己灌的药也多少起了一些作用,可是更多的还是靠他自己支撑过去的。
安絮晚见王大叔这么说,兴奋的问道:“姐夫,那这么说,他的危险期是渡过了吗?”
王大叔摇摇头,虽然很想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还是不得不对她说道:“没有,如若今日晚间没有意外,应该说基本就脱离危险期了。”
安絮晚闻听后,略带担忧的看着季珩,说道:“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希望他能够熬过去。”
王大叔笑了笑,说道:“我见他意志十分坚定,不会有事的,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回商行去了,傍晚的时候我再过来。”
见王大叔离去后,安絮晚有些无所事事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季珩发呆。
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记起季珩昏迷前的吩咐,起身跑去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神情肃穆的男子,一副侍卫的打扮,见到安絮晚后,小心的问道:“我叫沐允,这位兄台,我家主子可是在你家中?”
“你就是子倓兄说的会来寻他的手下吧,快些进来吧,我带你去找他。”见到